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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逆挽-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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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知道真相,他可以不知死活地算计曲不言,威胁陈以臣,利用云轴子,接近兰枢。
  可是,在这个手机里,也许那些短信中,就会有线索。
  他做了那么多,他已经做了那么多……好不容易留在京大,好不容易让曲不言对自己放松警惕,好不容易引起了兰枢的注意……
  在关上手机的那一刻,陆挽突然觉得——轻松。
  为什么?
  不用瞒着曲不言,不看这些他和哥哥的短信。他突然觉得很轻松。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这几张没有太跳,前面是对后面地发展做的铺垫;
  10章以前,基本所有的都铺垫完了哈哈哈哈
  喜欢轻松的可以从11章以后开始看


第17章 不负责小剧场…关于调戏
  曲不言&陆挽
  曲不言:……(盯)
  陆挽:……(喝牛奶)
  一个小时后。
  曲不言:喝完了?
  陆挽:嗯……
  曲不言:脱衣服。
  陆挽:是。
  陈以臣&云轴子
  陈以臣:肘子,想不想吃红烧肉?
  云轴子:想。
  陈以臣:想吃就跟我做一次。
  云轴子:做两次,能不能吃两块?
  闻人醉&武袂
  闻人醉:武袂,有时间么?
  武袂:没有,怎么了?
  闻人醉:一起做个爱呗~
  姜茴&兰枢
  姜茴:兰。
  兰枢:嗯?
  姜茴:兰。
  兰枢:好。
  粟吻&大伙儿
  大伙儿:我脱!!
  作者有话要说:
  不负责小剧场啊~


第18章 17 喝酒
  陆挽将手机放回了衣柜的包里,腰上裹着条浴巾,来到了闻人醉所说的房间。
  热气腾腾中站着的,是闻人醉。
  “武袂你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把我的病人都骗走了!不是,你凭什么把我的病人都抢走了!我才是主治医生!我是你导师!那是我的病人!”此刻的闻人醉,气势汹汹地样子,简直快要蒸发了。
  陆挽看了下房间,闻人醉站着的池子里,靠在池边的那个,就是武袂。
  这个房间里,除了靠近门边收拾药包的姜茴外,好像也没有什么人了。
  不过,姜茴正艰难地从地上站起来。
  “我说过,如果你再敢动手动脚,我就会把你的手,缝成鸭蹼。”武袂说得很淡然。
  “你……你还敢威胁我!不对!我说那是我的病人!我看病摸一下怎么了!哪有看病不摸病人的!不对,是不碰病人的!望闻问切基本的步骤你都不知道么!还有,要尊师重道你明不明白!你要是再敢抢我的病人,我就……我就不让你过实习!所以,你不要威胁我!你敢动我一下试试!”闻人醉明显,怒火冲天了。
  不能摸女学生,憋得。
  此刻的姜茴已经站了起来,提着几大包汤药,走出了门。
  陆挽愣在原地,不知道该不该跳进那池子里。
  “小挽,你先回避一下。”武袂没有看陆挽,就看着池子里的闻人醉说。
  万岁!
  陆挽想都没想,直接溜了出去,还很周全地带上了门。
  得救了。
  “你,你想干嘛!”闻人醉突然皱起眉头,紧张了起来。
  他这个学生,有点暴力。
  “闻人老师,您说我不敢动您?”武袂缓缓站起身来,汤池里的汤刚好到他琵琶骨的位置。
  武袂嘴角勾着,一步步靠近闻人醉。
  “你……你你你你!武袂你不要乱来啊!我可是告诉你,打人是犯法的,殴打亲师是罪加一等要开除学籍的,我告诉你你……”闻人醉支支吾吾地,颤颤巍巍地一步步往后撤。
  “您说,我不敢动您?”武袂还是勾着嘴角,闻人醉已经被逼得退到了池子边。
  “你……你你,你再这样我喊人了!我报警了!”
  闻人醉喊着,右手就被武袂扣着,手指用力,硬是将闻人醉疼得表情扭曲,嘴巴都不利索了。
  “疼……疼……”闻人醉手指被夹得生疼,好像随时都能被武袂的手指夹断一样。
  “您是用那只手,切来着?”闻人醉左手刚要反击,就被武袂扣住了手腕。同样,手腕也被握得生疼。
  “疼疼疼……救命啊!救命啊!”闻人醉扑腾着挣扎。
  “看来两只都用了!”武袂手上更用力了,前一秒还乱扑腾的闻人醉疼得连扑腾的力气都没有,就咬着牙说“疼疼疼……”
  “您说,我不敢动您?”
