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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第31章

小说: 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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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摇摇头,道:“没事。”
    这几人走后,我和跆拳道小娃大眼瞪小眼对视了一会,他捧着波子汽水,开口道:“我就觉得这个爷爷不太对劲,一直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叔叔你为什么一直要跟他说话。”
    他娘的小崽子,刚才不见你这么机灵!我一哂,捏了把小男孩的脸颊,道:“你不会也是从小儿科偷跑出来的吧?”
    “叔叔,你见过小儿科的病服是道服吗?”小男孩躲开我的魔爪,对这个问题很不屑的样子。
    这才半小时不到,我脚下多了一把菜刀,胸前一个血手印,手里还拿着一瓶波子汽水和一瓶东方树叶。这就好比玩游戏的时候打BOSS,结果BOSS掉落的不是装备,全是没属性值1金币的道具。
    不行,不能我一个人受骗!我看着这些意外收获,沉思了一会,心生一计,对孩子道:“刚才跟我一起来那个叔叔,你觉得怎样?”
    小男孩想了想,认真掰着手指头道:“好帅,好严肃,有点怕他。”
    “那我们一会儿跟他开个玩笑,让他不严肃一把,怎么样?”我招手示意让小孩儿靠近些,比划道:“等他来了,你就这般这般,我再那般那般……。听懂了吗?”
    “没问题。”小孩特别机灵地一笑,道:“我懂的!”
    我对我们间短时间培养的革命友谊甚为满意,道:“好好好,待会还想吃什么,叔叔给你买!”
    大约过了不到五分钟,远远见祁洛那身深色衣服过来了,丫身材就是好,大长腿穿什么都好看,走在路上就是行走的衣架子。
    小朋友见我发着呆,忙道:“哎,来了来了。”
    “OK,就按计划行事!”我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用嘴型道。
    “叔叔,你,你还好吧!快来人啊!”小孩儿一脚把那菜刀朝祁洛那个方位踢开,扑到我身上带着哭腔道。
    我靠在椅背上,缓缓伸出手,手上还带着刚才蹭的血迹,按住胸口的血痕,做出一副弥留状。
    祁洛瞅见我俩,一张小脸被吓得煞白,三步做两步冲到我跟前,道:“顾喆?”
    我看着他惊慌的样子,心中笑的要死,还要竭力绷住,气若游丝道:“祁洛……咳咳……我好痛……”
    “怎么,你哪里受伤了?”祁大爷拼命抓着我的衣服检查道。
    “我,我被捅了一刀……”我对着地上的杀猪刀偏了偏头,道:“我可能……我不行了。下半辈子,没有我,你也要……好好活……偶尔清明节,要记得,来看我……”按照我们之前的演习,小男孩“哇”地一下,又抱上了我的腿。
    “……”祁洛摸了摸我的额头,叹气道:“好,我知道了,我一定娶八个小姨太,替你好好活。”
    敢情在祁洛心里就是这么计划的,我一怒,拿眼去横他,“你他妈,竟敢娶八个???” 说完我又想着自己还在生死一线的弥留之际,连忙补救着去捂心口。
    “少了?”祁洛瞥了我一眼,悠悠道,“那就十八个。”
    妈的,竟然这么快被看穿了,老子还没爽够!正尴尬地想着怎么接话,一个护士出来道:“1036号,顾喆!”
    我一听到我了,连忙从京瘫恢复成正常状,若无其事对祁洛道:“哥哥刚才跟你开个玩笑。走,看病去。”
    祁洛点点头,冷漠道:“恩,我知道,你开心就好。”
    屁啊,你就傲娇吧你。我睥睨了他一眼,心中不屑道。祁洛刚才走过来,看见我第一眼,那个表情,是演技再高超的演员都模仿不来的。
    这么折腾了大半宿,看完病开完药打完点滴,期间又跟小男孩和他妈妈道了别,本想着回去车上跟祁洛好好说会话,实在撑不住,又靠着车窗睡着了。
    本来一路颠簸的不行,头净往玻璃上磕了,后来有一双手将我的带了带,我一转,靠在了祁洛的肩膀上。
    “到了吗?”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蹭了一把嘴角的口水道。
    “嗯,回家睡?”
    我半磕着眼睛,糊里糊涂下了车,正瞅着四面八方都一个样的车库,寻思着哪个是我们单元。祁洛背对我,侧头道:“我背你。”
    我被他这般难得的殷勤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是拒绝,道:“我又不是小姑娘,一百几十斤的,累死你。”
    他转过身,看着前方道:“很多次你在我车上睡着了,我都想背你上楼来着。”
    这话说听的我心一动,跟掺了红糖的酸奶似的,又沙又甜。我不禁搂住了祁洛的脖子,道:“很多次?从什么时候开始?”
