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这么招足球喜欢呢-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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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着人与人之间不敢触碰的冬天还很远,可我似乎又感受到了触碰后电流的存在。没那个夸张,只是有点麻。
太神奇了吧。
谢嘉何正跟我介绍着足球世界里的一些基本常识,他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异样。我伸手戳了一下他的腰,他的话瞬间停顿了一下,攥住我的手,然后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说越位的意思。
确实什么都没有发生,如果他没有刻意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话。
我突然很想笑,那种抑制不住的神经病的笑意让我一点点滑下靠枕,并忍不住蜷缩起来。
没事吧你,笑什么呢。可肚子已经不行了,眼泪也出来了,还是停不下来。
好累啊,我不想笑了,谁来救救我。
谢嘉何听到我内心的召唤要扶我起来,但一碰我我笑得更厉害,他就住手了,看着我等我笑完。用满含笑意又带点无可奈何的眼神等我。
干嘛要这么看我,好烦啊。
我完了,真的完了。
我揉揉已经彻底报废的肚子,终于停住了,抬脸看他。
“亲一个呗。”因为宿舍里还有人,我用气声说。
这次换我邀请他了。
我一点都不害怕床帘会被别人掀开,因为以前就提前招呼过,我只有需要的时候才把窗帘拉上,所以不希望被打扰。
可谢嘉何不知道,他害怕吗?不怕生人,但认识的人呢?我不知道我怎么了,像是身体里什么结界被打破一样,以前被关着的莫名奇妙的东西都跑了出来,让我在此时此刻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只是挑衅地看着他,无声要求着连我自己都不确定能做到的事情。
谢嘉何,其实我真的是个神经病。
他回应着我的眼神,保持着那个距离看了几秒,然后就带着没有褪去且越发浓厚的笑意低下头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再一次的相碰。
他懂了,也做了。天啊……
每一次的亲吻都是一次全新的体验。这是我第一次躺着进行的,也是第一次处于下位的。仿佛怕压到我,谢嘉何的动作很轻,只是一下下的碰我的唇,没有更深的接触。
我被他逗猫一样的动作惹急,勾住他的脖子向上探,伸出舌头舔了上去。沿着唇瓣表面一点点地舔舐,就像在鸡翅上涂蜂蜜一样,谨慎认真,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圈好地盘之后就是毫无怜惜地进攻。
我快要被自己烧着了,不想要什么温柔如水,只想来一场冲天的大火,越猛烈越好,直到我们熔融为液体,又重新冷却为全新的自我。
在我眼里,亲吻就和盖戳一样,隐形的名字已经印上去了。
再一再二不再三,这才几天啊,都亲三回了,印得够深了,我也不会再让他抹掉。虽然是我一厢情愿地这样认为,但心里还是踏实很多,这会儿这么多感慨也没再胡思乱想。
“我现在能听清楚我自己的呼吸声。”我平躺着说。
“我也能。”谢嘉何也仰面对着床帘顶。
“你这个‘也’也的是你的啊还是我的啊?”我问。
“你的加我的,耳朵就这么好使。”他答。
“诶?”他像想起来什么一样,笑意满满:“你说这个是不是想让我再夸你一次啊?”
“什么意思?”我不明所以。
“就是那天晚上说的让教练给你发个奖状啊。”他笑。
我没再说话,只微笑了一下,抬起胳膊伸向他脸前比了个大拇指,以示我对他还好意思提这件事的绵绵不绝的敬佩。
空气就这么突然安静了,我们都被按了暂停键。直到谢嘉何翻身的窸窣声响起,我偏头看了一眼,发现他向我这边转了过来,看着我。
“?”我疑惑地看回去。
“你最近是不是不太开心啊?”他轻声问。
这是个好问题。
我闭上眼想了好一会儿,才说:“算是吧,有时候会比较烦躁,不过没事,看见你就好了。”
看见你就好了,能一直看见你就好了。
我看着他笑。
他没有想到我最后会来这么一句,怔愣了一下,脸居然一点点染上了红色。我眨眨眼,傻了两秒钟,接着就扑上去捏住他的脸蛋亲了一口。
“我的天啊,谢嘉何你能再萌一点吗!简直受不了了!”
我以为他会回一句萌你妹或者萌你大爷,结果不知道是不是被我气的有点缺氧,他吸了两口气,像是要说些什么,但嘴巴张合了几下却什么都没说出来,索性翻了个身,直接把脸蒙在了枕头里,眼不见心不烦。
天!啊!啊!
