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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前男友们都重生了-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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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掩盖性地抿了口茶水,“和你一同商议怎么对付梁安世的时候你不就已经知道了吗?”
  林疏严苦笑了声,“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善良。”
  “其实比起原谅,我更在意的是当初你究竟是恨我还是喜欢我。”我眨巴着眼睛看他,“当初我提分手的时候,你如果不同意,那为什么不来找我?”
  林疏严有些艰难地道,“我曾经确实是为了报复苏家才接近的你,关于这点我没有什么好辩解的。但在发现喜欢上你的时候,我又卑劣地给自己找借口,父辈的恩怨确实不是我应该插手的,以为只要自欺欺人得足够,我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就好像所有龃龉从来没有存在过似的。”
  “所以在你提分手的时候我心虚了,我以为你知道了些什么。我心里难受得不行,想亲自去问你,又怕看见你嫌恶厌倦的神情。哪想到日思夜想的噩梦成了真,我忍不住质问苏震你是不是因为那些陈年旧恨才不要我,结果是我自己把龌龊的真相暴露了出来。”
  我长呼了口气,“所以这是你和他那次暑假打架的原因?”
  林疏严黯然点头,“之后我就被叔父送去了国外,他从来都不愿意因为我而破坏和苏家的关系。”
  “可苏震是因为……咳,因为一些过分的画才去质问的你,没想到事实比他知道的还要劲爆,也怪不得从那之后就要彻底地和你决裂。”
  林疏严淡淡地笑了笑,“他是一个好哥哥。但如果我知道我的胆怯和退缩会伤害你这么深,即便是死乞白赖,我也要坚持告诉你我的心意。”
  “所以,”我顿了顿,久违的又有了些恶作剧的心思,“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真正喜欢上我的啊?”
  林疏严愣了愣,可疑的红晕一点点地从他脖颈爬到耳后,“你真的很想知道吗?”
  “想呀。”我锲而不舍地逗弄他,“你那么执着地送我小饼干,是不是因为你班上的学姐只要看到我都要塞一把在我手里?怪不得每次你脸色都那么难看。我想想,你是不是还吃梁安世的醋来着?好像每次我忍不住盯着他看的时候,你整个人就变得不大对劲。”
  “你……”他小声地想辩驳,到最后竟然出乎我意料地默认了,“所以你那时候为什么老是看他?”
  “他和你长得那么像,我当然觉得很惊奇呀。”
  正说话的时候屏风另一边来了客人,我立刻噤声,低下头专心致志地吃饭。我和林疏严的座位靠内,没看见包厢另一头的来人长什么样,听着动静也是两位,侍应生为他们倒好茶水留下了菜单,出去的时候其中一位便开了口,只不过一听见这熟悉的声音我和林疏严同时都僵硬了——
  “吃软饭的感觉怎么样?”


第九十六章 
  说话的人竟然是易迟晰。
  再听见和他同行那人的声音后我头皮几乎都要炸开,“谁吃软饭了?我是正大光明贩卖自己的劳动力,就算凛哥不给我工资,我也心甘情愿地帮他做事。我知道你是羡慕我能自由出入凛哥家里,不过不好意思,家里好像已经不缺人了,没有空位轮到你。”
  这类耀武扬威的语气除了阮东慈外,我认识的人里还真找不出第二个了。
  之前易迟晰为了和我接洽公司的事情,也来过家里几次。他和阮东慈一人悠然地坐在庭院里品茶淡笑,一人拿着铁铲虎视眈眈地站在藤椅后面,虽然没有什么言语交流,但看上去俨然会随时把我家后院变成凶案现场,直瞧得我心惊胆战,如今很是意外他们私下勉强还算得上是能共进午餐的关系。
  即便这气氛离两人打起来也不远了。
  阮东慈向来是个直性子,一言一行都无所顾忌,我暗地里为阮东慈捏了把汗,果然易迟晰再开口时,语气已经变得阴恻恻地,“我不相信你的父亲没有找你回去。”
  “谁管他呢,不就是把我当成联姻的棋子。你不会是受他的指使来让我回去,好趁机讨好凛哥的吧?你别做梦了。对了,听说你和凛哥的喜酒没了?那真是太可惜了,我早就连红包都准备好,就等着搭顾家的顺风车去你们的婚宴了。”
  “……”
  我和林疏严对视一眼,欲哭无泪地快把脸埋进汤里了,即便是桌子下的双腿都尴尬得拧成了一条绳,但仍然阻止不了阮东慈肆无忌惮地挑衅,好似包厢里只有对面一个他想针对的人似地,“不过这也是很正常,凛哥早该看清你了。你从来自诩矜持不肯放下身段,凛哥要是真和你在一起了还不知道有多辛苦,况且你连救个人都不会,根本没法保护凛哥,至少我可不会用把人踹下楼梯这么愚笨的方法。”
  “我为什么把他踹下楼梯?”一直沉默的易迟晰突然爆发出来,嗓门高得令我吓一跳。“如果当时有更好的选择,你以为我会这样做吗?如果不是怕他看见这么血腥残酷的画面留下阴影,如果不是以为他只喜欢你这个混蛋,如果不是我觉得自己必死无疑,怕他在往后的日子里有负罪感,我会舍得那么凶狠地让他滚,舍得让他恨也要让他赶紧离开吗?”
