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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离婚前后-第75章

小说: 离婚前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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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笑容变得更加甜蜜,眉梢眼角像是放着隐约的光,像是顷刻之间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少年时代,无比的动人。
  蒋婵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她轻声问:“那么两位接下来的安排是什么呢?”
  “接下来的人生,还是今晚?”夏庭晚问道,他不等蒋婵回答,就哈哈笑着继续道:“接下来的人生嘛,我们打算是自己成立电影公司,投资一些小众的艺术片,还有纪录片什么的。我们的初步计划是,想拍点关于家暴题材的纪录片,提升一下大众对这个课题的关注度。不过,这都得等我陪这个学渣读完学位,我跟你说,他竟然会被留级,真的难以置信。”
  “是论文选题做到后面发现有问题。”苏言也不动怒,只是在一旁很老实地解释道:“而且也不算留级。”
  “至于今晚嘛。”夏庭晚说到这句话时,脸颊处隐隐约约露出了一个酒窝。
  他并不避讳摄影机的拍摄,忽然凑到苏言的身边,大方又坦然地在苏言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认真地对蒋婵说:“今晚是我们结婚十年纪念日,我和苏言要回去庆祝了。”
  采访结束之后,苏言细心地请司机先绕远路把蒋婵和摄影记者先送回了下榻的酒店。
  挥手分别的时候,蒋婵看着苏言和夏庭晚始终交叠在一起的手掌,两枚翡翠戒指紧紧地挨在一起,她的心里感到一阵唏嘘。
  当晚写稿件的时候,她把十年前夏庭晚刚出道时,自己家杂志主编为夏庭晚写的稿子翻了出来。
  “颓唐、阴郁、脆弱、骄矜。
  夏庭晚是来自深海的畸丽之色,他是下一个时代美学的符号,在他自己甚至还未察觉的时候。”
  她深吸了口气,感到一种奇异的宿命横亘在十年之间。
  她找到了自己的灵感,在安静的夜里敲上了自己稿子的标题:《一个年代的逝去:他不再是阴郁的美学符号》
  副标题:与影帝失之交臂,他舒展地活着,像夏庭晚那样。
  ……
  那五年间,娱乐圈发生了很多惊天动地的大事。
  先是时渺的性爱录像带被曝光,一个还没在影视舞台上绽放光彩的年轻演技派就此颓靡,甚至一度患上了忧郁症,连《寻》的拍摄进程都因此受到了影响,因为贺言西坚持要去陪在时渺身边,这一陪,就是陪了八个月。
  接着是邢乐被狗仔拍到午夜和男人当街接吻,后来被娱乐记者翻来找去,找到了另一半的身份,竟然是邢乐家附近的火锅店老板。
  当时整个娱乐圈都为之震动,因为这个交往对象的身份也的确是太罕见了。
  可是一贯营造着阳光温和人设的邢乐的反应却出奇地激烈,事情见报的第二天,他就宣布永久退圈,所有的公用社交账号全部删除得一干二净,就此传奇般地彻底离开了人们的视野。
  尹宁离开了香山,和戒毒之后的母亲同住,他养了条金毛,叫Danny,宝贝得不得了。
  在夏庭晚和苏言第八年结婚纪念日那天,他认真地给他们画了一幅半身的画像,画像上两个人穿着中式的红色喜服,看起来喜气洋洋的。
  夏庭晚特别高兴,把画像挂在香山两个人住的卧室里。
  五年之间,夏庭晚也偶然遇到过一次温子辰。
  他那时带着尹宁养的金毛去宠物诊所看病,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场所碰见温子辰。
  温子辰那时已经和儒雅年长的宠物医生交往了近一年,见到夏庭晚时,虽然有些尴尬,可是后来他偷偷地跟了出来和夏庭晚说:“不要再把我当年求你的,要你告诉苏言的那些话和他说啦。”
  “时过境迁了,觉得自己那时很不可理喻,真的不要说了,太丢脸了。”温子辰很不好意思地笑着说。
