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脸上位-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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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浚齐勾住他的脖子,长腿横跨过去,改为跨坐的姿势。
“想起来我有个加分的机会了。”他凑到陆桓的耳边,轻轻地说,“那天买的衣服到了。“
*
沈浚齐聘任的岗位是秘书室助理,主要为集团高层及董事会工作,在收到offer的第二天,沈浚齐便去签了合同,薪水丰厚,福利优待,在他的意料之外。
HR领着他去秘书室报道:“明天第一天上班,需要你做些准备。”
HR递给他一个厚厚的文件袋,然后把他交给了秘书室的吴秘书:“里面有新员工手册,你今晚可以看一下。”
秘书室分两块,一块是服务于董事会,另一块则是服务于集团高层,沈浚齐目前跟着总秘吴秘书工作,算陆桓直接领导的下属。
小吴早就知道沈浚齐和陆桓的关系,但是她从没有在沈浚齐面前提过,她和陆桓一样,都是不会把任何私事及八卦,带入到工作上的人。
报道签合同那天,沈浚齐就领略到了金陆集团总部的风格——果然和上次某位应聘者说的一样,压力大,节奏快,每个人都是行色匆匆。
吴秘书也只说了四个字:“严谨,及时。”
沈浚齐默默记在心里。秘书室虽然看起来和行政部差不多,但是因为每天接触的都是高层领导,晋升潜力大,陆桓身边的总助就是从秘书室升起来的,到时候和金沙市基础设施投资公司组建项目公司,肯定也会从秘书室抽调员工。
沈浚齐信心满满,带着新员工手册,公司组织架构部门职能等一厚叠资料回了家,晚上陆桓在床上看文件,他就在一边看公司资料,张姨进来送牛奶,恍然还以为自己看到了当年两个儿子熬夜备战高考的夜晚。
“来,先别看了,喝点牛奶,陆桓啊,你怎么把浚齐也带成工作狂了。”
阿姨把牛奶放下。
陆桓说:“他刚刚都在打呵欠了,哪里工作狂了。”
沈浚齐闭上眼按了按太阳穴:“好久没这么认真的看过书了。”
陆桓说:“那就多看点,多看多困,早点睡觉。”
沈浚齐最近的睡眠质量有好那么一点点,但是朝九晚五的日子即将开启,陆桓还是担心他撑不住。
沈浚齐喝完牛奶,漱口回来后又打了个哈欠,他打着哈欠还不忘把床头柜上的资料拿过来,眼看着还要继续,陆桓从他手里抽出来扔在一边,关上了灯。
“睡觉。”
沈浚齐还想再看一会儿,又把灯打开了。
陆桓把灯关上,强迫他躺下。
然后,他说了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关于金陆投资的事情:“你知道迟到一次,绩效分扣几分吗?”
沈浚齐还没看到绩效考评规则,便问:“几分?”
陆桓说:“按你的薪水来算,迟到一次一千块吧。”
沈浚齐刚在打哈欠,听到这话,嘴差点没合上。
这晚,他纯属是被陆桓这句话吓睡着的。按照他每次半夜失眠早上补眠的状态,他担心自己第一个月,恐怕工资要扣成负数。
第二天早上他醒得很早,陆桓还在睡,他就起床刷牙洗脸了,洗完脸吃了早餐,换好衣服,他去地下车库取了车,打算做公司打卡第一人。
金陆投资离家里还有点距离,沈浚齐第一次开车上班,没预料到路况,在路上堵了半个多小时,眼看着终于能走了,车子一抖,熄火了。
沈浚齐又打了两次火,车体抖动几下,还是没启动。
他看着周围又开始拥堵的车辆,心想,完了。
卡罗拉这辆车性价比确实高,但是大毛病没有,小毛病一串,前些日子这辆车的空调出了问题,还去修了一次,今天竟然在紧要关头,彻底熄了火。
沈浚齐下了车,开始推车。
身后身前,喇叭声一片。
他穿着西装,本来就不太方便,折腾了几下出了汗,干脆把外套脱了扔在副驾,袖子卷起来,继续推车。
身边也是一辆卡罗拉经过,车窗滑下,司机对着沈浚齐吹口哨调戏:“帅哥,这腰不错啊!”
沈浚齐刚准备回头,那司机突然骂了一句:“妈的,开着大奔就可以不长眼睛了啊!”
