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又甜又粘日常-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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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面人嘴角含笑,声音柔和的好不亲切,说完随即与夏明懿拱手告辞。
待人渐渐走远,陈兰心问道:“王爷为何答应他,虽然他救了您,可是,此人毕竟来历不明,臣妾担心。。。。。。”
他抬手,打断她接下来的担忧:“无事。且先看看再说。自那场火灾之后,我府中已加强戒备,他若是敌方奸细,定也逃不过我的眼睛。”
陈兰心缓缓点头认可,不忘嘱咐道:“此人身手不凡,看起来颇有心机,王爷一切多加小心。”
……
这一日,青云山后的一处清幽的竹林之中,正坐着一名一身锦衣黑袍的年轻公子。
阳光从疏密的叶间温柔地洒入,愈发衬得这位年轻公子面容俊美,眼眸如星。
他双眉似剑,一头墨发披在身后,以一条黑色缎带松松的系着,黑色长袍雍容华贵,上绣紫金蝠纹,足蹬软皮鹿纹靴,浑然望去,英俊挺拔,卓尔不群。
此时此刻,他闲适安静的坐在青石案前,案边香炉袅袅,案上放着一把成色极美的古琴,几卷书卷散落在旁,一壶青玉酒壶,一只琉璃玉杯,玉杯两侧双龙吐珠,一看就是珍品。
此时已是夏天,难得有这么一处幽静避暑之所,一阵清风扑面而来,他把玩酒盏,越发显得怡然自得。
年轻公子手如白玉,十指修长,他漫不经心的端起琉璃杯,举至唇边时,一顿,眼眸如星,轻轻微眯,看也没看,声音淡淡的道:“出来。”
“没意思,”一个略显阴柔的声音响起,身后的竹林之中突然闪出一名红袍公子,“每次都被你发现,真没意思!”
红袍公子面容清秀艳丽,眼角有一颗小小浅浅的泪痣,是林倾尘。
林倾尘缓缓向他走来,走至青石案前,优雅坐下道:“你那跟屁虫呢,怎么今日没来找你?往常这个时候不都和你一起下棋的吗?”
对面之人面色平静,嘴角淡淡一笑,说道:“下到一半,有事先走了。怎么,你想他了?”说到这里,一副忍俊不禁,玩味十足。
林倾尘立马一副嫌恶的表情,轻蔑的哼了一声,道:“你想多了。”
年轻公子淡淡啜了口酒,捻起耳后一缕青丝,风流一笑道:“其实司马钰人也不错,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楚宴!”
林倾尘直呼他的名字,面上微恼,下一刻,丝毫不避讳的反击道,“你喜欢男人,不代表我也喜欢。”
第74章 玉佩
楚宴不怒反笑,轻轻笑过之后,提起酒壶,将他面前的那个空盏缓缓斟满,道:“别动怒,我是和你开玩笑的。来,跟我喝一杯。”
林倾尘低眉一觑,语气稍加肯定道:“这是司马钰刚才用过的杯子。”
楚宴装模作样的恍然想起来,一敲脑袋:“哦对,瞧我这记性。可是,”他胡乱扫了一圈,“我这里没有空余的杯子了,要不然,你用我的?”说完笑眯眯地看着他。
大半年的相处,林倾尘早就了解了他的为人,知道他是故意拿自己打乐的,不由嗤之以鼻道:“我既然嫌弃他,自然也嫌弃你。这酒今天就不喝了,我这次来,主要是想给你看样东西。”
楚宴一愣,接着惊呼出声道:“什么东西?难道你偷人家肚兜了?!你你你你。。。。。。”
“闭嘴!”
林倾尘被他这句吓得不轻,及时打断道。
即便知道这里隐蔽,不会有人来,可是被他这一声大呼小叫惊到,镇定自若如林倾尘也忍不住左右看了眼,只怕这无中生有的下流事被人听到传开去,丢脸丢到魏国可就麻烦了。
他使劲瞪了他一眼,自怀里将东西拿出来,摊开在手心,问道:“这枚玉佩,你可熟悉?”
楚宴脸上再次流露惊色,只不过这次的惊讶是真的:“这不是我掉在火里的那枚玉佩吗?你自家父那里偷回来了?”
