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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逐心[2016版]-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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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我需要你————马上滚!”
  “……呵呵大哥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个性,走,咱们去喝两杯。”
  “不去。”
  “我又不会吃掉你,放心,只要你陪我喝喝酒唱唱曲,我就为你做件事,不论是砍人讨债。”
  “我只需帮我一件事。”
  “什么?”
  “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呵呵,那可不成,我怎么忍心伤你的心呢,记住了,皓杰,我的名字”,说完,身型一晃,偷了一个香吻,月夜愤愤地摸着脸颊,挣扎着要不要这会就削了他,可他却留了一句,“先打个印记”,一下子就不见人影。(以上部分说辞,采用当年流行的网络段子。可以忽略,新的也懒得写了。)
  可怜床上的沈寒,还沉醉在自己甜蜜的梦里。
  往年采菊节的最后一天,不少人已经离开,可今年都听说那一曲成名的萧公子会再次现身,人数竟是不减反增,客栈全部满员,机灵的更是和逐城当地居民商量好,租起了民宅,其他人见状后,纷纷效仿。于是,原本计划的滞留时间无限期的后延之后,整个逐城的旅游业营业额成直线上升,大家都自个乐呵地合不拢嘴。为这个营销点子,主要出于人们猎奇的心思,可是,不论各方怎么威逼利诱,枫原定的计划却一直纹丝不动,不得不感慨,这青楼也是有自己的算盘的。特别一提的是,这风声走漏的也够快的,今年的节日比历年都热闹的多。光是后来那些卖艺的小临官纷纷赶来,亮起的乐器更是让人大开眼界,分明有种跟月夜较量高下的意思。于是,部分家有前院的宅子,也开起门来,收留那些各个城池赶来的歌舞妓,整个逐城突然呈现出史无前例的歌舞升平的气息。
  而早先放出风声,今夜将是收线之际。前堂珠帘后,一衣着朴素,却珠光宝气的男子拿着蒲扇,遮住半边容颜,立于窗前,看着整个后院。园林中一个黑影闪过之后,枫转身走到床前的位置,这时,突然从窗户跳进的男孩,轻轻将窗户合上,单膝下跪,道,“主人。”
  枫随手将蒲扇扔到床榻之上,道,“月夜不愿意露脸的真实原因是什么?他近日可有不寻常的举动?”
  晓月眼睛低垂,道,“他是想攥点快钱,立脚。属下斗胆判断。”
  枫纳闷,道,“他可喜男色?”
  晓月一愣,偏头思考许久,道,“属下不曾看出端倪。”
  枫深觉奇怪,不过,出于销售业绩的压力也只有暂时作罢,道,“好,你先下去吧。”
  如果是十多年前,各个城池纷争不断,男儿断不会做这些名堂,如果真有人立了这个楼坊,也会被心有怨念的主给生生折磨死。只是近几年相对太平些,倒是牺牲了郁尘。
  可,原以为,他会保住初心,没想到风言风语的竟然听说他对一人动了真心。而,死亡来临的如此之快,任谁都不曾想过。现在,又是这样的不受控制,不知还会有谁陷入那深不见底的洞穴无法回身。
  殊不知,很多开始,都在不停的重复,只是一个一个的着了道。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苏扬伸了个懒腰,披着绿色小草的小白,小白不安分地动了动,又熟熟的睡了过去。这夜倒是可以溜达溜达,想着单手一个响指,隔空开启一个荧光绿的门框。
  这般懒散,苏扬揉了揉眼睛,右手在面前一晃,变了模样。这就抬脚穿过那门面,兀地出现在逐城的大街上,从挂满面具的货摊前取下一个面具,随手带上。这又款步往青楼走去。
  这夜,月夜身着藏蓝色长袍,雪白的翻领里,露出颈脖。头的正中,一条细细的头缝,顺着颅盖的弧线。微微倾斜,把头发分成两半。松垮垮的自然垂下,几乎盖住了耳朵,然后随意的拢了起来,用一根白色的发带扎着,今天的他,更显几分精干,几分洒脱。
  众人的眼都直了,魂牵梦绕了5日,今天终于见到了,里面也有慕名而来的,今儿是头回见,可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只觉鼻子一热,竟流出血来。
  厅阁早已被装点的适合这首曲子的模样,客位的摆放也是极为讲究的。正是这份别出心裁的铺设,将那份离别之前应时应景地在最后一日输出,可能正对了那些醉生梦死的人的下怀了吧。
