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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前男友们都重生了-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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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以后我再也没去过易家。公司的业务也逐渐开始一落千丈,我和父亲焦头烂额,但那位大人的败势已定,光凭我们是救不回来的,不被牵连入狱已是劫后余生。与之对比强烈的是易迟晰,他重新一跃为海城上流社会的顶级权贵,不少人暗自咋舌,我当年是多有远见才选择他成了未婚夫。
  虽然我知道大概很快就不是了。
  果然有一日,母亲六神无主地来找我,“到处都在传易家要退婚了,这可如何是好?”
  我安慰她道,“顾家能全身而退已是不易,他们要退婚就退吧,要是实在海城待不下去,我们就变卖一些家产,去国外过安定平和的日子,没什么大不了的。”
  母亲虽然没有反驳我,但我从她眼里看出了不赞同。从前的贵妇生活风光无极限,我知道她是想把这份风光延续下去,但易家退不退婚,实在也不是我能左右的。我等了好些天,不去主动攀附易家,却被告知婚礼如期举行。
  与此同时,我从父亲那得知了李松辛因聚众吸毒被捕的消息。


第六十九章 
  李松辛被捕那天是他的生日,警察是在生日宴上逮捕了他。他曾经邀请了我,但自从我得知还是要履行婚约的时候就把自己关在了家里,于是便婉拒了。父亲叮嘱我不要多管闲事,我却心烧得厉害,我本来就没什么朋友,做不到能狠心袖手旁观。
  思来想去,我厚着脸皮给包子警官发了信息。也不知道当时是忘了还是什么原因,我竟然还留着他的联系方式,他显然没有忘记我,回复得很快,说人无法放出来,除了律师也谁都不能见。
  可能心里揣着太多事,婚礼的当天我和易迟晰都没有什么表情。关于我俩的流言四起,都是些乱七八糟的,我唯一感激他的就是,婚后顾家的生意状况确实好转了不少。
  婚后我和易迟晰的关系比炮友还不如,是我和他都没想到的事。
  现实的暗槽更容易把人击倒。我不是没想过解释,但每每对上易迟晰避而不谈的态度,长此以往我也累了。或许我早就累了,只是习惯快速地伪装出一个没心没肺的我,把软肋装进酒杯,只敢在没有阳光生长的暗处谈笑风生。
  我只是觉得,我总能找到适合的时候和他坦白一切,我和他也许只是差一个契机。有时半夜醒来,我在黑暗中微微眯眼,看见易迟晰坐在椅子上直勾勾地盯着我看。他也不说话,我只是侧头又闭上了眼,假装不知道他会在清晨悄悄地离开。
  那个时候我真的以为时间会一直给我机会等待。
  李松辛被拘留了半年左右,关于他的判刑一直没下来。包子警官联系我,说现在风头差不多散了些,可以安排我俩见一面。
  我万分感激,怕他们干公务的忌讳行贿受贿,但出门前还是悄悄把一张支票放在兜里,虽然迟了些,但是打着包子警官几年前救我一命的名号,让他用这张空头支票给自己买一面金贵锦旗,想必也算不上过分。
  我和李松辛匆匆见了一面,隔着玻璃板,周围都是看守的人,也不能说什么过激的话。他倒是没有我想象中狼狈,只是平静地对我说,是他技不如人,虽然提前有预料叫了警察,但却没防住别人的酒。他没有其他的要求,只是问我,能不能出去后,帮他照顾一个人。说到一半,李松辛的眼神又黯淡下来,不肯说那人是谁了。
  我看着他那副模样,心里很是难受,打算还是硬着头皮找人走关系,看能不能早日帮他洗脱罪名,证实他是被陷害的。我从探监室里出来,暗搓搓地准备把支票塞到包子警官兜里,刚准备拐过转角,就听见包子警官的声音,“你刚出院没多久,别一天到晚没事就在局里乱晃了。最近也没什么非你不可的案子,快回去休息吧。”
  我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
  随即一个慵懒的声音响起,“鲍哥,我睡了那么久,早就休息得浑身发霉了。再不回来,我的警徽和配枪都要不认识我了。倒是今天你怎么老是赶我走,前几天你也没念叨得这么勤快。”
  包子警官顿了顿,说道,“你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要是脑子一热在我这出了什么意外,我怕是在你父亲面前以死谢罪也不足以弥补了。”
  “瞧你这话说的,不就是拿我父亲压我吗,我还偏不从了。”
  我在墙角等了很久,那人好像都没有走的意思。这时有个穿着警服的姑娘拿着文件,低着头从我身后撞了我下,她立时抬头慌忙道歉道,“先生不好意思!”
