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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前男友们都重生了-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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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地对我说,“你想都不要想。”


第八十章 
  阮东慈的脑回路再一次让我叹为观止。他介意我要抛下他另寻他缘,几乎是近于固执地把我囚禁在这间公寓里,却全然忘记了这是我和林疏严曾经浓情蜜意的地方。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往门内装的锁,钥匙藏在他自己身上。
  我在屋内背手踱步直叹气,像个满腹忧虑的老父亲。林疏严在一旁看翻看着杂志,偶尔抬头看看我,浅笑得事不关己。后来我实在忍不住,质问他道,“你就这样由着他胡闹?”
  “我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他说话音调轻柔淡然,“我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和你待在一起了,我很高兴,小凛。”
  “……但他把你一起也关在了这里啊!难道你喜欢被束缚着嘛?”
  “小凛,我被关了太久,已经习惯了。”林疏严不甚在意地说道,“开始确实是被迫的,疯人院除了雪白的墙壁,屋内只有一张被软布包了角的铁床。后来苏震把我接了出来,接到了一个像这样的公寓内,那时候我却已经分不清昼夜,只知道画画,你在展览上看到的画,其实都是我在那段时间创作的。”
  我想起那些灰蒙蒙的,没有任何生气的画,就像曾经的林疏严一样。这人总是这样,我从来和他吵不起架,他轻描淡写地三言两语,就让我轻而易举地败下阵来。
  “何况阮东慈不让你出去,也是有原因的。”林疏严手中的杂志递给我,“这是今天的新刊,你看看。”
  我这才发现林疏严手中拿的是一本商业杂志,其中一页版面刊登的却是本城名门贵公子的花边新闻。
  “不止是这本杂志,外面关于易迟晰和梁安世再续前缘的消息已经是铺天盖地了。”林疏严道,“其实在你昏迷的时候,易迟晰来过这里。他以为你是为了躲他,故意跟我们走的。所以这消息应该只是媒体的夸大,他应该只是想激你回到他的身边。”
  我盯着杂志上两人同进同出的照片看了半响,有些闷闷地道,“我想回去又怎么样,你们肯放我走吗?”
  林疏严笑了笑,把那本杂志收了回去,“那倒是。”
  “但是林疏严,你还记得在大学旁边的小巷里,易迟晰曾经给了你一拳吗?直到现在我都不敢相信,他会是从那时候就喜欢我了。”
  林疏严的唇抿了抿,没有说话。
  我凭着记忆找到橱柜,那里还藏着我和林疏严没来得及喝的酒。我拿出高脚杯,让林疏严陪我喝一杯,他没有拒绝。我坐在他对面,像多年未见的知心老友,敞开了话匣子,“但人的感情总会变的是不是?无论是爱也好,恨也好,时间一长了谁也说不准,因为这两件都是很累人的事,很难有人会耗尽一辈子去贯彻它。”
  “就像我不爱你和阮东慈了一样,就像易迟晰会真的喜欢上梁安世一样。”
  他沉默地一口干掉了杯里的酒。
  我给他满上,继续絮絮叨叨道,“我之所以会去找易迟晰退婚的理由我估计你也会猜到,他太骄傲了,我也不敢再次先说爱。这其实蛮可怕的,两个人虽然互相喜欢,但不能彼此坦诚的感情就像光着脚走路,总有一天会感觉到疼的。我和你之间又何曾不是这样呢。”
  我每说一句话,林疏严就默默地喝光一杯酒。我自然也在喝,酒瓶里渐渐地空了,我和他喝下的酒几乎是对半开。
  但我已经应酬惯了,林疏严的酒量怎么会比得上我呢。
  “但其实这样也不是没有好处。”我轻声说,“至少能让我彻底地了解一个人。”
  林疏严砰地一声,一头磕在了桌上,他着实醉得不轻,连后颈都染上了殷红。我屏住呼吸,从他身上摸到了手机,迅速地拨通了易迟晰的号码。那头很快就接通了,传来的却是别人的声音:“喂?”


第八十一章 
  听见梁安世声音的时候,我怀疑地再次看了看我拨出的号码,确认是易迟晰的没错。我试探地回了声,“喂?”
  “顾凛?”那头的人惊讶了一瞬,“你怎么用的是林疏严的号码,你和他在一起?”
  我顿了顿,“算是吧,我这里的状况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楚。倒是这个电话怎么是你接的,易迟晰呢?”