    其实我就想问,他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对我心怀不轨的,我自个是一点知觉都没有。好奇老久了,一直没好意思说。
    “从你年轻的时候。”祁洛语焉不详地回了一句,背着我往电梯那边走。
    “年轻的时候?什么时候?多大?”
    刚想趁热打铁追问几句,一个手里拿着大红折扇的阿姨过来,一脸狐疑地看着我俩。我连忙闭了嘴,这才意识到,这个小区住的大多数都是我们公司的同事,要给人家撞见了,像什么话。
    我摸了一把祁洛的脖子,道:“要不你放我下来吧,没准一会碰见熟人。”
    他手劲儿更紧,道:“没事,到电梯也没多远。”
    从我这个角度,可以见着祁洛光洁的下颌,突出的喉结,修剪的适度的鬓角。我家祁洛就是好看,前前后后忙活了一天,其他人都累得跟瘫狗似的,就他还刚从冰箱里取出来一样,熠熠生辉,自带冷气。
    心中脉脉温存,情满自溢,我将头枕在他的肩膀上,道:“祁洛,谢谢你。”
    “谢我什么?”
    我想说谢谢你喜欢我,跟我在一起,这是特别幸运的事,要上辈子扶多少老年人过马路、拾金不昧多少巨款才能修来的福气。
    不过我开不了口,要脸。这不是在床上,您的没羞没躁模式尚未启动。
    “恩,谢谢舅舅背我回家,带我看病,等你老了,我也会这么好好报答你,给你养老的!”我满口胡言乱语道。
    祁洛估计是听的满脸黑线,抬手按了电梯键,一副压根懒得理我的样子。
    我见他不语,心说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低下头,在他的白净好看的耳垂,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别闹。”他侧脸躲了一下,拍了拍我的胳膊。不知我这道阅读理解是否做对,似乎那声调非但没有制止的意味,还暗含了些鼓励的意思。
    “就闹。”祁洛的脖子那处,以肉眼可见的速率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玩心大起,低下头,对着他的大动脉细细舔舐,道:“人类,你也是咸味的。”
    几次性事,我也逐渐摸到了一些规律,譬如祁大爷喜欢被我亲脖子,每次啃他这儿,他都会配合地昂起头让我尽情施展,那个嘴唇微张、眼睛半闭着的表情,真真是非常性感。他的背脊和大腿内侧都很敏感,倘若我用指尖搔动,祁洛锻炼的很紧实的肌肉,会随着我的动作不自觉轻微颤抖。
    才被我撩拨了几下,眼见他耳后那一块白净的肌肤越来越红,呼吸也变得絮乱,隔着层层衣料,祁洛的背心好像都渗出了汗珠。
    “怎么样,是不是硬了?”我努力用一种暧昧撩人的语气,凑近他的耳廓道。
    只见舅舅大人眼神一紧,一把把我从背上撸下来,我猝不及防地被他撞到了电梯门上,险些没撞断老腰。
    “啊。”我嘴里刚闷哼一句,被祁洛用力搂着腰,同他紧紧贴合在一起。透过肌理,血脉,骨骼,我可以感觉到祁洛清晰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传递到我心里。
    “电梯里,有监控。”勉强从嘴里吐出这几个字,便感觉到祁洛的手不耐烦地解开我衣领的扣子,倏地手就钻了进去,寻着胸口上那一点,狠狠地揪了一把。
    我被他弄得又痒又痛,刚想开口骂人,电梯门“叮”地一声开了,我全然没有防备,险些从电梯里摔出去,连忙扯住了祁洛的衣袖维持平衡。
    他扶住我,嘴角一勾,沉声道:“你的心跳好快。”
    我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只觉得头晕脑热,小声道:“你先把手从我胸上拿开再说话。”
    就这么又亲又啃纠缠不休地开了家门,祁洛立马被我按到在凉飕飕的地板上,我只觉得心里攒着一把火,恨不得通通浇上汽油在我俩身体上点着了,一齐烧成灰,不分你我才好。
    “地上凉。”他一面捞起我,把我压在客厅那个一碰就“吱呀”乱响的沙发上,深深长吻。
    满心期待地等了一会,然而舅舅大人只是扶住我的后脑勺与我亲吻,并不进行下一步,手也规规矩矩地放在正常领域。我咬着祁洛柔软的嘴唇,心说今天祁大爷怎么这么就规矩,不免有些焦急。探手摸了一把他的胯,果然是硬的可以,一直在尽力隐忍罢了。
    我按着他的腰胯,将他压向我,同时扭着腰去贴合祁洛勃起的硬热,道:“忍什么,你不想吗?”
