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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装B宝典-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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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子杀了你!”李浪又飚了一个激情男高音。
  苏星手猛地一抖,一个根号写的和波浪线没差多少。
  贺迟装模作样地摇摇头,一脸痛心:“我估计他俩得打到下午,唉,这叫人怎么学习啊!”
  “哼,”苏星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扔下笔,斜眼瞄着贺迟,“我同意了。”
  “真的?”贺迟惊喜地问。
  “真的。”
  苏星双手环胸,冷眼旁观,想看看贺迟能拿出什么办法管住完全已经失了智的这两人。
  贺迟不慌不忙,翻了几页语文课本看了看,找到一篇古文,高声朗读:“嗟乎!一人之心,千万人之心也!”
  后面墙上互掐的两个人正互相揪着头发,李浪脖子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他瞪着眼:“我日你……下一句是什么?”
  绿毛提醒:“日你大爷?”
  李浪:“滚!老子说的是千万人之心也的下一句是什么?”
  绿毛也是一怔,嘴里喃喃念着:“一人之心千万人之心也……妈的早上刚看过就忘了!”
  李浪率先松开手:“还打你妈呢!书都没背完!”
  两人又哥俩好地勾着肩搭着背,回去背课本了。
  “……”苏星沉默了几秒,“他们是傻逼吗?”
  贺迟往椅背上一靠,翘着脚:“对症下药、因材施教,苏老师,这道理您应该比我懂啊?”
  苏星没理他,耳边终于清静下来,他揉了揉太阳穴,开始专注做他的题。
  “喂,”贺迟讨了个没趣,拿笔戳了戳苏星手肘,“怎么不理我?”
  苏星把演算过程誊到练习册上,头也不抬:“苏老师正在对你因材施教。”
  …
  晚上,苏星洗完澡,打了抑制剂。
  他用冷水在胳膊上冲了冲,两滴血珠混着水流滚入了下水道,狭小空间里Omega隐秘清甜的信息素味道也被冲淡了。
  苏星捏了捏眉心,等着熟悉的眩晕感彻底过去,他恍恍惚惚中觉得近来打抑制剂的间隔时间是不是越来越短了,有时候三四天就要打一次。
  也许是最近常和李浪绿毛他们这些Alpha待在一起,难免会受到一些影响。
  好在一直以来发情期都压住了。
  苏星没太在意,他点了点床头柜里针管和药剂的余量,已经不多了,得找个时间再去买。
  他从书桌抽屉里拿出化学书,翻到氧化还原那一节。这次全市统考由一中教学组负责出卷,周谨言刚才给他发消息,他们化学老师特别强调了氧化还原这个知识点“很重要”。
  苏星把手机放到一抬手就能拿到的地方,他翻一页课本,就抬起头看一眼手机,像在等着什么重要的人。
  课本看到第三页的时候,手机震动了一下,苏星几乎是下意识地做出了身体反应,第一时间拿过手机划亮屏幕,结果是手机营业厅发来的短信,提醒他这个月的话费余额。
  苏星的指尖僵住了,嘴角紧紧抿着,像是有些失望,但他的情绪还没完全流露,就被他垂下的眼睫匆忙掩盖了。
  我在等什么?我有病吗?
  他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把手机调到静音状态,扔到床上。
  重新把心思拉回课本,那些原本熟悉的化学公式突然变成了一个个杂乱无章的字母和数字,在他眼前不安分地跳来跳去。
  他捏了捏眉心,喝了一大口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
  贺迟捧着手机在床上翻来覆去。
  看了看时间,都已经过十一点了,再拖就第二天了,苏星怎么还没给他发消息?
  贺迟这一晚上什么也做不成,刚才一边打游戏还得一边分神注意手机那边有没有动静,一局游戏尽送人头了;就连上厕所撒个尿,都一手扶着下边一手拿着手机。
  他就差把这手机当贡品给贡起来了,可它就是没声响。
  会不会是小状元还在学习?也许他有别的事儿顾不上?
  不管那么多了!
  贺迟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给苏星发了条消息。
  你爸二大爷:苏老师,说好的朗读课文呢?
