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耽美电子书 > 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 >

第45章

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第45章

小说: 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祁洛的呼吸愈发粗重,纤长的睫羽在眼睑上抖动,如同置身潮湿的雨林,耳边几乎可以听到蝴蝶扇动翅膀的声响。
    “哦,是吗?”他喘息着,翻身压过我,手指在我的肩背上下摩挲,终于顺着腰窝探索到臀缝中那一处幽闭,故意不给我适应的时间,两根手指当即捅了进去。
    我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低低地惊呼了一声,再想到自己身处何地,连忙咬紧牙关,俯身咬住祁洛的锁骨。他们都在村口的灵堂,这里只有我和他……一种偷生般的侥幸如同海水一般漫上四肢,我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张开,紧紧夹上了他的胯。
    他不再吻我,指节在我的身体里内进出探索。房间里很安静,我放缓呼吸,感受着祁洛手指的动作和温度,雨水滴落屋檐,仿佛就滴打在耳边。
    或许这一刻停住更好,我和他保持着这个交合的姿势凝固在方块水泥中,不被任何第三人窥伺打扰,将所有漫长无垠的生命、花火般闪光惊艳的爱情和心脏转瞬而逝的悸动,一齐永远封存在城市的地下,同生共死,再无人知晓。
    那湿漉灵敏的手指从身体中退出,取而代之是更为粗硕的、不容抗拒的蕈状顶端。
    他扶住下身的性器,那话儿在肛口磨了磨,一挺身,猛地挤进了一个头。今夜身体似乎比平时还要敏感,这一下猝不及防,顿时有热涨的痛楚在下身缓缓蔓延开来。
    “祁洛,慢点。”我小口地吸着气,慢慢调整呼吸,眉头紧皱,冷汗霎时出了满身,自脊椎的曲线滑落到他的手背上。
    祁洛的唇角轻碰着我的耳垂,温柔地按揉我湿软的阴囊,而后下了决心一用力,再次强行劈入一节:“疼吗?”
    他就是这样,强势的、骄傲的祁洛,连做爱都不带打商量。
    我喘着气,五官因疼痛扭曲成一团,道:“你他妈自己试试疼不疼。”话音刚落,祁洛故意又顶了一下,疼得我只得用手去推他,吼道:“再动就出去。”
    “好好好,我不动,我保证。别皱眉头。”祁洛低头亲了亲我的眼睛道。
    言出必行的祁洛,完全进入之后,他伏在我身上久久未动作。我们额头相触交换鼻息,仿佛嵌合的这一刻,身体里的血脉的脉动都是同步的。
    “就这么睡着好不好?”祁洛低笑了一声,对我道。
    “也行啊,只要您忍得住。”感觉疼痛被热度压了下去,我轻咬了一口他的喉结,夹在他胯间的两腿借力,轻轻滑动起来。
    我的阳具本在进去时因疼痛耗的半软,缓了一会,在摩擦间再度硬挺,随着动作摇晃甩动,变成直绷的一大根。
    祁洛三角区的毛发茂密粗砾,我将马眼在他的小腹和毛丛抵弄,说不出的酥麻微痛,我小声地呻吟着,将他的手带过来,挺着腰将阳具送上去,央求道:“舅舅,帮我弄弄这里。”
    祁洛温暖的手掌裹住我的阴茎,一下一下撸动起来,他幽深的眼神停留在我的脸上,细细注视着我表情的变化。
    我正舒服的紧,不禁含着目光中的水汽,眯着眼,有些难为情地去看他。
    自认为,这个表情对于祁总来说,多少有些杀伤力。只听他小声的说了句“操”,手一松,按住我的腰,猛地挺身抽动起来。
    这一下又急又猛,如同汹涌而至的海潮,一波一波击打在任他予取予求的沙滩上。
    他的囊袋在进攻间撞击在我的股间,肛口不住地渗出淫液,祁洛蜷曲的耻毛被浸湿,我和他身体连接的地方融化糊涂成一片。
    见听着一下一下“啪啪啪”的声响,和窗外细碎的雨声,奇异地融合在一起。我们都有些隐忍,除了压抑的喘息,再未发出更多声响。
    我闭上眼,双腿交叠摩挲着他紧实的臀,感受着祁洛的强悍的力量,和他在身体里打通点燃的火焰源泉。
