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青年岁月-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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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想说话。
“坏蛋,哪有你这样干的?”
过了好一会儿,苏莉闭着眼喃喃地说,“肠子都快给你捣烂了……”
“嘿嘿嘿……”
我疲倦地笑了笑,“肠子烂了才过瘾,是吧?呵呵呵!”
“你太坏了……太厉害了……”
苏莉笑了,一边骂着。
我拉过堆在一边的被子盖上两人汗湿的身体:“困一歇伐?困醒再穿衣裳。”
“好,侬陪我困。”
苏莉翻身压在我胸口,我仰面朝天躺在被窝里,一手搂着她的后背,她的一只胳膊横过我胸口,手插进我腋下,两人就这样睡了。
一觉睡醒,天己经擦黑,我欠起身看看墙上挂钟,17:50,哦,快下午六点了,睡了三个小时,电视机还在忽明忽暗,无声地换着画面,刚才太累了没有关上。我旁边的位置空着,厕所里传来哗哗的水声,苏莉的歌声飘了过来。
我仰面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感觉肚子里空荡荡的,很想拿什么东西来咬咬才好。
我下了床慢慢吞吞地穿起衣服,正好苏莉哼着歌推开厕所的门走了出来,齐胸围着一块大毛巾,半裸着身子,露着白白的胸脯和两条小腿,她一见我远远望着她,低头咬着嘴唇不好意思地笑笑,抱着衣服闪进了我的房间。
苏莉穿好衣服走过来,我提议出去外面找个饭铺吃饭,她坚持要去食堂买饭回来吃,说着找出自己的饭盒和我的饭碗,放进方便袋里提着出门去了。
我回到自己房间里,看见手提电话静静地躺在写字桌上。我拿起电话拨通了上海我和徐晶的住处,铃声响了很久,没有人来接,“奇怪?”
我嘟囔着又拨,上海那边的铃声持续地响了十下,还是没有人接。
我对着电话出了会儿神,又拨通了父母家中的电话,铃响三声有人拎起电话。
“喂,找谁?”
一个年轻女人说着标准的国语,要是我老妈有这把声音,老爸可谓艳福不浅。
“你是谁?”
我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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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你打我家的电话还问我是谁?”
女人冷冰冰地反问。
“我是这家的主人,你到底是谁?”
“主人?”
女人沉吟了一秒,忽然欢快地大声嚷道,“黄军是吧?我是岚岚啊!你在哪里啊?”
“岚岚?”
我心里忽悠了一下,讨债鬼!“啊,你在我家里?我爸妈呢?”
“爸爸妈妈出去了,他们吃了午饭后就走了,到现在也没有回来,哎,你还好吧?安徽那里过得怎么样啊?生活习惯吗?”
真不亏要做律师的人物,刨根问底的功夫很到家。
“噢,他们出去啦,去哪儿你不知道?算了,我过几天再打来吧……”
我随便和宋岚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我看时间尚早,赶紧找出换洗的衣服跑进厕所里洗个澡,一边往身上涂肥皂一边思忖,徐晶这个时候跑哪儿去了?快六点钟了,她不在家吃晚饭?还是有人请她在外面吃?或者和她那几个小姐妹去玩了?我想了半天,找不出答案。
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苏莉己经买饭回来了,食堂在星期天供应的晚饭很简单,除了每人两个荷包蛋就是吃斋,苏莉去买了摊贩的熟食,猪肝、猪肚之类,还有两瓶啤酒,看来她也知道我酒量不行。
“哇哟喂!”
我夸张地叫起来,“这么多好东西啊,多少钞票买的?我算还给侬。”
苏莉白了我一眼:“死远点!啥人收侬钞票?”
“嘿嘿,”
我尴尬极了,“呃……以后归我请、我请,好伐?”
吃饭的时候,我把徐晶的疑问暂时抛到一旁,一边吃一边和苏莉小声调笑刚才床上的一幕。苏莉故意绷着脸,只顾低头吃饭喝酒,我凑到她脸旁边逗她,也不理不睬,我一碰她,她用胳膊肘搡开我:“快点吃饭,吃好饭就休息休息了,你不累啊?”