  捧着手机等了两分多钟,那头还是没有回复。
  你爸二大爷:我一晚上什么都没心思做,就光等你了
  这条消息刚发出去,他想了想,还是点了撤回,紧接着又重新编辑了一行字。
  你爸二大爷:答应学生的事情可不能反悔啊
  这一次,没过几秒,苏星就给他回复了。
  Star:没反悔
  贺迟兴奋的就差一双翅膀就能起飞,他抱着手机在床上滚了一圈,爬起来佯装镇定地回复--请开始你的表演。
  苏星那边过了两分钟,发来了一段语音。
  他念了一首宋诗,苏星音色偏冷,读起诗来毫无抑扬顿挫,却听得贺迟心潮起伏。
  贺迟戴着耳机,仰面躺在床上,耳朵里是苏星的声音,干干净净的不带一点杂音,在他耳边绕来绕去。
  光是听着他的声音,贺迟就能感觉心里那股没由来的燥热平息了一点。
  但还不够。
  属于Alpha的信息素味道开始不受控制,一点一点地在卧室里扩散开,贺迟反复播放着苏星那段短短三十秒的语音。
  诗里有一句叫“神霄有路平如掌,青云可梯星可摘”。
  贺迟笑了笑,对着手机收音筒说了一句话。
  “我想摘星,星星会在云上等我吗?”


第34章 上瘾
  大考面前,三十六中不改渣校本色。
  其他班该打球打球,该打架打架,该泡妞泡妞,该撩汉撩汉。只有五班,轮番在语数英政史地里背书背的欲仙欲死。
  校领导们非常震惊,这种场面在三十六中建校史上绝无仅有,这群孩子就连去厕所的路上,嘴里都念念有词,走近了一听,说的是“如果题目中没有位移也不需要求位移就用速度公式……”,年级长吓得花容失色,事出反常必有妖,五班怕是被什么不干净的脏东西黏上了!
  教导主任私下找了个夜市里摆摊的风水大师来转了两圈,大师摸着下巴,站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大红横幅下,食指中指一并,朝着空气一点,一脸高深莫测地说:“这是文曲星下凡了啊!”
  主任脑子一转,两手一拍,恍然大悟,状元苏星可不就是文曲星吗?!
  他转头就把这事儿报给了校长,顺带着不遗余力地夸奖了一番校长是如何英明神武、决断力非凡,最原始的金钱奖励果然起了大大的作用!
  校长被捧上了天,乐的合不拢嘴,一口金牙闪闪发光,拍着胸脯感慨说没想到这位文曲星被他们三十六中给摘了。
  …
  苏星是不是文曲星谁也不知道,反正贺迟的摘星计划不得不暂时搁浅了。
  昏天黑地的背了一周多的书,李浪他们总算开始做题了。
  周谨言虽然理科不太在行,在和背诵有关系的科目上那是顶呱呱的,他板着脸,一个字一个字地检查默写,错一个标点符号都要拿尺子在手掌心敲一下。
  一首二十字的五言绝句,加上诗人名字,李浪一共写错了七处,周谨言毫不留情地拿小尺子在他手上打了七下。
  其实那就是把小塑料尺,打在手上就和闹着玩儿似的,李浪却故意做出一副痛得要一头撅过去的表情,捂着手鬼哭狼嚎说手断了没知觉了。
  周谨言吓坏了,赶紧拿小尺子在自己手上敲了一下,一头雾水地自言自语说:“不疼啊?”
  他求助似地朝苏星看了一眼,苏星不紧不慢,从自己笔袋里拿出一把钢尺,说:“我来。”
  他拿钢尺在茶几边沿轻敲了两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排在李浪后边的是绿毛,他看着那把钢尺咽了咽口水,扭头抓着周谨言的手腕,发出了诚挚邀请:“小周打我!打我吧!”
  …
  苏星主要负责数理化,他这边比周谨言清闲多了,先给讲一道简单题,再写几道类似的题目让他们自己做。
  贺迟吐槽说要是苏星将来真去当老师,绝对是最受学生爱戴的什么事儿也不管的那种老师;要苏星是个放羊的,上午把羊给牵出去,下午就全跑没了。
  考虑到李浪他们的学习水平,苏星给的题都很简单,题面基本上就一句话,套一个公式就能解出来,就这种程度这群家伙还做的歪七扭八,一道题得啃着手指纠结半天。
  不过,背了那么久的书多少起了点作用。柯乐乐把文科思维发挥到了极致,不会做的题就把能想到的公式先唰唰唰全写在稿纸上,再看一眼题目,给的条件能套哪个就用哪个。
  做完十道物理题,苏星扫一眼就能知道他们做的怎么样,总体上错的多对的少,但比起补课之前算是好多了,至少没遇着交白卷的,再不济也能扔个公式摆那儿。
  最后一张答题纸是贺迟的,苏星扫了一眼,有些意外。
  贺迟的卷面非常干净,不像李浪他们涂涂改改的乱七八糟,他每道题都写了一个公式,再扔一个数字,恰好这个数字就是正确答案。
  除了最后一道稍微复杂了一点儿的题,苏星多加了一个条件,得多算一个步骤才能得出最后答案,其他题目贺迟全部做对了。
  “你是怎么算出来的?”苏星问。
  “套公式呗,”贺迟说,“这些题不都一套一个准吗?”
