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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他竟然不喜欢我-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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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子骏虽然平时自视甚高,但起码的察言观色,辨人识物还是做得到的。
  他一看坐在这里面的几个人,就知道这是自己惹不起的,难怪传言说邬星是走后门进来的,一点儿没假。
  郁清开认为邬星也受伤了,不能把所有的责任推到邬星身上,至少打架的另一方需要对邬星的伤势负责,其他的另外再说。
  所以校长想知道,两人之间的矛盾是什么。
  邬星挑眉,看着陈子骏,他也挺好奇,是什么原因让这人对自己的笔记产生兴趣。
  光是他那低分的名头,不足以让一个一班的学生不管不顾,蠢得这般去惹祸。
  陈子骏皱着脸,在说与不说之间挣扎,邬星等得不耐烦,还要上课呢!
  他对着陈子骏良善一笑,露出八齿,陈子骏打了个寒颤,心下一恨,闭眼说出一个人的名字。
  “是刘宇!”
  这个名字似乎打开了一个缺口,接下来的事情,陈子骏就都顺溜的说了出来,“他说。。。。。。邬星在二十五班就是个祸害,整天缠着沈寒,明明是个榆木脑子,还让人给他辅导。。。。。。把沈寒都弄烦了。”
  邬星摩挲茶杯的手一顿,很快就若无其事,让人看不出什么。
  陈子骏怕邬星心里不痛快拿他撒气,于是偷看邬星一眼,见他没什么愤怒的表情,就继续讲下去:“他说想整整邬星,问我想不想羞辱一下这种、这种货色,我当时脑子一抽,就答应了。”
  “不过!给钱买笔记这事可不是我想出来的!是刘宇主动提的!”
  “他说这事会落他们班面子,不给点钱,他不好办事。我想着没多少,还能打二十五班的脸,就答应了。。。。。。”
  最后,陈子骏还补上一句:“都是鬼迷心窍!”
  说完这些,似乎也感觉到自己做这些事不太道德,陈子骏低着头,争取用自己坦白的态度赢得宽容处理。
  校长沉吟:“好,那你可以先回去。”
  陈子骏面色惊喜,迅速鞠了一躬,就飞快地从校长室奔了出去。
  校长室又恢复安静,邬星摆了摆手,“我可真是清白的,没事儿我也不闹事。”
  郁清开瞥了他一眼,“你闹事了,还想好好坐在这里?”
  邬星讪讪坐好。
  陶听芹眼眸一转,顶着郁清开的压力,给邬元争上眼药:“阿星就是性子鲁莽一点,遇着事情不懂思量,我们也别怪他了。”
  啧——
  感情说他白长个子不长脑子啊。。。。。。
  邬星饶有兴趣的撑着下巴,觉得陶听芹这上眼药的决心很足啊。
  就是不知道,邬元争给不给力,能不能把她儿子从私生子的名头上拔起来呢?
  陶听芹四处抹黑邬星的名声,圈子里不问世事的人大概都知道了,邬家有个特不成器的儿子,别的不能,就是会败家。
  果然,邬元争听到陶听芹这话,就想到邬星那些糟糕的名声,更加觉得这个儿子生来就是克自己的,每回别人提到,都要被嘲笑一回。
  他看都不愿意看邬星一眼,“这事就这样吧,该赔钱就赔钱,该让邬星道歉就道歉,我还有事,先走了。”
  清脆的瓷杯敲击声,让校长室里的人俱是一怔。
  郁清开漠然的放下手,松开的瓷茶杯似乎还在刚才的那阵敲击中颤抖,水面泛着波痕。
  “多年不见,眼睛还是和以前一样瞎,没钱治吗?”
  他的镜片闪过利光,薄唇吐出清淡的一句话:“心瞎,眼瞎,估计是难治。”
  郁清开就像水中沉睡的神秘生物,被惊扰,轻飘飘动了一下,却造成水底剧烈的翻覆,水面难以平静的浪啸。
  邬元争松开揽着陶听芹的手,挺着略凸显的肥肚,转身阴鸷盯着郁清开,“我以前看在你小的份上,容忍你很多次,这回你需要对自己的言行负责,别以为有郁家护着你,就能翻天了。”
  郁清开苍白的手指又端起茶杯,汲取上面的温度,他垂着眼,“大可来试试。”
  这番谈话就此结束,校长也没吐露对这件事的处理方法,而是先笑呵呵的送走郁清开。
  邬星也送郁清开出去,规矩地将腰背挺得直直的。
  “受了欺负不敢和我说?”郁清开突兀的开口。
  邬星愣了下,然后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是吗。。。。。。”郁清开视线在邬星的头顶巡视一圈,而后弯腰坐进车内。
  邬星眉头动了动,刚才竟然从郁清开的语气里,听到了失望的意味?
