别哭了,做我媳妇儿吧-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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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真咬了咬嘴唇,羞耻得哭出声来。
“怎么了?”贺骁见他眼皮红肿,鼻尖发红,还以为刚刚弄伤了他,手指往下,抹了一把他的穴口:“没弄破啊,疼得厉害吗?”
那处肿胀不堪,正是最敏感的地方,叶真哼唧一声下意识缩了缩屁股,他脸皮薄,哪里好意思说有东西流出来,默默躺好,让浊液往罪魁祸首身上淌。
第62章 养一个叶真
房间内暖气开到最大,虽已是天光大亮,厚实的窗帘却一直未拉开。
四角的暖黄色小灯冲淡了一室冷硬的装修风格,显得分外温情脉脉,大床上赤身裸体叠在一起的两人默契的都没有说话,贺骁漫不经心的抚摸着趴在身上的人,偶尔低头亲一亲他的汗湿的额发,叶真尚且陷在高潮的余韵里细细喘着气,脸颊贴着他胸口,随着呼吸轻微起伏。
不得不说做爱和手淫完全是两码事,这种肉体冲撞下铺天盖地的快感不仅带来了极致的欢愉还带来了强烈的占有欲,他试图说服自己贺骁同别人做爱只是释放欲望,只要以后他能满足他,他就不会再和别人上床了。
可越是爱得深,就越无法释怀。
他办不到,他介意得快要发疯了。
挪了挪脑袋把耳朵贴上贺骁的心脏,听着扑通扑通强有力的跳动。
开口温顺软糯:“哥哥。”
“嗯?”
“你和别人也,”他把手指攥得死紧:“也这样…也这样做过吗?”
这句话太难出口,怀疑自己的爱人无疑是痛苦的,何况他们刚刚做过最亲密的事,说完后他屏住呼吸,浑身从头到脚绷成了一根弦,仿佛只要贺骁说是,他就会立刻断裂。
一直在背上轻抚的手掌停住了,下一秒,天旋地转,下巴上铁钳一般的手指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侵略进口腔的舌头带着愤怒和惩罚的意味肆意翻搅着他的舌根,这样的吻快要把他窒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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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骁并没有回答,只是粗暴的掰开他的大腿,插了进去。
“唔——!”瞬间刺激出了眼泪。
他看见自己的两条腿挂在男人肩上,随着肏干无力的晃荡,已经哭得喘不过气来了,最让他感到害怕的是身体里的摩擦不仅痛,还慢慢的隐隐约约从痛里生出了酥麻,一点一滴的电流汇聚在小腹上,男人一记深顶,快感飞速窜上了脊椎。
“啊…贺…哥哥…”他嗓子已经哑了,破碎的哭腔听起来十分可怜。他想告诉发怒的男人,他知道错了,可猛烈的抽插颠得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细长十指抠着被单,一时攥得死紧,一时又无力的松开。
他不得不颤颤巍巍伸出手臂求一个拥抱,带着讨好和求饶。
贺骁肚子里憋着火,眯起眼睛不为所动,仍旧大力挺动腰胯,却在他手臂无力垂下的时候眼皮一跳,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那上面的勒痕太过刺眼,他忽然有点舍不得这样折腾他,拉到嘴边亲了亲细白的手指,大发慈悲放轻了索取的力道。
叶真终于能缓过一口气,淫靡不堪的后穴却还下意识的一张一缩吞吐着,这样激烈的欢爱好似要把他身体弄坏,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又害怕又委屈,抽抽噎噎控诉:“是她说的,呜…你要,你想要生小孩。”
“生个屁!”贺骁骂了一声草,凶神恶煞的把他抱起来,手劲却轻,搂着人在怀里亲。
叶真乖乖的环住他的脖子,把脑袋垂在他肩上,哭得一抽一抽:“你真的不会想要小孩吗?”
“不要,我嫌烦。”
“以后你看见别人都有了,可是我不是女孩,我不能…生。”
贺骁简直要气笑了,这都什么稀奇古怪的想法,他按着叶真后脑勺和他额头相抵,身下缓缓律动:“宝贝,我这辈子就上过你一个,不管从前还是以后,就只上你一个。至于那个付梅,她来家里睡的是沙发,她睡楼下我睡楼上,我没碰过她,她也没怀孕,都是陆娜用来骗你的。”
叶真瞪着水汪汪的眼睛,傻愣愣的一眨也不眨,他有点懵,贺骁怎么什么都知道?
