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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与情敌相爱的日子-第42章

小说: 与情敌相爱的日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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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黑袋子里拿出拉花儿,在阳台上挂了几条,又在屋里和客厅都挂了几条。
  然后他拿出喷雪,一边“咔哒咔哒”地摇一边问叶歧路:“想喷点儿什么?”
  叶歧路也拿着另一罐喷雪在上下摇晃,然后将喷头对准一大面玻璃,一笔一划慢慢地喷着——
  “吉他”
  两个大大的黄色字。
  易云舒笑了起来,在“吉他”的旁边喷上粉红色的“摇滚”。
  客厅和卧室的电视机们都在播放着春节联欢晚会——
  电视里开始擂鼓喧天。
  外面已经鞭炮齐鸣。
  春晚的主持人和嘉宾们欢乐洋洋地倒数着1992年猴年的脚步声。
  叶歧路在“吉他”的下面喷了几个英文字母——
  “happy”
  是优美的花体。
  易云舒想了想。
  电视里:“5——”
  他写下“L”
  “4——”
  “O”
  “3——”
  “V”
  “2——”
  “E”
  “1——”
  他用一个心形的符号准确无误地迎来了猴年。
  外面世界的鞭炮声更加响烈。
  屋子里却突然变得鸦雀无声。
  作者有话要说:  47章下午锁了……
  简直无语,没看到的小天使去看吧,情节上没有任何的修改,就个别词语改了改,你们什么都没错过……相信我……不信可以问问看过修改前版本的读者ORZ
  云舒就是要搞事啊!其实他也不是想摊牌,就是情不自禁吧,是的,情不自禁……
  ORZ
  感谢大家的地雷和营养液,好久没有拉地雷阵了,明天统一感谢,今天就不拉了,因为要来不及更新啦!
  其实还有很多前面埋的梗都还没有圆,例如师父是谁,例如歧路和云舒的家庭,例如柯芳,还有那几个和歧路叫嚣的小子等等,大家不要急,后面都会一一解释,全是梗啊!


第49章 
  屋子里却突然变得鸦雀无声。
  过了一分钟; 叶歧路轻声说:“其实你应该喷一个New Year——”
  Happy new year
  易云舒笑了笑,“咔嗒咔嗒”摇了几下手中的喷雪; 对准玻璃上的粉红色的“LOVE”以及那个心形,按下了喷头——细密的喷雪在字母上划了一条巨大的横线,好像将LOVE给一分为二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搞啊?”叶歧路看着玻璃上一坨粉红色的东西; 走到玻璃和墙角的交接处,捡起一块干净的抹布; 去卫生间弄湿了,回来将那个已经被划开的“LOVE”擦个一干二净。
  然后他又从刚才的地方捡起另一块干净的抹布; 再将玻璃上的水痕一点一点地擦干——
  整个过程易云舒没有说一句话。
  他只是面色复杂地看着叶歧路。
  全部搞定之后,叶歧路丢掉那两块抹布; 笑着对易云舒说; “我劝你最好还是喷个New Year吧~大过年的,图个彩儿。”
  易云舒直勾勾地盯着叶歧路,过了良久; 慢吞吞地开口:“我就喜欢LOVE,我下一首歌就要写这个。New Year的话,你得跟我一起喷才行。”
  “行。”叶歧路爽快地答应; “我们一起喷。”
  说实话; 易云舒压根儿没想到叶歧路竟然能毫不犹豫地一口答应。
  虽然他的LOVE最后被擦掉了; 但能共同喷一个New Year; 也算是勉强安慰了他的心灵了吧……
  “好呀,”易云舒摇了摇喷雪,举起喷头对准玻璃; “我喷New,你喷Y——”
  后面的话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因为叶歧路毫无征兆地握住了他的手!
  那只握着喷雪的手。
  他的掌心覆盖了他。
  易云舒一脸难以置信地偷偷瞟着叶歧路的侧脸,对方一如既往的没什么表情,易云舒眨了眨眼,还没等他说什么,叶歧路已经抢先说,“来啊——”
  “好……”易云舒尽可能地控制住自己的语气,至少让他听起来没有太过于欢呼雀跃。
  叶歧路轻轻按下易云舒的指尖,粉红色的喷雪就从易云舒的指尖喷泄了出来——
  New Year。
  一笔一划。
  黄色的字体和粉红色的字体连着看来就是:Happy New Year
  “好了。”叶歧路近乎是在易云舒的耳后说,“看起来还是倍儿棒的,很完整。”
  易云舒轻轻侧了个身,他背对着叶歧路,在黑暗中用力咧了一个略显夸张的笑容。
  他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方式去释放他的兴奋与喜悦了!