  我被迫从拐角处出来,霎时引来两道如炬目光。


第七十章 
  和包子警官说话的人果然是阮东慈。
  我鼓足气势,没有和他打招呼,假装没有看见他,只对包子警官道,“鲍警官,今天真是麻烦你了。”
  包子警官看看我再看看他,干咳一声,“没什么,小忙而已。”
  我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有把支票给出去。因为我的手心里全是汗,这会也该把上面的字样给浸模糊了。我深吸口气,扯出个僵硬的笑,“那我就先走了,哪天请你吃饭。”
  刚准备转身离开,阮东慈懒洋洋的声音就如一道惊雷贯耳,“哟,这不是已经攀上高枝的顾少爷吗。怎么,今天你的丈夫没有陪你来?”
  “哦。”他自问自答地恍然大悟了一声,“是了,毕竟你和里头那姓李的关系也不清不楚,怎么能让易公子跟着过来亲眼看着你们暧昧呢。不然像这种小事情,怎么都轮不到易少夫人亲自出面,毕竟我们警局小得很,可容不下多大佛。”
  虽然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阮东慈了。已经是很久没有像这样面对面的,活生生地和他说过话,但在我遥远的记忆里,那个永远笑出酒窝的大男孩,和面前的男人是无论如何也对不上号的。
  包子警官显然也被这样的他吓了一跳,走也不是,留着也不是。最后也只是倒吸一口冷气,皱着眉头说,“你别这样说话。”
  “那不然呢?心平气和地握个手,再坐下来喝杯茶?”阮东慈轻笑了声,笑声里带着不适合他的阴郁,“顾凛,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亲手掐死你?”
  这还是我认识的阮东慈吗。还是他亲自带我远离的罂粟沼泽,又被我的没心没肺悉数还给了他,字字带着的毒蜂尾后针,尖酸刻薄得让我冷汗涔涔。
  在他昏迷不醒的三年中,我和易迟晰滚上了床。三年后我亲自在他床头放上了喜帖,背后烫金的是满纸谎言。
  看起来他理所应当是恨透了我,好像曾经怀着目的接近我的人不是他。
  慌乱过后我也笑出了声,“阮警官,我只是来探望一个普通朋友,你不必这么如临大敌。我可能确实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但你也不差我多少。我们早就……两不相欠了。”
  “两不相欠?哈哈,好一个两不相欠!”他指着我的心口,讥讽地说,“连个普通朋友你都能对他这么好,为什么偏偏对我这么狠呢?顾凛,有时我真怀疑你有没有心。”
  怎么会没有心呢。我的心不是早就被爱过的人一个个剜掉了吗。
  “够了!”包子警官低吼出声,“阮东慈,搞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别太放肆了。你也知道顾先生已经是易家的人,你要把你父亲和易家主的关系彻底破坏掉吗?”
  我维持住最后平静,没等阮东慈再说什么,冲他们点头示意算作道别,转身就走。走出警局走入街道,在车水马龙的热闹里独自走了很久,入夜后的霓虹灯才惊醒了我。我问易迟晰为什么拒绝了我的戒指,却还是要和我结婚,他回复道是不愿意被人说忘恩负义。
  我瞬间不知道是主动提离婚,还是顺应现实粉饰太平,哪个能让他更舒心一点。也不知道路过身边的陌生人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分明谁都没有错,不知为何却还是活得那样难过。


第七十一章 
  海城最近有了新的风流韵事,和我的丈夫有关。
  其中他的绯闻对象我也很熟悉,是他的大学室友,我曾经的学长。只是梁安世自回来后便和他出双入对,外界铺天盖地都是他们两个的关系臆想。
  他们是消息我是从佣人口中听说的。他们交流的声音不小,丝毫不加掩饰,像是故意要让我听见似的。
  但其实我早就从易迟晰身上闻过了不属于他的香水味,哪还轮得到佣人故意来在我心口上插上一刀呢。
  晚上易迟晰回来的时候我躺在床上看书。大多数时候我们都不会在一张床上过夜,除非是他想做的时候。他抱我的时候我又闻到了雪松和岩兰的味道,我所认识的人中只有一人会用这种香水,平常觉得甘冽的香味此刻竟变得油腻起来,隐隐约约令人干呕。
  我皱着眉头推开了易迟晰,“你去洗澡。”
  他眼角都眯了起来,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拒绝他。看他脸色变得不虞,我又解释道,“你身上味道我不喜欢。”
  易迟晰顿了顿,竟然罕见地没有发脾气。他脱下了衬衣,露出精壮的上半身,嗅了嗅味道,“这不就是我平常用的香料吗?”
