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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重生之错过多可惜-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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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两人在公司吃的工作餐。
    晚上,他们买了些熟食回家,再买些新鲜的菜,还有一包零食,又订了一个八寸的生日蛋糕。
    因为工作的关系,给林枢的庆生只能放在晚上,他们晚上才有足够的时间整一桌像样的饭菜,能够好好坐下来,静静的享用一顿美餐。
    柳应年下厨,烧了几个林枢点名要吃的菜,很是费了一翻功夫。
    林枢也没有全闲着,他负责摆桌,蛋糕、菜和酒都是他布置的,弄的像模像样的,摆的挺好看。
    忘了是个什么由头,反正吃着聊着就开始拼酒,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来。
    他的酒量有点遗传因素,天生就不错,后来在商场上又锻炼了二十多年,自然比大多数的人都能喝,很少有真正喝醉的时候,在酒场上基本没输过。这也是他放心接受林枢的激将法,同意和他拼酒的倚仗。他觉得他胜券在握,先倒下的一定是林枢。
    可是林枢的酒量好像突然一下子就变得比他还要好,他都喝到快没意识了,林枢看上去还是坐的很端正,那张平时对别人非常冷峻独独对他露了各种笑容的俊美容颜上,泛起和平时完全不同的红晕,因为喝了太多的酒而染上的绯红,把林枢的脸衬的像红皮鸡蛋一样。
    那晚他喝醉了,林枢把他扶回卧室,压他在床上亲了他,嘴对嘴的那种。不是亲额头,不是亲脸蛋,也不是碰一下就撤,是很深很深的那种吻,辗转碾磨,带着欲望的那种。
    柳应年也起了反应,但是听见林枢叫了他一声,酒立刻醒了一半,气得浑身发抖,一把推开林枢,指着他骂了很长时间。
    林枢全都听完了,然后说了很长的一段话。
    ——脸面是什么?值多少钱?就因为你把我养大,所以我就不能喜欢你?我就这么让你丢脸,让你觉得没面子,觉得我不配喜欢你?……我知道你以前经历过什么,可是现在时代不同了,很多事已经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了,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十年前你觉得我在说笑话,现在你还是觉得我在说笑话吗?既然这么多年你都没有喜欢别的人,为什么不能喜欢我?你就这么在意别人的眼光?……你明明什么都知道,我喜欢了你十年,你也不是完全对我没有感觉……这么多年了,你要活在那个人的阴影下面多少年?为了他你打算一辈子都不再接受别人了吗?你怎么能这么幼稚?他有什么好?他都已经离开你不要你了……
    ——住嘴!
    ——我爱你。
    他朝林枢大吼,叫他滚出去。
    林枢伤心离开前却对他说,我爱你。
    从那以后,他更小心谨慎,再也没有喝醉过。
    也是那天起,他才发现在他心里,标着林枢的那株心树已经一路成长,超过了李翔华,占了半壁江山。
    他那时候就害怕过,怕自己会因为喜欢上林枢而忘了李翔华,所以他一直在抗拒这件事情,直到死,他才发现有些事是拒绝不了的。
    他还是一年一年慢慢的淡忘了李翔华,也一年一年慢慢的越来越喜欢林枢。
    他曾经以为一个人一辈子只能喜欢一个人。
    后来他才知道他错了。
    ……
    窗外雨越来越大,雨水和着风声哗啦啦的敲打着窗,淅淅沥沥的雨声让人恹恹的提不起精神,脑袋也愈发昏沉。
    柳应年一夜基本没睡,早上吃完早饭后才躺回床上去补了个觉,快到中午的时候才醒,醒来雨还在下着,一点停的迹象也没有。
    他嘴里发苦,又去刷了个牙,然后喝了杯水,午饭有三个人吃,另外两个都是大少爷的命,只有他是大厨的命。
    “该吃饭了。咦?你怎么还没走?”