  这回换成阮东慈哑口无言了。易迟晰宛如又重拾了他在小学辩论队时的风采,口若悬河地抨击道,“你自己说得那么好听,不还是逃避似地去做了卧底,妄想付出一身的好肉去博得他的同情。要想彻底挽回他的心就装得像一点,厚颜无耻地赖在他家里算怎么回事?你该不会以为顾凛真的会喜欢一个身无分文、一文不值的花匠吧?”
  我心想阮东慈还真是了不起,我反正是没听易迟晰不带喘气地对我说过这么一大段话。
  “……行,是我说不过你。”片刻后,阮东慈不甘心地开口,“我才懒得在这里和你废话,吃完饭我还得赶紧去把凛哥找回来。也不知道姓林的又在熬什么迷魂汤,怎么又轻而易举地把凛哥哄了过去,我等会非得把他教训一顿再轰走。”
  易迟晰冷笑了一声,阮东慈不理他,沉浸在自言自语中不可自拔,“还好我偷听到顾伯伯在打电话才知道凛哥来了这,但顾伯伯也真是太狠了,车也不给我开,司机也不给我派,我一路从顾家跑到这里来还偏偏遇上了你这个煞神……话说回来,你来这里干什么?你是不是跟踪凛哥!”
  “别把我想得和你一样下作。”易迟晰轻飘飘把茶杯放回桌上,“顾凛之前说想来吃这家的菜,我提前过来帮他尝尝味道,要是太差劲我就把这家店买下来,让厨师全部换一遍。”
  也不知道这句话是哪噎住了阮东慈,十几秒后他才咬牙切齿地说,“易公子真是财大气粗啊。”
  “过奖,论寒碜还是比不上花匠的。”
  坐在屏风另一旁的我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发出丝毫不寻常的动静惹来他们的注意,只要一想到易迟晰和阮东慈会突然发现我和林疏严其实就在隔壁,我全身的细胞都恨不得争先恐后地当场去世。
  还好易迟晰他们吃饭的速度很快,似乎都不想和对方待在同一个空间里太久,他们菜齐后二十分钟不到就双双起身离开。确认他们走后我长舒了一口气,一摸额头全是被吓出的冷汗。
  林疏严倒还是那副泰山崩于前都不惊的神情,他关心地看着我,“小凛,你好像脸色不太好。”
  我扯着嘴角,“纯粹是被吓的。”
  林疏严笑了笑,“如果被易公子他们察觉了也没关系,我总归是不会让他们为难你的。”
  我心道你是没见过他们在我家后院那副剑拔弩张的模样,我都不敢让易迟晰在我离开家时去顾家,生怕一回去就发现自己的花田不保。
  用完餐后,林疏严把我送到了停车的地方,不顾司机快掉下来的眼珠子,他温柔地拢了拢我的外套,“最近雨水多,寒气重,回去记得吃点药预防下,千万别生病了。”
  我不以为意地点点头,“那我在家等你。”
  事实证明林疏严是对的,回家过了没两天,我就发起了高烧。


第九十七章 
  那天早晨我原本想照常去公司,哪知一起床就头重脚轻。我以为只是头夜没睡好,强撑着眼皮在餐桌前喝粥。我母亲缠着父亲去外地参加一个交际宴会,餐厅里只有我和管家在。
  大概我脸色实在是难看,他瞧了半天,语气很是担忧,“少爷,昨晚是不是没休息好?要不今天就别去公司了,在家里好好休息吧。”
  我摇了摇头,“和几个高层约好了会议,不能不去。”
  扶着餐桌起来的时候我头还是昏沉沉的,努力地维持身形走到门口,司机已经把车开了过来。太阳晒得我眼睛都快睁不开,好不容易摸到了车门,一个阴魂不散的声音从一旁冒了出来,“凛哥,管家伯伯说你好像生病了。”
  我面无表情地转头,管家不偏不倚地躲在阮东慈后面,垫着脚尖眺望远处,假装什么都没听见没看见。
  阮东慈可没管家那么好打发,他强行地用手捂住我的额头,着急的喝了一声,“怎么这么烫?”
