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们都重生了-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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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还是要拒绝他。除开一些不可避免的外界因素,我是无论如何也不愿主动地靠近林疏严了。我冷下脸,努力作出一副倨傲的姿态,“你不过是一个画家,连苏家都没办法做到的事,你又能做什么呢?”
林疏严道,“我找到了当年负责你这桩案子的警官,他是个热心的人,听我说明了来意,很愿意帮我。”
我心里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那警官叫阮东慈,小凛你也应当认识。”
第二十六章
我从未想过,有朝一日,我竟然会从林疏严的口中听见阮东慈这个名字。在我的印象中,他们应当是我生命里的两条平行线,是不可能有交集的。
林疏严突然越过桌面握住了我的双手,他关心地道,“小凛,你怎么在发抖?”
我试了试,发现林疏严的手劲很大,我无法挣脱开。我迫使自己冷静下来,问道,“阮东慈……你怎么会认识他?”
林疏严笑了笑,“小凛你忘记了?阮警官曾经把你从绑匪手里救出来过,为此还断了一条腿。何况当年案发时阮警官就在现场,去找他了解情况,当然是事半功倍。”
他的语气依旧平静,仿佛对我和阮东慈曾经交往过的事从来不知情。但我太了解林疏严了,他在撒谎时虽然依然能直视着我,但他颤抖的睫毛和微微下垂的眼神却从来骗不了人。
我直截了当地问道,“你让阮东慈做了什么?”
“不过是调取了这件案子的档案而已,对阮警官而言,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小凛,当年绑架你的两个绑匪虽然早已自尽,但他们的幕后主使却始终没留下任何踪迹。我知道易家很重视你,但他们也有自己的利益需要保护,在抓到那人之前,至少让我离你近些,这样才能随时保护你。”
我答道,“不必了。”
可能是我的错觉,在听见我拒绝的时候林疏严的笑容冷了一瞬。但他很快恢复成了温和的样子,连紧握的双手的放了开。我连忙捧起杯子喝了口咖啡,以便于掩饰自己的失态。
林疏严可能以为我还在怨恨他。虽然事实与误会相差甚远,但我也没什么好解释。林疏严看我把那杯咖啡喝了个精光,突然低头笑了声,那笑声竟有些让我错愕不安。
林疏严问,“小凛,你觉得这里有没有什么不对劲?”
我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下意识地看了眼四周。我来过这个咖啡厅,在为李松辛买礼物的那个下午,我便是坐在这里,等着去赴李松辛的生日宴。我又瞧了瞧林疏严,忽然福至心灵,“那天这里好像有股东来视察,你……”
林疏严道,“这里是我叔父的产业,否则我也不会选择把画展办在这里。”
这下我是彻底地坐立不安起来。不知何时起,整个咖啡店里想被清过场一样空荡,除了我和林疏严便再无他人,连个店员也没有,甚至连苏震都没有要回来的迹象。我有点慌张,尽力保持冷静地起身说道,“苏震怎么去了这么久,我去看看他……”
站起来的瞬间突然天旋地转。我猝不及防地腿一软,恰巧跌在了林疏严的怀里,我这才意识到,从坐下开始,林疏严面前的热茶他都从未喝过一口。
“苏震的安危你不用担心,他只是被阮东慈给引走了。”我听见林疏严在我耳旁叹息,“小凛,你怎么会轻而易举地相信,我对你的婚事会一点儿都不在意。”
恍恍惚惚间,我仿佛听见了阮东慈的声音,他在对林疏严说,“我早就说过,要想夺回顾凛,你那副温吞吞的做派可不行。”
至于这话到底是真是假,是现实还是梦境我已无力去分辨,两眼一闭,我彻底昏厥了过去。
第二十七章
醒来的时候眼前是黑暗的。
有人把我好好地放在了一张床上,棉被严实地把我包围住,我一伸手,下意识地就打开了床头灯。又看了眼时间,分明是已经睡了一天一夜。我下床拉开了窗帘,白光有些刺眼,窗外是熟悉的风景;我再看向正对床的墙壁,那里挂着一幅画,也是我所熟悉的。
林疏严竟把我带回了曾经两人同居过的地方。
外面很安静。我悄悄地打开了门,书房隐隐地传来了三个人的交谈声。书房的门没有关严实,我从缝隙中看见了易迟晰,他正低头把玩着一枚戒指。
那枚戒指是我送给他的,分明已经被他当着我的面扔了,不知为何此时又出现在了他的手上。
里面突然响起了阮东慈的笑声,我听见他嘲讽地说,“从污泥里捞出来的戒指,易公子也不嫌脏。”
易迟晰若无其事地将戒指戴回手上,“这是我未婚夫送我的定情物,你觉得脏,和我有什么关系?”