  武袂勾了勾嘴角,扣着闻人醉左手手腕的手一把扯开系在闻人醉腰间的浴袍,闻人醉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武袂按倒在水池里。
  “武袂,你……你想干嘛?”闻人醉因疼痛扭曲的脸上,现在只剩下猝不及防地惊恐。“你……你不要乱来……我……我可是……”
  “可是?可是什么?”武袂接过闻人醉的话,“老师,您以为我想做什么?”
  “没没没……没想什么……”武袂这么一说,闻人醉忙解释,怕是自己误会了。
  “没想什么?那……”武袂伸手探在闻人醉的腰下,身体相贴的肌肤在汤池中摩擦:“您现在,要不要想点什么?”
  “武袂,我……我……”闻人醉身子不停往后撤,都贴到墙壁了还不住往后撤。
  “喜欢女人是么?”武袂的手已经移到闻人醉的大腿,身子更加靠近闻人醉:“我来,验证一下。”
  闻人醉还没来得及反应,腿已经被武袂托起。
  云雾缭绕间的翻云覆雨。
  陆挽跟着十几米开外的姜茴。
  不知道该去哪里。怕一不小心又撞见什么不该撞见的。
  曲不言会不会在这里?
  姜茴进了一间房内,正坐在一个大汤池旁收拾腰包。陆挽进门后在姜茴旁边坐下。
  一般房间都有两个汤池,这里怎么只有一个?还那么……大。
  再看看后面——一排排的立式货架。药包,还有……酒。
  好像是带了个汤池的储物间。陆挽下了结论。
  “你认识……兰枢?”陆挽看着姜茴问。
  “兰。”姜茴没有抬头,继续收拾着手上的药包。
  姜茴的手要比药包大,陆挽难以想象,这么个巨人竟然能做包药包这么——精细的事情。
  还包得很好看。
  陆挽看了看门口,确定是关着的:“那你认识……郁拂么?”陆挽看向姜茴,小心地问。
  姜茴抬起头,看了陆挽一眼:“像。”然后低头继续收拾药包。
  “他来过这里,是么?”陆挽有点激动。
  姜茴这次没说话,就点点头。
  “和谁?”陆挽盯着姜茴问:“是……武袂么?”
  姜茴看了陆挽一眼,然后点点头,将手上绑好的药包放在一旁。拿了一个重新开始绑起来。
  是武袂?
  武袂说过,哥哥去过他的家里。
  武袂说过,曲不言也曾去过。
  那,和哥哥一起来姜汤的,会不会是……
  陆挽低下头,看着姜茴手中的药包。更衣室的那种沉闷又涌动在他的胸口。
  “和他一起来的,”陆挽觉得,胸口的湿棉花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了,他还是低着头问:“有……曲不言么?”
  陆挽抵抗着那团堵在他胸口的湿棉花,寻找缝隙换取空气。
  他也在,等着答案。
  如果是曲不言,那么,他要……看手机里的短信。
  他只能想到这些。
  姜茴没有说话,低着头的陆挽能感到他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
  陆挽抬起头,他不知道刚才姜茴是点头还是摇头。
  这重要么?
  陆挽突然抓住姜茴的手,看着他的眼睛问:“有……兰枢么?”
  姜茴抬起头,看着陆挽的眼睛,张张嘴没能说话。
  “有兰枢,是么?”陆挽更加激动起来,灼热翻动地紧,像是胸口的棉花被烧焦了一样。
  姜茴看着陆挽,缓缓扭过头望向身后。陆挽顺着他看得方向望去,后面是一个黑色的拉帘。
  姜茴又缓慢转过头:“兰。”
  “郁拂,是和兰枢一起来的,对么?”陆挽想知道答案。
  姜茴点点头,这次,没有看着陆挽。
  好像,这对姜茴来说,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也像是一件,他不愿意关注的事情。
  来过几次?做了什么?只有兰枢和郁拂么?
  这些……陆挽都想问。
  此刻,陆挽抓着姜茴胳膊的手,扣得越来越紧。
  什么声音?
  陆挽警惕地扭向身后。声音是从哪些柜架里传来的。
  有人?
  陆挽开始紧张起来。
  “谁?”陆挽喊了一声。
  慢慢的,有声音靠近。脚步踏在地板上的声音。
  柜架旁边,探出一个同样警惕的脑袋——烟灰色双瞳,睡着的泪痣。
  粟吻。
  武袂不是说,粟吻身体不舒服,吃了药在休息室睡觉么?
