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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他竟然不喜欢我-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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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开学的学费,他只留了几百,其余都寄回家了。
  因为他刚从奶茶店辞职的时候,他母亲就罕见的托人给他带话,说他姐姐最近钱不够,要沈寒拿到工资就先寄过去。
  他那时候竟然也没什么别的情绪了。大概是心里没有侥幸,没有奢望,自然平静淡定,他很理智的接受这一切,却没有把钱给沈兰,而是寄回家。
  他想,反正最后都是在沈兰手上,给谁都一样。他不想和沈兰联系,所以直接寄回家,反正他们也会寄过去的。
  如果邬星没有提出这个事,过段时间他也一样的要再找份兼职。
  他小学的时候,就学会了自己照顾自己,初中的时候,就知道怎么利用空闲的时间赚钱。到了高中,生活费就没像家里问过,偶尔还会寄回去。
  他不喜欢回去,那里让他没有归属感。
  邬星伸手在沈寒面前晃了晃,“那就这么说好了,沈老师今天开始上班?”
  沈寒回过神,笑着拨开他的手,“我都可以,”
  “那我晚上第二节 晚自习不走了,留下来你给我补习,”
  沈寒点点头,转过身继续找书。
  这一群人里,大部分是班上的班干,聚在一起有讲不完的话题。邬星没有凑过去,就呆在沈寒身边,看他拿了什么书,就有样学样的也拿上一本,看起来已经进入沈老师的学生的状态了。
  之前找沈寒一起来书店的语文课代表,叫汪姣,眼睛大大,头发只到耳垂边,做事雷厉风行,她正捧着一堆书和其他人商量,“这些书太多了,也太杂了,要不我们每个人分一点儿?”
  看有人不解,她把碎发往耳垂后拨,“每个人分一本,写完再说说那一本的优缺点,最后再从中挑出最适合我们班情况的,大家觉得怎么样?”
  英语课代表点头,“我觉得这个办法可以,毕竟我们自己还有很多资料练习要写,”
  汪姣继续说:“挑出最适合的那一本,再让同学们买来做做看,这样也不会浪费时间,就是幸苦大家了,”
  众人齐齐摆手,说,没事没事。
  不过还是有些人脸色有点不好,尽管强颜欢笑,但还是能从中看出愤懑,他们可能是觉得自己做这种事吃力不讨好,跟小白鼠似的,几本资料还要挑来选去。
  有一个人却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脸色不好,他就是班长刘宇。
  按理说他是班长,这种事情怎么说也得和他提前商量,但汪姣就直接越过他,自己在这么多班干面前说这些,这不就是打他脸,明晃晃的显示着,他这个班长当得多无能吗?
  他收敛了脸上的阴沉,重新笑起来,帮着分配资料,自己更是拿了两本,说要多为班级做贡献,汪姣意味深长看他一眼,若有所指:“下个礼拜之前,我们就要把资料挑好,班长你做得完两本?”
  刘宇脸一僵,眼底染上阴郁,好在忍住了,做出副笑呵呵的模样,“我给忘了,那这本交给谁来?”
  汪姣眼珠一转,对着邬星那边挑了挑下巴,“就给邬星吧,他和沈寒是同桌,学习应该不会差,”
  刘宇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见到那个不知道从哪个学校转过来的插班生,心里憋着股火,越燃越旺,这样一下子就把邬星也怨上了。
  这么一个小白脸也能用来和他比?还拿他膈应自己?
  他自觉不比谁差。
  除了被沈寒一直压在第二。。。。。。
  他往沈寒那里看了眼,眼神里闪过什么。


第12章 
  晚自习的时候,邬星果然如他所说,留在教室等着沈寒帮他补习。
  上节课的时候,汪姣抱着两本书过来,说让邬星和沈寒一人写一本,最好是这个礼拜能写完,然后把这本资料的优缺点的都说一下。
  当时邬星就懵逼了。
  开玩笑呢吧!让他来当测试员?这是多缺人才?
  虽然他也不想贬低自己,但事实就是这样啊。他自己平时写题目都头疼得很,哪来的本事给全班人挑选资料?
  正当他想拒绝的时候,沈寒接过那两本资料,对汪姣说:“行,我们尽快。”
  汪姣走了之后,邬星瘫在桌上看着沈寒,“你可害死我了,”
  沈寒翻开那两本书,一本是数学,一本是英语,他手指挑着封面,问邬星,“你要写哪本?”