我收起轻浮的模样,低头无语地吃着。
欲念的狂潮一旦冲决了最后一道羞涩的堤防,追求欢娱的渴望如同不可阻挡的洪水一般,泛滥奔腾。
吃完晚饭后,苏莉收拾了桌子上的残羹剩汁,然后陪我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
她坐了不到五分钟,身子就贴到我身上,一手捧过我脸颊,舌头伸到我嘴里轻轻打着转,另一只手捉住我的手塞进她的衣服里,胸脯挺了挺,嘴吸住我的嘴,含混地说:“来……给侬……”
我把她九十几斤重的身子从沙发上抄起来托在胸前,大步地走进我的房间,往床上一抛,她小巧的身子在席梦思床垫上弹跳了几下,静静地躺着,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我。
屋里没有开灯,对面楼房里人家的灯光透过窗户射了进来,在房间里地上、墙上划了淡黄|色的方格。
两个人的热情留在黑屋子里,我几下就扒光了苏莉,她光洁的身子横陈在我床上,在黑暗里泛着蒙眬的白光。我脱了全身衣服上床去,苏莉向我伸出双臂,搂住我肌肉饱绽的身体,同时挺直两腿努力地向两旁张开,迎接我坚硬如石的肉体自上而下地贯穿而入。
我抵住了她稚嫩的靶心,她娇小的身体在我怀中微微哆嗦:“呵…呵…轻点……来吧……侬来吧,我给你了……”
说着,她两腿屈曲着盘上了我的腰。
我用两臂支起身子,膝盖跪在床上,苏莉的手只能扶住我宽厚的胸背。我的腰胯很灵便地上下活动,毫不怜惜地挺着滴水的荫茎,凶猛地向她深处捅插进去,每次抽出,荫茎后退至露出半个Gui头,向里送时,狠狠地一冲而入,“咕吱”一声捣得荫道口向外冒出一股稀稀的白浆。
苏莉的手指紧抠住我的臂膀,伴随着我粗鲁地插入,她“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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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声声低吟。
“喜欢我这样做吗?”
我汗水淋漓地干她,一边问道。
“喜欢……喜欢,”
她努力使自己吐出几个字,身体被我顶得一上一下,“我喜欢……你粗暴一点……像男人……”
也许是因为在我自己的床上干女人,我的兴奋来临得很快。
我像只发情的野猫弓起腰,一下下猛烈地插向苏莉的稚嫩肉体,全然不顾她声嘶力竭的叫喊逐渐黯哑下去,终于归入寂静,她的眼睛眉毛紧紧地拧成了疙瘩,指甲深深地掐进我的后背,前胸挺出,头颈和上身向后弯成不可思议的弧度,僵直地扭向一侧,不时发出一阵惊颤。
随着高潮的到来,我开始最后的冲刺,我放松手臂,环抱住苏莉的身体,下腹猛地加快了挺插的速度,她在我怀抱中绝望地扭动了几下,如一条任人开膛破肚的鳗鱼,最后,随着我一连几下射出的震颤,苏莉放声喊了一嗓子:“咿……呀!”
身子猛地弹跳了一下,就瘫倒在床上,只顾张着嘴大声喘气,“哈…哈…哈……”
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呼吸粗重地跪在床上,放松腋下夹住的苏莉的双腿,低头看着半截露在外面的荫茎,Gui头还浅浅地插在荫道里,软软地,温柔地赖在里面,不像刚才那么凶悍,我把他向里推了推,顺势往苏莉身上一趴,她眼睛都睁不开,松松地拢住我的腰。
“勿要动了,我吃不消……肚子有点痛……”
她无力地喃喃自语。
我一拱腰抽出荫茎,让他软爬爬地躺在她肚皮上。
她在黑暗中咧开嘴笑了:“嘿嘿嘿!吓啥?刚刚的样子忘记啦?我里面给你戳得滚烫……呵呵!”
我笑了笑,亲着她的眼睑:“满意伐?弄得适意伐?”
“哼嗯……哈哈哈!侬么……”
她拉长了声调,“还可以!……哈哈……”
她嘻笑着急急躲开我的吻,“嘻嘻!侬比于嫣讲的要好……哈哈哈哈!”
我一愣:“于嫣?伊讲啥?”
“好咧……我老早晓得咧……”
她抱住我的脑袋,伸出舌头舔着我的耳垂,“于嫣讲给我听了,你们两个人的事体……”
“要死啊!这种事体好讲出去啊?于嫣也真是的!”
我有点意外,想不到女人的嘴这么松。
“哼!侬不讲我就不晓得啦?”
苏莉捏着我的鼻子,“你俩在你办公室里搞点啥我听不见啊?哼!看你们两个人第二天上班,一副死蟹样子就看出来咧!”
我这才知道,我和护士的勾当逃不过群众雪亮的眼睛。
我正想问个清楚,苏莉伸手握住横搁在她肚子上的荫茎:“哦哟?又硬起来啦?”
