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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和前男友在选秀节目上出道了-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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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桃抬头瞧瞧小猫,出声叫了一下:“露露。”
  短腿猫嗷呜应了声,短小的白手套挠了挠圆润的小脸。
  白桃又问:“君君把猫送来店里了?”
  中年女人点一点头,爱怜地看着这只懒懒洋洋的小东西,“他说没时间养,就放在店里当招财猫了。对了,你们喝点什么?”
  白桃探寻地回头看向乐时与万幸,两人摆摆手,女人笑笑,仍然走到吧台前,有条不紊地忙碌起来,三个人坐在靠里的卡座上,白桃看看万幸,又看看乐时,先从包里取出了一个牛皮纸包裹的信封,鼓囊囊、沉甸甸,她将信封推到乐时的面前。
  白桃微微笑着,尽管那笑有些哀愁的意味:“这是卷卷代表你的站子托我交给你的。”
  乐时点头,拆开厚重的包裹。装订得整整齐齐的小票纸卷从封口滑了出来,仍然是成箱的运动饮料、代言零食的收据,能够积攒人气值的周边的结款单,长长的单子后写满了粉丝的应援话语。乐时露出了怀念的笑容,他刚刚到集训地的时候,于隽站在夏夜的路口,也将这样的应援信交给了他。
  只是他走到现在,实在经历了许多事情。
  第一次,他在《塞下曲》的舞台上,收获了观众的喝彩与喜爱,他发现原来他不是孤军奋战,他的身后还有粉丝们;后来,因为在恋爱综艺上的互动,他在生活里无意流露出的许多侧面,被镜头收录、表达,支持他的呼声更高;直到现在,他的舞台直拍点击仍然数一数二,自己却已经深陷家庭压力与外界舆论的囹圄。他站在高处,却第一次觉得自己摇摇欲坠。
  那长长的票据上,仍旧是那些熟悉的名字,熟悉的ID。
  ——本地超市采购queen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更不会因为酸言谣言就轻言放弃的打投组长。
  ——黑粉从今天到明天到后天都在我的心底埋葬谁都阻止不了我的十级剪刀手的视频组团宠。
  ——竟然在粉丝群里找到女朋友并且开始一起双双追星的潇洒前线男粉今天也不服输。
  ——你们就算嘴上骂骂咧咧还不得哭着转我的绝美精修图和舞台混剪的宣传组老年一霸。
  也不乏小心翼翼,一笔一划写字,却忙忙慌慌划掉错字的新粉丝。
  ——现在开始就是美工组顶梁柱的小小新粉希望我们乐乐猫可以坚坚强强走到最后。
  ——已经三个通宵没睡的反黑组和尚非常期待第三次公演舞台能狠狠打黑粉的脸。
  ——数据组闭眼吹组长觉得没什么好说的并向我乐甩了一叠票据,怕什么,姐姐养你。
  他一点一点翻到最后,万幸在他的身边发出了惊叹。
  最后一面,在极其不显眼的位置,小小地写着于隽的ID。
  ——不管怎样,我都不放弃。所以约好了,你也不要放弃。爱你和爱我哥的卷卷。
  小字后是一行大字,依然滑稽好笑,顽皮可爱:
  ——乐乐的个人首站全体成员,恭祝乐时练习生提前出道快乐!给您拜个早年啦!期待看到舞台上的你,那是最好的你!(氪金永无止境,排名求求你动一动吧QAQ)
  后附一张乐时的最新表情包,贴心地为他贴上了猫耳朵猫尾巴的小贴纸,那是他不知道在哪个角落和于斐说话,笑得眉目弯弯的样子,图字“乐不可支”。乐时轻声地笑了,指尖抚摸着最后这一行明晃晃的大字,眼眶有点儿发热,鼻尖也轻微地发着酸。
  万幸攀着他的肩膀看了全程,再次发出感叹:“不愧是我乐哥,大家都好喜欢你啊。”
  白桃鼻子一皱,赶紧揉了揉眼睛,她现在是最不能崩溃的那个人,可感性的话语还是溜出了嘴:“我们乐乐怎么办啊……真的是,怎么办啊……”乐时抬眼看她,白桃咬咬牙,几乎忍不下心说出WMC的决定,可她看见乐时加深了唇边的笑,这是她第一次看见这个冷淡又敏感的练习生,露出这样温柔的表情。
  “白桃姐,我知道的。”他微笑着说,“没关系。我都知道的。”
  白桃捂住了嘴,眼泪一下子从眼眶涌上来,视线即刻模糊了。
  万幸望望白桃,又看看乐时,欣慰快乐的表情渐渐消失。白桃终于没让眼泪掉下来,她只是颤声吸了两口气,从包里取出平板电脑,将微博的榜单亮在两个人的面前,乐时心领神会地点点头,万幸则错愕地瞳孔骤缩,他不可置信地站起身来,张大嘴巴,想说什么,喉咙里却只弹出了含糊的惊声。
  白桃对万幸摇摇头,沙哑着声音,用很慢的语速说:“关于排名这件事情,我们公司,是这样决定的……”
  作者有话说:
  我真的忍不住要发糖呜呜呜呜呜我想让他们黏糊久一点点。谢谢观阅!我好久没写论坛体了过几天码一点点来qaq(乐乐:不仅亲我还要我去亲你,于某你人真的没了,没有下次了,真的。(打啵只有第一次和无数次。jpg))


第86章 各自为城
  “——这不公平!”