  “屋檐如悬崖风铃如沧海我等燕归来
  时间被安排演一场意外你悄然走开
  故事在城外浓雾散不开看不清对白
  你听不出来风声不存在是我在感慨
  梦醒来是谁在窗台把结局打开
  那薄如蝉翼的未来经不起谁来拆
  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
  沉默年代或许不该太遥远的相爱
  我送你离开天涯之外你是否还在
  琴声何来生死难猜用一生去等待
  闻泪声入林寻梨花白只得一行青苔
  天在山之外雨落花台我两鬓斑白
  闻泪声入林寻梨花白只得一行青苔
  天在山之外雨落花台我等你来
  一身琉璃白透明着尘埃你无瑕的爱
  你从雨中来诗化了悲哀我淋湿现在
  芙蓉水面采船行影犹在你却不回来
  被岁月覆盖你说的花开过去成空白
  梦醒来是谁在窗台把结局打开
  那薄如蝉翼的未来经不起谁来拆
  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
  沉默年代或许不该太遥远的相爱
  我送你离开天涯之外你是否还在
  琴声何来生死难猜用一生。。。
  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
  沉默年代或许不该太遥远的相爱
  我送你离开天涯之外你是否还在
  琴声何来生死难猜用一生去等待”      (千里之外)
  众人痴痴的望着,从萧公子的第一次出现,就柔弱的想让人好好保护起来,可同时他又像是那莲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于是只有在这歌声琴音里寻求慰藉,渴望一种频率相同的依赖,诚实的声音,帮他们分辨自己的投入,是否值得,不说慌的表情,替他们过滤五颜六色的爱情,爱情?又谈何有情,只是白天不懂夜的黑啊,谁为谁妩媚?
  歌声里的所有,都是一份虚无缥缈的眷恋,人们最喜欢的就是不舍。因为心中的感受,往往都是一刹那的花火,而绽放之后,除了疲惫,便是接二连三地寒冰。最终,那冰冷的将取代一切。这便是最后的一念。
  一念,花开。一念,花败。花期一年一年按时到,只是好花不常开,好人不常在……
  小寒寒是旧伤未好又添新伤,不过本人到不介意,见如今月夜好好的样子却也是高兴的,不过谁能花丛中过不沾香,看着二楼夜间里的凌鸿然一行人,更是危机顿起,心理只感叹,虽是近水楼台,可这身体,如何才能让月夜意识到自己不是孩子。唉……需快些才行。
  苏扬笑意点点地围观着,好花不常开,好人不常在。这花虽开了,但还未成熟,枝叶虽展开,却无芳香之感,可惜,可惜。必是没有愿意栽培的人吧。
  天若有情,道是无情。这般包容万物生长的情,这般无视生离死别的情,可能是见多了吧。一次相遇,便是开始。一次离别,便是完结。
  人生都是短暂的,细水长流的。
  “那个人是谁?”凌鸿然突然发现整个场子氛围似乎被什么人压制着,仔细寻找却见于门口处立着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那身材挺拔,一身素服,无佩剑,诧异道。
  慕容岭寻着凌鸿然走出雅间,在围栏的处瞅了眼大厅门口,疑惑道,“看他的样子好像一人。”
  “样子?”凌鸿然笑道,“没想到你竟有这般眼力,之前实属我眼拙不辨英才呐。”
  见凌鸿然又揶揄自己,慕容岭无语道,“咱们前些日子刚踏进这青楼大门,我就瞅见他一个人处在柱子旁。你还说我看小倌呢!”
  “他跟台上那个认识?”慕容岭问道。
  凌鸿然一听这话,似被什么点醒一般,浑身一震,急忙调出全部注意力紧张地盯着大门,心中惆怅万千,右手不自觉地握拳。可,这时,却见门口的男子缓慢地转过脸来,像是挂着无法揣摩地笑意望着自己,凌鸿然突然觉得腿脚发麻,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皓杰?浩劫?
  

☆、12 百毒之外

  12 百毒之外
  待凌鸿然准备追究之际,那名男子竟然从容地顺着屋子里一侧柱子旁的楼梯往二楼走来。只是看不清动向,突然原本带有情趣的弯角变得如此碍眼,再次追寻过去,又有失体面,思及此,只好退回阁间,只觉得或许都是巧合。这个安慰兴致的想法,希望可以将心中的不安全部掩埋。
  “凌大哥……”慕容岭欲言又止地跟上,入座之后,望向凌鸿然接着道,“之前魂不守舍的样子,我只当是逢场作戏。这是今日这般,难道府上碰上什么事情不好解决。这点只当但说无妨,如需差遣,我等也是顺道的事情,还是令又对小弟无法直说的大事?”
