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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走后门-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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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做傻事的。”
  紧接着沈若愚的电话就来了:“知道乐乐在哪儿吗?”


第43章 最美的美景
  知道沈闻乐出走后,岳野又看到了他在机场的新闻,看到摇晃的镜头里沈闻乐孤立无援,生生被看逼出了眼泪。
  他看到了,别人也看到了,“沈闻乐竟是蒸汽麦芽背后金主”和“沈闻乐泪洒机场称不再当导演”的消息同时传了出来,有人说是洗白游戏,也有人纯粹吃瓜,但毫无疑问威力巨大,炸弹一般炸散了一致射向沈闻乐的怒箭。
  但岳野没空关注这些。沈闻乐是自己买的机票,落地城市查到了,但具体去了哪里还不清楚,手机则一直处在关机状态,也许是故意为之,沈夫人因为担心,早已哭得两眼红肿。
  岳野回忆着两人讨论过的几次旅游,希望从中找出一些线索,但那些都是出国游计划,就算转机,也不可能从他降落的城市转。
  就在他一筹莫展之时,“叮”的一声,微博推送里出现了一条来自“特别关注 用户356”的消息:“这里好安静,又一年桃花开,还是过不去。”配图是一片似曾相识的桃花林。
  点开大图的那刻岳野便明白了,惊喜地站起来道:“我知道乐乐去哪儿了,现在就去找他。”
  沈闻乐去了L城附近的古镇,去年和岳野去过的那个,现在时节和那时差不多,都是野桃林开花的时候。
  岳野匆忙启程,到时太阳还未落山,他径直进了“迎来旅店”,进门便叫:“老王!”
  老王的脑袋从里屋伸了出来,看到他满脸惊讶:“你不是那个……我正在看你的新闻呢!你认识我?”
  看来老王已经忘了他的老顾客,岳野问:“今天除了我,还有谁来吗?”
  “有啊,就是大名鼎鼎的沈闻乐沈导演,”说话间他已经跑了出来接客,边道,“这个,岳先生,您也来住店?”
  “住,和沈导演住一个大床房,”他问,“他在吗?”
  老王摇摇头:“不知道去哪儿了,心情好像不太好,估计是被新闻闹的吧?不过放心,我这个人嘴巴很严,不会透露你们行踪的。”
  岳野道了谢,放下行李后直奔摘喜桥。
  太阳向西,映得江面红彤彤的,去年拔翠的古树今年也缓缓发了芽,路边多了些种植的花卉,在微风中摇摇曳曳,因游客寥落而显得有些寂寞。
  摘喜桥的入口处坐着一个人,正是叫人找得焦急的沈闻乐,他独自坐在地上,低头摸着身边的草皮,间或无聊地拔一拔,不知道在想什么。
  岳野松了一口气,悄声走过去,坐在了他的身边。
  沈闻乐感觉身边多了个人,转头看到他,吓了一跳:“岳先生!你、你怎么在这里?”
  岳野点了点他的脑袋:“因为有人离家出走。”
  “我很快就会回去的,”沈闻乐也知道不该叫人担心,心虚地解释,“我给每个人都留言了。”
  “那不是更吓人吗,傻瓜。”
  “啊……”好像是有点,不过当时他想不到那么多,“我就是想一个人待会儿,离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岳野摸摸他的头,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柔声道:“我知道。”
  这轻轻一靠,就把沈闻乐的眼泪靠了出来。他吸着鼻子,在凉风和花香里专心致志地伤心哭泣,眼泪滴在恋人的衣服上,天大地大只听得见自己委屈的抽泣,不用去听远处另一个世界的恶意。
  岳野知道他憋了许久,便没有出声安慰,由他好好发泄一番。
  幸好沈闻乐的心是由爱浇灌大的,柔软包容,虽不强壮但足够健康,只要有人依靠,总能撑下去。
  等他泄洪泄得差不多,泪痕绷在脸上又紧又痒,岳野伸手给他擦泪,问他:“原来渔人投资是你的啊,怎么不告诉我?”
  他的手心竟丝毫没有被三月的风吹凉,暖暖地揉开了沈闻乐郁郁不欢的心脏,沈闻乐舒出一口气来:“这件事啊?我以为哥哥早就告诉你了,怎么了?”
  他还没看新闻,不知道这件他眼中不值一提的小事已经被全世界知晓,或将成为洗去他一身污黑的法宝。
  “没什么,别担心了,我们已经有足够的证据,事情很快就会解决的。”
  可沈闻乐关心的不是这些:“怎么解决得了呢,小吴怎么办,李哥怎么办,我还能继续拍电影吗?”