  万幸震悚地站起身,他的手攥在桌沿,微微发着抖。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后背被轻轻拍拍,万幸转过脸,看见看店的中年女性,正宽慰地站在他的身边,她将一杯牛奶放在桌面,回过头,一左一右地又送上来两个杯子,杯托上有布偶猫和狸花猫的印花。
  气氛在这个瞬间柔软下来,万幸怔怔地捧着杯子,又坐了下来。他的双手发冷,手背却被握住,乐时的手也冷,力度却坚定。
  白桃看着乐时,他好像早就知晓似的,表现得温柔又平和。
  万幸又说:“谁没有在练习生的时候和几个粉丝关系好呢?一个人其实根本走不下去。”万幸顿了顿,低头看着杯子里奶白色的涟漪,有一层濛濛的雾气升上来,“说到底只是粉丝们心理不平衡,害怕出现逾越规矩的事情。可乐乐他也什么都没有做,家里的事情也是,本来就清官难断,总会有不理解的人。我觉得、我觉得这都……”
  白桃轻叹一声:“无可厚非,对吗?这件事情本来也涉及艺人隐私,我看到时心里就觉得很不舒服。可惜网上的造势就像于斐当时,不管试图做什么,在当时都很十恶不赦。但才不到两个月,评论的风向慢慢反转,理智的路人开始思考那些刻意捏造的黑料,当时沸沸扬扬,现在回头,也只是一次理念不合造成的退出。但即使觉得愧疚,他们也不会道歉,只觉得自己是被营销号和舆论控制和欺骗了。艺人心里的挣扎和恐惧,造成的伤害,是不可逆的。”
  白桃面不改色地攥紧了手掌,她仍然穿着简便行动的那套冲锋衣,梳干净利落的高马尾。
  她思考许久,停顿许久,似乎因此想起许多过去的事情,她垂下眼睛,眼前好像是几年前的自己,还有几年前,那个从HP的老旧办公楼里跑出的少年。
  白桃抬起眼睛,看着面前两位练习生,低声:“我觉得不甘心,很不甘心。你们俩都是很好的练习生,我想让你们都能够平安出道。”
  乐时点点头,他的膝盖忽然一重,是店里那只毛茸茸的小短腿猫儿,小声叫着跳进了他的怀里,乐时搔了搔露露的下巴,小猫嗷地一声,咬住他的虎口,力道不重。
  乐时垂着眉毛,微微地一笑,说:“这一些事情,我一定要澄清。就算他们对此不理解,我也要发出声音。”
  他的话锋一停,随口一提地又说:“我不知道爸妈什么时候会到公司去要求解约。”万幸和白桃愕然地看向他,乐时简短地将和父母在节目组相会的事情说了,这件事好像鲜活如昨,又似乎已经过了很久,不怎么真切。
  乐时说:“我明白他们是为我好,我也为私生对他们的伤害感到愤怒。我很想,很想保护他们,但我也不想放弃演艺这一条路。”
  白桃从没听乐时说过这么多话,她知道她的练习生们都很懂事,和舆论里传言的与粉丝深夜私联,居心不良,不顾及家人感受,一意孤行,以及城府深重,满心满意只有上位的抹黑形象根本不一样。
  白桃深吸一口气,眼中的泪水最终也没有落下来,眼眶的酸热渐渐退却,她调出平板的备忘录,向乐时那儿一推。
  白桃一字一顿,眼里有孤注一掷的光彩:“乐乐,还没结束。”
  万幸看着乐时一个字一个字地编辑内容,因为看到幕后而产生的震惊已经渐渐消退,他将身体支向白桃那一侧,严肃而认真地问:“桃子姐,我能帮帮乐乐吗?转个微博点个赞,说说掏心窝子的话之类的。”
  白桃瞪他一眼,几乎和乐时异口同声:“不行。”
  白桃看他局促紧张的样子,面色松快一些,说:“你认真练习,发挥自己的水平。不要在网上乱说话,这趟浑水你就不要在危险边缘试探了。”
  万幸委委屈屈:“我是真的想做点什么……你不知道,之前练习的时候,我真的做了好多不可饶恕的错事啊。”
  万幸没说完话,肩膀被揽了一下,又安慰地被乐时拍拍,乐时低声说:“没事的。”