    祁洛被我蹭的连说话音色都有些不稳,亲了亲我道:“你别惹我了……你还在生病,做不了。”
    天哪,什么时候,他变得愈来愈顾及我的感受了,这就是爱啊。我听着感动的不行,动手把我俩的衣服除去,就这么肉贴肉汗津津地抱在一块儿,我亲了亲祁洛的鼻尖,道:“好舅舅,最近都没怎么发脾气,有进步,让外甥来孝敬您一下。”
    说着,我便爬了下去,伸手撸了两把祁洛那粗长的阳具,把龟头从包皮里翻出来,先试着舔了一下顶端透明的津液,然后再含进去,用整个口腔包裹住他。
    祁洛先是想拦我,被我按住手,随后便放松下来,闭上眼,随着我吞吐的频率低低喘息。
    没有男人能拒绝这个,哪怕是我在被祁洛硬干的时候,尽管面上不承认,也非常为他的唇舌口活迷醉。
    这是我第一次嘴里含着另一个人的性具,也是我和他的床事中,我头回主动为他口交。说实话,从前我多少有一点中国直男的毛病,挺不能接受用嘴吃掉去这么一根庞然大物,不知现在是解锁了越来越多的新姿势,人也变得越来越没羞没躁脸皮厚了,还是我也在被祁洛的所作所为给逐渐软化、打动着。
    总之,在我对着那根谙熟、漂亮的性具张开嘴时,已放下从前的心理障碍,全心只想着竭尽全力去取悦去讨好,尽管口腔被过于粗硕的男根撑得酸痛不已,尽管由于没多少经验,牙齿不时碰到他那小兄弟,我还是在他深深吸气,因我吞入的节奏或皱眉或眯眼时,体味到了心理上满足和成就感。
    感觉到嘴里那活儿胀大了一圈,我知道他大约是要到了,连忙用舌头抵住马眼,配合着喉头狠命吮弄,祁洛按住我的肩头,匆匆忙退出来,下身一抖,射出的东西溅在我的锁骨、胸口都是。
    我跪坐在他身上,故意不去看祁洛,用手指蘸了蘸胸前的白浊,伸出舌尖舔了,余下在胸口打圈抹匀,抬起眼帘斜斜地看他。
    祁洛伸手去捂我的眼睛,语气带喘,道:“别他妈……这么看我,再看又要硬。”
    脖颈上的汗珠砸到祁洛的腹肌上,我热得头脑发涨,又被他用毯子裹得很紧挣脱不得,我指了一下自己,笑道:“舅舅,被你弄脏了,你就不负责任了?”
    “负责,怎么敢不负。”祁洛揽住我的背,倾身压过来,他那软掉的东西抵在我还未释放的那活上,两根被他宽大的手掌握在一处,变着花样轻轻重重地圈弄,撸了几下,他那根半软的性具又再度挺翘起来。
    我被他高超的手活伺候得欲仙欲死,一面挺腰配合一面道:“祁洛,要是我今天……我真死了,或者得了什么绝症……又或者,像我妈那样,突然就没了,你怎么办?”
    “傻。”他眼中的光泽透明又深沉,俯下身过来亲我的额头,道:“瞎想什么。”
    “啊……”我被他加重的手劲惹得叫了一声,继续道:“那你就好好生活,如果遇到看顺眼的人,要主动……嗯……啊……我俩前两天看《釜山行》,你还记得那对小情侣么,年轻才为爱不顾一切……我们都是成年人了……”
    说完我又有些后悔,忙补充道:“再碰到顺眼的,一个就行了,八个我担心你腰不好。”
    他拿我没辙,重重地叹了口气,用吻堵住我的嘴,道:“不会到这一步的。”顿了顿,又道:“只有你。你是我的。一直是。”
    不知该说什么,或许也不必再多言。我知道,其实我的话才是年轻人在热恋中幼稚的想法,但这也是我最想表达、此时最真挚的表达——在这稀薄善变的人世,人们总要不停地从誓言和肯定句中汲取勇气,才能平定心中的永恒的不安惶恐,才能稍稍坚定迈开双脚,走向下一段旅途。
    我们紧紧搂住对方,在交融的暖意之中,再度攀上浪潮的顶峰,这一次我颤抖着射了祁洛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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