  “他……现在有些不太方便。”梁安世有些迟疑,“顾凛,你的事情我已经从易迟晰那里听说了,你真的是自愿和林疏严走的吗?”
  我有些介意梁安世竟然真的在这个时候和易迟晰在一块,但目前看上去只有他可以帮助我了。我飞快地把情况和梁安世说了一遍,他听了之后沉默很久,对我说,“顾凛,你是真的想回到易迟晰身边,还是这只是你想摆脱林疏严他们的一个借口?”
  他的话其实也不是没有道理,还是说中了我内心一些隐秘的想法,虽然他是握着易迟晰的手机对我说的这些,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我问他,“那同时离开他们三个人的办法,你有吗?”
  梁安世这回倒没有犹豫,他说,“有。”
  果然在我意料之中,阮东慈走的时候留了一套钥匙给林疏严,就在他客厅的画具包里。他倒是足够了解我,知道我从不会翻找他的包,但他没料到我这么迫切地想出去,不惜灌醉了他。
  只是没想到阮东慈还从外面反锁了门,我只能把门锁的密码告诉了梁安世,他来得倒是很快,上楼把我解救了出来。
  直到在他的车上我才舒了一口气,“梁安世,你真的是帮了我一个大忙。”
  他笑了笑,“这没什么。”
  “你过来找我的事情,没有被易迟晰发现吧?”
  梁安世摇摇头,“你打电话来的时候他正在冲凉,我已经把来电的记录抹掉了。在我们家一个废弃码头的工厂里,还有一艘可以用的小型客船,我们从海上走,要比在路上跑要隐蔽些。那些探头的脖子还伸不了这么长,等我把你送到你隔壁市,我再想办法把你父母接过去。”
  我感激地冲他一笑,“那真是太麻烦你了。好像从以前开始你就一直在帮我,我都不知道会该怎么谢谢你才好。”
  梁安世不甚在意地摇摇头,“这都是小事,不足挂齿。”
  他一路开向东边的码头,果然如他所说,他们家废弃的造船厂里确实还有一艘客船可以用,梁安世显然很熟悉这艘船的操作,也不需要再依靠他人。为了做得更隐蔽些,他把车也开上了船,以免在码头上留下线索。
  我在驾驶舱内问他,“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他转头对我笑了笑,说不用。
  我放下心来,往后退了两步,却不经意撞到了什么东西。梁安世比我还要更快回头,他脸色一变,凝重地道,“顾凛你别动!是水银定时炸弹!”
  他这句话吓得我冻结在原地不敢动弹。梁安世长舒了一口气,缓慢地把我拉开,炸弹上面的时钟已经开始计时了,还有三十九分十二秒。
  我忍不住问他,“这个船上怎么会有炸弹?”
  梁安世沉重地摇摇头,“可能是谁猜到了我们的行踪,故意放在了这里,就算你不撞到它,等船身开始晃动它依然会倒计时爆炸。顾凛,你知不知道谁要害你?”
  我苦笑地摇摇头,“我也准备要找想害我的这个人呢,你觉得会有谁这么恨我?”
  “我不知道。”他沉思了会,“有可能是易迟晰,他最有机会听到我们的计划,跟着我们提前来到了这里。也有可能是阮东慈,他最容易弄到炸弹这种东西。”
  我答道,“你说得有道理,那现在怎么办,我们快逃走吧。”
  “不必,曾经我为了自保学过拆炸弹。”梁安世的神情松络了些,“现在还有几十分钟,完全够了。”
  他找到了一个工具箱,里面的装备倒是很齐全。他蹲下身,开始小心翼翼用螺丝刀拆下炸弹的外壳,露出内里错综复杂的电线。
  我在他背后说道,“真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本事。”
  梁安世轻笑了一声,“大概是你从来都不够了解我吧,不过我倒是也从来没和别人说过我会拆炸弹,这不是什么值得宣扬的事。”
  “阮东慈曾经和我说过,会拆炸弹的人,一定是对炸弹了如指掌,甚至到了能亲手制作的程度。因为拆比做要更危险,也更难。”我说道,“但我不了解你也是正常的。毕竟林疏严和苏震与你同窗三年,易迟晰大学里和你一直都是同寝,就连他们都没能认清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梁安世的动作停顿了下,他背对着我,说道,“顾凛,我怎么觉得你和以前不太一样了。以前你从来不会说这样含沙射影的话。”
  我无奈地叹息一声。
  “梁安世,我曾经确实得了病,自怨自艾地分不清谁对我是掏心掏肺,但你真的以为,我会一直疯傻下去吗?”
