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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和前男友在选秀节目上出道了-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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棱突出,那温暖顿然有些发苦。
  阚君桓垂头看着,脸面上浮现出一丝浅淡而苍白的微笑。
  荧幕上光影翕动。
  全场陷入黑暗,所有人屏息凝神。
  巨大荧幕上,浮现出一行白色的字。
  “今天,我登上了舞台。”
  忧伤和缓的钢琴声响起,是主题曲《命运由我》的变奏。
  画面亮起,任风风的声音渐入,清爽明亮的少年声音:“印象最深的是初等级评价舞台。”画面转向他与哥哥们聚在一起,十几只手交叠,少年们喊出同心协力的一声“加油”,“从那时候和哥哥们约好了要一起出道。”
  李想宣布:“这组只有一位A等级练习生,任风风练习生,恭喜你。”
  画面转向后台,领取“F”等级的年长哥哥们,颓丧地塌下肩膀,沉默无声,而将“A”贴在衣服上的任风风,掩面小声哭泣,旁白的情绪有些模糊,似乎带点鼻音:“那时候我觉得天都要塌了,一方面是要独自作战了,谁也不认得,一方面是一下子,那些压力都抗在你的肩上,很多话,很多看法,山呼海响的,我从没被这么多人看过、评论过。”
  画面一转。
  C。sing的团员拥抱江河,从首轮淘汰的位置上离开,温和敦厚的声音响起来:“很多人都说,我们团是已经出道过的了,刚开始起点就比较高。首轮走了这么多人,很多人也就说着‘不过如此’‘糊是有原因’一类的话。”
  画面停留在凌晨的练习室,是江河领着队员一遍一遍重复主题曲的动作内容,随着灯光黯淡亮起,时间推移,练习室里只剩下江河一个人,他在孤独地学习《锦衣行》的舞蹈,他高高跳起,脚步踏在木地板上,发出坚固响亮的一声。
  “但是,可能没人比我更加渴望舞台了,可能很多人现在的状态是,第一次登上舞台,就有好多人为他们喝彩。我自己不太一样,每一次练习,还有每一次登台,”
  画面在江河的所有舞台上变化,《出塞曲》时他离开合舞位置却光彩不减,《锦衣行》时他奋力挥旗无声呐喊的样子。
  “我都当成是最后一次。毕竟这个年龄摆在这里了,我也知道,偶像这个职业,总是会过气的,就因为这个道理,想要拼命留下什么。”
  画面淡去,声音浮现,随之亮起的,还有一道来自于音乐厅的金色的光。
  西装革履的高挑青年望着观众席,观众席上空无一人,光洒在他的侧面,俊朗无俦。
  “其实之前登过很多次台,对于我而言应该是很熟悉的东西才对。从小开始拉琴吧,”
  满是奖牌和金银杯子的置物柜,多格玻璃折射出冰冷的光线,每一格都浮现出一个站在场中,拉着小提琴的孩子,从只比钢琴琴凳高半个头,到纤细瘦弱的青春期,最后成为颀长匀称的青年人。
  “我一直不觉得这些荣誉是属于自己的。但同样是拉琴,《幽灵船》那次舞台,我当时向下看,”海水,月光,粼粼地浮现,镜头转向观众席,“看到一个灯牌,应该是我的应援,画着乐谱、琴,还写着我的名字,当时心里很触动,好像一下就醒了。”
  那枚银色的灯牌在屏幕中央闪闪发光,“在那个时候,真正就意识到了,原来这个舞台是我的,不是评委,也不是其他人的。观众们关注你、支持你,是有温度的,很热烈的。突然就像找到了答案,然后期待下一次的舞台。”
  “我以前给很多舞台当伴舞。在打歌的舞台上,穿着简洁干净的衣服,重复群舞的动作,就像他们的影子一样。”