  “你做这张,不懂的地方标出来。”
  苏星从自己的书包里找出一套物理试题册,把加速度那张撕给他。
  “怎么?给我开小灶啊?”
  贺迟笑嘻嘻地凑上来。
  苏星拿起周谨言那把小塑料尺在他额头上敲了一下,冷着脸:“快做。”
  贺迟捂着脑袋,被打了还一脸开心,乖乖坐好:“好的老师!”
  …
  苏星发现贺迟对数字的敏感度很高。
  他的语文和英语确实烂,一篇阅读理解问“作者借描写白桦树抒发了自己怎样的心情”,他琢磨半响,大笔一挥,写下三个字“问作者”;英语单词也是,怎么背都记不住,好在英语大多是选择题,他凭着百度上那套“三长一短就选短,三短一长就选长。两长两短就选B,参差不齐C无敌。以蒙为主、以抄为辅;蒙抄结合,一定及格”的口诀,也能混个几十分。
  但他对数字确实敏锐,尤其是物理,不说一点就通,只要给他把一道题全部讲透,类似的题目他完全可以自己举一反三、触类旁通。
  无奈贺迟的基础实在是太差,很多初中就该掌握的基础知识他全然毫无头绪。
  “你过去三年都干什么了?”
  有次贺迟连水的化学式都能写错,苏星忍无可忍,冷着脸问。
  “等你啊。”贺迟眨眨眼,一脸坦然。
  苏星还没适应贺迟最近动不动的言语骚扰,握笔的手僵了一下,他放下笔,面无表情地说:“我去厕所。”
  贺迟看着他的背影偷笑。
  …
  距离期中考还有三天,来自北方的干冷空气来势汹汹地抢先一步落地了。
  今年冬天格外冷,柯乐乐那群爱美的女生们都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弃了小裙子加高筒袜的时髦搭配,套上了加绒加厚牛仔裤和笨重的棉靴。
  苏星从衣柜里搬出了前年买的一件棉袄,上身试了试才发现已经不合身了,他前两年正是就算不吃饭都疯狂蹿个子的年纪,别的地方能省,衣服是省不了的。
  他站在窗户前,拿玻璃当镜子照了照,棉袄明显小了一截,他手都伸不直,一伸直手腕就惨兮兮地露在了外面。
  苏星扯了扯袖子,发现怎么也盖不住手腕,他看着玻璃窗户上映出来的自己,没什么表情,沉默地脱下棉袄,叠好塞进衣柜,重新换上了秋天穿的针织开衫。
  一路走到教室,被大清早的冷风吹了小半个钟头,苏星鼻头和耳垂都冻红了。
  他从兜里拿出路上买的水煮蛋,捂在手心暖和了一会儿,刚剥完蛋壳,一双手就从后面绕过来,拿走了那颗蛋。
  贺迟在鸡蛋上咬了一口,眯着眼,心满意足地说:“暖和!路上冻死我了!”
  苏星冷眼看着贺迟几口就吞掉了他的早饭,还毫不见外地拿起他的豆浆猛吸一口,末了拍拍肚子:“差点噎着,你这豆浆放了多少糖,甜的发齁。”
  “吃得挺开心啊?”苏星挑眉。
  “瞧你那小气样!”贺迟笑,从书包里掏出一个纸袋子,“跟你换行了吧?”
  袋子里装着几个圆滚滚、热腾腾的小包子,看着软软乎乎的,还往外冒着热气儿。
  “两个豆沙两个叉烧,放包里没被风吹,快点趁热吃。”
  苏星看着袋子里那几个白胖包子,蜷了蜷手指。
  “愣着干嘛?要我喂你啊?”贺迟一手搭着椅背,逗他,“就你事儿多!”
  苏星拿过纸袋,拿了一个豆沙包,慢腾腾地啃了一口,说:“下次要奶黄包。”
  他咀嚼东西的动作很慢,像个攒粮食的仓鼠那样,侧脸还会鼓起,贺迟莫名觉得有几分可爱,笑着说:“行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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