  手背和指尖还留有着叶歧路的体温……
  不管别人怎么样,反正他这个New Year过的是相当的Happy!!!
  中国人,尤其是北方人,在除夕夜的时候都要吃饺子,但叶歧路和易云舒刚吃完饭没两个小时,哪还有肚子塞进去饺子啊,两个人谁也没讲究那么多,直接洗洗睡了。
  易云舒一晚上的心情都好极了!
  和叶歧路的洗澡的时候一路还哼着小曲儿。
  “…………”叶歧路不知道对方是怎么了,皱眉问道,“你丫怎么回事儿?突然变成这样儿了?吃错药了?中彩票儿了?”
  “嗯嗯嗯。”易云舒猛地点了几下头,神神秘秘地说,“中了炒鸡炒鸡炒鸡大的彩票儿!”
  “呦呵?”叶歧路用毛巾擦干身子,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你丫就瞎吹吧!要不你来说说,中了哪儿家的彩票儿,多少钱?”
  当然是中了叶家的彩票儿!至于多少钱,必然是无价之宝啊!——易云舒在心里这么回答着,但他嘴上肯定不会这么说,而是上下打量着叶歧路精瘦且完美的身材,故意卖关子地说:“那能告诉你么?说了就不灵啦!”
  叶歧路一下子笑了出声,大约只有几秒钟,他就转为冷哼,“说了就不灵的东西只有梦!”
  易云舒:“…………”
  “所以,你丫是在做梦!”叶歧路说完就离开了卫生间。
  易云舒:“…………”
  才才……才不是梦呢。
  呜呜。
  叶歧路轻车熟路地躺回床上,还没等易云舒进来就睡着了——他早晨是被易云舒给“玩儿”醒的,没到6点生物钟,再加上一白天都和涤非在外面到处颠儿,晚上又陪易云舒折腾,到了下半夜,他早已筋疲力尽,沾上枕头就睡。
  易云舒一进屋,就看到平躺在床上的叶歧路沉沉地睡去。
  他轻手轻脚地躺倒叶歧路的身旁。
  叶歧路的呼吸声又平稳又均匀。
  易云舒轻轻地、慢慢地、用胳膊勾住叶歧路的身体,然后更加轻地将对方揽进怀里。
  叶歧路的呼吸声更加清晰。
  这个时刻,尽管外面还有零零散散的鞭炮声,可却是易云舒从来没有过的心安。
  心满意足!他幸福地想着。
  “一大早儿你不还气冲冲地打包行李离开我家吗?”易云舒用微不可察的声音洋洋自得着,“可是现在你还是要在我身边儿躺着~~”
  “小路路,我好得意~~”易云舒将脑袋靠到了叶歧路的,用更轻的声音述说着:“你是我的~”
  叶歧路从喉咙间滚了一个单音节出来。
  “…………”一下子就让易云舒身体僵硬、屏住呼吸,甚至连心脏都不敢跳了……
  过了好几分钟,叶歧路除了呼吸,不再出任何声音了。
  原来没醒。
  易云舒这才放松下来身体——
  唉,得意忘形。
  他忘了对方的一个单音节都能把他的魂儿给吓飞……
  一个轻柔的、点到即止的吻轻轻落在了叶歧路的额头上——
  “晚安,小路路~”
  第二天,叶歧路是被生物钟叫醒的。
  易云舒尚在沉睡。
  叶歧路没有叫醒易云舒,只是临走之前给他留了个字条。
  三十儿夜是一个意外,之后的日子里,至少短时间内,叶歧路是不会再住在易云舒的家里了。
  鬼知道易云舒什么时候又搞出之前那一出儿来。
  爽吗?——叶歧路也承认那真的很爽。
  但爽归爽,那件事儿是完完全全的错误!
