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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豪门式离婚-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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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先生却很淡定,迈着不疾不徐的步伐走过去,被那个男人揽到了自己身边。
  车门关上,车子很快离去,留下一地烟尘。
  他们走后,楚茗拨打了一个电话,简单地和那边的人说了几句。
  没多久他就收到一条私信,私信里告诉他十年前这里曾有个女配角在拍戏时因为器材意外坠落而死去,当时并没有调查出器材是否被人动了手脚,她的死也没激起多大的水花。
  让楚茗感到意外的是这个名叫舒雅婷的女配角居然是耀光的签约艺人,他沉思一会,回了一条私信。
  【能否帮我查查舒雅婷这个人】
  那边很快有了回信。
  【可以,需要时间】
  楚茗:【尽快】
  那边发来一个数字和一串银行卡号,楚茗把钱转了过去,再次得到了对方的回应。
  【两天之内,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楚茗关上手机,低头一看,自己缠着绷带的那只手已经缓缓渗出了鲜血,在一片雪白间分外刺眼。
  ——
  一下午的拍摄过去,天色从黄昏落日到夜幕铺陈,晚上八点,一辆车停在剧组边上,一个人从车上走了下来。
  刚刚宣布收工的楚茗认出那是白轶的司机,微微怔了一下,才想起来自己答应过白轶要去医院看他的。
  “先生已经出院了,”
  看出他想什么,司机马上道,“他让我接您回酒店。”
  楚茗:“出院?他回去了吗?”
  “不,先生也在酒店。”
  “……”
  没过多久,楚茗就在酒店的豪华套间里见到了出院不久的白轶。
  他到时白轶正召开视频会议,男人半靠在沙发上,修长十指交扣,眼眸在电脑屏幕的微光下显得格外深邃。
  楚茗没有立刻接近他,只是隔着一个客厅安静地看了一会,直到白轶在键盘上轻轻敲击几下,结束了会议。
  他抬头,看见青年坐着的轮椅后眉心缓缓蹙起,起身走了过来。
  楚茗:“怎么这么快就出院了?”
  “在这里也是住院,”
  白轶微微俯身,单手撑在轮椅扶手边,“想见你。”
  他看起来很想把楚茗抱起来,结果牵扯到了背后的伤口,疼得闷哼一声。
  “算了吧,白总。”
  楚茗拍拍他的手臂,笑了一下,“显得我们两个可怜兮兮的。”
  白轶盯着他的笑看,没说话。
  两个人挨得有点近,楚茗微微偏过脸,道:“你饿不饿?我有点饿了。”
  白轶道:“我让他们做了你喜欢吃的。”
  几分钟后,酒店的服务生敲响了门,将几叠摆盘精致的菜肴送了进来。
  那的确都是楚茗喜欢的菜,不过因为手上受了伤很难夹菜,他只能勉勉强强用调羹代替筷子,白轶一开始还想喂他,被他拒绝了。
  一顿饭吃得平和无事,晚间的时候白轶轻轻拉住楚茗没有受伤的手不让他走,楚茗笑问了一句“你还是小孩子吗”,却也真的留了下来。
  不知是不是因为白轶救过自己,这几天两人的关系融洽了不少,就像现在,独自相处起来时楚茗对白轶的隔阂也仿佛消失了,甚至会默许他的亲近。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上床睡觉的时候,楚茗坐在床沿,另一侧的白轶很自然地为他放平枕头,又伸手揽过他的后腰——
  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楚茗怔了下。
  他挡住白轶的手,定定地看了对方一会,眼底有某种情绪飞快退去,最后化为一份诧异。
  就像是刚刚从一场梦境里回过神来,楚茗很快地扭身想要离开离开这里,却被白轶紧紧扣住了手腕。
  “楚茗。”
  男人修长的五指紧贴着他的肌肤,略带灼热的力度,令人挣脱不得。
  他喊住了楚茗,楚茗却只是稍微顿了一下,很快平静道:“白总,有什么事吗?”
  “你在排斥我。”
  “没有,我只是像平时那样对你而已。”
  “不,你的确在潜意识里排斥我。”
  白轶搂住楚茗的腰,迫使他的脊背抵上自己的胸膛,像个老成的猎人那样,轻而易举地将鲜美的猎物收入囊中。
  “你想起了什么?”