我压在他身上,紧紧地抱住他,怎么都不想松手。
“我这么认真地问你,你居然这么对我,太伤心了。”他说,声音带来的震动从他的胸腔传到了我的胸腔,我又忍不住把胳膊收紧了一些。
“我怎么对你了,我就说了句实话,是你反应太可爱了,我才忍不住的。”我也很委屈啊,我真不是在说些不能当真的情话。
谢嘉何在我的压迫下奋力地抬起头,头发被弄得乱糟糟的,还有几缕毛弯的翘了起来,眼睛在小台灯的光照下格外闪耀。
我摸了摸他的毛,又揉了几下。
他晃了晃脑袋,想把我的爪子甩开,眼神一直那么看着我,认真地问:“你刚才说——你就是说了句实话?”
说完后,他眼球转也不转一下,还无意识地咬着下嘴唇,勾着枕巾玩的食指力度大到快要把那层布都捅破。
看到他的反应,我开始忍不住反思,我平时到底都干了些什么?不,我平时到底都没干些什么?
“对啊,我……表现得不太明显?”我不确定地问。
“没有,”谢嘉何终于放弃了苦苦支撑着的脖子,脑袋一下子砸到了枕头上,侧着脸笑,“我就是突然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事儿。”
我从他的身上滚下来,躺到他旁边,等了一会儿,看他没有要说的意思,于是直接问:“不能说的事情?”
“当然可以说啊,都取决于你,只要你说完我接着就来。”他狡黠地笑,回答。
翻译一下就是——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说清楚你那天是怎么犯病的,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在你病情这么严重的情况下还喜欢你以及其他的所有你想知道的事情。
这个笑容一下子就把我拉回到了宿舍楼下把一切都挑破的那个晚上,路灯底下,一样的话,一样的笑,一样的让我发晕。不过这次好点,我表现得很有出息,毕竟有床板撑着呢,我就算浑身瘫软也倒不了。
我也对他笑了笑。
没想到吧,不怕你。
嘿!嘿!嘿!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
第9章 第 9 章
昨天我好像没等到球赛结束就睡着了,现在醒过来之后旁边也已经没有人了,所以昨天爬上床前是白激动了一场?
我对着床帘顶眼神放空地看了一会,伸了个懒腰,又把胳膊蹭到左边还有些褶皱的床单上,再一翻身,整个人就趴到了另一边。没有什么温度,但贴在上面的鼻子还是能感受到不同。
也确实是不同,怎么着都算是在一张床上睡过了,成就已达成。
摸过手机来,看到有他的微信消息,连忙点开来看。
…我居然又被你绕进去了,哎,你不愿说就不说吧,我就是,那什么,嗯。
然后下面是一张自拍,刚洗完脸都没有用毛巾擦一下,满脸的湿润,甚至眉毛和额前的刘海也挂着水珠,但这么容易拍出荷尔蒙的照片却没有用来装酷,而是对着镜头笑得眼睛都快没了。
特别傻,又特别好看。
我趴在床上自我陶醉地傻乐了好一会儿,突然想起昨晚说过的话,脑子瞬间清醒,接着就感觉身体开始发飘。
看见你就好了。
那我就发张笑得最好看的照片,让你能一直看见我,一直被我的帅气所折服,一直好。
啊,大早上的,开心到想哭。幸好还没下去洗脸,要不然多浪费水啊。
对着枕头磕了一会儿头,我抽出一张纸巾,把自己从波涛汹涌中解救出来,然后靠着不那么模糊的视线把这张自拍设成了桌面和锁屏,才打开微信用力地打了三个字发送。
…么么哒
他给我的太多了,自从认识他,压在我心脏上的秤砣都仿佛轻了十斤。
那我又给他带来了什么呢?怪不得昨晚他会有那种反应。
我大概是个反射弧能围一圈操场的人,昨天只顾看他脸红,今天才感觉到心疼。
他喜欢上我真是太倒霉了,可是,我还是希望他能一直倒霉下去。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为了表示一下我的体贴,我提议了今晚去谢嘉何的宿舍看球,免得他一早一晚得跑两趟,而且他们一屋子的体育生,肯定都在看球,也不会觉得两个男生挤在一起有多奇怪。
但是被他拒绝了,理由是他没有安装床帘。
这简直是太正当的理由了,听到以后我都一阵后怕,要是他没有拒绝那到了晚上我怕是要傻眼——没有床帘我岂不是什么都没法干了。