  我猜他是故意的,但我没证据。我想去把床头灯关上,但下一秒易迟晰就欺身扑了上来,手指熟练地揉湿我的小穴,没多久他的性器就捅了进来。我实在受不了那个味道,用尽了力气推开他,跑去厕所吐得腹里只剩酸水。
  易迟晰在门口看着我,神色难辨,忽而开口道,“顾凛,你到底是恶心味道,还是恶心我这个人而已?”
  我不知道他又冗自脑补了什么,再抬起头时他已经不见了,桌上多了一杯热水。
  易迟晰其实已经很少再对我恶言恶语什么,我们之间早就只剩下了原始的性欲。但我预感那个契机又滑溜地从我指缝间逃走了,可能我自己也是错误的,我只是被他曾经的深情蒙蔽了双眼,误以为那也是我的深情;可能我确实也没真正地爱过易迟晰,我只是爱上了被他深爱着的自己。
  可我看着他和梁安世站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失魂落魄。事到如今我也不知道他口中的爱是真是假了,我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到凌晨两点,走投无路,想请他救一救李松辛。庭院里的宾利熄了火,他搂着梁安世进来的时候没看见我。
  他们上楼的时候我忍不住出声,“易迟晰。”
  易迟晰一只手揽着那人的肩颈,一只手握着那人的右手,梁安世的头靠在他的肩上,两人看上去亲密无间。我的眼睛有些酸涩,但李松辛的案子明天就开庭,我跟在他们后面上了楼梯,“易迟晰……”
  他在楼梯中央顿住了,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在隐忍什么,“什么事?”
  我呼了口气,“学长他喝醉了吗?要不我来扶他……”
  “别过来。”易迟晰冷声打断道,他背对着我,没有回头,“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现在没空。”
  我有些哽咽,“等不到明天了,李松辛的事情你也知道,算我求你……”
  我鬼使神差地上前,我不明白他为何始终不肯回头看我。我鼓足勇气,哪怕只是为了争一口气,我想拉住他的衣角,易迟晰在这时回头了。
  他的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血红,带着绝望的挣扎和狠厉,还未等我反应过来,他便侧身用力地踢向了我,是左脚。我茫然地顺着他的力道滚下楼梯,滚到最底下,耳边回荡的是他嘶哑地一声:
  “滚!”


第七十二章 
  我听他的话滚了。
  从易家出来的时候我穿着睡衣,几乎是落荒而逃,手机早被我落在了卧室里。楼梯的棱角硌得我浑身生痛,衣服上有血迹,我从易家跑出来,跑了很久路上一个人都没有。
  这倒也不奇怪,易家的庄园在偏僻的半山上,佣人晚上八点后就回去了,我只是奇怪为什么路上一个保镖都没有,连易家原本的报警器按了都没有反应。
  脚上的拖鞋跑了一半就寿终正寝了。我不肯放弃,干脆赤脚往山下跑,刚刚的画面还在我脑海里,我只想快一点,再快一点。可能是上天听到了我的祈祷,我终于看见了一辆车,在黑夜里诡异地停在路边,车上隐隐约约有个人。
  我扑了过去,急切对着那人说,“先生,能不能借你电话报个警……”
  那个陌生的男人从驾驶室抬起头,向我伸出的手中不是手机,是一个电击棒。
  我晕了过去。整个过程都是似成相识地熟悉,熟悉得令我心抖胆颤。我被熟练地绑在后座,熟练地禁锢在一个似乎是造船厂的地方,看样子已经是废弃了,满是灰尘,空中都是腐朽的机油味。
  还不如雪松和岩兰的香气了。
  有人拿着铁棍,“这都过了多久了,姓顾的真能把他引过来?”
  另一边响起打火机的声音,“不是说那人真的疯了吗。外面都是易家少夫人被绑架的消息,别是再等下去,易迟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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