  看到是陆挽,粟吻勾起了嘴角。小跑着到陆挽面前,拉起他的手腕跑到柜架里。
  “你……”
  你不是该在休息室么?
  陆挽想问,可是,被粟吻拉着的手,又突然觉得很轻松。
  胸口的烦闷还在,但是,离开刚才那个地方,他不能再继续询问那些答案,陆挽突然觉得很轻松。
  就像。在打开短信前,关机一样的轻松。
  而且粟吻的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针孔,让陆挽无法思考。
  柜架的最里侧,粟吻停了下来,仰着头看着柜架,好一阵转过头看着陆挽,指着柜架问:“那个,你能拿得到么?”
  陆挽顺着粟吻指的方向,柜架最顶层的一格,一个装着无色液体的圆底白色玻璃瓶。
  是,酒?
  陆挽看着粟吻,和他并肩站在一起,指了指一旁墙面上的玻璃,摇了摇头。
  他做不到,玻璃里映出的他,和粟吻身高差不多。都是需要多喝牛奶的那种高度。
  粟吻泄了气,还是固执地仰着头看着那个酒瓶。陆挽抬起被粟吻握着的手,想挣开,却又一次看到了他手臂上的针孔。
  陆挽觉得,那些针孔像蚂蚁一样,在自己的脑子里啃咬。
  麻。
  懵。
  粟吻注意到陆挽抬起了手,才笑笑将手松开,仰着头盯着那个酒瓶说:“怎么办呢?”
  “你不是在休息室睡觉么?”相比那个酒瓶,陆挽更在意这个。
  “还吃了药,是吧?”粟吻扭过头看着陆挽,扬起嘴角:“哥哥是这样说的吧。”
  陆挽没说话,点点头。
  “有办法了。”粟吻眼睛一闪,看了看陆挽说:“你在这儿等着。”说完又小跑了出去。
  陆挽抬头看着那个酒瓶,装的不会是白酒吧?
  粟吻喝白酒?他才多大?
  额……好像跟自己差不多。
  然后,粟吻就又小跑着回来了。
  这走路地震似的动静——姜茴。
  果然。
  “茴,我要那个。”粟吻指着那个酒瓶说。
  姜茴抬起头,动作很慢地,伸手去拿那个酒瓶。
  个子高就是好,一伸手便拿到了。
  “给。”姜茴低着头,将酒瓶递到粟吻身前。
  “谢谢!”粟吻抱着酒瓶,姜茴像是没事一样地离开了。
  “哎!”陆挽正想喊着,这事他不管么?这事要是被武袂知道了……
  什么味道?
  酒。
  好浓的酒味。
  陆挽再次回头,粟吻已经盘腿坐在地上,味道是从他手上那个酒瓶里发出来的。
  陆挽就站在那里,看着坐在地上的粟吻,抱起那个酒瓶就往嘴里灌。粟吻的嘴巴有些小,酒都从嘴角流了出来。
  粟吻喝了几口后,脸上瞬间变得红扑扑的,一手搂着酒瓶,一手用袖子擦着嘴角流出来的酒,眯着眼看着陆挽笑。
  陆挽犹豫了会还是做了下来。
  算了,还是看着点吧,他这个样子,待会再出点什么事。
  看到陆挽坐了下来,粟吻抬手将怀里的酒瓶送向陆挽:“请你喝!”
  “不会。”陆挽摇摇头。他真的不会喝酒,小时候家里不让喝。逢年过节他都是喝果汁的份。
  小时候……哥哥也不会喝酒。
  粟吻笑笑,重新抱起那个酒瓶灌了一口。
  “你,你少喝……”
  粟吻鼓着两腮,看着陆挽,侧脸送唇,喂了上去。
  烫!
  滚烫地双唇!
  什么东西进来了?
  舌头!
  搅动的舌头。
  还有,什么液体。
  好辣!灼烧地烫!
  有一团火炭沿着自己的嗓子落下!
  陆挽像是站在黄风暴雨中的大树下被十二万伏的雷电劈了一下——不对,是一直劈着,浑身的每一个细胞每一个神经都被劈爆炸了!
  陆挽只能感觉到那团火炭在自己的身体里燃烧,眼前笑着的粟吻……粟吻的轮廓逐渐模糊。
  粟吻在笑么?
  陆挽感到世界转了九十度。
  粟吻呢?怎么不见了?
  头好晕。
  脑袋里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
  身体……燥热的厉害。
  陆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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