  岳野没有直接回答他,反而道:“快落日了,你想去对面看看吗?”
  “想……可我不敢。”
  “我背你过去,你把眼睛闭上就行,”岳野说完站了起来,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他披上保暖,道,“来吧。”
  沈闻乐抓紧外套趴了上去,他还记得去年这个时候,也是岳野背着他,不过当时是往回走,这次是向前走。
  他第二次闭着眼睛圈着岳野的脖子,外套挡住了晚风的冰冷,耳边传来皮鞋踩在玻璃上的特殊哒哒声,这回他一点都不用害怕了。
  岳野边走便道:“世界很大,难免遇到意料之外的事,有人坚持有人妥协,有人彷徨歧路,更有人闻道犹迷,说到底都是自己的选择。”
  “嗯。”
  “世界的规则不能保障每一个人都得到公平,譬如小吴可怜,你也没错,但坏事还是发生了,他认为是威胁,公司也可以认为是协商,只有合同是真的。”
  “可是……”
  “所以你哥可以承认处理得不够好,甚至可以人道主义补偿小吴,但是不会承认抄袭。你得明白你哥没有错,更不能觉得是自己的错。
  “老李嘛……他自己都说了,明知是错但必须那么做,如果我是他,也许我也会有同样的选择,但此刻毕竟站在另一个立场,不可能继续留他。”
  沈闻乐没说话,只把脸贴在了他裸露的肌肤上取暖,岳野知道他听进去了,慢下脚步,给他更多接受的时间,过了一会儿才继续道:“至于你自己,当然应该继续拍电影,凭什么不拍。”
  沈闻乐道:“可我不是一个好导演。”
  “你才几岁,再过20年都还是年轻导演,你就不打算进步了?”
  沈闻乐听他义正言辞,轻哼一声:“‘沈闻乐是国内电影圈的第一大毒瘤,剔除他是唯一根治方式’,这句话可是你自己说的。”
  岳野哑然:“……我已经认错很多次,早就被你教育好了。”
  “我哪敢教育你。”
  岳野笑道:“爱的教育。”
  沈闻乐也轻声笑了起来:“你为什么喜欢我,是真的喜欢我吗?”
  “你说呢?”岳野道,“你只要记得,以后害怕的时候,伤心的时候,就像现在这样闭上眼睛抓紧我,我会背着你,替你面对你的恐惧,替你走完难走的路,带你去看想看的美景。”他告白完,停下脚步拍了拍沈闻乐的屁股道,“到了。”
  沈闻乐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置身于一望无际的桃林间,花瓣随着晚风无声飘下,落满了脚下的土地。
  落日难追,世事无常,只有爱人的陪伴值得信赖,他从岳野的背上跳了下来,摘了一支开得最盛的,插进他胸前的口袋里道:“你才是最美的美景。”
  天刚黑,老王在大堂守门,岳野和沈闻乐回来了,跟他打了声招呼就有说有笑地上楼去了,也没提吃饭的事。
  这一幕让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拍大腿往上跑,一直跑到俩人的房门前,边敲边喊:“岳先生,小沈先生,我想起来了,你俩去年也来过是不是?这次房间足够,不用睡一张床了!”
  他敲了好一会儿,穿着睡衣的岳野才开了门,竟是连澡都洗完了:“没关系,我们不用换房了。”
  “啊?可那时候你不是说拼床睡不好?”
  “习惯变了。”
  “哦,这样……”老王虽然纳闷但也没多问,又高兴道,“对了,上回你们来村长儿子结婚,不是没吃上席嘛,这回来又巧了,村长孙子满月了,要不今晚带你们去吃?”
  “不用了,”岳野道,“谢谢你老王,现在我们有点工作的事要处理,所以……”
  老王忙道:“好好好那不打扰了,我这儿隔音很好的……”说完就要走。
  岳野又叫住了他:“老王,你这儿……有没有凡士林?”
  “凡士林?床头柜就有,这儿是挺冷的,手冻着了?”
