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蓝之执拗总裁-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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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泽予今天喝了第二杯酒,刚才在冠鹰喝了半杯,现在再喝,他今天不可能再开车。
原曲凡不放心付志瑕,他说,“我去帮他。”
付志瑕应该是这方面的新手,再加上他第一天为未来的上司做事,难免缩手缩脚。
原曲凡把杯里的最后一口果汁喝光,他说,“我去了。”
关泽予点头同意。
本不想出来见齐任天,如不是有所需,也不会浪费这种时间。
在跟卓啸拿了几个主要问题过来,他想把问题抛给齐任天,想看他如何解答?
只要一点点提示,当其中的死结松解,那么其它的疑难就可以迎刃而解。
困难就要一步一步的解决,即是急不得,那只能慢慢熬,所谓温水煮青蛙。
他拿起酒杯,正想再喝一口,哪想,他看到了走进来的蓝政庭。
☆、第36章 强行
蓝政庭正与一个应该不是业界内的人士交谈,关泽予确认,那个人不是商业界里的人,但蓝政庭在跟他谈,而且谈得很愉快。
关泽予喝了很多酒,他未意识到不自觉的危害性,一边沽酌杯中酒,一边盯着不远处的两人。
两个美男谈笑晏晏,要说他们是商场上的合作关系,还不如说他们是朋友。
关泽予再点一瓶红酒,喝得差不多了,他看到远处的两个人,其中那个只穿白衣的男人看过来。
气质很清爽,清俊的一个人,关泽予视线有些朦胧,他看了看窗外,他不知道时间已爬过去半个小时。
原曲凡和付志瑕,他们在争吵,至于争吵的内容,是围绕个人能不能解决的问题。
付志瑕不明白,他说,“原经理,你想怎样?”
原曲凡没想到这人会这么问,废话,他能怎样?来帮忙啊,他不知道齐任天对自己有意见,他一出场,齐任天就变脸了。
原曲凡想不开,他问,“齐任天,我哪里得罪你了?”
付志瑕没想到这人是来捣乱,他才问及重点,正听对方头头是道,哪想……
两人进洗手间交流,付志瑕认为,“我必须问清楚,是关总让你过来,还是原经理独断插手。”
原曲凡对着镜子整衣冠,镜子里的人,眉清目秀,俊秀非常,他不认为自己不讨人喜。
“这个问题很重要吗?”他完全是出于好意,就想过来坐阵。
付志瑕转了转身,他转去,又走来。
“原经理,我知道你和关总的关系。”
原曲凡一愣,他笑,“是吗,那你说我和他是什么关系?”这有意思还没仔细追查呢,现在就这么浮出水面了,是不是太容易了?
“不管是什么关系,我只凭个人本事做好我该做的工作。”付志瑕意识到说漏了嘴,他的想法已然超出了阳旭谦的认可。他们不知道,这个人不是省油的灯。
原曲凡盯着回避问题的人,他直接说,“你是阳旭谦的人。”
付志瑕笑,那是很牵强的笑。
“原经理开玩笑,我是我自己,怎么可能是谁的人。”
“呵,我从不开玩笑,付志瑕,你可以聪明一点,完完全全的向着自己的新上司,当然,你也可以两面三刀,但我先告诉你,你只要选择后者,那么我敢保证,你留在冠鹰不会超过一个星期。”
原曲凡先走出去,他走到齐任天的面前,没有坐下,就是跟对方说一声,“你可以跟关总的秘书谈,我就不打扰了。”他真的走了,付志瑕看着走开去的人,他笑着坐下来,继续刚才的话题,他详细的把内容标记下来。
原曲凡走回旁边的大酒店,他正想跟关泽予说说情况,谁知,酒店餐厅里找不到那人的身影。
“他走了?”酒店经理礼貌的递出手中的卡片,她说,“是的,他刚刚跟一位先生结账走了。”
原曲凡奇怪的看一眼刚才选的座位,他走出酒店,拿出手机打电话。
关泽予朦朦胧胧里,听到熟悉的铃声响起,那是一首歌,他喜欢的歌。
原曲凡换掉了那首主人爱听不听的来电铃声,他换上某总裁在生日会上深情献唱的歌:
人浮游在世不止自己
才令我一生好奇
寻求被爱的滋味终於碰到你
……
低磁凛冽的声音,歌声忽然响起,瞬间打破冷寂的空间。
刚把喝醉的人放到床上,蓝政庭转头看向不远处的沙发。
那件黑色外套,手机响动了两遍,而来回两遍后,空间陷入死寂。
他走过去拿出手机,还没有按接听键,来电的人就挂了。
关泽予躺在床上,他毫无知觉。
这种喝酒就要睡觉的毛病,他不仅犯困,还会头疼,不过那是醒来后的痛苦。
他烦躁的扯开领带,站在不远处的蓝政庭看见,他过来帮忙,悴不及防,他猛然被拉下去。
关泽予睁开了眼睛,他迷蒙的视线,看到熟悉的面孔。
清俊的脸,看起来就是明眸清澈,蓝政庭?