    柳应年推开书房,看见姬行远和霜都在书房,脸色就沉了下来。
    他觉得他这辈子跟姬家的梁子是结定了,他现在怎么看姬行远都不顺眼,再想到他那个父亲……得,这一家父子两个都让他堵心。
    姬行远也真不是个一般人,换了别人,可能那天看到柳应年和霜大厅广众之下的亲昵早就甩头走人了,姬行远倒好,就变了变脸色,黑了一天的脸,第二天就跟没事人似的,继续赖在了这里。
    “你这个丑八怪还没走,我干什么要走?”姬行远坐在霜对面的桌子,玩他自己随身带来的笔记本。
    柳应年哼了两哼,别人叫他丑八怪他一点也不介意,但是姬行远嘛,他就懒得忍了,直接走到霜跟前,把转椅一拉转过来正对着自己,他双腿一分,大刺刺的坐在了霜的腿上,勾着他就亲了上去。
    “丑八怪怎么了,有人喜欢就行。”柳应年亲完不忘歪头挑衅的看向坐在对面的少年,清明的眼睛里全是得意,“不像有些人,长得再帅也没人要。”
    姬行远常年带笑的眼睛里闪的全是冰渣,要是眼神能杀人,柳应年早死一万次了。霜现在背对着他,他也就肆无忌惮的飞眼刀给柳应年,嘴里也不甘示弱的说:“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喜欢小爷的人从老城排队都能排到新城再绕回来。喜欢你的人再多能有几个?三个?五个?还是十个?”
    柳应年笑容咧开,无视霜眼睛里的警告,继续呵呵的说:“我要那么多人喜欢干什么?有你小叔一个就抵得上千千万万了。你说是吧?”
    最后一句他不止是问姬行远,同样也是在问霜。
    他也出入过夜店,那些人的言行举止他若是想学,也能学的很像。
    勾人的眼神,幽深的眸子,似笑非笑的挑逗,看在有心人的眼睛里,即使明知道他是在做戏,也还是会有触动。
    两人视线撞上时,霜的脑海里浮现的都是柳应年和他这些天晚上做的事情……
    柳应年……很疯狂,这几天的晚上都很热情,简直像条修练成精的狐狸,敲骨吸髓,主动的不像话,时不时还在自己耳边细语,像情人一样耳鬓厮磨缠绵私语。声音沙哑而诱惑,眼睛里漾着光泽,汗水顺着脸侧滴落,滑到他的唇边,碰一下都是甜蜜的。惹得他也跟着放纵,没了节制。
    这边柳应年笑吟吟的,那边姬行远摔了东西,推开椅子就往外走,嘴里还大喊一声:“吃饭!”
    霜扣着柳应年的腰线,让他和自己贴得更近,近到两人之间没有一丝间隙,动一下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
    “为什么故意刺激他?”霜平静的问。
    “我不喜欢他对你有企图,”柳应年直视着他说,“看见他和你单独在一起,我就不开心,全身都不舒服。”
    姬行远一走,他就老实多了,也不动手动脚,正襟危坐的像个君子。
    “你想要什么?”霜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我很自私的。”柳应年从他身上退开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了看他,答非所问的说:“我自己的东西,谁也不给。”
    
  ☆、第一百二十一章

    日出日落;如水流逝,不管人心。
    柳应年不管霜会怎么想,接连几天只要霜在别墅里,他都围着霜打转;连笔记本都重新抱回书房去了;打定了主意似的说什么也不给霜和姬行远单独相处的机会。
    事实上那天在书房他说完那句话后,霜神色微动,抬头看着他半天没有说话,但却抓了他的手腕一直没放。
    柳应年总觉得霜有话想跟他说;但等了又等;等到他站的都开始不耐烦了,霜还是一个字也没说。
    但也无所谓,对他来说;霜是什么想法,从霜对他的放任和包容,还有每天晚上的表现来看,他都清楚的不能再清楚,根本不用霜亲口说出来。
    霜是个EQ低能,他不是。他的情商虽然比李翔华和林枢差了些,不过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更何况他胜在毕竟是过来人,经验也多,凭他的EQ已经足够甩霜两三条街了。
    柳应年看姬行远不顺眼,姬行远同样看他也不顺眼,他们相互之间不是明嘲就是暗讽,偏偏脸上还都带着笑,谁也没冷过脸动过手。知道的说这两个人可着劲比谁更虚伪,都想恶心死对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两头笑面虎在开座谈会。霜起先干涉过一两次,见没什么效果也就随意了,反正他也看得出来,这两个人根本没办法在同个屋子里和平共处。
    霜渐渐有些难做人的感觉。
    可即使这样,他还是什么都没说。
    柳应年琢磨不透这个人,情商明明低的可怕,怎么做起事来就这么不焦不躁?
    “我这么胡闹你为什么不生气?”他有天夜里问霜。
    “确实胡闹。”霜的动作说不上轻柔,“他比你小七岁,又是晚辈,你是个成熟有分寸的人,怎么还跟他一般见识?”
