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蓝之执拗总裁-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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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泽予忍不住笑了一声,他说,“又父如果问起我为什么不出席会议,就说我又出来游玩了。”
“啧啧,原来是借我之手躲过又父的追踪。”
关泽予不想再跟没心没肺的人贫嘴,他说,“先这样吧,我到酒店了。”
的士师傅找了个比较好的位置停车,他说,“先生,目的地到了。”
关泽予拿出钱包,他把几百块钱递上去,习惯性的一声不用找了,他推开车门下车,酒店迎宾员上来帮忙,他拉了行旅箱,速度的带客人过去登记。
关泽予走进酒店,才到门口,放在衣袋里的手机又响,他以为是原曲凡跟又父说了,然后又父不相信,就怕老人家怀疑,前几次,有一次也说是去旅游,实际上是出任务,那次虽然说没有危险,但又父说,这种玩命的工作,、本就不是你的责任,你瞎参合什么?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该考虑考虑董事长吧,他就你这么一个亲生儿子。
那时,听着深受敬重的长辈严厉的教育浑然无觉有何不妥,但当听到董事长就你这么一个亲生儿子,心里却有了一点点反应。
假如妈妈还在,她会怎么做?她是不是也像面前的长辈如此数落说,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要是出个三长两短,你让妈妈怎么办?
有时候他都会感到恍惚,恍惚的觉得自己的存在对其他人来说是致命的弱点,可是为什么小时候孤独无助的时候这些生命中的致命弱点没有出现并且尽力给予关心和爱护?
他边走进酒店边接听电话,当把身份证交出去,他说开总统套房。
电话那头的蓝政庭微微蹙眉,他说,“你出差了。”
关泽予愣了一愣,他拿下手机看电话号码,差点就说,又父,现在是不是在开重要会议?
没想到居然是……
蓝政庭从会议室里走出来,他说,“我早上到冠鹰开会,本以为你会出席,没想到首席执行官的位子还是空荡荡的没有人。”
关泽予心里微妙,他想问,“你这是查我岗?”
服务员这时把证件双手奉还给客人,他说,“关先生,这边走。”
蓝政庭说,“昨晚你喝了不少酒,听原曲凡说你喝酒后会头痛,现在还好吗?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关泽予感觉郁闷,他说,“你现在在冠鹰?”
蓝政庭嗯了一声,他问,“昨晚很累的样子,没事吧?”
关泽予无语的左看右看,他就想确认自己现下在哪儿?
“谢谢你的关心,我很好。”他想挂电话了,可蓝政庭问,“你出去了?”
关泽予不想回答,总不能告诉说,我来玩火,你要来吗?
蓝政庭等了一会儿说,“我过两天也出差去俞城,本来今天过来开会,就想跟你出去坐坐,也许还能讨论下次会议的相关话题,但不巧,你不在。”
关泽予错愕的看着打开的电梯门,他想说,你在跟我开玩笑吧蓝政庭,我就在俞城。
服务生请错愕的先生先出电梯,他说,“先生,我们到了。”
关泽予茫然不觉的走出去,他走得有些偏,险些撞上电梯的门,服务生正想把拉箱提起来,没想到接听电话的先生走路不看前面,他差点撞到电梯的边上。
关泽予条件反射般退开,服务生险些撞上来,他急急忙忙说,“先生,你没撞到吧,实在对不起,都是我的疏忽。”
蓝政庭听着电话这头的慌乱,他问,“怎么了?”
关泽予听到耳边传来温和磁性的嗓音,心里一顿七上八下。
他说,“没什么,没其它事我先挂电话了。”他不容分说,当即拿下电话把通话状态掐断,随后跟了带路的服务生去到开好的房间。
☆、第59章 扯谎
蓝政庭看着被挂断的通话,心里不是滋味,一而再的碰壁和自讨没趣,连外人都能看得出关总的疏离冷漠,就自己不知,非要自作多情。
关泽予到了房间里,让服务生带上门退下去,他独自坐在沙发里失神。
从前,他没想过有一天要想念一个人,一个需要陪伴一生的人,记得最艰苦的时候是妈妈去世的那段日子,每日每夜都梦到她,他梦见和她回到了从小生活的镇子上,母子俩就像往常一样,做孩子的早早起床上学放学,做母亲的则在家,或整理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或是分出小块土地,在里面种上些许菜籽,等到几天后,见到上面冒出一片绿茸茸,小小的关泽予,也就是莫凌辉,他会蹲在菜地边上说,妈妈,菜籽发芽了,我们很快就可以摘下青菜了。
那时莫余雪会转头看一眼儿子,她说,“玩够了,就要去把作业写完啰,不许偷懒哦。”
那时的莫凌辉会问,“妈妈,我什么时候可以见爸爸?”