  凌鸿然一敛眼眸,转而笑道,“看来台面上的倒是一个个的都没入了你的心,这般郑重其事的讲话,可是令我有些动容了。这天地都是乐事要多些,现在你怎么就沾染了小倌们的多愁善感起来,莫不是看上我了?”
  “你…。。你……”慕容岭磕巴半天,下句话怎么也吐不出来,只有涨红着脸道,“你倒是调戏人都养成习惯了!”
  “呵呵~”凌鸿然突然笑起来,心中却想,哪里有什么事情可以和你说的,只怕就算说出来也只能徒增新的烦恼吧。
  说话间,突然那珠帘被人挑开,慕容岭一怔,立马机警大喝道,“哪里都是随便闯的!”
  “屋里的无礼,屋外的怎么能客气?呵呵,刚才还没近楼,你们就一阵观望,以为我也是这里的景色不成?既然,都有桥上风景,桥上看的心思,我来到这里瞧瞧,岂不是刚好遥相呼应,咱们这都成了共赏的主。”戴着面具的男子嬉笑着,走近凌鸿然,一字一句说的有模有样,看样子就不是善茬。
  “看你年纪也尚轻,莫不是初入江湖,不过,连个刀剑都不随身携带,还这么大的胆子,是太相信这个场子,还是太相信自己的本事?”凌鸿然瞥了眼那男子,不准备正面冲突。
  苏扬却笑道,“回礼罢了,这地方,估计都是大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不然呢?”
  凌鸿然似乎听到对方话里有话,答道,“都是客,你也不用太客气。”
  苏扬脖子上的小白似乎睡醒了,动了动,只是他们二人瞧不见,脖子与鼻子被长长的绿毛草搔的痒的不行,“客气客气就行了,本就生分,我也走自己的道去。他日若见,也是缘分。”
  见对方忽然撤离,以为只是一个意气用事的小子,也不便计较,道,“不送。”
  慕容岭见对方大摇大摆离开之后,不解道,“这般人,还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究竟怀着什么心肠!”
  凌鸿然道,“看样子都是看上台上那个吧。”
  “啊!?”慕容岭挠了挠耳朵,今天他可是头回听到凌大哥亲口承认的一件事情,不觉惊呆。诧异地喃喃自语道,“原来这东西,都是抢着觉得好吃啊。稀奇,稀奇。”
  最后一夜无波无澜地结束了,楼外的热闹与楼内的热闹,依旧没有任何变化,新人老人都是上了弦的钟摆,来来回回,这边碰一下,那边碰一下,一起找着时机,一起循着乐子,一起到达□□。
  月夜被这华丽的喧嚣整的头疼,回去东苑的路上无人陪伴,是生是死,只看最后的进账吧。还可以玩多久呢?没有进展,其他又有那般有意思的人物?想着,月夜竟然措手不及起来,这是获得了之前一直祈求的自由啊,怎么当祈愿成真的一刻,反而止步不前了呢?
  夜光朦胧,月夜半天睡不踏实,辗转反侧,老觉得周围气息浮动的厉害,像是有人一直盯着他似的,可又似有还无,不太真切,眼皮沉重,睡意盎然,半响费力的睁开眼,印入眼帘的是一片漆黑,隐隐的月光也蒙上了云纱,周围更是静的非常,但仔细听来却又不是无声,庭院里忽地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却更让人颤颤的。月夜拧着眉,小心翼翼地喘着气,他别的不怕,就是特别怕鬼,像是自己这匪夷所思的重生,更让他深信不疑。两眼谨惕地望着门外,一只手胡乱的向身后摸索着,试图寻找沈寒的身影,可摸了半天竟是没有!都说人的身上有三盏灯,两肩和头顶,人怕鬼三分,鬼惧人七分,可不能轻易回头,一旦回头了,那肩上的灯就灭了。这会月夜僵硬的不敢动弹,心脏仿佛就要跳出来一般,后又一狠心,豁出去一样,猛地转身。
  “还好,还好,没见着别的什么”,喘着气,拍拍胸脯,月夜心理却疑惑这死小子怎么大半夜的不睡觉,去哪做贼了。就在这时,突然听见书架处传来声响,暗度(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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