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专业户-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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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年龄差距大了点儿,我怕人拆迁办的人会去调查哦。”萧诚今年虚岁25,实际只有23岁。
“懂什么叫真爱吗?年龄不是差距,身高不是距离…”
“性别不是问题。”胡旺顺口接到。
“行,那就说好三个月,预付一半儿,离婚后付剩下一半儿。包当众秀恩爱,拉手、搂抱、贴脸等,不包接吻、睡觉。”萧诚爽快地抛出条件。
“成!”贺欢掏出电话来,给对方打了个电话,这事儿就算定下来了,“下周三上午10:00,带上户口、身份证去民政局领证儿。资料上有对方电话。”
“欧克”。
吃完饭,贺欢有其它活动,开车先走了。
萧诚和胡旺站在街边儿拦车。
“你这回是几婚了?”胡旺笑着问一旁着急拦车的萧诚。
“4婚!”萧诚一边忙着探头伸手拦车,一边到回答得很利索。
“你这算是结婚专业户了吧。可惜了,结了这么多次婚却还是个处男呢。”胡旺故意一副色迷迷地样子,“你说,你是不是不喜欢女人,是喜欢男人的,只是你自己不知道吧。”
这又是被调戏了!今天第二回 了,不过这回换了个男人。
萧诚笑嘻嘻地凑近了胡旺,故意捏着嗓子娇滴滴地说:“阿旺哥,你真坏!”说完,两人都是浑身一抖,感觉抖落了一地的鸡皮疙瘩。这会儿,正好一辆空车过来,萧诚赶紧拦下来,“阿旺哥,再见哟!”迅速钻进车里,一溜烟儿跑了,留下胡旺独自又抖了一下。
胡旺和萧诚是合租的好基友,二室一厅的房子,两人各占一间,每月水电气都均摊。两人从三年前就一直合租,却都保持着基本的隐私,互相对对方的背景都了解不多。萧诚只知道胡旺是个弯的,不喜欢宠物,所以萧诚上班后,都会把阿黄寄养到楼上强子家。
而胡旺只知道萧诚是个孤儿,对钱莫名的执着,会与别人假结婚来收取服务费。所以,两年前才会把萧诚介绍给同样目的的贺欢。
第3章 第 3 章
傅奕到酒吧的时候,已经快12点了。他从一辆亮蓝色的保时捷跑车上下来,将车钥匙扔给了酒吧门口的泊车小弟,就甩手甩脚地朝着里面包厢走去,连个手机都没拿,自然也不用寄存东西了。
风月包厢里,已经挤满了男男女女大约十来个人,中间坐着一个年轻人,看派头,应该是个有权势的贵公子,是酒吧的合伙人之一,大名叫郭帅。
郭帅长得白净整齐,正悠闲地靠在沙发上,长手长脚放松地伸展着,任两边坐着的陪酒女投怀送抱,好不惬意。
傅奕推开门,径直走到郭帅身边的位置,一屁股坐了下来。陪酒女老远就感受到这人身上的强势气压,早早地就挪开了,将位置让给他。
“还是这个样子,不懂怜香惜玉。”郭帅笑着说。
“哦,是吗?你也还是老样子,不挑食。”傅奕没有笑,冷着回了一句。
郭帅没有理会傅奕的冷脸,又笑着说:“这里来了几个新鲜货色,还没开封的,特意给你留着的。”
“哦,你没先验验货?”
“好东西一起分享嘛!这不等着你一起噻。”
“那就一起吧。”
郭帅闻言微微一笑,拍了拍手,不一会儿就进来一个面貌清秀的男孩子,看样子大约17、8岁的年纪。男孩子看起来有些紧张,站在傅奕和郭帅面前,身体还微微地打颤儿,好像风中的一片落叶,让人莫名地生出怜惜之意。
“怎么样,货色不错吧,特意照着你的胃口挑的。”
傅奕仰靠在沙发上,单手抬着头,看着那个男孩子,脸色在昏暗的包厢灯光下晦暗不明。
郭帅朝男孩儿轻轻勾了勾手,男孩儿顺从地走近了些。
“走错地儿了,去那边儿。”郭帅指了指傅奕。
男孩儿看了冷得如冰山一般的傅奕一眼,身体似乎颤抖得更厉害了。他咬了咬牙,鼓起勇气又站到了傅奕的面前。
“没教过你规矩吗?不懂怎么服侍人?”郭帅轻轻说了一句。
男孩儿却像受到什么巨大的惊吓一样,立刻跪在了傅奕的脚边,一双手轻轻覆上了傅奕的腿,然后慢慢地往上摸。包厢里的其它男男女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空了,只剩下他们三人。
“怎么样?没骗你吧?”郭帅看着傅奕,和那男孩儿移动的手,笑着问到。
傅奕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那个男孩子。
“哥,喝酒么?”男孩子倒了杯洋酒递到傅奕的唇边。
傅奕还是没动,也没张嘴,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
男孩子似乎放松了很多,他轻轻笑了一声,自己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又到了一杯,再递到傅奕嘴边。傅奕嘲弄地看了他一眼,就着他的手,将酒干了。
少年轻轻靠近傅奕的身体,一只手熟练得伸进傅奕的衬衫,在胸前画圈,逐渐向下,皮带很轻松地就被解开了,少年的身体已经完全贴上了傅奕,手也梭巡着向腹地滑去…
“业务挺熟练呀!”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那男孩儿吓得一个激灵,这会儿是真的颤了一颤。
“还挺会演的,装的挺像,哪儿找来的?”傅奕抓着男孩儿的手往边上一甩,转头望着郭帅。
“哎呀,你丫真没劲儿。逢场作戏嘛,干嘛那么当真。”
郭帅讪讪地说,回头看见那男孩儿正蜷缩在一边儿,龇牙咧嘴地,像是撞到哪里了。
“还不滚?还杵在这儿等着收小费呢?”