  失望什么?
  邬星看着里面的人,即使坐在自己的车内,还是一副无懈可击,优雅强悍的模样,好似从来不会放下防备。
  但这次出事,这个人却第一个出现,A市到桐城的距离,可能是晚上的时候就出发了吧。。。。。。
  邬星想起来,郁清开的脸色是和他的手一样苍白,身上的疏离和倨傲掩饰了这个人的疲惫。
  他弯下腰,对着里面微垂着头,闭目养神的人低声说:“回去记得先吃东西,再睡一觉。”
  车发动,如箭一般窜出去,郁清开没有睁眼,冷情的薄唇却弯了些,为这张凉得冻人的脸增添了些柔色。
  一中学生下课的时候,邬元争正好下去。
  他这人最好排场,就算去学校也带了一个秘书两个保镖,扬着肌肉下垂的下颚,目不斜视地走出一中,外面停得车也高调得很,完全能在不用语言的情况下,体现他有钱到能烧着玩的豪气。
  用邬星的话来讲,就是一土老板,没半点邬家该有的内涵。
  不过土老板也有土老板的优点,就是显眼!
  一中学生的眼神,从邬元争出校长室,跟到他出校门。
  静了一瞬之后,沸腾起来。
  “我靠!这又哪来的大老板,要给我们学校赞助了?”
  “你看到他那车没?!艹!没想到我竟然有亲眼见到这车的一天!”
  “好像。。。。。。是邬星的家长。。。。。。”
  众人默了,然后就爆发出更多议论。
  “没想到啊,这邬星不是一般的豪啊!你看他爸身后那秘书,那保镖!可气派了!”
  “这么有钱,来复读干嘛?想不开啊!”
  “你不觉得很励志吗?明明可以继承这么多财产,却还是要来复读。”
  “这么一说,还真是,我要是这么有钱,早就趟家里了,还来上什么学?”
  。。。。。。
  这议论的话题越来越偏,最后变成了对邬星理想的探究。
  一中学生都认为,邬星可能是个对知识充满热忱的少年,虽然脑子笨了点,这么一想,他家把他塞进二十五班,也可以理解了。
  自己家儿子爱学习,还能怎么办?
  只能找最好的学校,最好的老师!
  二十五班人,诡异的感觉到了自豪感。


第22章 
  在沈寒认识的人里,沈清是最离经叛道,又最懂感情技巧的一个。
  他在学校的电话亭拨通了对方的电话,等了好一会儿,那边才接通。
  “谁啊?”沈清漫不经心的嗓音响起,让人想起慵懒的猫。
  沈寒抵住唇,咳了一声,明明是七月,却感觉夜晚凉风袭人。他侧过身,避开点寒意,哑声开口:“是我。”
  沈清:“有事儿?”
  沈寒压抑着咳嗽,问:“如果一个人突然不理你了,是什么原因?”
  沈清拨弄了一下手里的东西,直截了当道:“女朋友,男朋友,好朋友,普通朋友,你那人是哪一种?”
  他向来是这种单刀直入的性子,沈寒和他说话的时候,也习惯干脆利落,听他这样问,没什么扭捏,直接说:“普通朋友,或许更多一点。”
  沈清:“普通朋友的话,就是不想再处下去了呗,也就你这种死脑筋扯着不放。”
  沈寒也不生气,只是用了另一种假设:“如果是好朋友呢?”
  那边沉默片刻,然后传来一声嘲笑:“你怎么娘们唧唧的,不就是个普通朋友吗?还放不下?”
  沈寒:“你也是我的普通朋友。”
  沈清再也维持不了那种蔑视高冷,语气里颇为恼怒:“别人能和我比吗?!”
  沈寒说话已经有了鼻音,他听沈清这样气急败坏的声音,感到些亲切,嘴角微勾,“行了,正经点,我特意来问你的。”
  沈清啧了一声,终于端正态度,给沈寒做起情感顾问。
  “所以说,就是你同桌,突然不理你了,但是你又想和人家发展成好朋友关系?”
  听了沈寒的叙述,沈清大致理出这样一条脉络。
  他语气平静,可心里却不似听起来那样淡定。
  这神人是谁啊?!