说完,用手扶着重又勃起的荫茎对住她两腿中间,抬头望着我,另一只手拍拍我的肩:“来,往下一点,哦……进来了!”
她松开手,用两手环抱住我的腰,“来吧!再做一次,让我好好享受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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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上我在床上连续操了她三次,一直干到半夜十一点,两人才疲惫不堪地分开,苏莉坚持睡到自己床上去,我也不挽留她,等她走回自己房间,我抬腕看看手表叹了口气,“唉!”
本来想好晚上要打电话给徐晶的,哪想到和苏莉一玩就玩到现在,——太晚了,明天再说吧!
我光着脊梁躺在被窝里,望着写字台上的手机指示灯在黑暗里一明一灭,脑子里想着徐晶这会儿在家里干什么?睡了?还是正在洗澡?我仿佛又看见了徐晶在浴室喷头的水幕下晃着白花花的身子,紧绷绷、圆溜溜的小屁股使劲向后撅着。
“唉!…”
我叹了口气,可想而不可及啊!我摸了摸重新坚挺起来的家伙,恨恨地睡了。
************科里病房来了个小病人,早上查房时全科医生护士都认识了她。小女孩子只有五岁大,圆圆的脸盘,齐肩长发在后脑扎起马尾,坐在病床上两腿平伸,转动着乌黑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新来的陌生环境。
科里的杨主任简单介绍了几句,这个女孩儿在一个多月前出现两侧下肢脚趾发黑的现象,于是孩子父母就抱着她到铜陵的医院看病,一开始诊断是脉管炎导致血管闭塞,用中西医通了半月的血也不行,又以为是炭疽,可是化验师做了三次也没有找到像杆菌的玩意儿,好象公安局的法医也来凑了一次热闹,免费做了次化验也没有验出炭疽杆菌。
可是时间一天天地过去,小女孩下肢变黑的范围却节节升高了,从脚趾而脚背,又向上漫延到脚踝和小腿,现在双膝关节以下的肢体都变成了黑色,又干又皱,像木炭一般。
其它同事不解地问杨主任,为什么这样的病人会放到我们骨科里来?杨医生苦笑了一下,说现在是死马当活马医了,脉管炎的诊断是明确了,可是控制不住病情的发展,家属也已经准备好把病人转到南京或者上海去,去的目的也很明确,截肢!可是眼下孩子的父母又不甘心这么小的孩子就失去双腿,一辈子靠双拐走路,还在四处求医问药,所以孩子就先放在骨科养活着,况且,儿内、外科病房也不肯收。
大家听了主任医生的简述,各自神情暗淡,默然不语。
好几分钟,整个办公室里没有人说话,围着大办公桌坐的医生或是贴着墙根站的护士们,人人低头沉思,表情沮丧,不时有人发出沉重的叹息。是呵,那是个多么可爱的小孩儿,刚过完她一生中第五个生日,也许生日蛋糕上的红蜡烛还在她幼小的脑海中一闪一烁,可她哪里想得到一生中最大最残酷的磨难已经降临到来了。
我掌管的是女病房,于是小病人就安排在我的床位上。查完房我夹着病历夹走进病房,孩子还直挺挺地坐在床上,乐呵呵地朝床边立着的两个中年男女笑,看样子是她的父母亲。
我走过去,孩子的父母朝我转过头来,天啊,那是两张怎样的脸啊!消瘦,疲倦,绝望,苍老,所有负面的形容词都不足以描绘他们脸上的衰伤和悲恸,原先乌黑发亮的头发下生出了一层花白,那是近来的懮虑留下的痕迹。
孩子的父母瞪着四只布满红丝的眼睛望着我,面无表情,好半晌才挤出一点笑容冲我点了点头,我告诉他们我是病房的医生,以后有事找我来解决。他们俩木然地答应了,没有说什么话,只是静静地看我检查孩子像白藕一样肥嘟嘟的身体。一会儿,苏莉也跑来了,我得知她也分管这个病房,她站在一旁,眼圈红红的,在小本子上记着我交代要她注意的项目。
我回到办公室里,整理了一下思路,提起笔来飞快地写着病历,门外的走廊上,医生和护士们有事没事地总爱往我病房里跑,都想好好地看看那个漂亮又可爱的孩子,大家伙儿看完了,回到办公室免不了长吁短叹一阵,都在抱怨老天爷不公平。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下午临下班的时候我到病房最后转一转,全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