被甩到墙角的男孩子如蒙大赦,麻利儿地滚了出去,全没有刚才楚楚可怜的样子。
包厢里剩下的两人都没作声,香烟发出明明暗暗的火光,一圈圈的烟雾像幽灵般蔓延,锁住了二人。
过了好半天,才听到郭帅先说:“你丫这辈子没救了。”
傅奕笑了笑,“怎么会没救?不是有你到处替我找药吗?”
“我说,你真是够了。这都多少年了,你丫装情圣还装上瘾了?”
“你浪你的,我装我的,你管得着吗?”傅奕吐出一口烟圈。
“放屁。我要不当你是兄弟,才懒得管你呢。”
傅奕哂笑,一把搂住郭帅,“行了,知道你是两肋插刀的好兄弟。别扯那些了,喝酒喝酒。”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不大功夫就将两瓶洋酒捣鼓光了,看看时间才两点过。对夜生活的人来说,这个时间明显太早了。
“走,咱俩换个地方喝去!”郭帅喝得有些多,却还记得去取自己寄存的手提包。
“哟,郭总今儿走得早呀?”萧诚满脸堆笑地将郭帅的手提包递了过来。郭帅是“声色”的合伙人,所以存东西并不需要取牌子,自然有专门的保管。
“嗯~”郭帅喝得有点儿多,这会儿只觉得眼前是叠影重重,好像有5、6个包在面前晃动。
他伸手在空中胡乱抓来抓去,萧诚就体贴的将包跟着他的手送来送去,可愣是缺乏默契,没抓住。没办法,萧诚只好堆起笑冲着傅奕说:“老板,要不劳驾您…”,话并没能说完,因为傅奕正满面寒霜地看着自己,那近1米9的身体正大面积地散发出阵阵冷气,生生将萧诚的后半句话给冻住了。
萧诚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最擅长地就是察言观色、投其所好,这是特殊成长环境锻炼出来的生活技能。因此,萧诚印象中简直没有和别人交恶的经历,更不会初次见面就出现如此不友好的状况。萧诚感觉到来自傅奕的莫名其妙的嫌恶,一时有点儿吃不准这位老板的意思,只好又举起提包,继续追逐郭帅那胡乱挥舞的手。
正在手忙脚乱之际,傅奕突然伸手一拽,将手提包拿了过来。萧诚冷不防,也跟着这股力往前一拉,头就“咚”一声砸在了柜台上。
“真蠢!”傅奕从郭帅包里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刚子,郭帅喝醉了,在声色,你过来接他下。”
挂好电话,傅奕也不走,操着手,斜靠在柜台边上,冷冷地看着萧诚。郭帅被人扶到边上的沙发区休息去了。
萧诚揉着脑袋,看着面前这位大神,心里猜不准对方这是要干嘛。反正伸手不打笑脸人嘛,吃不准就笑。想到这儿,萧诚就抬头看着傅奕,咧嘴露出8颗牙,微笑~微笑~,我再接着笑~。妈蛋,你再不说话,老子这笑就挂不住了。
“嗯、嗯,这个,嘿嘿,老板,您站着累不?”萧诚清了清嗓子,赔笑着搭讪,黑框眼镜也挡不住那双泛着水汽的桃花眼,像一泓深泉,能把人溺毙。
“长得挺漂亮!”做了半天人形雕像的傅奕突然冒了一句。
“哦~”
“多少钱?”
