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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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忍着痛,我愤愤地想:为啥我还在这小破公司为了这几千块钱早起贪黑搞销售?如果国足早点聘了我,老子去踢世界杯,还有梅西、C罗什么事吗?
卫生间里惊天动地的动静,自然把刚回家的祁洛吓了个半死。他把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丢,先是看到了光着屁股、呲牙咧嘴的我,又看了看满地碎玻璃碴,嘴角很不自然地抽动了一下。
最终他还是忍住了没笑。我心说好样的,你他娘今儿要是敢笑,我就带着你一起扎进马桶里闷死。
我怕祁洛注意到异常,赶紧避开他要来扶我的手臂,自己挣扎着站起来。
刚慌慌张张提好裤子,只感觉有点点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臀缝淌了点出来,这时我才觉得不对。
我失禁了?是血吗?不是吧。开塞露呢?好像没夹在菊花里了?我慌忙在地上巡视了一番,只有满地的玻璃渣,而四叉八仰的小板凳。
“你干嘛?”祁洛看着我满地捡钱的样子,疑惑道。
好像也不在内裤里啊!我两只手在裤缝边蹭了蹭,这下我是彻底酒醒了,因为我迟钝地发现,在这一张一弛、吞吸吐纳之间,那开塞露,好像在我一屁股摔地上的时候,全部挤进了我的屁眼儿里……
何志猛误我啊!我越想越慌,天涯上那些《医生,我肠道里进了个茄子》、《不小心把按摩棒弄进屁股里了怎么办》……诸如此类的热帖,主角好像都成了我。
怎么办,怎么办?去医院拿出来?那我得上社会新闻吧!
祁洛见我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有点忧心道:“摔傻了?怎么出这么多汗?”
“没事!”我神经质地大喊,却不敢看他的眼睛:“那个,舅舅,借你卧室的厕所用一下。”说完我就一瘸一拐地逃进了祁洛的房间。
冷白的日光灯照耀下,镜子里的我真真是面若金纸,这会伤口的痛感慢慢散去了些,柔嫩的肠道被异物填塞的感觉愈发明显。我洗了手,往那地儿摸了摸,果不其然流血了。
从小到大,也算是在家人的呵护下长大的,一直没受过太严重的伤,现在却要忍着伤口的痛楚,往自己那种地方掏东西,真不知是该说恶心还是惊悚。
还没开始行动,我便深刻领悟到了,关羽刮骨疗毒、黄继光挺身堵枪眼儿、还有《无耻混蛋》里面,布拉德皮特把手指伸进人家膝盖的弹孔里转啊转的那种切肤之痛。
“顾喆?”好死不死,这种关键时刻,祁洛又阴魂不散地来到了卫生间门口:“你还好吗?”
“很好!特别好!好爆了!你先过去!呵呵呵呵,我一会就出来。”我已经分辨不出自己的声音是在哭还是笑。
大约他也听出了异样,追问道:“你哪里不舒服?快开门。”
“滚滚滚。”我一着急就开始口不择言,“你就关心你的小情儿去吧。”
我本以为祁洛会像以往一样,在破口大骂、拂袖而去,没想到他却平静道:“我在外面,有事情叫我。”
很好,总算安静了点。我张开两腿,抬高臀部,试着把食指慢慢插入,大概是因为过于紧张、第一次做这事儿又手生,捅了半天也挤不进去,好容易忍着剧痛进去了点儿,摸了好一会,也没有把那玩意勾出来。
而且,好像因为菊门不自觉收缩,那只药剂进入的更深了。
完了,完了。闭上眼,我仿佛看到了自己光着下半身躺在手术室的病床上,几个白大褂带着口罩俯视着我,摸着我肚皮比划道:“从这里开刀,可以把它取出来。”
卧室里传来高晓松老师那口老北京味儿普通话,祁洛竟然看起了《晓松奇谈》。丫是高晓松的脑残粉,只要没有外人在场,吃饭必要捧着IPAD看才吃得香。用他的话说,晓松老师长得比较下饭。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远方的诗和田野~”那个熟悉的开场的歌声,在饭点之后再度响了起来。
苟且苟且真苟且。想想我在这儿累得汗水和血水顺着大腿蜿蜒直下,祁洛却舒舒服服吹着空调在床上与男神相会,这也忒不公平了。
二十分钟后。
坐在马桶上,最后使了一次劲儿,那开塞露仍旧没有要自己出来的迹象。我手扶着额头,紧握的拳头慢慢松开。
其实,在这方面,祁洛应当比我有经验啊。从高中就开始那啥,到现在虽不比加藤鹰老师,但肯定也探过不少洞了。
我是他外甥,他是我舅舅。舅舅帮助一下外甥,这也不算什么。我安慰着自个,在水龙头下仔细地洗干净了手,一把拉开卫生间的门,气若游丝道:“舅舅,那个,能帮我一个忙吗?”
