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世界也不能阻止我恋爱-第5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绿豆豆往前蹦跳了几步,语气依旧带着浓浓的担忧,‘简明在一些他认为安全的事情上,是不会因为你哭而停下来的……他的心硬起来,绝对是连电钻都戳不进去的那种。’
贺安翼竟有些无从反驳,‘……’因为绿豆豆说得挺对,简明的确是这么一个人,平时对他百依百顺,温柔似水,几乎没什么脾气,可在某一些事情上却冷酷到极致,所以他从来不敢仗着对方喜欢自己,就胆大到想要轻易地去拿捏他。
从某种层面上来说,贺安翼还是挺怕他的。
不是假的怕,而是打从心底冒出来的怂,哪怕对方在面对他时的表情语气从来都温温和和的,贺安翼也不敢在简大佬面前太放肆。
“颜路吗?”
简明沉下眉眼想了想,“我之前应该在哪听说过他。”
儒雅男人笑道,“颜路在圈子里挺出名的,大家聚在一起多多少少都会提到他一点,他现在应该也在会所里,因为极乐就是李海安开的,他肯定不会缺席。”
简明点了点头,“怎么联系他?”
儒雅男人连忙把手机打开,翻到通讯录备注颜先生的那一页递给了青年,“这是他的电话号码。”
简明对着号码输进了自己的手机,直接call了过去。
贺安翼紧张地缩在一边,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那什么颜路千万别来,最好能又快又准又狠地把简明的请求给拒绝掉!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
简明看了贺安翼一眼,突然站起身,径直走到了门外的廊道上。
当房门被再次合上时,贺安翼的小心脏立马咚咚咚地狂跳起来,节奏只快不慢,到最后越来越急促,竟撞得他胸腔生疼。
他闭了闭眼睛,能感觉到眼角有温热的液体爬过脸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水痕,带着些微的痒意。
“哥哥你别哭啊。”那少年表情慌乱地走过来坐到了贺安翼身边,抽了一张纸巾小心地帮他擦拭着眼泪。
“唉——”
坐在他们对面的儒雅男人长长叹了口气,到嘴边的安慰话一直在口中溜着圈儿的转,始终都没找到几乎说出口。
门这时候再次被打开,简明将手机重新放进了衣兜里,神情温柔地走过来将贺安翼搂在怀里吻了又吻。
“颜路马上就过来。”他轻声说着,嘴角微微翘起,看得出来刚刚那通电话让青年的心情瞬间变好了很多。
儒雅男人很知趣地站了起来,“那我们先走了,朋友已经在催我过去了。”
简明抬头朝他道了声谢。
“我也没帮上什么实质性的忙。”儒雅男人摆摆手笑了笑,拉着自家小孩的手就步履匆匆地离开了。
包厢里顿时变得异常安静,贺安翼靠在简明怀里默默流眼泪,身体就没停止颤抖过。
简明心疼地不住拍抚着他的背,“我之前就说过不会强迫你,现在只是想搞清楚你害怕的原因而已。”
贺安翼吸了吸鼻子,眼眶红红的将烫热的泪水憋了回去,只是身体还是控制不住地在颤抖。
“乖。”青年将他搂得更紧了一些 。
贺安翼目前的感觉就跟等死差不多,哪怕简明的话说得再好听也不能让他一直悬着的心放下一点。
‘心疼古代那些太监,小小年纪就要忍受这种煎熬。’贺安翼突然没头没尾地感叹了一句。
现在他就觉得心脏像是被人拿手用力攥住了一样,紧张到发疼,贺安翼必须说点什么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这样才会变得好受些。
绿豆豆也跟着附和道,‘是啊,等在净身房外的那会儿应该就跟安翼翼你现在的心情差不多了吧。’
贺安翼静默了几秒,突然抖着嗓子说道,‘豆豆哥,我,我突然不想搅基了,我害怕,真的怕。’
‘安翼……’绿豆豆担忧地往前蹦了蹦,‘现在只能赌一赌简明的人品了,希望他能说话算话,真的只是找原因不碰你。’
包厢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皮鞋踩在木地板上的声音渐渐清晰入耳。
贺安翼就跟听到魔鬼的脚步声一样,迅速地钻进了简明怀里,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简画师,没想到真的是你。”年轻的男声带着一丝烟嗓的沙哑,听起来竟别有一番韵味。
简明朝他点了点头,直奔主题地说道,“情况就是我在电话里说得那样,颜先生如果能治好他,别说一幅了,想要几幅我都可以画。”
“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爽快人。”颜路笑了笑,径直走到了贺安翼的另一边坐下。
男人察觉到身侧的沙发突然凹下去了一块,顿时就跟受惊了的兔子一样蹦起来,迅速跑到了简明的另一边坐下,委屈吧唧地把脸埋到了他肩膀上。
颜路有趣地挑了挑眉毛,抱着胳膊往沙发上一靠,懒洋洋地转过头看向简明,“至少排除了一个可能,他并不抵触跟你贴近。”
简明看着他,“所以到底是什么原因?”