他骂归骂,但还是怕自己的车擦到大奔,灰溜溜的跑了。
身后一阵风卷过,沈浚齐回头一看,熟悉的奔驰减了速,停在了路边。
副驾的人下了车,朝沈浚齐走过来,沈浚齐认得是总助,和他点了点头。
总助指了指身后的奔驰:“上车吧,这里我来处理。”
沈浚齐有点犹豫,总助理低头看了下表:“快点,时间要来不及了。”
沈浚齐只好说了声谢谢,从副驾驶拿过包和外套,走到路边,打开后座的门。
刚一坐进去,就被陆桓抱住了。
“贝贝,第一天上班就迟到——”陆桓在沈浚齐汗湿的鬓角亲了一下,“小心我扣你工资。”
第45章 入职
沈浚齐挣扎着从陆桓怀里坐起来:“还没迟到; 还有二十分钟。”
陆桓抽出两张纸巾; 替沈浚齐擦去额头上的汗珠:“要是没遇上我,今天你的一千块就没了; 说不定还要成为新进员工的反面教材。”
沈浚齐说:“明天坐地铁好了。”
陆桓说;“早就让你换辆车; 你偏不听。”
沈浚齐接过陆桓手里的纸巾; 自己擦汗:“你让换的车我都不敢开,这路况也太差了; 怕刮了。”
陆桓说:“有全保怕什么?”
沈浚齐说;“还是坐地铁好了; 或者BRT也行,还可以在公司边上租个小房子。”
沈浚齐说完; 突然感觉到车里的气氛有些不对; 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陆桓瞟了他一眼。
“很有事业心; 不错。”
沈浚齐连忙改口:“说着玩玩的,我还是喜欢住家里。”
陆桓说:“你真想坐地铁也可以,但是要做好心理准备,早上地铁和BRT都很挤。”
沈浚齐点头:“那就多种交通工具换着来; 什么方便用什么。”
沈浚齐没有提坐陆桓的顺风车; 陆桓也没打算在早上上班时带上沈浚齐,沈浚齐刚进公司; 不在公司里公开关系,对沈浚齐对他; 都有益处。
车在离公司五十米左右的位置停下。
陆桓让沈浚齐把外套穿上; 把包递给他:“还有十分钟,应该够了。”
沈浚齐穿好外套; 拿过包匆匆跑远,跑了没几步又匆匆跑回来,勾住陆桓的脖子,在陆桓唇上亲了一下。
“谢谢。”
他亲完后迅速转身离开了,陆桓摸了一下嘴唇,嘴角弯了起来。
“真是够放肆的。”
公司方圆一公里,都是陆桓的情感禁区。
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情人亲戚朋友,因为私事找上他。
只有沈浚齐是一个例外,但是进了金陆投资的大门,他们就是上下级的关系,陆桓不会因为沈浚齐是情人,给他大开绿灯。
沈浚齐也明白这一点。他知道公司里已经有好些人知道他和陆桓的关系了,公司里没时间给这些人八卦,但是下了班有的是时间,要真想在金陆立足,还是得靠实力。
和他一起进集团总部的,还有约二十个人。在入职一个月后,还会有一次长达半个月的入职培训,现在,则是要迅速熟悉工作环境和内容。
吴秘书也很忙,看到沈浚齐来了,把今天的工作任务简略给他分配了一下。
他需要整理一份会议的发言材料,收发几份文件,如果有时间,还要协助安排一下陆桓的日程。
吴秘书把材料的初稿和以前的会议材料模板交给他:“你按照这个模板,把初稿的结构调整一下,会议材料没写过没关系,发言稿和论文一样,都讲究逻辑,我给你的这份模板是很标准的会议材料模板了。你把初稿整理好之后发给我。还有几份文件,下午送去投资合作中心8楼的综合科。
沈浚齐说;“好的。”
吴秘书说完,匆匆离开了,沈浚齐去领了办公用品,简单收拾办公桌后,开始一天的工作。
秘书室的工作杂且繁重,沈浚齐坐了一上午,除了和同事点头打招呼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交流,直到中午,同事才叫上他一起去餐厅吃饭。
金陆投资的餐厅中午供应的是自助餐,都用小碟子装好,凉菜热菜水果糕点应有尽有。
公司的高层也会过来用餐,这是和员工接触的方式之一。
沈浚齐对吃的没什么讲究,随便拿了两碟小菜,他心里还惦记着没有整理完的材料,打算吃完饭,回去加会儿班。
他取完餐,端着托盘刚打算转身,旁边站着的一个人冷不防往他盘子里塞了一盘鱼。
“吃这么点?”