  五彩斑斓的打歌舞台,当红的组合团体在歌唱,收获粉丝疯狂激情的尖叫,而少年时代的唐之阳,躲在鲜亮光明的色彩底下,像一抹灰色的暗影,既想要展示自己,又害怕喧宾夺主。
  “后来有人对我说,要是你能走到台前,让所有人都看见,你是能和大家一样做得好的,你可以不再是影子,你可以是照亮别人的太阳。从那天起我就决定了,我要真正登上舞台。”
  画面上出现他受伤时调整步伐,在医务室打封闭针的情景,“可能在准备的过程里会给你带来痛苦吧,受伤、争吵,或者是某个怎么样都没办法学会的动作,”回到他第一次测评时的独舞,挣扎着冲破桎梏与黑暗的舞蹈,汗水挥洒,全心投入。
  “可是,当我真正站在聚光灯底下的时候,那种热爱会让自己忘记过程里所有的痛苦,只想展示,觉得音乐真的是太短太短了,想要在三四分钟里把那些热量,还有决心,都传达给每一个人。所以,舞台对于我而言,是发光发热的地方。”
  最初C位,选出的是唐之阳,他面对N榜的黑海,深鞠一躬,双拳紧攥。
  “有一天,我会照亮那些黑暗的地方,这是我对于舞台的初心。”
  画面变黑,白字再度浮起。
  “今天,我成为十分之一。”
  交响乐曲渐入,壮阔雄浑的鼓点来自《锦衣行》的伴奏版本。
  无数画面奔向全场观众,李想旁白:“在场的一百位练习生,要在三天内完成主题曲《命运由我》的演出。”百人舞台映入眼帘,Center唐之阳做出标志性的紧握命运,置于心口的结束动作,无数金色纸片大雨般洒落。
  “第一次公演舞台,练习生分组进行AB组对照演出。”出圈舞台《塞下曲》双人舞片段,《千禧年少年少女》于斐自弹自唱片段,以全场巡回式运镜,气势磅礴地插入,伴奏慷慨激昂。
  “第二次公演舞台,练习生分三大组选择,进行位置测评。”《雪国》高音部分,于斐青筋毕现,火车轰鸣,驶入站台;《夜间飞行》开场群舞,唐之阳一人引领,如同振翅飞翔的鹰隼;任风风与万幸同时指向镜头,露出爽朗开怀的笑。
  “第三次公演舞台,根据制作人的概念完成测评。”
  《幽灵船》最后的群舞,海洋发出震颤的巨啸;《锦衣行》末段的惨烈夕阳,所有练习生横刀立马,气势迫人。
  “要出道。”李凌京的声音自黑暗中响起,平淡却稳定。
  他站在一片黑暗中,向身边望去,灯光从他的头顶亮起,所有热泪涌动的观众这才发现,练习生早已走出屏幕,在不远处的主舞台待命,在黑暗中,他们看见了自己对于舞台的回答。
  灯光一盏一盏亮起,舞台上,不知何时已经站满一百位练习生!
  最后一行白字亮出。
  “此刻,我是百分之一。”
  所有灯光大亮!射灯喷出耀目银辉,从四面八方闪烁着涌来。大屏幕亮出代表节目概念的几何图形。
  镜头从倒三角的底部,推移至三角形的尖端。那里站着上一次淘汰的第一位,乐时站在中心,目光稳定地注视所有人。
  他们穿着初舞台时挺括帅气的正装,在一瞬间,将场内的所有人带回了这个夏天的起始。
  在最初的舞台,在一百个直拍的视频里,无数人贡献出自己的第一次点击,第一次循环,以及第一个通宵不眠的夜晚。
  从那个热烈的夏日开始,一群少年出现在他们的生活里,似乎遥不可及,却又近在咫尺。
  他们歌唱、舞动,试图将所有的青春与梦想,紧张地、稚拙地,通过镜头,呈放在数据之后的观者面前,用自己的声音告诉他们:我想我的命运是我自己的,我希望我能依靠自己,走向那条梦寐以求的路。
  我想要出道。
  而那个或者正在学习,或者正在工作,处于不同的人生轨迹,陷在殊异的喜怒哀乐中的人,数千万票的来源者,素昧平生,摩肩接踵,在现实里毫无交集的许多人,在相同的时间里,被冠以相同的名称——
  造梦者。
  在同一个夏天,追逐梦想的练习生与制造梦想的制作人相遇了。
  伸出手,握住手。梦想相连!