“。。。。。。”萧诚反应了一下,这位老板是要带他出台的意思。
萧诚从小就容貌出众,无论男女,爱慕者非常多,能在声色上班,也和自己这幅皮囊有关。在声色,萧诚坚守岗位,从不去包厢和吧台,也有避免惹麻烦的想法。
“嘿嘿,老板您说笑了。”
“多少钱?”傅奕又问了一遍,语气里除了嘲弄还有些不耐烦了。
“唉~”,萧诚突然叹了口气,“老板,您当真不嫌弃,我~有~艾~滋”,萧诚隐去了笑脸,换上了一副无比辛酸沉重的样子。”
“噗~”傅奕到笑起来了,你可真豁得出去。
看着傅奕离开的背景,萧诚舒了口气,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儿,满意地点点头,怎么能帅成这样呢?带着平光眼镜都不减风采呀,啧啧。
第4章 第 4 章
“喵,喵~”
“喵~,喵~”
客厅里,阿黄在声嘶力竭地哀嚎,一双爪子将萧诚的房门挠出了数条深深浅浅的痕迹,站远了看,颇有一番抽象画的意境。
吸取了昨天的教训,萧诚早上下班回来补觉时,很有先见之明地将阿黄童鞋请出了自己的房间。果然,到点吃饭堪比闹钟的阿黄在四点钟准时开嗓,可惜了被房门挡住,发挥不出飞毛尾神功,音波功的杀伤力还是小很多啦。
“喵~”,阿黄叫得越来越凄厉,房间内总算有了响动。
萧诚将房门刚拉开一条缝隙,就见“倏”一下,一条黄影从门缝里蹿了进来,然后阿黄的爪子就攀上了萧诚的松紧带大裤衩,“刷”往下一拽,大裤衩瞬间从腰间跌落到了脚底,饶是盛夏时节,萧诚也觉得底下凉飕飕呀。
“阿黄……”,萧诚看着正在□□两腿间那一团薄布的阿黄,一本正经地说到:“阿黄,你可是只公猫诶,怎么对扒男性裤子这样热衷呢?难道你是同性恋?哦,天哪,未必同性恋可以人畜传染,而你被胡旺给传染了?”
“……”,同性恋你个王八,劳资是饿哒,饿哒。阿黄一腔怒火全发泄在了萧诚那条可怜的大裤衩上,我抓,我抓,我抓成个开裆裤。
眼看那条10块钱的椰林风沙滩裤就要阵亡,萧诚赶紧地捏着阿黄的后脖颈,将它提了起来。
“喵~”,半空中,阿黄张牙舞爪到四肢乱扑腾。这个姿势太羞耻,被珍妮花看见了,我这高冷男神的形象就崩塌了,快放我下来。
“你个死猫,知道我这裤子多少钱买的吗?10块呢!我才穿3年,你要是给我抓破了,我就剃光你这一身黄毛!”
刚起床就和黄猫死磕的萧诚,没注意到屋外钥匙转动的声音。当胡旺推开房门进屋时,看见的就是萧诚春光大泄的动人画面。
“咦,橙子……”,资深纯情GAY胡旺童鞋鼻孔里掉出两管鼻血,挪不开眼地盯着眼前□□地美男,中等个头却生得四肢修长,体格匀称,皮肤紧致,身上的毛发并不浓重,给人一种清爽干净的美,“橙子,你这是……”
“靠……”,萧诚一慌张,顺手将阿黄直接对着胡旺的脸扔了过去,也不管裤衩上是不是沾满了猫毛,赶紧地拉上来,并将抽绳打了个死结系好,生怕下回扒他裤子的不是阿黄,而是胡旺了。
“阿嚏,阿……阿~嚏……”,对宠物过敏的胡旺价天响地打了几个大大的喷嚏,生生将一脑子的旖旎画面给喷地烟消云散,同时,非常自然地将阿黄顺手甩了出去。
短时间已经被两次顺手甩开的阿黄表示深受打击,身心都遭到极大地摧残,这个时候何以解忧?唯有猫粮呀!
“呜~呜~,喵呜~”,阿黄围着自己的饭盆打转。
穿着破烂两股筋和10块钱地摊货裤子的萧诚,却给阿黄吃的是进口猫粮,用的是200块钱一个的饭盆,生生将一只貌不惊人的土猫,养成了一只傲娇而有品位的猫中男神。
胡旺回房换了身宽松的家居服,再出来时,就看见一人一猫又重起相亲相爱的模式,心里不觉好笑,“诶,我说,你自己过得跟个葛朗台一样,却把猫当土豪来养,到让我想起一个故事来”。
“哦,是什么故事?”萧诚正在往阿黄的饭盆里装猫粮,顺口问到。
“故事说呀,从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