说罢正要伸手拿回来时,不料对面将手一收,道:“什么偷?这明明是物归原主。还有,此玉佩你口口声声说是你掉的,我认为也有可能是我丢失的那个。既然分辨不清,我们不妨找个人来做鉴证,如此也算公平。”
楚宴知道他要找的那个人是谁,先前战场上就让自己带话给楚长临,接着半年前无意救了他,也是因为父亲楚长临的缘故。看来,这里面的事,还真可能如他想的那样,有点复杂了。
楚宴虽然一直逃避谈及此事,可心知不可能一直拖延下去,总有一天林倾尘会忍不住当面去问父亲。
而他或多或少能听出林倾尘的意思,可是其中究竟是不是他想象的那样,答案恐怕只有楚长临知道了。虽然有些不想面对,但迟早还是要接受现实。
他面色沉静了一下,道:“也罢,等我处理好夏明懿的事,回头我带你一起面见家父,当面问问他。”
林倾尘道:“那你尽快处理吧,我等不了太久,之前耽搁了许多时间,现在离我告假回魏国的时日已经所剩不多了。万不得已时,我只能亲自去问了。不管他说不说实话,大不了往后我死心了,不再纠缠他便是。”
楚宴道:“你放心,我欠你一命,不管怎样,你这个心愿我也要帮你完成。”
说到这里,话锋一转,笑了笑道,“对了,昨天乞巧节,你怎么没去看她?往常不是往那边跑的勤着吗?这么重要的日子,你居然没去?”
托林倾尘的福,正是半年前起火的那个晚上,当时林倾尘到陵安王府悄无声息一游,然后正好看到府中着火,正准备去救陈兰心时,岂料楚宴这货先他一步冲了进去,他又不能现身,让人误以为是自己纵火,只得眼睁睁等着楚宴先将人救出来再说。
后来,自然是陈兰心顺利得救,楚宴被困。当时只是一念之间,幸而林倾尘还是选择救了他。
提到昨日,林倾尘整个人脸色一沉,有些无可奈何道:“昨日我去过了,不过后来看到人家夫妻两个一道出门去了庙会,我又何必自找烦恼的看她们二人大秀恩爱,便识趣走了。”
话到这里,林倾尘突然反过来问他,“听你的意思,昨夜你去了?”
林倾尘一早就知道他喜欢夏明懿这件事,所以楚宴也没必要隐瞒什么,大大方方的承认道:“去了。”说到这里,心思一转,一副捂心口的样子叹了口气道,“唉,别提了,当时差点没被她们二人给我气死。”
楚宴半真半假的说到这里,林倾尘识破他在演戏,但还是附和他问了句:“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楚宴一拍石案,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情绪激动。
林倾尘半信半疑的盯着他,等他把话说完。
楚宴道:“昨晚得亏你不在,否则你见了定要杀人不可。”
“所以呢,究竟怎么了?别扯没用的。”
他恰有其事的道:“他们两个竟然。。。。。。竟然亲了你信吗?”
林倾尘面色平静无波,淡淡吐出一句:“不信。她们两人从不同屋而睡,也从未拉过手,何来亲嘴一说?休要诓我。”
第75章 心虚
楚宴坐了回去:“好吧,不逗你了。你老实交代,你什么时候跟人家兰心姑娘表白。”
“表什么白,我猜她现在见到我恨不得拿眼睛杀了我。”
“可是说到底,那孩子是你的。你真的打算不要了?”
“自然不是。这样吧,你努努力,把他们两个搅黄了,或许我的机会就来了。”
“你为什么不努力,也许我的机会也来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各自打彼此的主意。
楚宴想的是,就夏明懿那冷淡性子,若跟他表白,只怕不老死不相往来,也得尴尬到死。
林倾尘想的和他差不多,他那日喝多玷污了人家清白的身子,还是霸王硬上弓,强行做下这桩丑事的。实话说,他要是陈兰心,他都想杀了自己。
两人静默片刻,这时,楚宴出声笑道:“反正你做都做了,已经不要脸了,即便人家多剜你几眼又能如何?”
这话林倾尘就不爱听了,若有所指的嘲讽回去道:“你说我不要脸,我问你,你上次出城,去哪里了?”