祁洛带着一副复古玳瑁眼镜,一本正经地转头看我。“不是叫我滚?”
这小子平时上班都不戴眼镜,这个造型颇有耳目一新的感觉,把祁洛那种斯文败类、衣冠禽兽的气质更加完美地烘托了出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道:“不是的,不滚。那个……舅舅!我我不小心……把开塞露!弄到!那里……就是里面去了!!”
“……”他满脸不可置信,IPAD一下从手中滑落,砸到了自己如同雕塑般挺直的鼻梁上。
“你能不能……”
听完我的解释,祁洛缓缓把高晓松老师从自己的脸上拔起来。鼻子红了一块,他的面色在房间里橙色的光芒下变得很古怪,他向我确认道:“你的意思是,让我,用手,帮你……”
自个说的时候不觉得,被祁洛重复一遍,听上去就分外羞耻。我还是扎进马桶里溺毙好了。
经过一晚上的折腾,我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疲惫却无法入睡的状态。不光是后面很痛,脑仁也被酒泡的发痛,胃里的灼烧感依旧没有下去。站在这儿,只觉得分分钟累得可以昏厥。
也许正是这样,我才会提出这么不过脑子的要求。
我紧咬着嘴唇,更觉无地自容。只好装作不在意尴尬地笑了笑,道:“我跟您说笑的,我,我我,这就去医院,你不用送我了。”
刚转身准备往外走,祁洛一把按住我的肩膀把我拉了回来,“算了,都这么晚了。”
他神色复杂地看了看我,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语气冷硬道:“躺下,脱裤子。”说完他便进卫生间去洗手了。
祁洛很少用这种命令式的语气同我说话,一旦开口,我就没法拒绝。
我猥琐地把裤子脱到一边,按照舅舅大人的指令,如同待宰的绵羊一般仰面躺在了床上。尽管都是男人,跟他在一个空间脱衣服,心里仍是很别扭。好在他避开了这个场面。
躺在床上,冷气吹在光裸的下半身,这种感觉更是心慌,好像拿张席子把我裹起来,我就成了古代侍寝的妃子……我一个大爷们在想啥,啊呸呸呸。
“等等,你难道没有便意吗?肚子不痛?”祁洛的手轻轻放在我的小腹上。
“啊?”我被他摸得一脸懵逼,道:“没有啊。”肚子不痛,也不想上厕所,我只是菊花痛啊!
“那可能你没把开塞露剪破。”祁洛听了,那视死如归的表情终于放缓了些许。
真的吗?我回想了一下,在卫生间昏暗的光线中,我发现自己也分辨不清了。不管了,反正能拿出来就行。
为了缓和气氛,我开玩笑道:“你比医生问的还仔细,真是老司机。”
“不是。”祁洛含蓄地翻了个白眼,道:“我怕你待会感觉来了,喷我一脸屎。”
我:“……”
“如果紧张,你可以把眼睛闭上。”祁洛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上的水,对我道。
他大约比我还紧张,把眼镜摘下来,顺手又把IPAD播放器打开了,晓松老师那充满磁性的声音再次适时响起:“历史不是镜子,历史是精子,牺牲数亿,才能有一个活到今天……”
敢情在祁洛眼里,高老师比我有吸引力多了?我听的满头黑线,连忙闭上了眼睛。
人一旦处于黑暗的状态中,浑身的触觉就愈加敏感,我感觉他在我身边坐下,感觉到床垫的凹陷,感受他带着凉意和湿意的手指轻握住我的脚踝。
“腿张开。”他碰了我一下,简明地指示道。
我默默地蜷起腿,把它们摆成一个M型。大约是弧度还不够,祁洛又按着我的腿,把它们更分开了些。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羞耻了,好歹我是一个男人,现在却向着另一个男人大张双腿。
当年年少无知时撞破祁洛床事的那种委屈,在这几秒钟内,又让我重温了一遍。
好在我还算是个会调节自己心态的人,现在我面对的还只是祁洛,只有我们俩。如果去了医院,那医生护士一大群,说不定还有围观的实习生,他们都得围着我的菊花啧啧称奇,那样更丢人。