莫余雪多半是低头不语,好像是听不到,或者听到了,她只是装作听不到,然后就不用回答儿子低低的询问。
时光是最好的东西,它是良药,也是把杀人刀,它将人磨得有棱有角,也把人磨得残酷圆滑。
他就是时光雕刻出来的最好样品,从一开始的懵懂无知,到现在的冷眼旁观。
他想站在岸上,不想涉足水中,因为不晓得水下面有无泥淖成为陷阱,也许人一碰到那块泥潭就陷进去了,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原曲凡说,“关关,我刚才听到蓝总给你打电话了,说吧,你们两个到底闹哪样?”
关泽予想了想说,“他问我工作上的事情。”
原曲凡呵呵的笑,他说,“你就编,等哪天把自己编进去了再来找我。”
关泽予懒得理会整天神经兮兮的男人,他打电话叫人送午餐上来,等了十分钟,服务生把餐饮送上,他说,“先生是要在哪里用餐?”
关泽予看了一眼就餐厅,他离开了沙发说,“我自己来吧。”
服务生退出去,偌大的房间又留下一个人顾影自怜。
顾叔说,“要是一个人吃饭没胃口,出来一起去大排档,我能找到最高档的地方就是大排档。”
关泽予不稀罕,他说,“我正在吃,别打扰我吃饭。”
顾叔吃了一个闭门羹,他习惯性的说了一句臭小子,没大没小。他挂了电话,自顾在临时办公室里吃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泡面,而关泽予则挑挑拣拣的吃着一桌丰盛的饭菜。
想到两天后蓝总回来这里,心里不免提起来,就怕他也选这家五星级酒店,一座城市,有很多酒店很正常,但是有很多五星级酒店就不正常了,所以像俞城这座以政治为首的省城,最好的五星级酒店,就是现在入住的这一家。
已经想尽办法避开对方的靠近,没想到适得极反,那到底是听之任之,还是继续选择退让?
他放下手中的刀叉,心里藏着的诸多事端,它们蜂拥席卷,一股卷着一股,所有拧成一团。
顾叔在下午后来了两个电话,第一个没有及时接听,因为睡着了,可能是夜里睡不够,也可能是赶了几个小时的路,他觉得累,所以坐在沙发里就睡着了,本来睡得好好,却又梦见不该见的人,对方一步步紧逼,自己退得不能再退了,便喊一声,蓝政庭,你够了。
蓝政庭就此站住,他说,“你觉得我这是在逼你?”
关泽予看了一眼身后的悬崖,他说,“不是吗?”
蓝政庭不敢再前进一步,他说,“你先退回来,我不过去了。”
关泽予咬着呀,握紧了拳头说,“你就不该回来。”
蓝政庭难以置信的问,“你说什么?”
关泽予再次说,“你就不该回国,你就不该回来。”
蓝政庭似乎不明,他疑惑了一下,很快又有所恍悟,他说,“你是说,我不该回国跟你见面,跟你重逢?”
关泽予盯着只距离一步之遥的人,他想说是,可说不出口,蓝政庭步步紧逼问,是不是这样?
关泽予咬牙说出口,是!
“你终于说出实话了。”
蓝政庭蓦然一笑,他说,“我明白了,也许我的回来影响了你的地位,也会打乱你的计划。”
“我的计划?”
