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随时可能被举报的网红-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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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是崔浅山第一次来成人用品实体店,但是他就像回到了自己家里一样亲切自然。
他挥退了导购,对着杜仲,如数家珍。
“中药,我教你一遍。”崔浅山的手停在杜仲的后臀上,“教完了要考试,如果答不对的话,”他在杜仲臀上掐了一把,“哼哼。”
杜仲脸上的涨红从进门起就没褪过。
崔浅山特别喜欢看杜仲脸红的样子。
他拿起一个由一颗一颗大小不一的圆球串成的东西,问:“中药,这是什么。”
杜仲红着脸,“……不知道。”
崔浅山说:“拍黑板,划重点,这个叫拉珠。”
他又问:“那这个是怎么用的。”
杜仲:“……不知道。”
崔浅山抚摸着杜仲的侧腰,引诱道:“真的不知道吗,说出正确答案的话,给你口一次哟。”
杜仲:“……”
崔浅山:“口两次。我超厉害的。”
杜仲轻轻地捏着崔浅山的双颊,强迫崔浅山张开嘴,他红着脸看着崔浅山的嘴唇,“这里是我的,我说了算。”
崔浅山伸出舌头,舔弄着杜仲的手指,“唔,那我告诉你好了,这个啊,”他隔着包装比划着,“把它一颗,一颗,塞进去。”他感觉自己下身好像湿了,“再用力,拉出来。”
“中药,你记住了吗。”崔浅山把杜仲的整根无名指含进嘴里。
杜仲红着脸点了一下头。
崔浅山放下拉珠,拿起一个纺锤状的东西,只是比较短,还有一个大底座,“中药,这个叫肛塞。顾名思义,你来回答一下,这个怎么用啊。”
杜仲说:“……塞进去。”
崔浅山冲杜仲舔了一下嘴唇,“塞进哪啊。”
杜仲隔着裤子在崔浅山股间摸了一把,脸越来越红,“……这里。”
崔浅山在杜仲耳朵上舔了一口,“这里是哪里。”
杜仲别过脸。
崔浅山好好欣赏了一会杜仲的脸,才把肛塞放到一边,“放过你,下一个。”
他走到另一边,拿起一根鞭子,“这个你肯定知道,但是你知道打哪里,最……嗯……容易射吗。”
杜仲终于忍不住从崔浅山手里拿过鞭子,放到架子上。
崔浅山一脸无辜,眼神狡黠,“我还没教完。”
杜仲说:“等一下。”他走到远处跟服务员说了几句话,然后拉着崔浅山出了店门。
崔浅山站在店外,假装失望,“不买了吗。”
杜仲说:“等一下。”
很快服务员就出来了,拿着一个大纸箱,纸箱上放着一个POS机。
杜仲拿出钱包,刷卡。
崔浅山瞥见纸箱上写着四个字。
全套,大号。
11。
“啊——!”崔浅山的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进不去了……进不去了……太长了,已经进去八颗了……”
杜仲说:“只剩一颗了。”
崔浅山发出粗重的喘息声,“每一颗都……太大了……”
杜仲有点舍不得地松开手,不再把拉珠向里推。
崔浅山的后穴缩了缩,杜仲用力将拉珠扯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崔浅山崩溃地喊出来,同时挺起腰,将精液射在自己身上。
“崔浅山。”
“崔浅山——”
“啊?”崔浅山抬起头。
面前是销售总监,“你想什么呢。”
“整理一下技术资料。”崔浅山微笑,他在公司里可不是野鸡精。他是穿西装打领带,说着英语跟负责中国地区的Boss面试进来的。
在公司里,没有热裤长腿,没有低腰牛仔裤露出丁字裤的边,没有A货包,没有骚包夜店香水,只有严谨的技术型绅士,崔先生是也。
现在是周一,野鸡精伪装成良家男,干一个赚不了几个钱但是让父老乡亲觉得非常体面的工作。
“哦,资料你先放一放,下周一你出个差。”销售总监说。
崔浅山很不高兴,他恨不得每一秒都跟中药在一起,但是他只能微笑着问:“去哪啊?”
销售总监:“哈尔滨。卖了一批机床过去,安装上有问题,那边搞不定,要我们派技术支持过去,要不有可能要退货。”
崔浅山:“几十万欧一台的高精机床,一批?土财主啊,国企吧。”
销售总监:“肯定的,民企用不着这么高精度。”
崔浅山:“啧啧,别是军品吧,大老板知不知道。”
销售总监:“我们哪知道人生产什么,只要人家给了民品生产证书,我们就卖。大老板这回要跟过去看看,说是批量大不能出问题。”
崔浅山:“行吧。那得出几天差啊。”
销售总监:“不知道,反正得搞定了才能回来,难不成看着他们退货?”