沈浚齐一看,竟然是陆桓。
陆桓问:“你下午要去送文件?”
沈浚齐说;“嗯。”
陆桓说:“你的车坏了,下午进系统申请公车。”
沈浚齐说:“哦……”
陆桓说:“哦什么哦,快去吃饭。”
他又给沈浚齐拿了一个大鸡腿,然后自己端着托盘走了,全程没让其他人看见。
沈浚齐感觉他们就好像在搞地下恋情。
在公司里,陆桓表面上看起来对他不闻不问,路上见到了都不会多看他一眼,实际上,沈浚齐要做什么,做了什么,他什么都知道。
这感觉,还真是奇妙——
沈浚齐找了个位置坐下,这个位置离陆桓不远,陆桓背对着他,对面,则坐着程葛。
程葛一眼就看到了沈浚齐,心里顿时有些不爽。
不过陆桓坐在他对面,他也没表现出来,只当做没看见,和陆桓继续聊工作。
沈浚齐吃饭慢,嚼一口菜的功夫足够别人扒两三口饭,因为吃得慢,他就有了时间观察周围的人,比如秘书室的同事,谁和谁亲近一些,集团高层,平时又是如何相处的,目光扫了一圈,和程葛的目光对上,沈浚齐友好地和他用微笑打了个招呼。
沈浚齐发誓,他真的只是想和程葛打招呼。
这笑容看在程葛眼里,却是挑衅和挑逗。
陆桓看到程葛愣了一下,自己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了正低头啃鸡腿的沈浚齐。
“怎么,都几天了,还接受不了?”
程葛说:“你看看周围有几个人在偷偷看他。”
沈浚齐长得漂亮,自然习惯了这种目光,程葛却觉得在公司这种场合,这种又漂亮又撩还是老总情人的人不适合来上班。
陆桓说:“看几天就习惯了。”
程葛说:“陆总,冒昧问一句,你习惯了吗?”
陆桓说:“不作回答。”
程葛说:“那不就是了。”
陆桓说:“不要对他抱有那么大的敌意,他要做什么,想做什么,我心里清楚,他的能力能不能胜任目前的职位,我也清楚,就算我和他之间没有这层关系,凭他的实力,也能进金陆,而且还不是今天的职位。”
金陆投资里有一个技术咨询部门,里面有很多各专业领域的高级工程师,沈浚齐的学习工作背景,非常适合那里。
而陆桓没有把沈浚齐安排在那里,而是放在自己身边,也是因为想看着沈浚齐。
程葛又提醒道:“陆总,公司肯定有人知道他的背景了。”
陆桓说:“我知道,沈浚齐应该也知道,他会处理好的,这点你要相信他。”
程葛无话可说。
有实力,有陆桓作背景,在金陆投资,确实不难混了。金陆投资和基础设施投资合作中心不同,金陆投资是企业,讲究优胜劣汰,而基础设施投资合作中心则是铁饭碗,不出大错,不逾越,就能保一辈子有饭吃。
下午的时候,沈浚齐去投资合作中心送文件。
投资合作中心很大,除了中心之外,还有很多其他职能部门在此办公,沈浚齐第一次去,竟然没找到路。
他绕了好几圈,才上了八楼,正一间间找着综合科的办公室,走到茶水间边,听到有人在打电话。
“哥,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一定要上班,人活这一辈子,做点自己喜欢的事不行吗??”
“……”
沈浚齐很久没听过这么有底气并且自带二代气息的话了,忍不住停了下来。
茶水间里的人正是萧秉璋,刚刚他的大哥符鸿打了电话过来,两兄弟一言不合,又谈起了人生。
萧秉璋是学哲学的,说起人生道理来一套一套的,每每把符鸿气得够呛。
符鸿说:“那你给我说说,你到底喜欢做什么。”
萧秉璋说:“我要出家。”
符鸿说:“做梦。”
萧秉璋说:“反正我研究生考试已经报名了,也给导师写过信了。”
符鸿说:“陈教授已经看过那封信了,也问了舅姥爷的意思,你死心吧,陈教授不会收你的。”
萧秉璋这才想起来,他的舅姥爷是母校的副校长,好像和陈教授,关系相当不错。
他气坏了:“这叫以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