  楚茗:“白总,你想伤口开裂吗?”
  他的尾调微微上扬,显然是有些动怒了。
  白轶:“你可以摆开我,让我再为你受一次伤。”
  楚茗:“……”
  他揉了揉眉心,沉默不语。
  青年的侧颜透着疏离与拒绝,而就在几分钟前,他还会对自己毫无隔阂地微笑。
  白轶眸光微黯,脸上却沉稳无澜,轻轻握住了楚茗的手。
  “告诉我……你想起了什么?”


第35章 舒雅婷
  数分钟后; 楚茗端着一杯热牛奶坐在沙发软椅上,白轶则坐在不远处的床沿,两人隔着一段距离; 相对而坐。
  楚茗道:“就这个距离; 我们谈一谈。”
  白轶:“你想谈什么?”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车祸那次,”
  楚茗道; “你为我受了伤; 碰到了脑袋。”
  白轶颔首:“记得。”
  “在那之前我们都没什么关系; 本来是可以很顺利离婚的……”
  白轶突然打断他的话:“有关系; 不可能离婚。”
  楚茗顿了顿; 也没反驳,而是继续道:“你应该也察觉到了,在那之后你就变得很不对劲,时冷时热的,像个神经病一样。”
  白轶正要说什么,就被楚茗做了个手势打断了。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的记忆出现了紊乱,而季泽了解你的情况; 能帮你解决这个问题; 所以你那时和他走得很近。”
  他道; “后来你出差和他走了; 回来后也的确恢复了正常——是这样吗?”
  白轶没有犹豫地承认了:“是。”
  “那么,我现在的状况就和你当初一样了。”
  楚茗道,“你之前说我和你高中就相识了; 但我们都失忆了——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我们变成了现在这样?”
  从医院摔下来后,他就做了很多个混杂的梦境,虽然醒来后很难回忆起那些内容,但它们应该都与自己的记忆有关。
  楚茗并不喜欢这样糟糕的状态,也反感自己对白轶不受控制的时冷时热,他想要弄清原因。
  “车祸,”
  白轶道,“我们遇到了一场车祸,但我没有那段的记忆。”
  楚茗:“那你怎么就能确定我是和你一起出车祸的,我并不记得我遭遇过那种事。”
  能够告诉他的人——父母,爷爷,也都已经去世了。
  “车祸发生时你和我就失散了,我也失去了记忆,这是我的猜测。”
  白轶道,“楚茗,我不记得车祸那里发生了什么,但我记得很清楚,我在高中遇见了你。”
  楚茗靠在柔软的靠枕上,一言不发地听着他的话。
  车祸之后白轶的记忆一度混乱,失去的对恋人记忆不断浮出,他分不清现实与否,对楚茗的态度也正如现在的楚茗对他的态度一样反复不定。
  “我记起我有个喜欢的人,有时候我会想起他是你,有时候又会把你们分开。”
  白轶道,“我无法控制住这种混乱的状态,所以在你面前表现得很糟糕。”
  楚茗:“没关系,反正你之前三年也很糟糕。”
  白轶:“……”
  他起身,一步步走到沙发边,低下头,轻轻抵着楚茗额角。
  “抱歉。”
  楚茗偏过脸,道:“所以你那个时候其实很讨厌我,对吗?”
  白轶:“没有,我喜欢你。”
  “那你喜欢人的方式很糟糕。”
  楚茗道,“我高中的恋人不会是你这样的。”
  这是他第二次重复这句话,白轶知道他还并不相信,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沉默着握住了他的手。
  楚茗道:“我明天会去找季泽,请他帮我恢复记忆。”
  “那方法很痛苦。”
  “不然还要一直失忆下去吗?”
  楚茗道,“我听白浮星说过,你出车祸时你家人都在国外,没能第一时间赶回来。但我的父母却应该是陪在我身边的,他们肯定有意隐瞒了我什么。”
  他的确记得自己曾在高中毕业后住院过一段时间,但当仔细回想起来时,那段记忆也是模糊不清的,仿佛蒙上了一层灰雾。
  白轶:“我调查过你高中的资料,有些地方被人刻意改动了。”
  楚茗蹙眉。
  如果他的资料连白轶都查不出来的话,那可能是有谁耗了极大的人力把他三年的时光掩盖了下去……只为不让某种东西浮出水面。
  他道:“我必须要恢复记忆。”
  白轶抚摸他的发丝,道:“我会陪着你。”
  楚茗看了他一眼,道:“不……在我恢复记忆前,你能离我远一点吗?”
