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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关蓝之执拗总裁-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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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泽予顺从非常,听话的躺下去,蓝政庭拿了两个枕头垫到躺下的人颈项下面,“要是难受的话,就睡会,你冰箱里有什么,要不要我煮点东西吃?”他把毛巾叠好,再敷上闭着眼睛的人的额头上。
  关泽予说,“我不饿。”
  蓝政庭不再说什么,他去泡咖啡。
  关泽予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又睁开,那边在忙碌的人,他冲好了咖啡,再把咖啡端过来。
  “你的酒量好像不怎样?”蓝政庭把咖啡放在旁边的玻璃桌上,他发现桌下面有几本杂志。
  关泽予坐起来,他拿过咖啡,想喝一口,蓝政庭阻止,他说,“小心烫。”
  关泽予已经喝了,喝了一口,滚烫的咖啡从嘴唇开始烧到喉咙深处。
  他差点就扔开手中的杯子,蓝政庭急忙接过放下来说,“你……”
  关泽予按住被灼伤的喉咙,蓝政庭去打开冰箱,拿出一瓶冰冻的矿泉水。
  “来,喝口冷水。”
  关泽予摇头,苦不堪言的咖啡加上滚热的烫伤,他有些难以忍受。
  “你平时喝咖啡是不是都喜欢加糖?”关泽予摇头,他是被烫得难受。
  蓝政庭放下水瓶,他转过对方低下的脸,他说,“让我看看。”
  关泽予被迫转过脸,他想拿下脸上的手,蓝政庭看了一眼问,“疼?”
  关泽予摇头,他想推开坐在旁边的人,谁知,蓝政庭低下头。
  关泽予僵直了身子,他双手失去支撑力,整个人倒在沙发里,蓝政庭跟随倒下去。
  “蓝政庭。”他挣扎起来,感觉舌头一片火辣,那就像是火势在上面燃烧,他抓住身上的人的衣服。
  “蓝政庭……”
  他抓了他的衣服,含糊不清的命令亲吻的人放手,蓝政庭没有松手,密不透风的吻,掠夺了氧气,也浑浊了两个人的气息。
  关泽予感觉自己就像是垂死挣扎的鱼,他想要氧气,所以用力的推开身上的人,他用尽了气力,可怎么也推不开。
  “放开。”他努力的睁开眼睛,等彻底醒来,他深深的呼吸。
  蓝政庭坐在驾驶座里,他问,“做恶梦了?”
  关泽予吓了一跳,他猛转头,看到送自己回来的人,他坐在车里,他们回到了家里,而且就在门外。
  关泽予的呼吸还没有平复,蓝政庭拿过车头的矿泉水,把水递过来。
  关泽予不接,他推开车门下去。
  又是这样的梦,总是做这种可怕的梦。
  蓝政庭错愕的看着下车的人,他叫,“泽予?”
  “我到了,你可以走了。”
  他自顾走进别墅的大门,走进去后,即刻按了关门按钮,他走到家门前的台阶上,直接坐在那里。
  梦里的情景太可怕,他对这个人的非分之想已经到了可以随时占有的地步!
  蓝政庭看着又无缘无故生气的人,考虑到今晚的较量有失个人原则,他也不想继续纠缠下去,故而调转车头离开。
  关泽予坐在地上半个小时,当抬头看着消失不见的车子沉寂在黑夜深处,他接起专属原少爷打来的电话,那电话铃声又是一句:主人,你爱听不听。
  “喂,曲凡?”
  原曲凡正吃着夜宵,他敲了敲陶瓷碗问,“今晚的宴会怎么样?”
  关泽予抬头望了望夜空,他说,“还行。”
  

  ☆、第57章 任务

  关泽予在下半夜中醒来,他拿过桌面上旋转的手机,顾叔说,“打扰你做好梦了,现在能出来吗?“
  关泽予莫名其妙,这深更大半夜,多少点了?现在这个点打电话来骚扰人,合适吗?
  顾叔说,“有个任务需要你去完成。”
  关泽予拍开床头的台灯,白花花的灯光,一下亮化整个房间,他眼睛被刺得生疼,当咬牙切齿的问,“什么样的任务?”