“说得真好听。如果不是你趁人之危,这戒指轮得到在你手上吗?易迟晰,你他妈就是个懦夫,表面上对顾凛不屑一顾,背地里恨不得成他影子里的狗,只敢偷偷地喜欢,从来不敢说。抢不过林疏严也就罢了,谁叫你出现得太迟了呢?但知道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你是不是嫉妒得快疯了啊?”
易迟晰把戴戒指的那手举了起来,似是在炫耀,“那又怎么样呢?有些人自己不懂得珍惜,反而将自己的挫败全部推诿至他人。阮东慈,你以为小凛到最后为什么还是会爱上我?因为我比你能忍,比你爱他更深。”
“够了。”林疏严陷在沙发里,揉了揉太阳穴,似乎有些头疼,“我叫你们两个来,不是来吵架的。”
阮东慈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林疏严,我以为你和我的目的是一样的。但是请你解释一下,为什么易迟晰会在这里。”
“阮警官,可能你对我有些误会;我之所以答应和你合作,是因为我想保护小凛,从来不是阻止他和谁结婚。”林疏严温和地道,“有些事情,毕竟易家更适合替我们出面处理。”
“合作?”易迟晰的眼神在他们二人之间打转,忽而意味不明地低声笑了下。他说道,“原来如此,我早该想到的。所以,你们也回来了,是吗?”
另外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怪不得,这辈子确实有些不一样了。林疏严你上辈子明明彻头彻尾地成了一个疯子,只知道画画,只敢触碰画里的顾凛,这辈子竟然提早恢复了神智。阮东慈你分明在卧底任务里受了重伤,昏迷了三年,在我和顾凛结婚后才清醒,这辈子竟然提前醒了。真是了不起,我倒是想知道,上辈子你一觉醒来就发现顾凛已经不要你了,是恨他,还是更恨你自己?”
阮东慈阴晴不定地看着他,“你最好给我闭嘴。”
易迟晰显然不把他放在眼里,继续嗤笑道,“我听说,你是为了让家里同意你娶政敌的儿子,这才答应去做卧底的?真是可笑,你家里只想你娶个女人,让你去做卧底分明是要你知难而退,跟顾凛是谁的儿子根本没关系。你以为,就算你顺利地完成了任务,他们就会让你和顾凛在一起了?”
“易公子,你别这么说。”林疏严难得有些严厉,“如果不是阮警官,上辈子小凛早就死了。阮警官,你上辈子救了小凛两次,我很感激你。”
“是啊,你是应该感激他,毕竟两次都是因你而起。”易迟晰冷漠地说,“第一次是因为你被绑架,第二次还是因为你被误伤。林疏严,你怎么还不长记性,这辈子还敢来招惹他?”
阮东慈讥笑地看了他一眼,“林疏严好歹为顾凛废了一双手,你呢?你除了为自己的自尊心伤害他,你还为他做过什么?如果不是因为我重伤昏迷,如果不是因为林疏严精神失常,你以为他的身边轮得到你?”
林疏严叹了口气。“阮警官,我告诉过你,上辈子在你和小凛死后,易公子为了给小凛报仇几乎送了一条命。既然我们都有机会重来一回,一起好好地保护他,行吗?”
我听不下去了,就像方才静悄悄地来,我又静悄悄地回去。可当被子盖住了头,我的泪水又忍不住。好像在某年某天,在我醒来大梦一场后,我就变得格外脆弱。可能我确实是花心的,是多情的;可能我所有的爱只会给他人带去伤害,都是错误的。
哪怕所有的苦大仇深都可写作阴差阳错四字,但是怕重蹈覆辙再次糟践了别人的爱意,我还是一切不舍都能忍住不说,一切深爱都能忍痛远离。
因为我有一个秘密。
第二十八章
我有一个秘密。
严格来说那也不算一个秘密,只不过是一个长过前半生的梦境,这个梦还得从那个蝉鸣缠绵的夏天说起。
于是我又做了一个梦。醒来的时候身边是十七岁的林疏严。
耳边的蝉鸣依然持续又热烈。教室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林疏严坐在我身边翻看着课本,身上有油墨的香味,我知道他又去画画了。
我睡醒后还是有些迷迷糊糊的,下意识地去环住他的腰,整个人几乎陷进他的怀里。
“你怎么才来,同学都走光了。”
林疏严看了眼窗外,太阳确实就要下山。他将我抱在怀里,轻轻地吻了下我的发顶,“抱歉,今天难得有灵感,就多画了一会。还想睡一会儿吗?”