  《命运由我》的旋律响起!总决赛舞台拉开序幕!“《创造!新偶像》,为你心仪的练习生投票,让这个夏天画上最完美的句点吧。”
  这首自发布伊始,就常驻音源榜前十位的主题曲,将整场氛围瞬间点燃,全场撕心裂肺地合唱,应援的声音几乎震动天地。
  李想在尖叫的顶点来到舞台正中,彬彬有礼地半鞠一躬,一百名练习生随着他的动作鞠躬致意,欢呼声再起,灯牌与应援手幅疯狂摇晃。
  “经历了整整四个月的练习,《创造!新偶像》终于走到了最后。以实力至上,公平公正的为宗旨,我们贡献出数个为人称道的舞台。在过去的四个月里,制作人们贡献了将近三亿的节目视频点击量,”一片震惊的抽气声,大数据一项一项浮现在电子屏上,“以及令人瞩目的投票数、搜索指数,这个夏天,努力的不止是台上的练习生们,各位制作人——”李想拉长声音,再略略俯身一躬。
  练习生们异口同声:“辛苦了。”
  底下的“妈妈不辛苦”“一点都不辛苦”“我爱你们”响成一片。
  练习生退场准备下一个舞台,而李想留在台上介绍投票规则与到场嘉宾。
  十名练习生下台后,需要立刻换衣服,为下一个《十一枚星》的舞台做准备。
  一回待机室,他们就开始紧张地行动。
  唐之阳扶了一下化妆镜的边缘,接过服装的衣服,又将脸上密密麻麻的汗水擦干净,一个透明的药盒递到了他的眼底,周望屿看着他的眼睛,言简意赅:“我想到你这时候估计会紧张到胃疼,把药吃了。”
  与。
  夕。
  团。
  对。
  唐之阳一怔:“你怎么知道……”
  周望屿急匆匆回答:“是因为你每次公演前都去洗手间。后来留意了你的东西,原来是每次都吃止疼药——好,我来了。”他赶紧接过自己的衣服,向唐之阳比了一个“OK”的手势,消失在更衣室外。
  乐时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更衣室里挤进万幸,他激动得直喘气,一边换衣服一边不由自主地朝外蹦着字句:“我刚才听到那个主题曲真的下意识就笑了,起床铃啊!起床铃!我真的是跳出ptsd了,还好没有失误。乐乐,你当C真的超级帅!我就知道你跳舞最好看了!”
  “哎,乐乐我帮你系。”他仔细地把乐时胸前的带子系好,淡蓝色的棉麻衬衫,半个角折进亚麻色的牛仔裤里。
  万幸凑过来替他系白色的条纹领带,郑而重之,煞有介事,他对乐时露出灿烂微笑,“那一天,我还不知道坐在身边的你,能成为第一名。”
  “乐乐,很高兴能遇见你。”
  万幸握住乐时的手,打开门,日光灯明亮的光投下来,灯下的练习生们穿着蓝白调子的表演服,袁弘杉一身淡粉色的西装,俊拔立着,好像从某个洁白婚礼里走出来的英俊青年。
  万幸笑着叫了声王子殿下,袁弘杉摇头叹息。
  于斐和周望屿站在一起,麦克风已经搁在了手上,于斐拿着一只手持电扇,为周望屿吹鬓角滴下来的热汗。
  周望屿的足尖打着拍子,压低声音和于斐交换乐句。
  余光看见乐时,于斐顿了一下,周望屿微微一笑:“自由发挥?”
  “自由发挥。”于斐回答,周望屿接过了他的电扇,于斐走向乐时,停在他的面前,伸手理了一下衬衫的尖领,乐时定定看着他,眼神静冷,却似乎涌动着某种灼人而炽烈的感情。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拽住于斐的手,又匆忙放开,于斐的手心落进了一个冰冷的金属物体。
  他低头一看,是一根坠着戒指的项链,不是先前他为乐时挑的那条,顶端坠着银光闪闪的一枚小戒指。
  于斐忽然想起来,这是乐时在《塞下曲》时戴过的首饰。
  于斐轻声一笑,将这条银链子戴上,条纹衬衫开了领口的扣子,露出一小点闪烁的光芒。
  耳返中传来导播的通知:现在准备上台。
  他们站在台下,看见台边坐着的九十位练习生,各个公司的代表,以及陪伴他们四个月的导师,粉丝们举着应援物,眼眶通红地注视着台上正在播放的小短片。那是合宿时练习生们朝夕相对的小片段,以及每个人对于对方的评价。
  周望屿坐在纯白色的房间里,歪着头,眨着眼睛思考一阵,回答:“是于斐吧。他刚来的时候没什么朋友,但是我觉得他唱歌好听,于是试探性地去了解他,发现他的性格其实挺好的。会陪我一起练习到深夜,刚开始我不是跳舞不行吗,他就厚脸皮,带我到处去蹭舞蹈课。”一阵笑声,“我们也经常一起写歌,一有灵感就会凑在一起交流。有时候就是走在回宿舍的路上,脑海里突然蹦出一个词,就会坐在路边哼很久的歌。”
  播放的画面,是于斐和周望屿在檐廊下交流的场景,于斐抱着吉他,拨弦歌唱,而周望屿为他打着拍子,膝盖上搁着一本五颜六色的笔记本,风将纸页一张张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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