楚宴心中一慌,正担心会不会已经被他发现时,只听他道:“别以为你做的好事我不知道。万安寺里,我可是亲眼看到你给他下的药,亲眼看到你鬼鬼祟祟摸进了人家一个大男人的房间里,还有,后面我亲耳听到了里面一声接一声的呻……”
听到这里,楚宴刚喝进嘴的那口茶,顿时一口喷了出来,慌乱之下,连优雅也随之失了一半。连忙咳了几声,站起身道:“不好意思,临时有事,先走一步,告辞。”说罢拱了拱手,落荒而逃一样就要走掉。
“怎么,心虚了?”林倾尘难得占一次上风,心中颇为得意,脸上不由也笑的花招乱颤。
楚宴知道瞒不住了,倏然停下来,回过身,也不再遮遮掩掩,指着他开门见山道:“你说,你为什么跟踪我?”
林倾尘脸上一副坦然:“我跟踪你又如何?你先前不也跟踪过我吗?怀疑我是敌国奸细,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好了,这下扯平了。”
楚宴I轻声一哼,道:“你也就是仗着你轻功比我好,真干一架,你不一定能赢得了我。”
“我对能不能赢你不感兴趣,”说到这里,林倾尘一双丹凤眼轻轻一眯,森冷笑道,“你说,我要是把这些事全部一五一十告诉那个人的话,将会如何?”
“别!千万别!”楚宴急忙拦道。
林倾尘笑的一副慵懒:“真想不到大名鼎鼎的相爷,你也有怕的时候。”
该死的林倾尘,此人虽然对他有再造之恩,可是,此人偏偏是个长舌妇,屡次让自己触霉头,自己又拿他无可奈何。
楚宴这个时候顾不上和他打嘴仗,一本正经的说道:“这件事你知我知,千万不能告诉第三个人,否则,就他那宁死不屈的性格,他若知道被我。。。。。。”说道这里一顿,万般苦恼道,“非得找我拼命不可。”
林倾尘饮了口茶,不咸不淡的道:“亏你还知道找你拼命,只怕到时候他羞愧难当,自尽都有可能。”
提到夏明懿,继而想到什么,楚宴转眼之间变得一脸严肃起来,看着林倾尘,凝色道:“昨夜我去找他了。”
林倾尘不以为意:“你不一直都悄悄去找他呢?怎么?你不会又给人下药把人。。。。。。”
楚宴立时否掉:“不是,”没空和他起哄,正色道,“他有危险了,这一次,我恐怕要一直守着他了。”
林倾尘眉梢一挑:“他有仇家了?”
楚宴凝重点头:“确切的说,一直都有。只是不知道究竟是谁想要害他。”
林倾尘丢出一句:“就他那阴郁性子,得罪了人也不奇怪。”
楚宴没接他话,继续兀自道:“我要守在他身边,保护他。还有那场离奇的大火,弄不好都是同一个人在背后指使,我务必要查清一切。”
林倾尘语气迟疑:“这样一来……岂不是你要暴露自己没死一事?”
“不用!”他道,“暴露自己的身份对谁都没有好处,且不说我这一回去定然要弄出一些乱七八糟的麻烦,就说他有妻有儿,自己每天夹在他和陈兰心中间,定会让他们难堪,所以……你和司马钰务必要继续帮我隐瞒。”
第76章 卿卿
林倾尘只笑没有说话,表示默认答应。
次日一早,沈知按夏明懿的指示带人来收拾书房旁边的耳房。一些不确定的家具物什下人们不敢擅自挪放位置,一时不知道放哪儿,于是便问沈知的意思,有些物件沈知也踌躇不定时,又跑去问夏明懿的意见。
夏明懿本来不爱管这些琐事,但犹豫了一下,还是移步去看了一眼,不想,其中一只堆放在角落的箱笥立时引起了他的注意。
想起什么,他命人打开来看。箱子打开后,里面除了一些书籍和杂物外,只见里面一个木盒牢牢锁住他的目光。
那个盒子表面看起来并无什么特殊之处,但他却还记得这是当年自己生辰宴上,楚宴送给他的。也是此人留给自己的唯一一件物件。
他将盒子拾起来,轻轻打开,那把扇子还在。缓缓展开折扇,扇面上是两个骑马的少年,白衣翻飞,神情并茂,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不曾想,一晃多年,今日再看,竟是别样滋味。
心里渐渐生出些许酸楚,他轻叹一声,随后仔细收好回到书房。
正一个人盯着那扇面发呆时,突然,身后有人在他肩头轻轻一拍:“在看什么?”
说话间,一只带着银面具的脑袋从他肩上探了出来。
他一惊,立时收扇起身。正看到当日所遇的银面人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