    一次猛烈地抽送进入到最深,我一下没忍住,“啊”地一声叫出了声。他眼神紧了紧,半跪在我身前,维持着插入地姿势,将我的两腿架在他的肩膀上,手扶住我的大腿根,再度深深一顶,这一顶恰好正中红心,又酸又麻,一下子,浑身的力道都被他的抵在那处的马眼吸走了。
    我眼中一下被激出了泪花,声调转了几度,这个姿势着实有些放浪形骸,也太深了,肚子被他插的直响,我连忙用手推了推祁洛的下腹,扭着腰想避开些他的钳制。
    “啪!”祁洛不满地拍击了一下我的腚,啃了一口我的脚背。令人十分难为情的是,他咬完以后还舔了舔唇角。
    “都老夫老妻了还脸红。”他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每次都整根抽出再插入,肠液、润滑液、马眼渗出的前列腺液,抽送间被碾成了白色的细沫,随着他的动作附着在我们身体交合之处进进出出。
    只感觉快意一波一波高涨,浑身就像泡在被日光晒暖的海水里,凛冬封冻住的心门,亦是渐渐在浪潮中溶解消散,化成浪花间飞散的小水珠。
    随着他律动的频率,我慢慢道:“有时候觉得,我了解你胜过任何人,现在又会想,我一点都不了解你。”
    我低下头来,额头抵在祁洛形状优美的锁骨上,喃喃道:“一直以来,我最怕承认的事情,就是你不够喜欢我。”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触碰到他,他深邃、纯粹的眼睛里有我从未见过的东西,像初冬渔火在水中闪烁的倒影,欲灭欲醒、兀自成霜,这加剧了我的紧张。
    祁洛叹了一声,顶弄间非常用力地抱住我。这种忐忑感,令我我浑身都在一个紧绷防备的状态,可我狠不下心来抗拒他。
    “是我太愚蠢了,”他在我耳边低低道,“我想告诉你我爱你,这句话迟了太久。”
    从祁洛的口中听到与“爱”有关的字眼,这是第一次。
    我从未对他说过我爱你,因为我觉得年轻时的感情太轻易,用“喜欢”去维系已是命悬一线,“爱”字来的太沉重,很多时候我们以为我们在谈论爱情,其实我们仅仅只能达到“喜欢”的程度而已。
    我以为,或许在很多年以后,如果有很多年以后,真正积累到那个程度,我会先对他表达“爱”,没想到在这里被他抢了先。
    明明不该这样,是不该用争吵、死亡来作为砝码换取的,我只觉得头痛大于感动。
    我凑过去轻轻吻住他的唇角,舌尖一点点勾勒出他嘴唇的形状,像拥住一个失而复得的宝物。
    这个吻有些陌生,相距上一次仿佛已经阔别了许多年,我不知该以一个怎样的姿态去迎接它。祁洛小心的回应着我,唇舌与我的动作几乎一致,两人的唇齿依附在一起,如同安眠的姿态。
    我心一动,小声道:“你会调去广州吗?”
    “还不确定。”祁洛研磨着我的下唇道:“你不希望,我就不去。”
    我搂着他的脖子,转开头道:“随意。你不用刻意为了我,这样我压力很大……而且可能我也要回我叔那边工作了。”
    他的指腹在我耳廓轻轻摩擦,不同于平时的激烈缠绵,这个吻来的未雨绸缪,只让我觉得心酸不已。
    “这些都不是你我之间的问题,重要的是你。”说完,像是要迫使我给他结果,他再一次全力地抽插操干起来。
    高峰几乎同时降临,我颤抖着,精液射落在他下腹的茂密丛林。感觉到他一连射出四五股,之后半软的性器蛰伏在我的身体里,一动不动。
    肌理上沾附的体液,终将在漫长的黑夜,结成干涸的壳。身体上的印迹可以被洗去,但刻在骨血里的眷恋,除非挫骨扬灰,无法轻易被磨灭。
    我们相对不言,我们都不忍心的打破这一刻无声的亲密。
    这天夜里,在我刻意索求下,祁洛同我又做了一次,直到精疲力竭,直到山穷水尽,才相拥着躺下。
    床褥上不慎落了一团精水,许多年前,躺在这个位置、紧裹着被子,对着墙壁描画的小孩,早已经渐渐走远了。
    “其实自从我老妈死后,外婆跟我已经很少见了,我去看她,感觉老人家也不大爱搭理我。我老爹也是,对我总是很疏远,还主动把我送去国外念书,我一走就是好多年。他们总说:‘看到你就会想到你妈妈’,其实我觉得,是我老娘走后,他们跟我联系的纽带就断了,我对他们来说,没我以为的那么重要。”
    “世人眼里,亲情很重,或许实际的分量也不过如此。”我把头埋在祁洛胸前,喃喃自语道:“你跟他们不一样,是吗?”