    “想逗逗他。”柳应年也没有隐瞒,只是过了很久后才有闲情说出半真半假的答案,他勾起身上男人的一缕长发,扯了扯,虽然没有扯断但也足够让人感觉到疼痛,“为什么不生气?”
    霜看着自己被拉扯的发疼的头发,动了动,在柳应年的身旁躺下,呼吸渐渐平顺,侧头看他,冰凉的声音里逸出沙哑,“我以为你知道。”
    柳应年也侧头看回去,对上那双氤氲了情欲后的冰眸,弯了唇角,“给我的特权?你对床伴也太宽容了。”
    霜的回答是手一勾,把人揽到身上,上下一堵,“你今晚话太多了。”
    ……
    又是一天天过去,眼看着进了六月,天气越来越热,期间姬行远离开过两次,每次都不超过三天又回来,每次回来看见柳应年还住在别墅,姬行远心里就更狂躁一分,但又想到什么,那份狂躁很快就被压了下去。
    后院已经被姬行远在这段时间里整出来了一片晨练用的小操场,各种锻炼身体用的器械流水一样的快递上门,很快就把后院装点成半军式化的格局。
    柳应年看着被毁的面目全非的后院,和怀里的小猫咪对看一眼,毫不留恋的转身去前院,没了后院,还有前院,阳台,最多以后他们天天在大门口晒太阳。
    柳应年也不是什么都没做。
    前院有棵上了年岁的老槐树,与这栋别墅相比,明显是土著产品,在这山林间不知道存活了多少年,想来是当初建造别墅的设计师和工匠们不忍心伐掉,把它直接规划进了别墅的山水蓝图里。
    这个季节,老槐树枝繁叶茂,用来遮阳最好不过。
    柳应年网购了一张竹制的大摇椅,安置在树下,闲来没事就会去坐一坐,躺一躺,倒也有些惬意。
    不过更多的时候,只要霜不在别墅,他还是更愿意待在自己的卧室里,把窗帘都拉开,窗户打开,泡一壶茶在床头茶几上,打开笔记本,悠闲的玩他的网络麻将或者象棋。
    他既然没有选择轰轰烈烈红红火火的打拼式重生生活,也就随着性子,缓缓慢慢闲闲散散的照着前世最后的步调,慢条斯理的打发日子。
    他也有些毛病一时半会儿改不掉,他也都在试着改,试着纠正。
    柳应年是个会宠人的,养了林枢三十年,也算是宠了三十年,虽然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但离谱的事没少做,只要林枢开口,什么“一骑红尘”、什么“千金散尽”、什么“洒花如雨”的事他都做过。
    林枢是他的心尖子,他把林枢供着养着,养的比谁都金贵,以至于突然空下来,没人让他养了,他反而有些不习惯。解封珧是解家人的眼珠子,只有那么金贵了,可他一个人也把林枢养的跟解封珧差不多金贵了。解封珧说他这是病,得治。他以前没觉得,现在却越来越有同感。
    找不到人来代替林枢让他养着宠着,他只好养着自己宠着自己,慢慢的把这份坏毛病给戒掉。若不早戒,长期积淀下去,到最后崩溃的人一定是他自己。
    所以柳应年对自己越来越好,无限放大的放任自己去做任何事,他像宠林枢一样的宠着自己,不只是吃的穿的,而是方方面面,从外在到内里,都对自己宠溺的不得了。
    宠到他不能让自己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宠到他自己都知道,重活这一次,他把自己养的金贵了,也养的娇贵了。
    可是这些像春雨润物一样细细无声,除了他自己,谁都不知道,谁也看不出来,任何人看到他,最多也就是觉得,这人比初见的时候,更闲适更优雅,也更散漫了。
    “你再这么养他几个月,估计就要把人养废了。”
    有点熟悉的戏谑声音华丽的一塌糊涂,钻进柳应年的耳朵里,把他从熟睡中拉扯了出来。
    他睁开眼睛,发现放着笔记本的电脑桌已经被他推到了一旁,他自己则横躺在双人床上,什么东西都没盖,一身休闲家居服就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一眼先看见了长身而立的霜,再一眼才看见站在霜旁边的林蓝。
    外面天还亮,天蓝云淡,看起来下午四点多五点的样子。
    霜上前拉住他伸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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