  叶炳文的韶光彻底被苏言整垮了,之后便没有人再去关注他的消息。
  大家似乎总是有自己的生活轨道,有的惊世骇俗,也有的让人听了觉得难过。
  但每一件小事,听起来都有着令人怀念又唏嘘的东西。
  十年,一个年代就这样匆匆过去了。
  第十年的结婚纪念日,苏言把第362封情书交给了夏庭晚,摘录如下:
  庭庭,见信好。
  七年前,有两句诗我偷偷写了,却不好意思交给你。
  兴许是现在年纪大了,更觉得肉麻也是浪漫,所以,便厚着脸皮附在这里。
  “你是光芒万丈,你是美神在人间。”
  我并不是敷衍,只是这两句,实在是这十年来,我从始至终最喜欢的两句。
  许多话,愈直白,愈隽永。
  就像这些年下来,才发觉生活的真谛。
  我们相遇那一年,你是影帝,我是亨泰的董事长。
  一个年代过去了,我们好似没有过去光鲜。
  可是,我却越来越觉得圆满。
  我与你,像大海里的两滴水一样,真实地融进了这平庸又美妙的人间。
  祝我们平安喜乐,十年又十年,Till death do us part。
  苏言。
  【全文完】
  作者有话说
  我太累了这几天,写了太多太多字,一时之间说不出完结感言,过段时间发在微博吧,大家可以去我微博完结抽奖,抽一个Kindle/tiffany香水,然后抽几个小红包。
  另外之后估计要写几个甜蜜的番外,我知道最后的结局很虐,需要调剂,我估计是这样的,日常甜放在新站入V,有些涉及开车的番外放在旧站和爱发电,这部分免费。暂时这样。


《新站番外·过年》上
  苏言的单人病房有一个小阳台,入夜之后H市下起了大雪,夏庭晚站在阳台上出神地看大雪渐渐将视野中的一栋栋房子顶都覆成白色,整个世界都变得很纯净。
  他伸出手接住了一片雪,然后看着雪花慢慢在掌心融化。
  夏庭晚忍不住微笑了一下,他转身又走进病房中,弯腰趴在病床的边沿,看着苏言熟睡的模样。
  苏言有一双很威严锐利的狭长眼眸,可是闭上眼睛时却显得温柔,唇角微微翘起,就像是睡在好梦中。
  距离苏言动完手术已经两个星期了。
  苏言恢复得很好,也已经能自己下地缓慢行动,但是由于他家里的病史关系,医生还是坚持把他留在医院里观察一段时间,这样也能最大程度杜绝伤口感染的情况。
  按照时间算下来,今年的春节夏庭晚也要和苏言在医院里度过了。
  夏庭晚每天都陪在医院,他睡在苏言病床边的小床上,没有回过香山,连换洗衣物和洗漱用品都是容姨送来的。
  他前所未有地粘人。
  苏言刚动完手术的那几天,他恨不得一天24个小时眼睛都不要眨,就这么一直眼巴巴地看着苏言。
  苏言那时还下不了床,于是只能时不时伸出手,抚摸着他的下巴、脸蛋还有额头,像是安抚着一只惊慌失措的小狗。
  刚开过刀后的苏言虽然身体有些虚弱,可是精神和心情却忽然放松了下来,脱离了外界的喧嚣,他们两个人正在过着一种有点与世隔绝的生活。
  苏言保持着有点老派的习性,仍旧喜欢在早餐时看纸质的报纸。
  夏庭晚每天早上会去楼下给他买一份,有一天他在隔壁街的转角发现了一家花店,于是那天带回去的报纸里便夹了几支娇艳欲滴的腊梅。
  苏言打开报纸,一看到里面的花束,苍白的脸上一下子就露出了笑容。
  一贯沉稳的男人那时竟然显得有点腼腆,他低头,用手指拨弄了一下花瓣才又抬起头,眼睛亮亮地问:“给我的吗?”
  夏庭晚第一次给苏言买花,脸不由有点泛红。
  可是看着苏言的反应,他才第一次感同身受地体会到苏言信里写的心情——原来取悦心爱的人,竟然自己也会感到心口一阵酥麻。
  夏庭晚出神地看着床头柜花瓶里的腊梅,虽然被精心地爱护着,可是几天下来,在冬日里仍不免凋零。
  花瓶的一旁放着一本看到了一半的《日本古典俳句选》,还有苏言的金丝边眼镜。
  夏庭晚有些无聊地伸出手拿起眼镜架在自己的鼻子上。
  苏言的鼻子比他高挺很多,因此要一直用手指往上推才能不掉下来,他对着床头的镜子照来照去,觉得自己戴着眼镜严肃的样子很是滑稽,忍不住自己偷偷笑出了声。
  就在这个时候苏言竟然醒了过来,他一睁开眼就看到夏庭晚在作怪,低低地笑了一声:“干什么呢?”
  夏庭晚一紧张,眼镜又从鼻子上滑了下去。
  他有些狼狈地赶紧摘了下来,然后笑着把脸蛋凑过去贴在苏言身边:“你怎么醒啦?”