  顾叔说,“和你目前的工作相关,我们这里找不到合适人选,所以只能找你。”
  关泽予靠着床头望天花板,他想,哪一次的借口不是跟我的工作相关?顾总,好歹你也是国安的第一把手,请人能找一个比较合理的借口吗?这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不知被用了多少次。
  顾总说,“现在就出来,十五分钟后见。”
  关泽予还想说话,他昨晚感觉头疼,本想好好睡一觉直到天亮,可才睡下两个小时,竟然就这么被迫招魂。都不知道这么甘愿受虐是为什么,说好听是孝顺,说难听是活该受罪。
  顾清逸死了就死了,与自己有何相关,如今替他照顾所谓的父亲又是几个意思?
  再说,堂堂国安大队的头目,他需要别人体谅和照顾吗?人家天天在照顾嫌犯,但凡是哪个动了手脚的甚至涉及到相关严重机秘档案的都会被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顾总特别尾随照顾。
  从十六岁,到二十六岁,其中相距整整十年,一个人要有多少个十年才能如此折腾自己?
  顾叔站在黑暗的角落里抽烟,他抽了一根又一根,脚底下不知扔了多少烟尾巴,再查看时间,那存心要跟人过不去的年轻总裁还不出现。
  关泽予起来刷牙洗漱,他觉得不够清醒,还冲了一个冷水澡,从浴室里出来,他边擦着头发边踏上二楼,就想选一套黑色的西服套身上,可把衣服都穿好了,系上领带整齐了,他又觉得不称心,所以把外套脱下扔掉,就穿了白色衬衫,加一条笔直的黑色领带,在扣上袖口扣子时,他看一眼镜子中的人,当看到对方眼里的血丝,刚洗过的头发,丝丝缕缕在额前翘起来滴滴答答的落着水。
  他把发理到背后,最后还是拿出了尘封在衣柜角落里的白色西装。
  以前顾清逸很喜欢穿白色西服,他说这种颜色显得特别干净。
  关泽予当时没有任何置评,他只说,“出任务不应该穿白色西服,那样太过显眼。”
  顾清逸说,“我爸说这样看起来比较文气,小时候他希望我当名医生,说那份工作比较安全。”
  可是世上哪有一种工作最安全?每一种都是悬在刀尖上过日子,只不过有的表面看起来特别光鲜亮丽光彩照人而已。
  顾叔再抬起手看看时间,当扔下最后一根烟,远处姗姗来迟的年轻人,他穿一套白色西服,就这么越走越近。
  关泽予说,“慢了十五分钟,一般而言,我的工作需要,这十五分钟理所当然忽略不计。”
  顾叔看着眉目俊逸的孩子,恍惚的就像看到了自己的儿子,然而仔细看,就发现他们长得不一样,他终究只是做个样子。
  关泽予看到了地上的烟头,蹙了蹙眉说,“年纪好像也是老大不小了,怎么还是没有一点自觉性和纪律性。”
  顾叔慨叹一声,他说,“你的时间珍贵,我的时间就不珍贵了吗?”他走过去搭住算半个儿子的肩头,关泽予刚开始很排斥,后来就慢慢接受了。
  作为一个随性的人,顾总逮着谁就和谁亲切,他那种自来熟的亲切感,许是他的职业要求,许是他为人就这样,虽然在办事和工作的时候特别严厉,但在另一方面,他表现得确实很亲切随和。
  关泽予说,“什么样的大任务?非要你亲自跑一趟。”
  顾叔把小屁孩拍上车,他坐到副驾驶座。
  关泽予开车,他一般喜欢快速行驶,而顾叔说,“眼下我赶时间,你把它当成飞机开都没问题,反正想办法把我的三十分钟给补回来。”
  关泽予微不可闻的哼一声,他都不知道有一天还能成为司机,自从当上总裁,只有他指挥命令吩咐别人的份。
  顾叔说,“你工作都安排好了吗,这出去大概需要好几天。”
  关泽予专心开车,上了高速路,再不能随心所欲,尤其是在飞速行驶下。
  顾叔熬了一整夜,现在坐得闲散,他昏昏欲睡。
  关泽予说,“怕又父知道吗?”
  顾叔当即清醒过来,他说,“别,你不要跟他说,罗又父这人不好沟通,换其他人吧。”
  关泽予想了想说,“只要我出去两天,到第三天不在冠鹰出现,他必会打电话询问我的去向。”
  顾叔问,“那能找一个避免的理由吗?他眼线太多,一旦知道你被我带走,必会派人去拦截。”
  关泽予不想给合理的建议,他说,“实话讲,你跟又父比,谁更厉害?”