  “……就像你和林疏严的母亲一样?”
  他缓慢地、堪称是极慢地转头,五官属于我曾在镜子里看见的那个绑匪;电光火石间也和画框反光中拿着匕首的面容重合,是一张杀人犯的脸。


第八十二章 
  梁安世那双像极了林疏严的眉眼,不解地弯了起来。窗外还有晚阳在落下,黄昏微醺的暗晖透过挡风玻璃溜进船舱,打在他的脸上,我看不见他眼里的光。
  他说,“顾凛,我怎么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但我认为现在要解决这个炸弹比较重要,你觉得呢?”
  “如果你是担心它会爆炸的话,那大可不必。”我平淡地说道,“它不会爆的。在你的计划里它不会,被掉包后更不会。虽然曾经也是在这个船厂里,确实有过一场爆炸。”
  “有过一场爆炸?”梁安世有些疑惑地重复着我的话,“顾凛,我真的不明白你的意思。你以为这个炸弹是我布置在这里的?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真是一个好问题。从我在画框的玻璃中看见你后,我也无数次问过自己,明明无仇无怨,为什么对我赶尽杀绝的会是你。不止是我,还有其他人,譬如易迟晰,譬如林疏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竟会对我们恨之入骨至此。”
  “但也确实应该是你。因为你从最初就对某个人抱有那么深刻的恨意,恨意随着时间蔓延,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可以解释的事情。”
  梁安世痛惜地看着我,“顾凛,你现在的情绪不太对劲。我不知道你对我的误会是不是因为我会拆这个炸弹,但你说的话真是太莫名其妙了。我们先不去隔壁市,我先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梁安世,打开刚才那间公寓的门有两种方式。”我定定地看着他,“一个是指纹,一个是输入密码。那是个很特别的锁,无论是哪一种方式,一定要把锁下方的那个暗扣按住才能打开。知道这个事情的除了来过公寓的易迟晰和阮东慈,以及林疏严和我之外,还有一个人。那个人上辈子从我离开这个码头时就一直跟在我的身后,目睹了我如何打开那扇门,在我精神恍惚没有关好门时一起尾随了进来,在客厅的壁画前杀了我。”
  “梁安世,在电话里我可没有提醒过你开门的时候需要按住门锁下的暗扣。那么,你是如何得知的呢?”
  梁安世的笑容终于凝固在了嘴边,整个人阴沉了下来。其实他不笑的时候跟林疏严一点也不像,但是关于他没有笑容的记忆,竟是到了现在才有。
  他在过去不需要伪装的角落,也是一直滴水不漏地微笑着。
  梁安世荒谬而短促地笑了一声,“上辈子,杀了你?你是想说你已经死了吗,那现在站在我面前的又是谁,是一个披着人皮的厉鬼吗?”
  “梁安世,你别再装了。”我努力地想笑一下,但故作不起来,“你没有惊讶这个炸弹被掉了包,所以你也没必要逼我说出,林疏严他们前世便在你手上吃过亏这般令人惊悚的话。但如果实在是贵人多忘事,我也不介意一桩桩,一件件地提醒你——”
  “是你给苏家寄去的照片,是你伪装成林疏严诱拐了我,是你向阮家透露了我和阮东慈的事情,同样也是你,在我和易迟晰结婚后又编织了一个谎言,想让我恨透了他。因为你——”
  “因为林疏严的父亲和你小姨婚后再无私情,是我骗了他;他父亲的死也和你小姨没有关系,是我父亲派人撞死了他;生下林疏严的那个疯女人,也是我的母亲。”梁安世眼中的坚持逐层崩塌,他接上我的话,自嘲地笑了一声,“林疏严清冷言寡,我就得四不像地学他的不爱说话;林疏严喜欢画画,我就得成为一个半吊子的艺术家。”
  “就因为我和他同母异父,意味着我什么都得学他,也意味着我最终成不了他。”
  他终于像一个嘴角被迫固定上扬的小丑,在舞台谢幕时忍无可忍摘下了面具。


第八十三章 
  “所以你骗了我。”
  梁安世往后退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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