“我认识你吗?”他抓住那一只手,他看不到自己现在的样子,那样的他,根本不是传言中的无情无欲的总裁该有的样子。
“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每次你都这样,关泽予?”蓝政庭收回手,想要走开,关泽予抢先一步,他把人拉住,慌忙的把人拉过来,就怕一松开手这个人就不见了。
“蓝政庭?”
“告诉我,我们见过吗?”
他把人扯下来,轻易的把人拉到身上抱住。
他说,“我回家了,你知道吗,我回家了。”他把人抱住,蓝政庭措手不及,他被抱到怀里,直接压在喝醉的人身上,他想起来,可被抱得太紧。
“泽予。”他想说放开,他想起身,挣扎了两下,关泽予终于肯松开一点点力道。
他说,“别告诉我这是梦,告诉我,这不是梦。”他磨蹭身上人的颈项,柔软的发丝,清新的味道,那是熟悉的味道,至于在哪里闻过,已然想不起。
蓝政庭似乎不习惯这样被对待,他转开脸,想强行挣脱,关泽予却又加紧力道。
他说,“我想你。”
蓝政庭震惊的僵直身子,他一动不动的维持一个不雅有难熬的姿势。
当抬起脸,想看说醉话的人的表情,他看着躺在床上将自己拉倒在身上的人,关泽予双手抱得太紧,他喝醉了,脸上全是醉意,那不是清醒该有的样子。
他想要起身,关泽予蓦然动作,他环住要离开的人的颈项,急忙吻住。
蓝政庭再一次震惊,他推开,本能的反应,他用力的推开强行抱住的人。
又是这样,这是第二次了。如果说第一次是因为喝醉才会犯那种错,可以原谅,但这是第二次了,是不是每一次醉酒你都会这样?
他慌不择路的收回手,甚至是远离床边。
关泽予看不到被无理轻薄的人的惊慌失措,他昏昏沉沉的睡去,一次又一次,在酒醉里,在酒精的麻痹下,他安稳的睡觉,为此一次又一次的喝,他想要是真的能喝死,又何尝不是好事,喝醉死总比主动去找死要脸。
他根本不记得酒醉后做过什么,最近犯错,一次比一次严重,第一次开了总统套房,这一次,是四星级酒店,不知道以此类推下去,是不是连街边的小旅馆也要住上一回?
当头痛欲裂醒来,他看到了空旷房间,还有拉上来挡住了阳光的窗帘。
强撑着坐起来,环顾着不知怎么进来的客房,空无人影,除了自己,没有别人。
头昏脑胀的去洗脸,穿上衣服,他离开酒店,而在走出去之前,照常去问前台,谁开的房?
前台的服务员似乎被交代过了,她说,“先生,是您开的房。”
关泽予太阳穴一阵发疼,他走出酒店,四处看,当发现中午进入的酒家,他匆匆忙忙的过了马路,也不管红灯绿灯,正好路过摩的,车子迅速擦过他身前,他站住了几秒钟,脸色变幻瞬息,他快步走向对面的马路,他没有看到后面有人站在酒店门口看着。
找到了原先车子所停的位置,可车子早已不在。
原曲凡已经把车开走,剩下的人,他被遗忘在这里。
关泽予感到茫然。
蓝政庭坐在车里,他喊了一声,“关总?”
关泽予循声望去,在右手边,他看到一辆银灰色的奥迪,那光鲜亮丽的轿车在阳光照耀下泛出刺人光芒。
关泽予看着坐在车里的男人,他走过去。
“你怎么会在这里?”
