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白月光的临时小A-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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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哥!今天我还没有做你的临时小A!”
关越可不管祁慎想什么,将人扑倒,一口咬在祁慎的腺体,死不松口,又吮又咬,吧唧吧唧吃着甜心巧克力味腺体,叫他祁哥分不出心来说其他事儿。
他百度过了的,omega被咬住腺体以后,就会变软!
罗子铭也说了,变软了的omega跟顺了毛的猫一样,啥事儿都不会想了,只想着后脖子腺体上的舒服。
祁慎被压在床上,腺体被又吮又咬,整条脊柱都酥酥麻麻的。早上又是易冲动的时候,年轻人的火气冲得五脏六腑,四经八脉都发烫了,小腹尤为严重。
他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哑着嗓子说:“好了,松开,我们——”
“不!”关越拒绝。
先不说甜心巧克力好吃,就他现在的目的还没达到呢!
想骗他松口了,然后骗他去医院么?或者是追问为什么叫罗青雪妈妈?不管哪个,都没门!
既然现在祁哥现在还有精力说话,那就是他咬得不够舒服!
想到这儿,关越使出十八般武艺,又亲又咬……甜心巧克力味越来越浓,刺激得祁慎完全软了。
……
关越猛得起身,他坐在祁慎腰腿上,看着自个举旗,整个人都懵了。
他、他吃甜心巧克力,吃举旗了!
虽然多了个字母,让关越莫名其妙,搞不清楚乱七八糟的性别了,但是他搞得清楚自个是爷们儿啊!
搞得清楚他祁哥也是个爷们儿!
而现在,他对他祁哥举旗了。
关越的脸唰得一下惨白了,他慌慌忙忙爬起来,直冲洗手间,还锁了门,拍了一巴掌镜子里的自己。
臭不要脸!
嘴上说着祁哥变O了,在他心里永远都是大老爷们,身体却偷偷对变O了的祁哥举旗。
关越快哭了,想抽自己不要脸的小兄弟,但是怕疼。
只敢坐在马桶上,对着小兄弟唧唧歪歪的骂,试图骂萎靡了它。
只可惜,小兄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兴致勃勃的举旗。
关越没办法,自个的小兄弟,还能扔了不成?
他吧唧了一下嘴里的甜心巧克力味,偷偷摸摸的给小兄弟好处,不管咋样,先降旗。
自力更生了十几分钟,心思都飘到外头去了。
祁哥是已经软了吗?还是舒服得睡着了?
被咬腺体这么舒服吗?祁哥这样的都受不住,趴在床上没动静了。
也想试试。
不知道小A有没有腺体,等会问问罗子铭,要是有的话,让祁哥也帮我咬一下,唔、要是没有,咬祁哥腺体也可以,甜心巧克力为蛮好吃得……就是举旗不太妙。
关越盯着自己的睡裤,耷拉着眼皮子叹气,小老弟,下次可别这样了,要是给祁哥发现了,被他认为我当面一套背地一套咋搞哦。
“越越。”
正想着,祁慎沙哑的声音从外头传过来,关越只觉一针酥麻从尾巴骨冲上了脊椎。
似有电流通过,电得他小老弟缴械投降。
作者有话要说: 嘘
偷偷更新
笔芯
第25章
早读。
勾江一进教室,就扭头过来跟关越大吐苦水,但一转头没见着关越,见到了结了梁子的秦小赐。
“秦小赐?!”勾江瞪大了眼睛,“你怎么坐越越的位置啊?!”
秦小赐抬眼皮子看了他一眼说:“后头。”
只言片语,勾江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因为他看到秦小赐的位置上坐着关越。
缩成一团,恨不得钻进课桌底下去的关越。
勾江愣愣问:“这咋回事儿啊?”
秦小赐对勾江手机被收,抱有那么一丁点儿愧疚心,回想关越刚要跟他换位置的时候,眼神躲闪,祁慎每次看过来就红脖子红耳朵的架势,他给了解释:“少男心思。”
“啥玩意儿?”勾江惊呆了,少男心思?关越跟个娃儿似的,有个屁少男心思啊?!
但看不起关越少男心思的话还没出口,祁慎一个眼神扫了过来。勾江头皮发麻,他求助的眼神看向秦小赐,只可惜秦小赐的愧疚心只持续到给勾江一个解释。
秦小赐熟视无睹,当作啥也看不见的,捧起书,读起文言文,一字一句老认真了。
关越:“……”
他心里乱骂秦小赐见死不救,但对祁慎还是尬笑两声,假模假样的比划一下封嘴。
但他不准备放弃,趁着早读没老师,他狗狗祟祟挪到蒋尽欢旁边,小声说:“小老弟,跟我换个位置呗。”
关越负他,他不能负关越啊!