  易云舒是他的好哥们儿,甚至在音乐和摇滚的领域,还不止是好哥们儿那么简单。
  然后一言不合就被自己哥们儿给撸上一管儿……
  叶歧路:“…………”
  目前的他还接受不了……
  回到珠市口,到处都充满着浓郁的过年气息。
  尽管他的家里没人,爷爷奶奶和小姑都不在,但好在大院儿里的其他邻居关系都很好,更有涤非一家,所以叶歧路也觉得自己身处在新年的氛围中。
  晚上易云舒来找叶歧路,叶歧路只和他在家随便吃了个晚饭,既没有留他住宿,更没有要去他家的意思。
  易云舒坐在床上注视着叶歧路。
  叶歧路在书桌前认真的学习。
  易云舒不忍心打扰叶歧路学习,待到深夜,只好灰溜溜儿的离开了。
  昨天晚上他有多得意,现在就有多颓败。
  之后的日子,基本上都重复了大年初一的这一天。
  易云舒白天来叶歧路的家,陪着他一整天,晚上再离开。
  情况一直到了正月十五才有所好转,因为易云舒正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叶歧路出声挽留了他,“外面儿下雪了,摩托车不好骑,今儿你就在这儿睡吧。”
  易云舒都快要哭出来了。
  什么叫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啊!
  老天爷,您丫可算他妈的开眼了啊!
  正月过完了,叶家老两口才回京。
  叶歧路不知道他们两个过年这一个月到底去了哪儿。
  问也问不出来。
  当他的爷爷奶奶对他死守秘密的时候,叶歧路反而能摸出个大概齐了。
  说穿了,不就是他的爸爸和妈妈么?
  于是叶歧路也懒得再过问了。
  出了二月,易云舒也要离开北京去台湾了。
  他脸上的伤口尽管已经变浅了许多,但依然清晰可见,没有完全转好。
  但工作就是这么回事儿,脸不好,那就不露面,制作专辑,弹琴唱歌总可以吧?
  不管是92年、02年、12年或者是22年,唱片公司对歌手和艺人们的压榨是永远不会随着时代而变化的。
  叶歧路经常去医院看望左珊。
  她脸上和脖颈的伤总体来说比易云舒的轻一些,现在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
  只不过她重点的伤势是在背脊,现在勉强能坐一会儿了,但长久和走路还是有些困难。
  香港的娱乐圈儿更新换代十分快,新出道的女星多如牛毛,以前整日影院霸屏、杂志屠版的左珊,也随着时间变得渐渐可以被取代。
  尽管这也就是不到半年的时间。
  上次制造事故的枪手至今没有逮捕归案,也可以说,基本上无法逮捕归案了。
  因为就连左珊本人,也说不出来她究竟得罪了谁。
  时光飞逝,转眼间就到了新一年的五月初夏。
  左珊在这个时候从北京转到香港继续治疗。
  那一天送左珊的人叶歧路全部不认识,唯一认识的大概只有左珊的经纪人大丽。
  左珊临走的时候还对叶歧路说,“考完就联系我啊,甭管是港大还是其他的大学,只要你有成绩,我都可以帮你操作。”
  叶歧路笑了一下,“注意点儿安全。”并嘱咐左珊的经纪人大丽,“您好好照顾她。”
  大丽一如既往的听不懂京片儿,整个人一脸懵逼。
  左珊笑着用粤语帮叶歧路翻译了一下。
  粤语大丽就听得懂了,她笑了笑,对叶歧路做了个“OK”的手势。
  有几个穿着西服的男人一直看他,给叶歧路看得怪不自在的,送走了左珊他二话不说离开了机场。
  叶歧路是请假出来的,立刻打“黄虫面的”回到学校继续上课。
  这两三个月以来,叶歧路基本上除了学习什么都不干了,连吉他都很少弹。
  六月正式来临——
  成千上万的学子迎来了决定他们命运的那一场考试。
  高考在夏日里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叶歧路的心态一直没什么问题,从来没出现过考试发挥失常的时候,这最重要的一次当然也不会例外。
  他从考场走出来的时候,只觉得天都变得更蓝了!
  终于解脱了!
  真他妈爽啊!
  现在的他最想干的事儿,就是背起他的吉他,弹他个三天三夜!
  忘掉考试、忘掉老师、忘掉书本!
  统统丢掉!
  晚上涤非他们为了庆祝叶歧路终于解脱了,惯例跑到东四隆福寺去玩儿。
  “要不要上台!”涤非问叶歧路。
  “上台就算了吧!”叶歧路大笑着,“我现在大概都忘了吉他有几根儿弦儿啦!”
  涤非也哈哈大笑起来,“你丫就放屁吧!”
  去隆福寺的歌舞厅溜达了一圈儿,既然叶歧路不想上台,那自然大家都不会勉强他的,于是一行人又转去了饭店。
  在海鲜大饭店门口等着的那个一身白裙子的清纯女孩儿,正是柯芳。
  柯芳见到一行几个大男生,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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