  “断断续续的一直睡,也睡得腻歪了。”
  苏言答道。
  他低头看着夏庭晚,眼神里泛起了一丝温柔,把被子掀开一角,用手掌拍了一下床:“小家伙,来我床上。”
  夏庭晚眼睛一亮,随即又迟疑起来:“我、我怕碰着你伤口,还是不了吧。”
  苏言的手术的外切口虽然已经可以沾水,但换瓣手术时腰切断胸骨,因此彻底愈合需要三个月,这个阶段还完全不能挤压和撞击。
  病床是单人床,夏庭晚实在怕他挤进去把苏言碰疼了。
  “没事,小心点就好。”
  苏言笑了一下,他把身子往里挪了挪留出更大的空间,说:“来吧,让我抱会。”
  夏庭晚本来就想粘苏言想得要命,一听这句话顿时就绷不住了。
  他把外衣脱了,只穿着睡衣睡裤然后蹑手蹑脚地钻进了苏言的被窝。
  “好暖和啊。”
  夏庭晚一钻进去,就忍不住满足地喃喃道。
  病床并不是很窄小,但挤下两个成年男子还是很勉强,因此就交缠得格外紧密。
  夏庭晚把一只腿插在苏言的双腿间,脚趾悄悄踩在苏言的脚掌上,苏言的手则紧紧地环着他的腰,他们不由自主接了个吻。
  被子里充满着苏言的气息,他像是钻进了大猫扑腾好的窝。
  苏言的温度、苏言的抚摸,柔软的猫毛一样把他覆盖,他感到安全又松软。
  夏庭晚小心翼翼地避开苏言的胸口,然后把脸舒舒服服地挤进苏言的肩窝。
  苏言哪怕是术后憔悴的时候,也保持着整洁考究的模样。
  鬓角修得整整齐齐,胡子也理得很干净,身上依然带着熟悉的冷香味。夏庭晚忍不住又把苏言的脸扳了过来,亲密地舔咬着苏言的下巴。
  苏言被他弄得眼神里闪过了一点火星,手不由从夏庭晚的腰滑下去,把睡裤和内裤一起往下剥。
  夏庭晚惊得身子一弹:“苏言,你干嘛。”
  “别乱动。”
  苏言低头用力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我想摸摸小孔雀的屁股。”
  “不行。”
  夏庭晚脸烫得不得了,感觉下身一凉,裤子已经脱了下去,屁股光溜溜地被晾在外面。
  想到这里还是医院,他的羞耻感一下子涌上来,下意识地就抬起腰身挣扎了起来。
  苏言一只手其实不太摁得住他,忽然低低闷哼了一声。
  夏庭晚顿时紧张起来,抬起头担心地开口:“苏言?你没事吧?我撞到你胸口了吗?”
  “嗯……”
  苏言应了一声,可是眼里却隐约含了一丝运筹帷幄的笑意,他眨了眨眼睛,慢条斯理地道:“你别乱动,要不然会碰疼我的。”
  夏庭晚听得愣住了,这分明是不讲理了。
  可是一贯成熟稳重的苏言忽然耍起赖来,却叫他猝不及防,一秒觉得有点气,下一秒又觉得这样的苏言无比可爱。
  见他不再挣扎,苏言的手便肆意地顺着流畅的腰线滑下去,慢慢地抚摸着挺翘的臀部。
  夏庭晚身子一直打颤。
  除了身在医院的认知,裤子被半褪下去,全身上下只露出两瓣屁股在空气中的怪异感觉更让人感到难以忍受。
  他想要逃开,可是却因为苏言的话不敢再胡乱挣扎,忍不住把头埋在苏言的肩膀,哀求道:“不要摸了,先生,我……”
  他说不下去了。
  苏言当然不可能这时候和他发生进一步的事,可是苏言这样碰他,他怎么受得了。
  之前那段日子里,他想苏言想到快要发疯,苏言哪怕一根手指无意触碰到他的肌肤,他的内心都已经悄然起了燎原火。
  “抬起头来。”苏言低声道。
  夏庭晚本来使劲摇头不肯听话,可是苏言手一用力攥住他的屁股肉揉捏着,把他疼得马上把头仰了起来:“啊……”
  他眼圈泛红,有点兴奋、可同时却又有点恼怒地望着苏言。
  “亲我。”苏言说。
  夏庭晚也有点炸毛,刚一张口要咬苏言下巴。
  可是马上就被苏言看破,啪地一声,屁股又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不许咬。”
  此时的苏言蛮横得不似以往,像是骨子里的那股子猫性全部都亮了出来,又霸道地重复了一遍:“亲我。”
  夏庭晚呜咽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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