    “别想了。”祁洛的手掌覆上我湿漉漉的眼睛,道:“我在。”
    这样很好,在这个湿冷不安的落雨夜,终于我也可以,裹着带着淡淡樟脑丸气味的旧被子,安然入睡。
    我的人生一共出席过两场葬礼,第一场是我老娘的,我像电视剧上所有的孝子一样,跪在灵堂里,和痛哭不已的老爹,一起博取了旁人无数同情的目光。
    那段时间有很多我并不熟识的人,走过来摸摸我的头,一脸痛惜道:“这孩子真可怜。”
    对我来说,任何一个人指着我说我可怜,都是特别耻辱的事情。也是自打那时起,我再未表露出任何一点因为母亲的离世的悲痛。
    在这操蛋的生活中,吃苦和痛楚是一回事,忍着忍着,痛也习惯了,好像也就不觉得苦了。
    再次站在挂满花圈和挽联的灵堂中,我以为我不会触动。看到外婆躺在棺材里,微张着嘴,那张脸肿胀发黑,看上去完全陌生,已不是我记忆的那个慈祥老人。
    我的心脏就像被无形的铁爪擒住,空气里纸钱燃烧和香灰的味道,让人透不过气来,连呼吸都变得很艰难。
    祁洛远远站在祁家的队伍里,祁老爷子挡在他前面,嘴唇抿的很紧,眼神仍旧坚毅。隔着太多人和事,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按照族谱上的辈分排列,我们一一上前和外婆告别。
    一向泼辣强干的舅妈,在飞舞的火光中,深深低下头,瘫坐在蒲团上,捂住嘴流泪。这个气氛带动了许多人,我身旁的人一齐低声啜泣起来。
    尽管她在外婆生前,并未给老人多少好脸色。大抵,在这样的环境和氛围下,是无法不触动的。
    舅舅和我爹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我老娘去世后,他俩互相怨怼了彼此很久。我舅舅觉得我老爹对我娘疏于关心,竟然一直没对她的病引起重视,才会导致仓促离世。我爹大男子主义,已经为我妈的死很是自责伤心,更受不得我舅这么指着脸骂。
    当时有老长一阵子,这俩没事就要在短信电话掐一场,然后互相通过各种渠道向我诉苦,我爹通常是在我放学回家时,看着手机冷哼一声,对我道:“你舅舅竟然发短信骂我!”然后就开始趁吃饭的时候,抿着茶壶嘴,旁敲侧击,“顾喆,你觉得他这种行为做的对吗?”
    我舅舅更加直白粗暴,每次来找我电话谈心,说到末尾,总要来一句:“顾喆啊,你要长教训,你以后千万别做你爹那样的人。”
    我夹在两个幼稚的中年男人中间,左右不是人,不胜其烦。现在想起来挺可笑,但在当时,在没人主动打扰我的情况下,我可以整整一周不跟任何人说一句话。
    外婆去了,这俩中老年,竟然重新心平气和地坐在了一起。
    我走过去蹲下来,握了握海峰舅舅的手,道:“舅舅,你觉得累吗,要不要去后面休息一下?”
    舅舅摇摇头,目光已然非常疲惫,眼睑下有两条很深的眼袋纹路,我爹不满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那意思是:死小子竟然先问他!
    简单的告别仪式后,灵堂重新放起了哀乐,一群不知打哪里冒出来的亲戚,在村口露天的大坪上,摆了几十桌流水席。我们被人领过去,浑噩地吃了一碗猪肉白菜炖粉丝,这是我回来这里以后,吃的第一顿饭。
    白水煮粉丝的味道实在不能说好,但是精神太过疲乏,这么长时间竟也不觉得有多饿。
    砖红色的鞭炮噼里啪啦响过,青烟飘散在迷蒙阴冷的细雨中。
    装着外婆的那口棺材被几个人抬上了山,我想跟过去看,被我爹和我舅舅难得达成一致制止,舅舅道:“雨大,山坡上泥滑,你就不要上去了。”
    毛毛雨丝被山里的风吹得摇曳不已,脸上密密匝匝湿了一片。我退回来,和孙辈一起,默默站在山脚下,送完外婆最后一程。
    天落下第一滴雨的时候,是蒙智初开的原始人类,匍匐于皲裂的大地山间,向神祈求一滴水。
    人将这滴雨捧于掌心,虔诚饮下,尔后,才懂得爱别离、憎怨会,才知晓人世牵绊的重量。
    葬礼之后,尹哥开车等在村口,养生项目还有最后的合同要签,祁洛即刻便要动身去广州。
    我们并肩走在湿泞的石板路上,沉默过一路,我看着祁洛鞋面上沾的黄泥,终于开口道: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