这么想着,总算觉得好受了些。这时祁洛的食指刚好碰到了我那里的嫩肉,我疼得一个哆嗦,忍不住又并拢了腿。
我睁开眼睛,道:“你需不需要,带一个套?”怕他误解,我又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套在手上,那儿毕竟……挺脏的。”
祁洛微妙又有点扭曲地一笑,另一只手过来蹭了蹭我额头上的汗,道:“那样不太好动。没事,你放松就好。”
“哦。好吧。”我不知还能说什么,又摆回了那个任人凌辱、四叉八仰的姿势。
他点点头,脸上挂着如同一个科学家钻研宇宙难题般专注严肃的神色,先是蘸着润滑剂,手法轻柔地按压了一会,随后才将凉凉的手指探入了我的身体。
其实第一根手指的进入,比我想象的顺利。毕竟咱平时拉的粑粑比手指要粗。再加上可能因为这儿今晚被几样东西这么进进出出,早没了最开始的紧绷。
想到祁洛就是这么对他的炮友们做准备工作的,想到他的在床上舒展的背部肌肉线条,想到他讲话时喉结滚动的样子。十分莫名地,我胸口的皮肤开始泛起了淡淡的红,肛口湿哒哒的,阴茎甚至有了半硬的趋势。
要是在现在硬了,那以后就真没脸再见祁洛了。我一面命令着自己不要去想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一面用手往脸上扇着虚无的风。
但身体的反应的往往是更加诚实的,祁洛又试图往里面伸了一点,很快便被我坚挺的括约肌夹住了。
他抬起头,叫了一声我的名字,用待产医生鼓励的笑容看着我,道:“顾喆,放轻松。”
他一叫我,我就忍不住看他。这么一对视,看着祁洛深邃、暗哑的双眼,和润泽的、微张的嘴唇,电光石火之间,我竟然在没有任何爱抚的情况下,完全的勃起了。
竟然我,对我舅舅,产生了性欲。
我连忙用手遮挡抬头的鸟,被他一把按住手臂:“别动。”他的眼睛没有看我,嗓音低且磁。
这时他那根手指往里面探了一下,顺利碰到了那根开塞露。前面说了,开塞露被我用剪刀剪了个小口子,这么一搅动,被剪开的毛糙的塑料边缘便刺痛了周遭的肠肉。我不禁小声地倒吸一口凉气,道:“疼。”
祁洛的耳朵尖已经染得通红,他的目光刻意地看向旁边IPAD上眉飞色舞的晓松老师,然后道:“那个开塞露,你拿哪一边插进去的?”
啊?为啥问这个?我以为其中有什么玄妙,只得从实先告道:“就是捏着那根小管子,用圆圆的那边插进去……”
他一听,那种我无药可救的眼神儿又甩我一脸,道:“难怪,你塞反了。”
“什么,老子明明看了说明书的……”
“你也喝多了。”他总结陈词道。
这话听的我心里拔凉拔凉,那蓄势待发的大屌也被吓软了下去,我道:“那怎么办?我不要去医院,好丢人。”
“躺好。”他叹了口气,“我再试试。”
我又恢复了一开始那副躺平任操的样子,用鼓励的口气对祁洛道:“舅舅,加油,不用对我手下留情,啊!”
他一把捅进了第二根手指,毫无怜惜之情地道:“闭嘴。”
双指一探洞,方才那种轻松劲儿荡然无存。首先是肛口胀得不行,这跟用这地方方便完全不一样,才二根手指粗细,就好像被硬塞进了一个拳头似的难熬。之前被划破之处再次被挤压到,才刚消了一点肿,现在再度开始流血。我的整个下半身就犹如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又痒又痛又麻。
我不由得低头去看,手指死死嵌入床单之中,只得强忍着不适道:“好了吗?”
祁洛没有回答我,先是安抚性质地拍了拍我的膝盖,随后那只手顺着小腿一路往上,他的手掌干燥而温暖,动作又温柔又娴熟,还有那么一点小心翼翼。我每个毛囊都忍不住战栗不已,鸡皮疙瘩和汗毛纷纷竖立。
“比刚搬过来的时候瘦了。”他像验货一样,把除了我的大屌和胸口之外的地方摸了个遍。
我一边竭力放松下身,上半身又因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