  沈寒这棵老树也要开花?不是说什么爱情,而是沈寒真的很少主动接近别人,就算是别人的示好,他也极少接受。
  这来问他对策,想要哄一个人,这还是第一次!
  沈清心中啧啧称奇。
  不过,即使心里有万马在奔腾,他还是端着淡定稳重的架子。
  “你再说详细一点,他突然不理你之前,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
  沈寒拧眉,垂头思索。
  然后有些不确定的问:“他和人打架,我把他叫出来了。这有问题?”
  这话乍一听倒是没什么问题,不过沈清是谁啊?朋友圈子里出了名的感情小能手,琢磨一会儿,立马发现了其中的问题。
  他问道:“那他受伤了没?”
  沈寒想起邬星脸上的青紫,捏了捏食指,声音低沉,“嗯,受伤了。”
  沈清成竹在胸:“这不就是了,你肯定没有安慰他,没有关心他,对吧?!”
  沈寒回想下午的时候,邬星黑着脸转身离开,结合自己当时说的话,和沈清的提醒,突然似拨开迷雾,见到前路。
  他若有所思,蹙眉呢喃:“是这样吗?”
  虽然说好像是找到了原因,但还是感觉有些奇怪。
  夜间风带着江水湿意,拂过肌肤,冰凉寒冷。
  解了心里的困惑,沈寒便和沈清低声道别,也不顾那边连连询问。
  沈清听着沈寒干脆利落的挂了电话,恨得咬牙切齿,真是跟个铁疙瘩似的,一点儿消息也不肯透出来。早知道之前就把架子端高点儿,让他来一回低声下气!
  沈寒不太想把邬星的事情和别人分享,如果不是需要沈清来分析,他连邬星这个人都不愿意让沈清知道。
  他走在昏黄灯光的路上,四周静的可怕。
  沈寒觉得自己的这种行为有些可笑,就像发现了宝藏的小孩,小气得不愿意和任何人分享,生怕别人抢走。
  嘴角微微翘起,蓦地又滞住。
  他为自己这种比喻感到惊奇,这是独占欲?
  第一次在自己心里发现这种感情,沈寒颇为新奇。
  怎么会对邬星有这样的感情?
  他开始回想见到邬星的每一个场景。第一次是像个小刺猬,因为喝醉了酒,满身的刺都软了,还仰躺着翻出了白嫩的小肚皮,他看得第一眼就心里发软,所以忍不住多关注了点。
  后来。。。。。。
  沈寒想到什么,深邃的眼睛垂着,眼神落到右手上,他记得对方的温度。
  温热的,像每一个清晨最舒适的温度,也像每一个黄昏暖融融的触感。
  他以前只觉得和别人的肢体接触堪比噩梦,冰凉或粘腻,让他一想起就心生排斥。
  不过邬星是不一样的。。。。。。
  沈寒脸上又露出更深的笑意,他没再纠结为什么会对邬星产生独占欲,毕竟这种情感的问题,向来不是他擅长的。
  而再去问沈清,恐怕就会受到对方无穷无尽的追问了。
  所以沈寒选择顺其自然,他心里想着:或许,朋友之间都是这样,总是不想有其他人插足。
  一中晚上十一点过后,宿舍就开始门禁,一楼的宿管兢兢业业的将铁门锁起来,每个晚归的学生都必须舍友下楼登记作证,才能进楼。
  这时候,正好过了十一点,宿管正兢兢业业的锁铁门。
  那是个五十多岁的大爷,穿着夜间纳凉的白背心短裤,地上还丢着把扇子,看样子就是不久前刚散步回来的。
  “云叔,”沈寒站在门外,目光里含着少年特有的清润。
  宿管刚把锁锁上,嗒的一声。
  他抬起头,扶了扶老花眼镜,而后笑着说:“是沈寒啊,今天又去图书馆写作业了?下回再这么晚回来,我就不给你开门咯!你们这些孩子啊,就是不知道注意身体。”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从身后摸出一大串钥匙,凑近了细细查看到底哪一把才是铁门的钥匙。
  “云叔,黄色的,最大的那一把。”沈寒提醒道,
  “哦,对,我这记性,真是不中用了!”宿管笑呵呵的从钥匙串尾端找出一把黄色的,打开了铁门。
  “快回去吧。”
  “谢谢云叔,”沈寒替他把铁门关好,转身走的时候,宿管又叫住他:“那黑黑瘦瘦的小伙,是不是你们寝室的?”
  他这样形容,沈寒瞬间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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