兄弟有过不去的坎了,他得为兄弟解忧啊!
但很可惜,蒋尽欢也有事儿想跟关越说,拒绝换位。
勾江试图引好哥们去厕所谈心,但关越看了他一眼说:“不去,不吃屁。”
勾江:“……”狗日的关越,老子再管你的少男心思,老子不姓勾!
勾江冲冲回到座位,蒋尽欢瞥了一眼,小声与关越说:“他看起来蛮生气。”
关越毫不在意:“没关系,赶明儿买个手机送他,他就不生气了。”
蒋尽欢:“……”那怕不是为了手机被没收的事儿生气哦!
这话蒋尽欢没说出来,不是说他不好说,而是目前他也想跟关越讲话,急事,勾江还是先靠边等等比较好。
“关越,你之前在微信上跟我说的事儿,现在能说说吗?”蒋尽欢转学过来已经几天了,好几回问,关越都没有给准确的话,他有点急了。
关越一愣,想了好一会儿都不记得他在微信上跟将减缓说了啥。
他甚至翻出手机,看到和蒋尽欢的聊天记录,才晓得蒋尽欢说的什么。
不怪他不当回事儿,主要是跟秦小赐说了,也准备开始钓蒋凭意了,秦小赐看起来蛮为蒋尽欢着想的,他以为秦小赐给蒋尽欢说了的。
原来没说吗?
关越偷瞄了一眼前桌的祁慎,非常迅速的一瞥,瞥到祁慎绷得笔直的背脊骨,脑子里不由自主的跳出今天早上的情形,他的脖子唰得一下红了。
羞耻感让他赶忙低头,小声同蒋尽欢说:“去厕所吗?”
蒋尽欢看着关越发红的脖子,听着关越的邀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并不晓得关越是头瞄了祁慎以后,才红的脖子。只觉得关越拒绝了勾江去厕所的请求,还红着脖子,小声邀请他去厕所……
现在一中的小A都这么多情吗?
蒋尽欢犹豫时,关越就起身了,双手踹兜里,卫衣的帽子戴头上,跟个怕冷的小老头儿似的,但关越做这种事儿,叫别人看来是个酷盖。
等关越离开了教室,蒋尽欢一咬牙跟上去了。
什么比得上他妈安息更重要呢?当然没有!
男A厕所。
这会儿早读都没什么人,关越没进去,翘腿坐在进男A厕所的第三阶楼梯上,见蒋尽欢过来,他招了招手,准备就坐这儿跟蒋尽欢说。
他想好了,要是蒋尽欢问他怎么晓得的,他就说上辈子的事儿,告诉蒋尽欢他是重生的。
他们可是枪/林/弹/雨一起走过来的,是把对方当作挡/枪/盾的好哥们!
“怎么坐这儿?”蒋尽欢走过去问。
“难不成你想去厕所闻臭屁?”关越莫名其妙的看着蒋尽欢,这是什么癖好?以前好像没有吧?难道说现在的蒋尽欢跟以前的不一样?
要不还是告诉他是做梦知道的?这样比较保险一点,不然他知道我是重生的了,找个道士来收我咋搞?
