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情敌相爱的日子-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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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两个人的演唱会!!!
“唉——”卫武叹了口气,“晚上有party,让司机先送你回家。”
“不!”易云舒的眼神变得无比的坚定,“我也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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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晋江好抽啊_(:з)∠)_后台打不开,用wap发的!
以及不肥不肥!虽然送了字数,可还是对不起大家了!因为我卡文QAQ
第66章
所谓的party就是摇滚圈儿里的人为了庆祝又一地下摇滚乐队转为地上; 并发行了第一张专辑,组织的一波圈内狂欢。
叶歧路他们先去参加了公司为他们举办的party; 虽然主角是他们,但那年代的内地摇滚乐队也不会弄什么新闻发布会,party主要的用途是来感谢工作人员的。
等他们到了西二旗; 人已经很全了,大家台上台下打成一片; 各种乐器的声音打成一片。
象牙塔乐队到的时候,第一个迎接他们的是黑风车乐队。
杨平科看到他们; 先走了过去,笑着拍了下叶歧路的肩膀; 大声说:“恭喜啦!”
叶歧路回以微笑; 调侃道:“那也得多谢杨哥的栽培呀~”
“嗨呀,甭乱吹了。”杨平科又拍了下叶歧路,与此同时; 他身后的李北候走上前,一脸严肃地看着他们。
叶歧路自然而然地将视线挪到了李北候的身上,倍儿有礼貌地笑道:“李哥。”
这一声“李哥”叫的让李北候再也绷不住脸色了; “噗嗤”地笑了出来; “时间过的可真快; 就是这个地方; 易云舒带你来的时候仿佛还是昨儿刚发生的事儿呢,那会儿我还看你们怪不顺眼的——”
李北候的话还没说完,就吸引来了周围所有人的视线——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好端端的在叶歧路面前提易云舒干什么……这样看起来反而更像是在挑衅……
“北候!”杨平科忍不住出声提醒李北候。
李北候立刻无辜又无奈地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我真不是故意的……”
涤非和邱嘉蓝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放到了叶歧路的身上——只见对方一副笑而不语的样子,过了十几秒钟才开口说:“没事儿的。”
真的没事儿吗?
就在这个时候,歌舞厅的大门再一次推开。
站在叶歧路面前的杨平科将视线投到了叶歧路的身后,一脸惊喜加惊讶地叫道:“小五!你们从日本回来啦?!”
“是啊!”卫武的声音从后面儿传来,“刚刚才到北京,我们就赶来啦!”说着他走了上来,站到叶歧路和涤非的中间,搭住他们两个肩膀,“大非、歧路和嘉蓝发了盘儿,就凭我们之间的交情,怎么可能不到位呢?”
叶歧路只是轻轻地笑着。
“就你一个?”涤非朝门口儿望去,“其他人呢?”——说完他又加了一句,“小白呢?”
卫武解释道:“小白跟我们不是一道儿的,他得比我们晚一些到北京,不用等他了,我代表全队!”
连众所周知远在日本的秘密乐队都到场了——尽管只有卫武一个人代表——那么party就此开始。
为了庆祝,他们再一次在西二旗启动了方晓大哥当年的规矩——上台表演的可以用任何乐器,唯独不能动摇滚乐器——吉他、贝斯、键盘和架子鼓。
喜欢在台上打打闹闹的多数是意气风发的年轻一辈,例如傅立文和他的同龄人。
虽然叶歧路等人也就二十出头,但已经是摇滚圈儿的前辈了。
而秘密乐队和黑风车乐队,那更是前辈中的前辈。
一伙儿人在台下看着新生代们在舞台上肆意挥洒着青春,一如他们当年,那种感觉别有一番风味儿。
卫武坐在涤非的旁边,悄声问对方:“你们专辑的名儿是谁定的啊?”
涤非想都没想,直接回答,“是歧路啊。”
叶歧路本来在对旁边的人突击教学二胡,突然听到涤非叫自己的名字,下意识地回头望去。
卫武看到叶歧路回头,就笑着说:“我和大非聊会儿天儿,没什么事儿。”
叶歧路点了点头,继续教别人二胡。
涤非看到卫武一脸欲说还休的样子,勾起了好奇心,小声问:“我们专辑名儿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是云舒。”卫武将声音压到最低,“我们其实都瞒着他今儿你们发盘儿的事儿,不过他还是知道了,他一看到你们专辑的名儿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而且你猜怎么着?”