颜路却故作神秘地笑了起来,“这不重要,关键得让他去习惯并且适应正常的性。爱,我这有一样东西,应该会非常适合他。”
“什么东西?”
“跟我来吧。”颜路又站了起来,紧身的皮衣皮裤将他的身体完美的包裹住,细腰翘臀一览无余,一双腿笔直笔直的,就像两根筷子立在地上一样。
太瘦了,不是他喜欢的类型。贺宝宝偷眼打量了一番,心里悄悄给了个评价。
绿豆豆十分怨念地飘出来,‘某人刚刚还跟我说不想当基佬了。’
贺安翼连忙作出了一番解释,‘豆豆哥你要知道,想是一回事,实际上的行为又是另一回事,这两者的性质完全不同,虽然有的人思想和行为是一致的,但很不凑巧的是,我恰恰属于另一类人。’
绿豆豆,‘……’在强行给自己找理由找借口这方面上,它家宿主真的可以天下无敌了,简直不服都不行!
“在这等我。”简明蹲下来把他的脚铐在了嵌在地板上的那一排铁环上,才放心地起身跟在颜路后头走了出去。
走廊上。
颜路直接站定了,就连他一直挂在脸上的轻佻笑容也瞬间收敛了起来,“我冒昧地问一句,之前他有遭受过类似性。虐待这样的经历吗?”
简明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为什么这么说。”
“他的眼神,反应,还有行为都在告诉我,他害怕一切跟性相关的人和事物。”颜路皱了皱眉,接着道,“我的建议是,短期内,至少一年,你不要真做,可以尝试体表的抚摸、拥抱和言语安抚,以此来缓解他在床上的紧张和抗拒。”
简明的脸色却显得有些不对劲,一双眼睛更是直勾勾地看着他,“你的判断,出错的几率有多大?”
“出错?这两个字眼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倒是新鲜的很。”颜路的脸上扬起一抹自信的笑容,他从衣兜里掏出烟盒,一次性倒出了两根,一根递给了简明,一根留给了自己,“记得你答应我的那幅画。”
简明缓缓点了下头,一句话都没说就转过身准备回包厢去。
“别急着走,我还有一样东西没给你呢。”颜路点燃了手上的香烟,含在唇间深深吸了一口,又缓缓地吐出。
烟雾缭绕中,他推开隔壁一间包厢的门走了进去,从嵌在墙里的密码柜中取出了一个包装精美的长方形小礼盒,然后一把塞到了青年手上,“这里头是一些特殊材料制作的扩张棒,非常柔软,一开始塞进去不会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会一点点膨胀,注意观察他的反应,如果不舒服最好还是先取出来,不过嘛,第一天放置的时间尽量短一点,之后可以慢慢加长时间,这东西能让他的身体迅速的习惯和适应异物的进入,对于心理创伤的治愈也有很好的辅助作用。”
简明将礼盒的盖子揭开,低下头打量着里头的东西,过了很久才轻轻点了下头。
包厢内
贺安翼在绿豆豆的帮助下成功打开了自己的脚铐和手铐,他在房间中转了转,最终还是决定躲在了门后面。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这时候如果有人从外面推门而入,刚好站在三角区的他就会正正好被门板挡住。
至于为什么要躲起来。
废话,难不成还乖乖呆在原地等‘日’吗!