  邬星也知道拿都拿了,总要做完的,指了数学那本,“这个,”
  英语的练习,他写了也没什么用。可以这么说,所有的科目里面,能让他拿出去长点脸的,就只有英语了。
  不过在华英的时候,这也不算什么优点,因为华英学生的英语水平普遍很高,邬星英语是不错,经常能拿满分,但别人靠一百四十多,也就多出那么一点儿。
  这数学,真的就是他的死穴了。
  他估计自己就算学个几百上千年都学不会,这东西太难了。
  他翻着这本数学资料,一脸苦大仇深。
  他挑了数学,沈寒便把英语资料放一边,说:“那晚上,我就先用这本数学资料给你补习。”
  沈寒看了眼第一页,挑了几个题目,划了勾,“你先试试这几个题目,”
  “好,”邬星就开始做题了。
  他一边做题,心里暗自叹气,希望等会儿沈寒别被他气坏。
  第一题是个典型的求函数的值域,一共两个小题,这种题,邬星只大概的知道是要求它的最大值和最小值,这已经是他每晚回家勤学苦练,才稍微知道的。
  到底要怎么求这个函数的值域,邬星就摸不着头脑了。
  他皱着眉,把头压在左胳膊上,将自己记得的公式统统写在演算纸上,然后一个一个往上套。
  当他用到某个公式,将原函数换元时,眼前一亮,接着往下写,竟然算出来了,是【…1,1】。
  邬星嘴角翘起。
  他的性格使整个人看起来强势,极不好惹,头发短的只剩发茬,看着就像一言不合便开打的问题少年。
  但他的长相,却和气质不太符合,肤色瓷白,瞳孔清亮,多层的双眼皮让他有时候看起来茫然又稚气。
  可他的一言一行常常会让人忽略这些,只记得他的凶狠好斗。
  沈寒虽然在写题,但一直分出心神查看他的进度,见他只写出道题便这么开心,眉梢不免也染上笑意。
  邬星还在看那道题目,看了一遍又一遍,怎么看都觉得这题目写得特别好。
  他深呼吸,斗志盎然,玻璃珠似的眼睛盯着第二道题目。
  他觉得有点眼熟,好像是不久前才做过。
  之前兴奋的情绪有所降低,他神色也淡下来。
  这是他完全不陌生的情况,可能因为他的刷题量真的太大,每回考试的时候,上面的题目都似曾相识,但总是隔着一层烟雾一样,他从来拨不开这层烟雾,只能眼睁睁看着熟悉的题目最后一笔没动。
  他不肯服输,还是仔仔细细把那道题目看了遍,又故技重施,在演算纸上写下很多公式,打算一个个的套上去试试。
  不过这次,他就没这么幸运了,就算套完所有公式,还是不能解出来。
  邬星默了一瞬,越过这道题打算看下一道。
  “时间到了,”沈寒看了时间,提醒邬星该停笔了。
  邬星向来脸皮厚,这时候却感到难为情,他用手遮挡自己做的两道题目,后来又觉得这样娘们唧唧的,就又把手撒开。
  仅做的两道题,涂了又改,改了又涂,已经看不出原样了。
  邬星一直紧紧盯着沈寒,观察他的脸色。
  只见沈寒看着那两道题,愣了下,然后翻开后面那一面,竟然一个字都没写,他抬头看邬星,神色里带了些调侃,“你说要去捡破烂是真的?”
  邬星一窒,神色有点讪讪,“那沈老师您看,还有救吗?”
  沈寒下巴抵在高高摞起来的书堆上,一只手捏着笔,黑领白衫的校服上有淡淡的松木香味,他拿笔划了一道题,“你看这个,我昨天给你讲过的,忘了?”
  邬星一看,这就是昨天拿到题目,怪不得眼熟。
  不过,他也没脸说出什么感慨的话,因为实在太丢脸了。
  沈寒嗓音是清而低,他说话的时候,向来是不急不慢,每个字都像是在舌尖经过打磨,吐出来时是最好的状态,有着说不出来的韵味,“今天回去,把这个抄十遍,明天我要检查,”
  抄十遍,邬星倒是不怕,可明天还要检查这道题?他没什么把握一个晚上过去明天还能记住。
  然后邬星开始讲第一题,“这个题目做对了,”
  他喝了口水,细细的吞咽声,邬星不由得也觉得渴了。
  “这个题目其实有种更简便的方法,就是用这个公式,”
  沈寒在纸上写下一个公式,邬星从来没见过,他看了会,确定记忆里确实没有出现过,挑眉问道:“这不是资料或者教科书上的?”