  岳野微笑答他:“有点。”
  应付完老王,岳野快速锁上了房门,回头往床边走去。
  沈闻乐早就被他剥光了,正藏在被子里等他。
  他把自己也脱了个干净,打开床头柜,见果然有一瓶凡士林软膏,坏笑一声道:“手机关机,万事俱备。”
  沈闻乐笑着从被子里伸出一双手臂来迎接他。
  夜晚微凉,万物俱静,两人拢在被窝里接吻,抚摸和亲昵。
  沈闻乐冰凉的身体被岳野的双手摸得燥热,出了细细的一层汗。
  岳野提醒自己要慢一点,可没一会儿就心急起来,把沈闻乐的双手锁在头顶越吻越凶,性器硬挺滚烫,暧昧地和沈闻乐的贴在一起,摩擦出了一大片湿地。
  沈闻乐被他吻得缺氧,大口呼吸着,仍不知死活得追逐着他,泛着水光的双眼里只印着他的身影,好像他的全世界只有他一人。
  越乖巧越叫人生出欺负的冲动,岳野抱着他翻了个身,坐到床头撸了撸自己紫红精神的性器,哑声蛊惑道:“乐乐乖,来舔一舔。”
  沈闻乐跪在他面前,看了看眼前的巨物,丝毫没有退缩,只轻轻咬了咬嘴唇,便伸出舌头听话地舔了舔那粗壮的柱身,舔完又毫不犹豫地张嘴把它含了进去,明明羞到耳朵脊背一片粉红,身体也微微颤抖,却十分努力地配合着,要争当一个大胆的恋人。
  这顺从而淫糜的模样深深激起了岳野的征服感,他一边鼓励他,一边将凡士林软膏挤到他裸露的背上,沿着脊柱一路向下,经过两个小巧的腰窝,一直到达那看不到的凹陷处。
  沈闻乐被冰冷的膏体激起一阵微小的战栗,但嘴上没停,反而讨好地吸了吸,抬起湿漉漉的眼睛去看岳野。
  岳野只觉得神智都要被他吸走了,粗喘两声,压了压他的头示意他继续,陆续将脊背上的软膏送进了他的后穴,在他鼻端泄露的细碎呻吟里为即将到来的结合做准备。
  直到软膏全部融化,沈闻乐的秘处乖顺敞开,岳野摸了摸他柔软的发顶,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来,奖励似的给了他一个湿吻,命令道:“趴好”。
  初见时,最先进入他视线的就是沈闻乐包裹在西装裤里的挺翘双臀,如今摆在眼前任他采撷,自然不肯放过,忍到此刻,他反而有点刻意的控制,反复揉捏着眼前白嫩丰满的臀肉,看它们随自己的动作而变形,染上红色溢出指缝,胯下滴着水的硬挺却在为他做好了一切准备的美妙入口慢慢磨蹭,不急着进去,享受着这种无法彻底满足带来的渴望。
  等不到他的沈闻乐转过脸来,眨着眼看他,透着期待和迷茫,似催促,似勾引。
  岳野俯身将他笼在身下,指尖沾着多余的软膏,描绘他的肩胛和腰线:“你穿过红衣,披过素纱,热闹过,寂静过,曾握紧尖锐的武器,也抚过娇嫩的鲜花,世界千变万化叫人迷惑,唯有你,千百种姿态,都来自那颗初生的心,指引着我的生和死。”
  熟悉的电影台词从耳边敲进沈闻乐的鼓膜,奏响成最动听的告白,传输到了他的心脏,就在他怀疑自己要激动地晕厥时,后面传来一阵胀痛,岳野终于进入了他。
  因开拓充分,过程并没有想象中的困难和疼痛,但他因为陌生而害怕,瘫在被子上努力调整呼吸,一边唤他:“岳先生。。。。。。”
  “我要开始了。”他听身后的人道,还没来得及回什么,就毫无预兆地接到一阵猛烈而快速的撞击,直把他撞得脚趾蜷缩,热血冲冠,连带着后穴也忍不住收缩起来,又被侵入其间的利刃重新强势打开,向它臣服,殷勤伺候。
  “我……啊、啊!!”他顿时尖叫出声,下意识地往前逃去。
  餐前小菜既已下肚,就到了大快朵颐的时刻,岳野火热的手掌抓住了沈闻乐的双肩,把他牢牢控制在自己的身下,开始了凶悍的大开大合,持续不断的抽插中,又很快发现了沈闻乐最快乐的那一处,奋力捣弄。
  “岳、岳先生……岳…。。”沈闻乐大声叫他,在迅速积聚的快感下迷失了自己,却寻求着罪魁祸首的依靠,摇晃中他听到岳野说:“宝贝,今天换个称呼。”
  “什么。。。。。。”
  “你知道的。”
  “我……唔啊……岳…。。”
  “不乖,”岳野几乎要爱上欺负他的感觉,特意重重碾压过他敏感的腺体,又不给他痛快,咬着他耳朵哄他,“重新叫。”
  “呜…。。”沈闻乐又快乐又煎熬,在身后的攻击里一耸一耸,最终抽抽搭搭地闭着眼改口,软软糯糯:“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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