‘安翼你想象过简明回来要是发现你不在,一生气就鬼魂化的模样吗?’绿豆豆问道。
贺安翼艰难地咽了咽口水,然后抬起手搓了搓手臂上被吓出来的鸡皮疙瘩,‘我……拒绝想象。’
作者有话要说: 读者“棠棣之华”;灌溉营养液 12017…08…06 10:58:26
读者“人非草木”;灌溉营养液 62017…08…06 02:49:58
读者“御岐”;灌溉营养液 12017…08…06 00:07:33
读者“白帽子先生”;灌溉营养液 52017…08…05 21:27:24
读者“司空不是空。”;灌溉营养液 202017…08…05 20:39:48
蟹蟹你们大家!!!(づ ●▽● )づ
71、窝囊废
颜路走后; 简明也回到了包厢。
简明推开门; 在看到空无一人的沙发时并没有多少的意外; 手铐和脚铐全部都是打开的状态摊在地上,他走过去; 捡起来看了眼就丢回了桌上。
吴灏鹏根本不可能从这里成功逃出去。
他和颜路交谈的时候; 特意就站在距离包厢门不远的走廊上; 为的是一旦有人从里面溜出来,他们可以很快的发现并抓住。
这也是简明之前能放心的把男人一个人留在房中的原因 。
他的眼睛在房间里梭巡了一周; 这是个布局很简单的包厢,一般来说是藏不了人的。
可吴灏鹏若是想躲他; 肯定会挖空心思的找地方藏身。
简明将手上的盒子放到了桌面上; 沉着声音说道; “我知道你在这。”
躲在门后的贺安翼立即屏住了呼吸; 一双眼睛闭了又张开,不论是脸上还是身上都害怕地直冒冷汗; 他身上的衬衫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汗水浸了个透彻。
“出来吧。”简明疲惫地坐在了沙发上; 叹了口气继续道; “你自己出来和我找到你就是两码事了; 我给你机会,别惹我生气。”
贺安翼身体又开始发起抖来; 可他仍心存着一分侥幸,固执地杵在门后一动不动。
“灏鹏?”简明的脸阴了下来,淡色的眼睛内有暗潮翻涌,看着竟比平常深了好几个色度。
被叫到名字的男人身体又是一个不受控制的寒颤; 他连忙咬紧牙关不让一丝声音发出,全身僵得就跟石头一样。
简明等了会儿没等到人出来,一下子就气笑了,他抿了抿唇,“好,我去找你。”
话音刚落,他就径直去了门边,将门拉开又重重地关上,一把将抱头缩在角落的男人强行拖到了自己怀中。
“好玩吗?”简明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头硬生生抬起来,强迫他正视着自己。
贺安翼哭得双眼通红,一直在拿手推拒他,拼命挣扎着想要逃走。
简明这回费了好大的力才把他成功地压制在了地上,好几次都差点被他挣脱。
贺安翼的双手再次被手铐铐到身后,简明抓着他的后衣领将他提了起来,背朝上的让他趴在了桌子上。
“不要!我!不!要!”贺安翼怒吼着,胡乱朝后面蹬着脚,他的脸红的就跟涂了辣椒油一样,脖颈上的经脉根根毕现,鼓胀的像是随时会炸开。
简明退开了一些,站在一边看着他胡乱折腾自己的体力,等到男人精疲力尽地耷拉着脑袋累的直喘气的时候,他又上前,手伸到男人腰间就开始脱他裤子。
贺安翼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不剩了,只能任由自己的裤子被褪下,一直到后臀整个暴露在了空气中,他才哑着嗓子哭着求饶道,“我错了,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敢躲起来了,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简明的动作因为男人的哭喊停了下来。
青年沉默无言地看着他,慢慢躬起身体坐回了沙发上,他的双手撑着额头,紧锁的眉间压抑着一丝不易觉察的痛苦。
时间,真的不多了……
简明的眼眶突然变得通红,身体甚至有些轻微的颤抖。
他看了眼自己的手臂,前前后后竟又冒出了四五个小红包,每个都奇痒无比。
这是他的报应,是那个女人的鬼魂对他的诅咒。
禁术,禁术……古往今来被称为禁术的,都会附着着一个,甚至是好几个无法挽救的副作用。
而人们为了满足自己的各种欲望,往往都会孤注一掷地使用它,这一条路一旦踏上去了,永远都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