  顾叔左手枕头,右手轻叩车窗,他说,“比较不能这么比,他擅长策略,我擅长抓犯人,我们涉及的领域不同,当然做法和想法也不一样。”
  关泽予呲之以鼻,他觉得就差不多一样,只不过在于执行的方式。
  以前出任务,又父在半路上派人拦截,他把上司领导带回办公室里说,“作为冠鹰首席执行官,公司才步入正轨,你不能经常玩失踪。”
  关泽予当时有些哭笑不得,他说,“我又不是不回来。”
  又父说,“那也不行,谁知道任务有多危险,顾总也太不应该,你都回到商业圈了,怎么还把你往正治圈上拉。”
  顾叔是真的怕又父了,毕竟正在开车的总裁是关氏企业的董事长的亲生儿子,身为父亲,他当然有权过问儿子的去处。
  顾叔说,“最近传言你和映辉的总裁闹不和?”
  关泽予转头看了一眼,他的意思就在问,你又想打哪般坏主意?
  顾叔说,“不如请他帮忙。”
  关泽予干脆一口拒绝,他说,“不行!”
  “呵,谣传不是说你痛恨人家吗?”
  “这是一回事。”
  “就请他帮个忙,就说关企和蓝企是合作关系,这样的话你跟蓝政庭出席外省参加一个重要大会也不会太离谱。”
  关泽予减下车速,他说,“你绝对不能打他的主意。”
  “为什么?”
  “顾总也有问别人为什么的时候?”
  顾叔喝了一声,“小鬼到底长大了,学会强势逼人了?”
  关泽予不予反驳,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子,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还没有一点主见,那他不用在冠鹰混了,直接躲到穷乡僻壤里得过且过一辈子。

  ☆、第58章 俞城

  顾叔说,“你有更好的办法?”
  关泽予边想边开车,他说,“我去旅游,又父不会过多追究。”
  “喝,臭小子,你不早说。”
  关泽予懒得回话,他习惯留条退路,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上前身先士卒。
  顾叔说,“这次的任务是你所擅长的领域,跟一个老板洽谈。”
  关泽予开车到了目的地,转战奚城,再搭乘飞机向俞城。
  俞城这座城市,在他的记忆中好像有那么一点印象,那应该是小时候妈妈来过的地方,而他那时还是懵懵懂懂的孩子,什么都不懂,也什么都记不住。
  顾叔说,“你小时候经常来这里,你妈出任务,就把你丢给左邻右舍,等她回来了,你都不认得了。”
  关泽予臭着一张脸,他不认为这是真实的答案,就算再不懂事,再轻易健忘,可毕竟是亲生母亲,不管她离得多远,走了多久,只要她回归出现,他总会第一个黏上去,这或许就是世人所说的母子亲情,血浓于水。
  顾叔好笑的讲起小时候,他说,“你小时候就是个小霸王,只要不高兴就哭,只要心里开心了就折腾所有人。”
  关泽予板着一张脸没有一点反应,心想,谁没有一个小时候,你以为你小时候就安静乖巧了吗?
  叔侄俩从飞机上下来,关泽予把外套脱下拿在手里,顾叔则左看右看,四处寻找来接机的人。
  关泽予说,“我能去住酒店吗?”
  顾叔说,“可以,反正到了俞城,你也跑不掉,当然,我所认识的凌辉永远不当逃兵。”
  关泽予自顾走向停在远处的车子,他说,“我打车去就可以了。”
  顾叔招了招远处接机的人,他问,“中午一起去吃饭吧。”
  关泽予一脸不稀罕的表情,他拉开车门上车,说出了一个五星级酒店,的士师傅欣喜的答应,好咧。
  遇上衣装不凡的金主,再看看他的气度,人全身上下都是神采非凡,想必出手也不会含糊。
  关泽予静静地的坐在车里,他翻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原曲凡收到短信立刻打电话过来,他说,“怎么突然去旅游了,这么着急,以前不都经过周密计划详细安排才出行的吗?”
  关泽予说,“最近烦心事太多,想出来散散心,这次不是去爬山,所以不用担心。”
  原曲凡又是浑不在意的嘁一声,他说,“谁担心了,别自作多情。”
  关泽予懒得跟这个没心没肺的人争辩,越说他就越来劲,那还不如不说,这就是所谓的沉默是金的道理。
  “那你打电话来给我干嘛?”
  关泽予挑起剑眉,他说,“不是你打来给我的吗?”
  “我靠,关泽予你混蛋。”
  关泽予忍不住笑了一声,他说,“又父如果问起我为什么不出席会议,就说我又出来游玩了。”
  “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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