崔浅山内心叹了口气,“好吧。”
他端着杯子去茶水间冲了杯黑咖啡,靠在墙边喝了一口。
挺苦的。
这就是人生啊。
——哲学家如是想。
他放下咖啡,打了个电话给杜仲。
“浅山。”噢,中药的声音实在太好听了,他突然觉得可以开发一下电话性爱这个功能。
崔浅山看了看四下无人,对着电话那边娇声说:“中药,我下周要出差。”
杜仲说:“我下周也要出差。”
崔浅山:“嗯?去哪?”
杜仲:“哈尔滨。”
崔浅山:“!”
崔浅山:“你出的什么差?”
杜仲:“一家机械制造公司的中国地区负责人要去谈产品,需要一位德语翻译。”
崔浅山:“……中药,我记得你是学法语的。”
杜仲:“我不是法语专业的,比较文学的研究需要多语种原文阅读的能力。”
崔浅山:“你到底会几门外语。”
杜仲:“能够无障碍交流的只有九门,只用于阅读的话,二十四门。”
崔浅山突然摸了摸下巴,心想,要是杜仲能用多门外语叫床,应该挺不错的。
杜仲:“浅山?”
崔浅山:“噢……我发现一件事,你能告诉我那个中国地区负责人叫什么吗。”
杜仲:“据他们公司发过来的资料,姓Schutz。”
崔浅山:“……中药你订宾馆机票了吗。”
杜仲:“公司方面说会一起订。”
崔浅山:“中药。”
杜仲:“嗯?”
崔浅山:“下周我们有一场非常不浪漫的技术翻译蜜月之旅。”
他捧着电话走到茶水间,往咖啡里加了五个奶包和五个糖包,然后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齁死了。
这就是人生啊。
——哲学家如是想。
12。
老三最近爱上了玩一个游戏——
“想要我告诉你这个专业名词是什么意思呀,中药,你先过来交个学~费~”
杜仲正翻着公司寄给他的资料。
崔浅山站在杜仲身后,穿着一件深紫色浴袍,哦,与其说是穿着,不如说他把浴袍挂在手臂上。这是他在镜子前扭了半天搞出来的成果,浴袍将落未落,锁骨露在外面,乳头若隐若现。
他手里拿着一个夹子——当然不是普通晾衣服的那种夹子——双臂缠着杜仲的脖子,手里的夹子在杜仲面前开开合合。
“中药,只有两天就要出差了哦。”
杜仲的视线停在资料上,“嗯。”
“哎呀,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呢。”崔浅山在杜仲的耳垂上舔了一下,看着杜仲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屑对屑时间,啧啧,中文看起来都很难懂的样子,比较文学会学这个吗。”
杜仲:“……不学。”
崔浅山的舌头直往杜仲的耳朵孔里钻,“这里有一位现成的老师哟。”
杜仲回过头,在崔浅山嘴唇上吻了一下,“我快看完了,你等我一下。”
崔浅山的手指在杜仲的胸膛上画圈圈,还用牙齿轻轻咬了一口自己饱满湿润的下唇,“我来教你不是比自己查资料快很多吗,还是你嫌……学费太贵?”
杜仲:“我还是自己看吧。”
三天前崔浅山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杜仲是相信的,现在杜仲已经发现了,崔浅山办的教育机构是一个只收学费不教书的皮包公司。
不但只收学费不教书,还编造各种名目多次收取学费,所有的时间都在收取学费,教书时间等于零。杜仲本来可以花两天时间准备好一切,结果他只是花了三天时间交学费。
崔浅山把夹子塞到杜仲手里,微微挺了挺腰,在浴袍晃动摩擦下挺立起来的乳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他向杜仲央求说:“让我教你嘛。”
杜仲眸色一沉,把夹子夹在了崔浅山乳头上。
“嗯——!”崔浅山咬着嘴唇,身体轻轻颤抖。
杜仲站起来,抱着崔浅山往卧室走。
浴袍滑落在地上。
崔浅山在杜仲喉结上啃了一口,“中药,我保证你交完这次学费,崔老师一定好好教你。”
杜仲无声地笑了一下。
崔浅山一路上都在杜仲的脖子和锁骨上舔来舔去。
到了卧室,杜仲把崔浅山放到床上,从柜子里拿出一根绳子。崔浅山的目光一直跟着杜仲的动作,呼吸声越来越重。
杜仲让崔浅山跪在床上,翘起臀部。很快,崔浅山的两只脚踝就被捆在了一起,然后崔浅山的两只手腕也被捆在了一起,最后手腕上的绳子被系在了床柱上。
“啊……”崔浅山被勒得兴奋起来,“你要从后面……嗯……插进来吗。”
杜仲:“嗯。”
崔浅山摇晃起腰肢,白花花的臀部翘得很高,因为举高臀部而暴露在空气中的后穴不断轻颤。
杜仲深深吸了一口气,拍拍崔浅山的屁股:“等我两个小时。”
崔浅山的身体一僵。
他抬起头看着杜仲走出了卧室,并且锁上了门。
杜仲关上门的一瞬间听见崔浅山的大骂:“中药你竟然把我一个人关在里面!”