“还有,”他揉了揉他细软的发,坚定而温柔:“我这辈子也就只养一个小孩,叫叶真,养他已经够操心的了,别的我都不要。”
叶真嘴唇抖了抖,嘴巴一瘪哭得很丑,半晌在贺骁的顶弄下终于分出神来,抬手一抹眼睛:“嗯…那你不可以…啊嗯…嫌我烦。”
贺骁捧着手下软软的臀瓣,大力顶弄起来:“我特么,不是早就被你烦,习惯,了吗?”
叶真一颠一颠抱紧了他的背,耳畔传来肉体啪啪声,面红耳赤的锤了他一下:“哼…我不管…嗯啊…轻点…”
让这个憋了很多年且持久力爆表的男人在体内射出第二发,叶真已经彻底没力气了,他不记得自己射了几次,只知道贺骁这个怪物不停的在他身上索取,最后还是他又哭又叫的说没力气了,求他快射吧,他才放过自己。
下巴搁在他肩上,十根手指虚弱得什么也握不住,贺骁抱他去洗澡,后穴里火辣辣的,很不舒服。饶是如此,叶真心里却满足得像一只偷吃了好几块蜜糖的蜜罐一样。
他累极了,又解了一道心头迷障,没一会儿便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贺骁给他脚踝重新换了药,裹上雪白的新纱布,又找出一只消炎的药膏细心的抹在他红肿的后穴上。
刺痛把他弄醒了一下。
他迷迷糊糊用最后一丝清明叮嘱:“今天要去妈妈那里,我想看她。”
贺骁俯身吻他眼皮,“嗯,到中午我喊你。”
第63章 冬日的太阳
杨犬句网戒中心被严查,一时间社会各界人人喊打。
付梅在国外挥霍无度,拉斯维加斯的一夜豪赌输光了陆娜给的薪酬,然而她摆了丁家人一道,又得罪了贺骁,都等着她回国好逮她,这时才惊觉想回国回不去了。
因涉嫌绑架与谋杀,丁彤陆娜母女锒铛入狱,丁家试图找人进去捞,没成功,被告知一干人证物证俱全,恐难逃脱法律制裁,为这事丁家几位叔伯到医院找陆元克闹,骂他狼心狗肺,这二十几年来不仅把丁氏蛀空,还让他们背上巨额债务,但就算看在妻女的份上也不该如此狠毒。
陆元克精神不济,也没心思和他们废话,皱皱眉头只一句话就把他们打发走了:“做了错事就该承担,况且你们找错人了,别来烦我。”
这话不假,提交罪证的人是贺骁,早在叶真住院的时候就已经下手了,陆元克得知后暗中掐住了丁家的人脉路子,仅算推波助澜。
而陆娜害人终害己,电击后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丁彤心如死灰,日日以泪洗面,她养尊处优惯了的,一夕之间老得不成样子,自是悔不当初。
唯一逃脱的只有丁存,他做幕后指使,没被供出来,丁家几个长辈要找这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小畜生算账,他不敢出来,且前几日被陆元克的人打了一顿也怕得要死,跑到外头情妇那里躲起来了。
他手里头捏着一份从陆娜那里骗来的股权转让书,知道只要丁彤同意离婚,陆元克就把股权全部给她,他寻思着得找个机会到警察局探望一下他那痴心一片的傻姑姑,劝劝她人都快死了,何必还霸占着一份虚有其表的结婚证呢,不如要财产来得可靠些。
……
冬日的午后,阳光像一大块扑面而来的金色棉花糖,照得人发丝蓬松,浑身暖融融的,叶真一觉睡醒腰背酸软,抬手遮了遮刺眼的阳光,从指缝里偷看逆光走来的人。
“我睡多久啦?”开口声音却是哑的。
坐起身,屁股疼,腰一僵。
贺骁看着从他脸颊爬上耳朵尖的红晕,觉得有趣,凑上去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他的脖子,没几秒果然连脖子都红了,一副头顶快要冒烟的样子。
亏得天气冷,出门前贺骁一惯喜欢把他裹得像个球,围巾往脖子里一绕,倒还能勉强遮得住吻痕,只是走路姿势有点狼狈,迈不开腿,步子大了扯着后面,疼。
叶明柔瞧着儿子被贺骁背进门,有点担心,不是说脚踝只是刮到了一条小口子么,怎么这么多天过去了还这么严重?