  说完也不顾我的反对,打横地把我抱了起来,直往我的房间里奔,一边走还一边吩咐管家,“麻烦您去叫一下医生。”
  我在他怀里挣脱了半天毫无作用,只能无力地推搡他的胸和肩膀,觉得头更晕了,“你干什么阮东慈,我要去公司上班。”
  “都烧成这样了,还上什么班。”他雷厉风行地把我带回了房间,三下五除二地就把我裤子和外套脱掉了,重新把我塞回到床上,“我会让管家通知你父母和公司的,我相信他们也会愿意你在家里养病休息,而不是去开什么破会。”
  病菌的余热让我在说话时牙齿都在发抖,只能裹在被子里瞪他。
  阮东慈盯了我半响,突然整张脸靠近过来,神色没有一点寻日的嬉皮笑脸,我心里一咯噔,他已经一个吻印在我的唇上。
  “别让我担心,求你了。”
  医生来得很快,量了体温三十九度二,排除了其他病因后,确认是由受寒和疲劳过度引起的高热,他给我打了点滴开了药,叮嘱阮东慈晚上要好好观察我的状况,要是持续高烧不退只能去医院做全面检查了。
  阮东慈点头如捣蒜,将医嘱一一记下,看上去很是温和无害,等医生一走他又换了副面孔,恨声道,“我就知道姓林是个瘟神!”
  我病恹恹地心道我生病关林疏严什么事,你可真会找理由斤斤计较地找他茬。
  大概是我脸上的不赞同过于明显,阮东慈清了下嗓,心虚地靠过来,委委屈屈地道,“凛哥我没有说错呀,你每次碰到林疏严都没有好事,他可不就是个瘟神嘛。”
  我有气无力道,“……最近只有因为你我才被浇到了雨。”
  他噎了下,像只无辜的小狗狗可怜巴巴地垂着眼睛看我,“刚才伯母打电话来说,她和伯父暂时抽不开身,委托我好好照顾你。”
  阮东慈将一条浸得冰透的毛巾轻轻地放在我额头上,“其实她不说我也会心甘情愿照顾你的,来顾家那么久,你都很少正眼看我,我好伤心,但我知道我自己活该,也不敢老是来烦你。你总是不知道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那些生意的事哪有你重要,虽然我看不上易迟晰那个伪君子,但只要他能为你分忧担事,我也不是不能忍……”
  我在他的絮絮叨叨中无知觉地闭了眼,一觉无梦地睡到了晚上。睁眼的时候外面月亮都爬上了头,阮东慈竟然还在原来的那个位置,也睡着了。吊针已经拔掉了,我感觉好了很多,便去推他,“……阮东慈?”
  他一下子惊醒,揉了揉眼睛,“凛哥,你醒了?”
  他碰了碰我额头,眉开眼笑道,“温度下去了好多,再量个体温吧?”
  我点点头,这场病热来得快去得也快,大概率归功于吊水。阮东慈扶起我喝了碗粥,用过药后我又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的清晨。
  虽然我自觉已经恢复了许多,阮东慈却一惊一乍地很,听说我又想回公司,他第一个站出来不同意,语气强硬得很,“虽然烧已经退了,但你身体还是很虚弱,万一在公司里昏倒了怎么办?只要我在,你今天就别想下这个床。”
  我只好又躺了回去,偶尔拿电脑回几封邮件,懒散虚度一天的感觉也不坏。傍晚的时候医生又过来了一趟,建议还是要静养,连他都这么说了,我别无他法,只好吃了点东西迷迷糊糊地又睡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卫生间的灯亮着,阮东慈不在。细微的光从半掩的房门中倾泻了出来,伴随着若有若无的低喘。
  我咽了口气,掀开被子下床向卫生间走去,分明是在我自己的房间里,我还做贼似的鬼鬼祟祟地靠近,伸着脑袋透过卫生间没关拢的门缝隙里一看——
  一个精壮的青年半倚在浴缸里自慰。水面只堪堪遮到了他的大腿根部,黑色的毛发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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