我摇摇头,任他拉着我的手,送我回家。
下楼的时候遇见了林疏严班里的几个学姐,她们刚从社团里出来,嬉嬉闹闹的,看见我们的时候眼里都是戏谑,“你俩在没人的教室里干什么呢?”
我脸上有点热,想藏在林疏严后面,他却拉着我的手不愿放开。
学姐道,“喏,给小顾的饼干。真是的,你俩好上后,小顾都不怎么来班上玩了。小顾,你要多来看着他呀,喜欢他的小朋友可多着呢。”
林疏严替我收下了,“别在他面前瞎说。”
我唯唯诺诺地向学姐们点头告别,拐过个墙角,我突然跳到林疏严的背上,不甘心地去咬他的耳朵,“喜欢你的人可多着呢,嗯?”
林疏严笑着躲开,双手牢牢把我扶在背上,“有苏震替你看着我,你怕什么?”
我想了想确实如此,心里有点得意,“你的同学,他们都很喜欢我。”
林疏严道,“嗯。”
“我父母出去旅游了,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在他背上悄声说,“晚上可能会害怕。”
“嗯。”
我眼睛滴溜溜地转,继续说道,“苏震要去参加篮球比赛,今晚可能没空。”
“嗯。”
“不如我叫梁安世晚上过来陪我?”
林疏严突然停了下来,语气带着点笑意,“顾凛,你的男朋友要生气了。”
“那他要怎么生气呀?是要脱我衣服,还是打我屁股啊?”
林疏严把我从背上放下,抵住我在墙上恶狠狠地吻了上来。我心里更加得意,还用舌头去勾他的下唇。林疏严一双眼睛很深很沉地看着我,“顾凛,你别惹我。”
“不惹,不惹。”我小声地安抚他,“我只想带我男朋友回家。”
到家的时候,林疏严灯都不开就拉着我进房间。他的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真是一点也不严厉疏离。眼看自己就要被扒光,我连忙叫住了他,“等一下。”
林疏严喘着粗气停了下来,眼睛通红。我连忙冲到电视机,把苏震给我的碟点开。屏幕上很快就出现了一个白嫩的少年,被一个强壮的男人摁在身下插得轻喘媚叫。
我眼睛亮晶晶地,磨到林疏严身边邀功,“阿严,我已经学习很久了,今天我们做,好不好?”
林疏严沉默地把电视给关了,摸摸我的脸,“顾凛,你还太小了,我舍不得。”
这个答案在我的意料之中,但我还是有点失望,瘪了瘪嘴,恨不得下一秒就是十八岁。
林疏严把我抱在怀里,两个人都没穿衣服。他那根东西在我的大腿根磨得硬挺,手里还握着我的前端上下不停。我被弄得有些神志不清,只顾得上在他怀里叫他哥哥,叫他轻点,魂魄都快升天了去。
高潮的时候我听见他在我耳边说,“顾凛,我爱你。”
因为太过郑重,反而令人有些不敢相信。我一个恍惚就射在了他的手里,紧紧地抱住他,情愿这辈子就这样过去,再也不分离。
第二十九章
第二天中午放学的时候,苏震出现在我们班级的门口。他一手揽着我的肩膀,一手把我往食堂的方向拉着走,眯着眼睛不怀好意道,“今儿早上,好像你是和我们林学长一起来的学校啊?”
我嘟囔着把他的手扒拉下去,“什么林学长,倚老卖老,也是不害臊。”
“只准你喊是不是?快给哥哥说说,昨天趁着姨母他们不在家,你和他去偷偷干了什么坏事啊?”
他笑得痞里痞气,我戳着他的酒窝,硬生生地把这个笑给戳没,“能做的坏事都做了,是不是很羡慕我啊,老处男。”
苏震道,“喂!”
戏弄完他,我转身就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