  这个公式,沈寒也对别的来请教问题的人讲过,但从来没有一个人提出过这个问题,他觉得微微诧异,“为什么这么觉得?”
  邬星撑着头,浅而多层的双眼皮翻了翻,“因为我没见过,”
  这话说得,不可谓不狂妄。
  沈寒抬眸看他,眼中闪过些什么,点头道:“是我根据几条公式规律推出来的,并不完全准确,适合时间紧张的时候用,”
  他说的谦虚,其实从推出这个简便公式至今,还没有出过错。
  邬星听到他说的,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他打量沈寒,从根头发丝儿,到脚下一粒尘都不放过的夸张模样,让沈寒不自在的蹙眉,嘴轻抿。
  “我这是拐回来个宝?”邬星眯眼笑着,手想去搭他的肩膀,不过半路中停住了,他觉得自己在沈寒面前应该收敛一些,别这么浪。
  于是又收敛了笑,正正经经开始听他讲题。
  高明听他们讲了一个晚上的题,实在没忍住,回头看了眼。
  沈寒在演算纸上正给邬星写出详细的解题步骤,堪称保姆级别的教授知识。
  他还以为是什么难题,心里读了遍题目,后来那神情,简直就像是看见他最爱喝的可乐被拿去冲厕所了,一脸卧槽。
  这么简单的题还要讲这么详细?还要沈寒一步一步给你写出来?我也行啊!你找沈寒讲这种题不是暴殄天物吗?!
  高明翻了个白眼,连忙转过头,不想再看到这一幕。
  快下课的时候,学生会例行检查,三女生一男生从前门进来,除去了还留在教室学习的走读生人数,开始核对住宿生有无缺席。
  点完名,他们经过后门,男生特意溜进来,一脸笑的给沈寒打了个招呼:“沈学长,你在看什么书呢?”
  伸着头来看书上的内容,后面的几个女生凶悍的拉开他,一把推了出去。不过和沈寒说话时脸又红了:“沈学长您别管他,他就是闲得慌,我们不打扰您了,”
  说了几句话就急匆匆拎着那男生跑开,男生被扯着领子,还扬起笑冲沈寒挥手。
  从始至终,沈寒都没说话,只一脸温和,耐心而安静的听他们说。
  邬星厚脸皮地学人说话:“沈学长?沈学长快教我这道题怎么写!”
  沈寒被他这样叫得,耳朵发痒。
  他不自在的捏着食指,“不叫沈老师了?”
  邬星少听他这样打趣儿,便十分捧场,“好好好,沈老师,快来讲题,学生求知若渴,”
  沈寒无奈摇摇头,他喜欢邬星身上的活力,但他是个沉闷不懂风趣的人,常害怕接不上来话,有事也苦恼得很,朋友之间如果没有共同话题,该怎么维持?
  他想,如果自己能一夜之间,将邬星教成个第一名就好了。
  #
  邬星坐在房间的软凳上,把本子盖在头上。
  他打算死记硬背,把沈寒明天要抽查的那道题给背出来,因为光靠理解,真的行不通。
  古诗词英语美文什么的,邬星背这些是手到擒来,不过数学这些数字绕来绕去的东西,真的很痛苦,就算是看几遍就能背下来,但还是感觉到生理性的厌恶。
  他背得差不多,打算把十遍给写了,明天交“作业”。
  这时,调成震动的手机亮了,这个时间点打过来的,一般是徐令言,于是他看也没看,便接通了,
  “有事快说,”他没拿资料出来抄写,而是在默写,一边分出心神说话,“狗鸡?”
  那边先是沉默,而后爆发出中年男人怒不可遏的骂声,“你的教养被狗吃了?!”
  邬星动作停下,意识到这是谁后,脸上顷刻间阴沉下来,“哪儿有什么教养,您也没给过我,”
  邬元争被他这样抬杠气得手都在颤抖,邬星听到他浑浊的喘气声,心里觉得痛快。
  可下一秒,里面又传来个女人的声音,“哎,阿星你说话别这么呛,你爸爸也是为了你好,你这么大了,怎么不能体谅一下。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他毕竟是你亲生的父亲啊!你怎么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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