“不是吗?以前我跟钟郁合作的时候,你就借此机会,让他和程宏祎为难,从那时我就知道,在你心里,你最看重是的心里盘算好的计划,而我的搅局只会打乱你的步伐。”
关泽予沉默无话,他不否认其中的千算万算。
蓝政庭说,“我以为你是因为记得我,所以才放过了钟郁,没想到,是我自作多情了。”
蓝政庭说着就自顾摇头了,他说,“好,我不打扰你,就当做我没来过,我们也没有认识过。”
他转身就走,也不知要去哪里,就只知道,应该后退,转身,离开这里。
关泽予心里一急,他急忙追上去,他说,“蓝政庭。”
蓝政庭消失在了走去的路上,他不知为什么就不见了,关泽予感到心脏绞痛,他四处寻找,当拼尽气力大喊一声,蓝政庭。
他陡然惊醒过来,就从梦中醒来。
又是一场梦,从那时开始,就一直在做梦,从第一个相遇的梦开始,一直到在床上翻云覆雨,直到现在的百般纠结,莫名其妙。
梦里的那个人,他实实在在说我回国是为了你,然而现实的那个却明明白白的告诉自己,我回国是为了映辉还有蓝企的大权,就像你为了冠鹰和关企。
蓝政庭,该相信你吗?该把心敞开了去跟你说清楚吗?
他躺回沙发里继续睡觉,就想再休息一会儿,因为不知道下一刻顾总会不会打电话来催魂。
适才躺回去,眯起眼一时半刻,顾总的电话确实又来了,不过这回不是紧急出动,他说,“任务有变,你这两天先休息,等通知。”
关泽予走到阳台上,他扶着栏杆问,“我可以回去吗?”
顾叔干脆回绝,不可以。
关泽予哼了一声,他靠在阳台上俯瞰底下的车水马龙。
☆、第60章 心刺
俞城是政治权利中心,在这里,庞大并且是专属政俯的建筑物比比皆是,它们不像海市标新立异的高楼,这里的大厦和建筑都比较沉稳庄重。
顾叔说,“要是小时候没有让你离开,也许你会是另一番样子。”
关泽予看着这座充满权利气息的城市,他想,要是妈妈来这里又不走,也许莫凌辉会是另一番人生。
可惜,她当年走了,完成了接受的任务就走,留下站在原地的男人,他目送渐行渐远的女子,她拉着那个小小的孩子,一步一步往前走,就消失在向前的远方。
关泽予问过,“顾叔爱我妈妈?”
顾叔说,“臭小子,不该打听的不要打听。”
关泽予哦了一声,却又继续说,“可我妈比你大了七岁,她结婚了,你才出社会混。”
顾叔心头梗着一根刺,他说,“年龄不是问题。”
他想,问题是你妈看不上我啊咋办?
关泽予那时打量痛苦异常的叔叔,知道他心里也不好受,故说,“好吧,保证以后都不会再抽你软肋了。”
顾叔这回嘴唇都哆嗦了,想当年他也是个让人恨得牙痒的青年,没想到上了年纪后,就换成新一代青年爬头上动土了。
关泽予不清楚母亲年轻时的过去,他只知道,那个叫顾钦瑞的男人,一定爱惨了一个叫莫余雪的女子,而叫莫雪的傻子,她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男人。
罗又父说,“你要相信董事长只有你一个亲生儿子,至于过去的恩怨纠葛,你不必过问,也不要追究。”
不仅罗又父出来阻止,连带顾叔也偛上一脚,他们的说辞是我们都为你好,不要以为当上了冠鹰总裁就能一手遮天,外面的世界大着呢,你没见过的血腥每天都在不同的地点和差不多相同的手段接连上演,狂妄自大是人的劣根性,但好在你还有我们,不会被整得死惨。
他倒不知道自己有这般脆弱,一连十几年都在那些自以为是的长辈保护中节节攀升。
当回头去卧室睡觉,他才扔下多余的枕头躺平,顾叔的电话又来,他说,“要是无聊的话,就来找几位叔叔喝酒,他们都说好几年没见你了,每次出任务完成就走,也不跟他们喝一杯。”
关泽予躲在棉被上面,开了冷气的房间,空气变得特别冰冷,他说,“不去。”
顾叔看了看旁边的几位战友,其中的单叔说,“凌辉,我们带你去吃烤乳猪。”
关泽予嘴角抽搐,想起十六岁那年,因为在军中被摔得全身巨疼,他闹了一阵别扭,就想找个机会跑回海市,再不济就让关耀聪站出来担当,当时被迫拉到部队里受训,关耀聪本来就不知道,他本以为是顾钦瑞心疼孩子,想带他出去度假,哪想是带他进军营里受罪。
当时关耀聪派了好多下手来要人,但顾钦瑞也是个不好对付的善茬,故那些关董事长派来的所谓数一数二的精英,都被扁得找不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