于是只能继续按照昨晚的安排,洗完澡后在床上等开球,只不过今天比赛是八点,要早点准备而已。
“哟,又来了。”王凯对着进来的谢嘉何打招呼。
昨天他们俩就是,一打照面就招呼了一句,我还以为是礼貌使然呢。后来仔细一想,王凯这个人怎么会出现礼貌使然这种神奇的东西呢。
“你俩认识?”我直接问了出来。
“啊,他是我婶婶的外甥,”王凯回我,“也就是说我俩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亲戚。”
“哦,那怎么之前没来过啊。”我奇怪道。
“那你得问他了。”王凯耸耸肩。
我看向谢嘉何,他给我一个灿烂的笑容,但什么都没说。
礼尚往来地呲一下牙,我拿着杯子出去洗漱了,走到他背后时又顺手掐了他屁股一把。
回来以后,谢嘉何已经先爬上床了。我边抓着楼梯上去边想,为什么洗澡的时候不直接把牙给刷了呢,害的他独守空床,最后只能得出一个结论:我果然是傻。
今天是埃及对阵乌拉圭,两个我都不怎么感兴趣的球队。好吧,除了C罗和梅西那两个名气大到我这种孤陋寡闻的人都知道的球星所在的葡萄牙队和阿根廷队,我确实没什么感兴趣的队伍。
“你看好哪个队夺冠?”我好奇地问他。
从世界杯还没有正式开始时,就有很多人说出他们的预测。因为我以前不看球,所以不懂他们的依据是什么,为什么可以在比赛都没踢过一场的情况下就说出今年谁会捧起大力神杯。
“现在没有办法说,我关注的那几支球队的比赛还要在后面才开始。”他很谨慎地说出自己的看法。
“哦,”我捏了捏他的手腕,“我特别喜欢你这样,怎么办?”
“怎么办,什么怎么办,当然是得更喜欢啊。”他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我没有想到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就可以让他整个人都亮晶晶起来。太傻了,简直是给‘笑得见牙不见眼’一个标准答案。
我的脸被他的笑控制着,也牵出来一个弧度,为了不让他看见这副傻样子,我向下滑了滑,伸长胳膊环住他的腰,把整个人都埋在他的味道里面。
一下下地咬着他的黑色背心,我慢慢组织着自己的语言,刚理出头绪抬起脸,就听到他说:“要不你直接掀开咬吧,都饿成这样了。”
我眨眨眼,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原本结实的跨栏背心下部已经被我啃出好几个牙印了。
“不是,我不是故意的——”说着,我就很听话地迅速掀开那块布料在他腰上来了一口。
“嘶——”他好像没想到我居然这么乖巧,吸气吸得毫无防备,小腹也下意识绷紧,漂亮的腹肌轮廓分明。看得我又有点牙痒。
“不过这次是故意的了。”我安慰地摸摸他那排列整齐的六块肉,把刚才那句话接上了。
“好摸吗?”他的眼神平静下来,我的手跟着他平缓的呼吸有节奏地上下起伏。
“嗯。”我严肃认真地点点头,只有耳朵不好意思地动了动。
他笑了,拍拍自己的肩膀,让我靠过去,“又不是第一次摸,这么假正经干嘛?”
听到这,我刚挨近他的脑袋瞬间远离开来,不管刚才是不是他说的假正经,我敢保证我现在绝对十足的真正经,“别随随便便冤枉人啊,我之前什么时候摸过你——这儿啦。”我用眼神示意这儿是哪。
他探究似的看了我一会儿,让我难得体会了一把酷暑中的清凉,终于在我感觉脖子僵硬得快要断掉时出声了,“你昨晚真睡着了啊。”
我满脸问号地拼命回忆,什么都没想到,但有点不太想听下去了。
“昨天晚上下半场刚开始没多久你就一点点往下滑,我一看发现你睡着了,把你脑袋在枕头上挪好就继续看比赛了,然后——”说到这他笑着咳嗽了两下,“你的爪子就往我肚子上搭,给你塞被子里接着又搭上来,来回折腾好几次,我放弃了,搭就搭吧,反正这个天儿也冻不着了。”
“谁知道你光搭上来还不满意,又开始四处乱摸,隔着衣服还不爽,又伸进去了,吓得我赶紧把你手给握住了,这下终于老实了,要不然我裤子都得被你扯下去。这么有目的有计划的一套行动,我还以为你装睡憋着劲儿耍流氓呢。”
说完他闭上眼笑得不行。
而我呢,终于在他面前变成了一座雕像,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