  白轶动作一顿,楚茗却冷静地道:“我讨厌这种在你面前反复无常的状态,不管高中那年发生了什么,我之前都已经决定和你断开关系了。”
  “我——”
  男人急促地想要说些什么,被他再次打断了话头。
  “我之前说过了,三年的婚姻我过得很糟糕。你说你喜欢我,但你却一直用各种各样的人试探我,就像季泽那里,只要你像现在这样对我解释一句,我们也未必会走到今天。”
  一段沉默后,白轶低声道:“我那时以为你并不在意我。”
  他花了三年的时间来试探眼前这个人,却不知道自己从一开始就用错了方法。楚茗并不是刺激之下就会露出软弱一面的人,不信任与刻意针对的结果就是一场把他推得越来越远的恶性循环,直到他主动给两人之间划下不可弥补的沟壑,彻底脱身而出。
  “你看,我们在相处之中其实都有问题。”
  楚茗道,“你不信任我,我也从不和你交流。如果我们重新在一起,你可能又会有不知多少个杨玫或者季泽。”
  白轶紧紧攥着他的手臂,眸光微沉:“我不会这么做。楚茗,我和以前不一样了。”
  楚茗安静地看了他一会,道:“算了,这种事情等我完全恢复记忆后再说吧,到那时我再给你答案。”
  白轶:“这是你承诺我的。”
  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稻草,他紧紧盯着楚茗,想要对方承认这个这个诺言。
  楚茗:“对,是我承诺你的。”
  白轶立刻起身,过了几分钟再回来时,手里已多了一张纸和一支笔。
  “签协议。”
  楚茗:“……”
  他看着上面的内容,挑眉。
  “你答应过的,不准反悔。”
  “我手受伤了,签不了。”
  白轶把那支笔塞到楚茗的左手之中:“你会用左手签字。”
  楚茗无语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在那份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签完了,”
  他道,“白总,你好好休息吧。”
  白轶道:“你要走?”
  “不走,我看着你睡。”
  楚茗道,“有什么需要的话记得和我说。”
  白轶毕竟是因为他才受的伤,现在人家追着他到了酒店,他要是把人抛在房间里,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对于这一点楚茗分得相当清楚,他倒了一杯热水摆在床头,又收拾出了几本杂志堆在沙发边,准备靠它们消磨过今晚。
  床上的白轶:“……”
  他低头看了眼空荡荡的另一半的床,道:“到这里来。”
  “不了。”
  楚茗翻过一页杂志,道,“你早点睡吧。”
  白轶安静地看了他一会,道:“晚安。”
  “嗯,晚安。”
  床头灯被关上,沙发边上的小灯仍然开着。丝绒般柔软的光线洒落一角,楚茗靠在沙发上,安安静静地翻阅着杂志。
  夜色深沉,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偶尔的翻页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楚茗的眼帘逐渐沉重起来。他白天耗费了太多精力,晚上当然撑不了太久,很快就觉出了困乏。
  困意一阵阵涌来,他单手撑着下颌,眼睛虽然还盯着杂志看,目光却慢慢游移了开来。
  啪嗒。
  杂志从手中滑落,又掉在地上,没有被人捡起。
  楚茗靠在柔软的沙发上,阖着眼,无声地睡着了。
  床上的被子在这时被掀开,男人高大的身影靠近了沙发上的青年,俯身,一只手轻轻绕过他的后腰,将他打横抱起。
  这个动作牵扯到了伤口,白轶却只是蹙了下眉头,而后就迈着沉稳的步子把怀里的人抱到了床边,让他躺在床上,又给他盖上了被子。
  过程中楚茗睡得很沉,只是被小心翼翼放到床上时稍稍偏过了脸,把半张脸埋入了枕头里。
  这是他下意识的一个动作 ,白轶却微微顿了下,像是生怕吵醒了他。
  好在楚茗并没有被吵醒,只是在潜意识里调整了一下姿势,很快就平稳地睡了过去。
  白轶绕到大床另一边,慢慢上了床,靠着青年躺了下来。
  男人借着房间里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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