  万幸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望着他,忽然鼻头一皱,嗷一下伸出双臂,紧紧抱住了乐时,乐时被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吓一跳,颇为无言地摸摸对方的后脑勺。
  白桃在一旁轻轻笑了,她低着头,看着白色背景上一小片黑色的字体,感到隐隐约约的不安,那积压在心头的负情绪是沉重的,她做了几次深呼吸,在心里给自己不停鼓舞打气。
  临走时白桃叫住乐时,问了他练习的近况,又激赏鼓励地告诉他:“看来我们乐乐还是很清楚自己的优势呀。从前你在练习室一直都是早出晚归,我其实都看在眼里。”她的眼睛眨眨,伸手拍拍乐时的肩膀,“辛苦了,真的辛苦了。再用力支撑一会儿吧,虽然这很难,但一定不要放弃。”
  乐时像很多时候那样沉默着听她说完,又一言不发地点头,白桃第一次见到不善言辞的乐时时,还觉得他有些不讲礼貌,后来她发现,每一句话,每一件事,乐时其实都非常认真地放在心上,他的心思比起很多人都要细腻敏锐。
  白桃正要与他们告别,又听乐时有点儿犹犹豫豫、期期艾艾说:“卷卷……她还好吗?”
  白桃“嗨”地一笑,回答:“别害怕,她一定能跨过这个坎的。至少我今天出门之前,她还微信给我知会她们打投组的最新数据呢,你别慌。虽然总体排名下降了,但是你的粉丝战斗力出奇的高呢——乐乐是那一种越饭越容易固粉的类型啊,”她看到乐时咬咬下嘴唇,面颊有点似有似无的红,“不害羞。你的实力很好,得到赞美是理所当然的。”
  白桃看住他的眼睛,对他展颜一笑:“无论在哪里,乐乐你都要相信,你不是一个人。”
  于斐回到集训地的时候,他们组的教室仍然灯火通明。
  他想着或许可以先和他们一起去合一遍舞蹈,又想到他和周望屿发生的那点儿不愉快的矛盾冲突,越是在迫在眉睫的压力里,人的言行举止就会越发乎本心地变化,周望屿再怎样端着沉稳淡定的模样,可真的有事情堆压在他的心里,使他突然地爆发了。像一个觉得自己已经长大成熟的孩子,以为自己足够坚强,能对抗一切,却还是不由得露出不够坚定的那一面。
  于斐在窗前停下脚步,他听见了《锦衣行》的乐声,透过那小小一片玻璃,他看到教室内跳跃、变形、舞动的人形。
  刚刚进节目的时候,周望屿对舞蹈一窍不通,只会一点儿小鸡仔式的基础功夫,主题曲的时候时间紧张,生活时间规律的他,总拉着于斐到各个班去蹭舞,那时候于斐尚且不清楚他背后的具体背景,但却只知道他为此努力,是不想让他的第一名盖上名不副实的印象。
  位置测评的时候他为了挑战自己,选择了舞蹈组。尽管效果不是非常好,但当时舞台结束的时候,他脸上的笑容却是十分欣喜的。与乐时在Vocal组找到了信心的道理一样,他也竭尽全力地,想靠什么来证明自己。于斐忽然有点儿想明白了,乐时在与自我的否定、老师的否认抗争,证明他也能唱出感动人心的歌,周望屿在和他人的成见抗争。
  他大概想要证明——他当得起他现在的名次,他不是依靠家庭背景上位的菟丝子。
  江河坐在他的面前,为他一下一下啊数着拍子。
  其余的练习生也聚成一团,看他竭尽全力的表演。
  教室内的灯只开了一边,另一边沉进黑暗里。
  周望屿的观众很少,动作也不近乎标准,合乐的老毛病还在,但已经好很多。江河偶尔给他一两声重音,周望屿会后知后觉地重踩一个节拍,江河向他伸出大拇指,他于是舞动得更加用力。似乎他的眼前并不是寥寥数人的观看,他的面前是无数双关注着他的眼睛。
  舞蹈有深刻的古典舞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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