关越忧心忡忡的看着蒋尽欢:“你没事儿吧?如果你一定要去厕所里头听我说你妈的事儿,我也可以接受,不过我得回教室找曲飞宇借个口罩。”
蒋尽欢有点尴尬:“不、不用,就在这儿说吧。”
他在关越身旁坐下,有些紧张的看着关越。想着等会儿关越讲出来了,不管他妈多惨,他都得绷住了,忍住了,时刻谨记秦小赐说的话,不论什么事儿,得徐徐图之,得谋而后定……
“就你妈妈,不是有心脏病吗?你妈平常都携带了相关的药对吧,”关越之前跟秦小赐说过一回,现在也不卡顿,很迅速的说,“蒋凭意他妈故意把阿姨约出去,还让抢劫犯抢走了包里的药,而后又叫阿姨看见蒋伦和蒋凭意他妈一家子和乐融融的情况,后来发生争吵,把人活活气晕,还不送往医院……就是这么害死的。”
蒋尽欢张了张嘴。
关越毫无感情色彩的叙述,联合他所知道的情况,完全对上了。
“你、你说抢劫犯?”蒋尽欢喉咙干得不行,发出这么点声音都觉得疼。
“对,”关越点头,“那个抢劫犯好像目前还在要写蒋凭意他妈,哦,也要挟蒋凭意了的,就是要钱之类的,你可以捉住那个抢劫犯,你给他钱,多给点,他就应该会把蒋凭意他妈弄出来的计划原原本本的告诉你。”
这事儿,是以前蒋尽欢告诉他的。
听说那时候蒋尽欢给了那抢劫犯一百万,带着抢劫犯在蒋家祭祖的时候,让整个蒋家都知道蒋凭意他妈是个杀人犯。
但很可惜,蒋尽欢他妈是心脏病发死的。
蒋家以大局考虑,没有治罪蒋凭意母子,反而因为蒋凭意出色接手的蒋家,把蒋尽欢出族了。
后来报仇,都是关越给他凑钱,买凶,把蒋凭意的妈送上了运奴船。
如果可以的话,关越觉得这一回蒋尽欢最好是抢了蒋凭意想要的蒋家,让他们母子出族。
让秦小赐勾搭蒋凭意,虽然有让红玫瑰拖走蒋凭意这个渣男,别来招惹他祁哥的意图,但更多的还是想让蒋尽欢抓住秦小赐这个竹马,里应外合,让蒋凭意的成长,扼杀在摇篮。
看着蒋尽欢握紧了拳头,下唇都被咬出血痕了。
关越问:“你、你没事儿吧?别激动啊,我都跟秦小赐说好了的,咱们肯定能给阿姨报仇的。”
蒋尽欢猛地抬头:“小赐?你跟他说什么了?”
关越将自己计划说出来,觉得非常完美。
可蒋尽欢倏的站起来,他又惊又急:“你怎么能让小赐做那种事!”
斥完,才反应过来自己对关越太凶了,关越不是秦小赐,虽然他对关越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但才认识几天,在受了关越好的前提下,对关越斥责,太不识好歹了。
蒋尽欢连忙改口道:“我不是怪你,我就是……算了,谢谢你能把你知道的事告诉我,但我希望你以后别胡乱插手了。”
“为什么啊?”关越没有一丁点儿生气,他只是不明白蒋尽欢为什么不让他插手,以前不也是他们俩一起报仇的吗?
至于蒋尽欢的斥责完全不放在心上,以前他俩都怼过对方,这点毛毛雨算什么啊?
关越以为他担心秦小赐勾不到蒋凭意,他一本正经的保证道:“你放心,秦小赐肯定没问题的。”
“这和秦小赐没关系!他有没有问题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怎么能拿小赐的感情去给我报仇呢?!他是我朋友,是我哥们,我怎么能干出把朋友当工具的事儿呢?!”蒋尽欢本听到他妈妈死去的真相就很痛苦,再听见关越把秦小赐当工具人,憋闷在心里的火气,没绷住,爆发了出来,冲着关越呵斥。
明明打小的教养告诉他,不能对人如此不礼貌。
但蒋尽欢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对待关越,就是忍不住火气。如同跟他妈相处的时候,毫无忌惮。
斥完,蒋尽欢又无比后悔,他低下与关越说:“对不起。”其后匆匆离开。
留着关越坐在台阶上,茫然无助。
他哪儿错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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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关越在厕所门口呆坐了许久,怎么也想不明白,昔日好兄弟蒋尽欢,怎么说变就变?
“关越。”见关越迟迟不归的祁慎找过来了。
他站在高处,背光,一身蓝黑色校服,挡住了朝阳。
关越抬头看过去,只看见祁慎在发光,橘色的,毛渣渣的,暖暖的光给祁慎的身形描了边。
“祁哥?”关越眯着眼睛。明明没有刺目的光亮,他依然像刺了眼似的,半掩眼皮子,从眼缝里看人。
不是瞧不起,只是不眯着眼,他的脸得苦着。
他本能的不想让祁慎看到他的低落。
祁慎走了下来,到关越跟前,又问:“坐这儿干什么?便秘?”
关越:“???”
他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觉得祁哥真不是好人,他想着不叫祁哥担心,结果祁哥竟然诬陷他便秘。
想也不想,一把抱住了祁慎绷得笔直的小腿,头搁在人膝上,整个人的重量都往人小腿上压。
“我肠胃忒好,从不便秘!祁哥你才便秘!”关越气鼓鼓的反驳,并且泼脏水。
他并没有猥亵调戏的意思,但男人嘛,就算祁慎分化成了小O,他也是个男人外表,站着不可能拢着腿,一丁点儿缝隙都不露出来。关越撒娇,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