涤非讨厌卫武跟他卖关子,就推了他一下,“快说!”
“云舒竟然说要一起来!他不是和叶歧路绝交了吗,这种场子叶歧路明显是主角啊,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卫武接着说,“而且更奇怪的是,都到门儿口儿了,他又让我一个人进来,他呢,二话不说就颠儿了。”
“…………”涤非吸了一口气,琢磨了一会儿,“他俩儿,反正我是不懂,莫名其妙的……”
涤非话音未落,叶歧路又将脑袋转了过来。
涤非和卫武一起盯着叶歧路。
叶歧路意味深长地注视着那两人,轻描淡写地说:“他是不会来的。”
卫武面无表情地戳穿了叶歧路:“他已经来了。”
叶歧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
就在这时候,傅立文在舞台上拿着麦克风大叫:“叶歧路!你丫好意思不上台吗!”
傅立文一喊完,下面的人立马跟着集体起哄。
叶歧路:“…………”
在这种场合下,他要是不响应群众的号召,那也忒不“局气”,更不要说带头起哄的是他乐队的成员……
叶歧路只好借了一把二胡上台。
当他抱着二胡坐到舞台中央的时候,忽然有了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他轻轻地拉了起来。
二胡的断肠之音弥漫了全场。
不知道为什么,台下的人的表情都是如痴如醉的,只有他自己觉得,这二胡之音,前所未有的单薄,好像缺了一点什么东西。
叶歧路想不通……
到底缺的是什么呢?
直到他结束了这一首属于二胡的赛马曲,他终于恍然大悟——
缺的那一抹色彩不是别的,正是与二胡天生绝配的笛子!
叶歧路站起鞠躬的同时,轻轻地、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傅立文从后台冲了上来,从背后一把抱住叶歧路,“好棒!”
由于傅立文是用“冲”的,相当于整个身体都撞到了叶歧路的身上,叶歧路的精神正处在稍微恍惚之中,直接顺着傅立文的力道,一个踉跄,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露在外面的胳膊贴着地面狠狠擦了过去!
差一点就摔到了舞台下面!
“歧路!”台下的人都惊了!
傅立文也傻眼了!
一阵阵疼痛顺着胳膊扩散到四肢百骸,叶歧路强忍着,瞪了傅立文一眼,“你丫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甭这么冒冒失失的!”
“…………”傅立文眨了眨眼,“歧路哥,我……”
他委屈!
明明他就没用什么力气啊!
叶歧路怎么就倒下了!
“歧路!没事儿吧?!”
涤非他们从舞台下面直接跳了上去,几个人将叶歧路团团围住——
涤非捧起叶歧路的胳膊查看伤势——表皮擦破了一大片,微微有血丝渗了出来,但总体来看应该还好。
“没事儿的。”叶歧路举起手中的二胡,笑了一下,“全怪这倒霉玩意儿,我就不应该拉二胡!好运都被它‘哭’没了,剩下的都是霉运!”
全场哄然大笑。
二胡:“???”
傅立文有些五味陈杂。
他当然知道叶歧路这么说是为了给他台阶下。
“立文,你和大家继续玩儿,我和大非去后台处理一下。”叶歧路在涤非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他谢绝了其他人的陪同,只和涤非去了后台。
说了处理,其实就是用纸巾随便擦了擦了事。
涤非当然不同意叶歧路这样做,“你必须跟我去一趟医院!”
“算了吧,多大点儿破事儿啊,还用得着去医院。”叶歧路笑了起来,“不过我倒是真想离开这儿了,今儿没什么兴致,本来大家就是为了我们,我提前走不太好,正巧负伤了,我一会儿就回学校,你和大家说一声儿,就说我去医院了。”
涤非知道拗不过叶歧路,也懒得管他了。
就这样,在他们新专辑发行日,叶歧路倒霉的见血了……
回到学校,叶歧路还没走进宿舍,远远的就听到他们宿舍里传来了尖锐的吉他声——
而且曲调还是他们乐队的主打歌《夜的虫》。
叶歧路硬着头皮推开了宿舍的门——
同宿舍的其他三个嗨着的同学,见叶歧路突然回来,全愣住了。
其中还有一个抱着叶歧路的吉他站在桌子上正放飞自我呢。
对方一脸尴尬地道歉:“不好意思啊歧路,动了你的吉他……”
“…………”叶歧路笑了笑,关起门儿,拿起脸盆接了一盆温水,沾湿干净的毛巾,一点点地擦拭着胳膊上的伤,他抬头看了一眼,“甭管我……你们继续啊……”
能继续才怪呢!站在桌子上的室友已经坐下了,“你受伤了?我说嘛,今儿你们乐队发专辑,那些乱糟糟的媒体记者怎么舍得放你这么早回来?”