“妈,我没事…”叶真坐下的瞬间表情有点微妙。
贺骁要找了个垫子给他,他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叶明柔说家里开了空调,都热出汗了,把围巾拿掉吧,他更是紧张,连连摆手说不拿,一抹鼻梁上的细汗,睁着眼说瞎话:“我我我…我觉得家里也很冷啊。”
叶明柔狐疑的打量着脸面绯红的儿子和旁边似笑非笑的贺骁,忽然意识到什么,没好气的抬手打了贺骁一下。
她这几日生陆元克的气,中午只给他送饭吃,到晚上才愿意在病房陪着,陆元克这么杀伐决断的一个狠角色,对上叶明柔却是一点脾气也没,自知瞒着她这么大的事,她生气了也是理所应当的,只能默默等她气消。
都说得了病的人,冬天是最难熬的。
他日子也不多了,虽已为她安排好了一切,但思及她的抑郁症病史,终究放心不下。
叶明柔身边一下多出两个病号,下午煲山药玉米筒子骨汤给叶真补身体,又要忙着煲清淡的薏苡仁海参粥给陆元克当晚饭,傍晚的时候,另炒了几个贺骁爱吃的菜,倒是忙得她分不出一点多余的心思。
吃过饭后她坚持要让叶真住在家里,还让贺骁睡另一个房间去,叉着腰站在二楼楼梯口,亲自督促两人进了不同的房间,贺骁知道她是心疼叶真身体还没好,又糟他毒手,一脸严肃的向她发誓今晚绝不主动跑去叶真房间。
可等她一出门,便隔着道墙给叶真打电话。
叶真嘴角弯弯接起:“干嘛啊,就在隔壁还打什么电话?”
“嗯,”贺骁漫不经心的:“要不然呢?我都答应你妈了,不能去你房间。”
叶真一愣,动了动被子里冰凉的脚趾:“哦…”
“怎么?想我过去啊?”
“没有…”
贺骁勾起嘴角,淡定自若:“冷吗?”
电话那头安静了半晌,轻声吐出一个字:“冷。”
挂了电话,进了叶真的房,上了叶真的床,搂着叶真的腰,亲着叶真的嘴。
贺骁亲着亲着还要无可奈何的调戏他:“明天你妈妈问起来,我就说是你要我来给你暖被窝,可不是我主动来的。”
叶真用脚趾冻他大腿,一时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腮帮子气鼓鼓的像个河豚:“无…无耻。”
第64章 我就喊喊你
从国外回来后,贺骁连着一个星期都没去公司,叶真走路不太方便,又要经常跑医院做检查,他得陪着,张助理吃不准他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工作,只能给他的行程往后延,这天被客户催得嘴里上火,忍无可忍之下大清早就打来骚扰电话。
叶真枕着贺骁的一只胳膊,他睡得轻,电话铃声响的时候就有些醒了,交谈的两句话他也都听见了,起初没吭声,等贺骁挠他痒痒憋不住了才把眼睛睁开,笑嘻嘻的弓着腰讨饶,闹了一阵也没睡意了,摊着四肢往贺骁身上一趴舒服得骨头缝里都在唱歌。
“哥哥。”
“嗯?”
“哥哥。”
贺骁看他:“干嘛?”
“嘿嘿,”叶真把下巴撑在他胸口上,仰头一笑唇红齿白:“没事,我就喊喊你。”
贺骁对上他笑弯了的眉眼,白皙秀气的小脸衬得眼睛乌溜溜的像玻璃珠子一样好看,最是受不了他这个乖巧耍憨的模样,不禁心生喜爱,捧着脸狠亲了一口。
他这两天在叶真身上开了荤,跟发情的野兽似的,找着机会就想干点什么,偏叶真身体又不好,禁不住他这大块头的折腾,只好退而取其次摸摸亲亲,这会儿隔着睡裤捏他绵软的臀瓣:“别老勾我,弄狠了你又哭。”
叶真目瞪口呆:“我没…”
说着话,贺骁的大手在他腰上屁股上来回抚摸,似乎想抄进了他裤子里,叶真赶忙翻身下来,脸红红的抓住他两只胳膊说正经事:“你公司是不是很忙啊?我这两天好多了,你去上班吧。”
“过两天,不急。”又压过来亲他。
叶真咯咯直笑,手忙脚乱的躲他:“去吧去吧,我给你做早餐吃。”
贺骁没答应,叶真却很坚持,真的下楼煮起了鸡蛋,他捏了捏眉心站在一旁看他忙活,有些无奈,医生叮嘱过半个月以内最好是有人在周围陪着,不要让他一个人,而且这几天睡觉他也时不时会吓醒过来,虽然比刚开始住院那两天要好得多,贺骁终究放心不下。
经历过八年前叶真的失踪和最近的绑架案,罪魁祸首已经被他送进监狱,饶是如此,他依旧不敢大意,叶真要是再出一次事,他大概会发疯到直接把他关在家里。
但同样的,贺骁很清楚的知道,叶真不愿意成为一只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