他的走到书房的时候还能听到崔浅山浮夸的假哭声。
“好痛哦!”
“喂……至少塞个什么进来吧……”
“钢笔也行啊……”
“混蛋!”
13。
崔浅山在生气。
非常气。
中药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突然悲从中来,感觉自己在被玩弄之后,不被珍惜了。
他极度幼稚地朝外面喊:“你不喜欢我了!我要跟你分手!”
事实证明,恋爱这件事需要练习,最好从娃娃抓起。哲学家崔老三作为精神处男,是一个思想上的巨人,行为上的矮子。
卧室门很快就开了,杜仲站在门口,看起来有一点难过。
崔浅山迅速心疼起来,但是嘴上还是忍不住说:“你不珍惜我了,你之前不是这样的。”
杜仲走过去,默默地把崔浅山身上的绳子解开。
崔浅山缩在床上,伸出双臂,略为心虚地撒娇,“抱我。”
杜仲把绳子放到一边,把崔浅山从床上抱起来,放到窗台上。
崔浅山光着屁股坐在窗台上,一转头,楼下车水马龙。他的后穴因为害怕和兴奋不自觉地缩了缩,他小声地喊:“中药……”
杜仲把崔浅山翻了个身,让他面朝玻璃,两条大腿分开,几乎呈一字。崔浅山微微回过头去看杜仲,杜仲一言不发地走到柜子边,拿了一把不足一指宽的戒尺和一把手铐。
杜仲走过去,温柔地抚摸着崔浅山的侧脸说:“你刚才说什么。”
崔浅山小声说:“……我什么都没说。”
杜仲退了半步,扬起手,戒尺重重地打在崔浅山屁股上。
“哈啊——!”崔浅山的臀部绷紧了,性器也跟着挺立起来。他想去摸自己的性器,却被杜仲抓住了两只手腕,用手铐拷在背后。
“啪——”戒尺落在臀肉上,很快刚才被打的两个地方就露出了两道红痕。
崔浅山的性器跳动了一下,黏液从顶端流下来,蹭在玻璃窗上,“嗯……”他小声呻吟,“还要……”
戒尺一下又一下落下来,崔浅山难耐地仰起头。
酥麻的热流蹿到他的下腹,连腰侧都开始发抖。
“嗯!要射了——”
浅白色的精液喷射在玻璃窗上。
崔浅山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杜仲就按着他的腰,逼迫他的臀部向后翘起,露出后穴。
“啪——”戒尺再次落下。
“啊啊啊啊啊啊——!”崔浅山的眼泪从眼眶迸出来,声音好像痛苦,却分明带着欢愉,“呼……中药,哈……中药……呜……你怎么可以打那里。”
“啪——”戒尺再次落在肛门上。
“啊!”崔浅山的后穴紧紧缩了一下,好像要躲起来,可是他双腿被压成了一条直线,无处可躲。他大腿颤抖,腿部的肌肉绷出好看的线条,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明明刚刚才射过的性器,立马又硬了起来。
“啪——”每被打一下,崔浅山的性器就跟着抖一下。
后穴已经肿起来了,像一只艳红的小嘴,向外嘟着。
杜仲伸出手,抚摸艳红的后穴。
“唔!”崔浅山全身颤抖,刚被狠狠打过的娇弱的黏膜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杜仲拉开裤子的拉链,将早就硬起来的粗大性器插进了崔浅山的后穴。
“啊啊啊啊啊——!”崔浅山的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掉下来,从脸颊滑落到下巴上,再从尖尖下巴上滴到胸口。
“好痛,要破了——”
杜仲抓着崔浅山被拷在一起的双手,防止他的头撞到玻璃上,然后狠狠地顶到最深处。
“啊!”崔浅山的后穴绞紧了杜仲粗硬的性器。
杜仲重重地抽插,湿热的肉穴比任何时候都要紧,不但紧,还在不断地发抖。崔浅山一边哭一边回过头哀求:“轻,轻一点,轻一点……”
杜仲看着崔浅山的脸,慢慢停了下来。
舍不得。
只要他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