叶歧路“…………”了几秒钟,“你……香港娱乐报纸看多了吧?我们一不是混娱乐圈儿的,二不是什么歌星影星,就一群北京的、搞摇滚的,根本没什么媒体记者乐意关注我们好吗?”
“这样的吗?”那男生挑了挑眉,“我看秘密乐队他们被报道的挺多的,还以为你们摇滚虽然自成一圈儿,但也属于娱乐圈儿呢。”
叶歧路擦胳膊的手顿了一下,抬起眼睛看着他那个室友,不知是真是假地笑道:“秘密?你怎么不看他们的主唱是谁?盘儿那么靓,那些媒体不咬着他不放也不可能啊,观众就喜欢看帅哥美女的八卦。”
“…………”旁边的室友立刻义愤填膺,“你长得比他差?何况你还是咱们清华的呢,吊打他们好吧?”
“嗨!乐队是用音乐说话的,提学校干什么?”叶歧路。
“咱们音乐也不差啊!”那室友拿起桌子上的磁带,得意洋洋地说:“这些歌儿多好听啊!尤其那首《夜的虫》,太他妈带感了!听得我们几个都想去组乐队玩儿了呢!”
“就是!”剩下的两个室友异口同声地附和着。
叶歧路略有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
不过他的那段媒体记者不关注他的说辞,没有两天就被一张报纸打脸了。
那天是个周末,距离他们第一张专辑发行过去没有几天。
叶歧路上午本来有课,但一场倾盆大雨突如其来。
反正也是实验课,叶歧路没有去,而是选择呆在宿舍里学习,连午饭都是出去上课的室友带回来的。
那个室友带回来的除了午饭,还有一张报纸。
叶歧路一看到那张报纸整个人就不好了。
页面的左边儿是大大的他的照片,右边儿是易云舒。
大红色的标题是:《秘密vs象牙塔,新与老的交锋,揭秘北京摇滚“王不见王”的真相!》
那位室友摆出一张八卦脸,“哇哦?歧路,你和易云舒还玩王不见王呢?”
“…………”叶歧路瞪了那同学一眼。
那室友立刻闭嘴了。
他快速地浏览了一下整篇报道,各种分析,除了情敌那条儿,全是胡说八道的。
而且情敌那条儿也没有指出左珊的名字。
还好还好…………
叶歧路一直绷着的那口气终于顺了。
他是真的害怕……
他和易云舒之间的关系……实在是太复杂了,如果被如实报道了,那么等待他们的,就是山崩地裂。
叶歧路泄愤似得将那张报纸搓成一个大纸团儿扔到桌子上。
他继续看书了。
窗外的大雨一副要把天下塌了的架势。
周末的大学校园里本来应该是生机勃勃的,此时此刻却没什么人影了,个别从外面回来的,无一例外举着大伞或者披着雨衣在飞快地奔跑着。
下午四点钟,天空已然混沌不堪。
叶歧路一直看着书,另外两个室友无所事事地打了一下午的扑克牌。
最后一个室友回来了。
他一进宿舍就将手中已经浸湿的书本摆放到书桌上晾着,紧接着开始脱衣服,嘴里还说着:“我操!外面的雨简直了,你们往外看看,都冒泡儿了,我雨伞都他妈被刮飞了!书全湿了,这样儿怎么还图书馆啊?又得赔钱!”
那两个玩儿扑克的室友已经趴到窗台上往外看了,惊叹道:“这雨,厉害了呀!”
没一会儿,其中有个室友突然说:“哎?你们看那边儿——是不是有个人在那蹲着呢?”
“嘿!还真有!这么大的雨他要干什么啊!”
“哪院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