“上车吧。”蓝政庭随口回答。
关泽予看了看空着的副驾,再环顾周身,这地方不见有出租车经过。
他走到了副驾驶座旁,开门,上车。
蓝政庭转起方向盘,他问,“是要去冠鹰?”
“你把我送到前边的路口就可以了。”他想打车。
蓝政庭转头目视俨然的人,“关总好像对我心存芥蒂?”
“蓝总想多了。”他想说,我对每个人都这样。
蓝政庭笑了笑,他依言在红绿灯的十字路口停下,“真的不用我送你?”
“不用。”
关泽予几乎是用逃的速度下车,他下了车,刚好有的士经过,伸手拦住,当即打车回冠鹰。
那强烈的感觉,忍不住就想注意某人嘴唇的感觉,非一般莫名其妙。
回到公司,原曲凡就坐在办公室里等,他问,“你去哪儿了?”
关泽予神思恍惚,他说,“资料呢。”
原曲凡正在查看,他说,“从齐任天那儿能请教来鬼资料。”
关泽予说,“你不懂。”
“啧!”
“对了,付志瑕怎么说?”
“他啊,还能怎么说,他说从齐任天那里没问出东西来。”
关泽予放下签字笔,雯秘书急匆匆拿来报告签了名,她复跑出去。
原曲凡把资料递过来,“付志瑕搞鬼了,资料被换。”
关泽予看着纸张,他握的纸张不是出自总裁办公室,而是副总裁办公室,这就是雯秘书的厉害之处,之前为了一份方案,未署名而争执出自谁手,那时争得不可开交,关泽予为了息事宁人,那件事他不了了之,害得执行部的策划被迫离职,为此,他要求雯秘书想出办法,用最简单可行的方法,区分开总裁和副总裁办公的各类资料材料。
付志瑕一定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他绝不会想到,他犯了低级的错误,纸质不一样。
关泽予看了看纸张上写的模模糊糊答案,那些就是卓啸需要的答案,可这样的答案,谁能解释得出来。
原曲凡躺在沙发里,他嘴里含着棒棒糖,那是抢了行政主任的女儿的棒棒糖,小丫头说,“今天是我的生日。”
她来到冠鹰拉走了上班的父亲,再见到原曲凡哥哥,她好心好意舍出心爱的棒棒糖,“可不能向上司打小报告说我爸爸早退哦。”
原曲凡和小丫头拍掌成交,他此刻含着糖,甜到心里去。
关泽予皱眉,听着一个二十五岁了还吃小孩棒棒糖的男人,别提心里有多怪异。
“原曲凡,能不要发出那种声音吗?”
听着那么刺耳,就像,就像亲吻的声音。
他听得不舒服,真的很不舒服。
原曲凡坐起来,他莫名其妙,连吃糖都有错?
“关关,你吃炸药了?”无辜的起身走过去,他仔细瞅瞅没事拔毛的总裁。
细看也不像吃过炸药啊,那脸色却比平常还臭?
关泽予转开办公椅,他不理会发神经的人,打开电脑,圈出看似废纸一张的资料重点记录,将几个关键词输入信息栏,再将其发送出去。
原曲凡咬着嘴里的糖,他含糊不清的问,“卓啸有这么大能耐?凭借几个不知所云的词语就能破解疑难?”
“当然可以,他要的就是这几个关键词。”
关泽予发完了信息,才发现已是五点半,时间过得真快。
“今晚回家吃饭?”
“不了,我还有事。”
“还要去干嘛?”
“你不是要出去潇洒快活吗,问那么多干嘛?”他进了内室,去换衣服,在解开衬衫的时候,他低头看了看空荡荡的手。感觉这只手有做过见不得人的举动,却完全没有了记忆,更别说印象。
原曲凡在外面敲门,他就想不明白了,同样是男人,干嘛要关那么紧?
关泽予冲了一个热水澡,他开门出来。
“你怎么还没走?”
“不是,关泽予你能有点良心吗?”
“嗯?”
“行,你狠,我给你订了外卖,就算再忙,也要记吃晚饭,别饿出胃病。”
原曲凡揍过去,要亲,关泽予侧身躲开。
他警告,“曲凡,别乱来。”
“就一次,就一个而已。”
原曲凡竖起拇指,真的就是代表一的数字。
关泽予后退一步,他把领带戴上,坚决的回答,“绝!对!不!行!”
☆、第37章 出手
他急匆匆的开车出去,赶去一家酒楼。
罗又父在外边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