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耽美电子书 > 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 >

第17章

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第17章

小说: 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一面解颈间的扣子,一面拽着我的手,把我拉向他下面那话儿,道:“你说我想干什么?你不明白我教你。”
    祁洛那里又硬又烫,一把覆上去烙手,而且大得惊人,简直一手都握不住。
    我像触电一般抽回手来,怒喝道:“你别发疯了,我是,我不可能……”
    “你继续说,”他一把揽住我的腰,猛地把我的下身往他哪儿一带,“还是说,因为是我,所以不可能?”
    我那里撞在祁洛火热的欲望上,被他撩的窝火,竭力推搡道:“你别动我!”话未讲完,如同昨晚,祁洛故技重施,一口咬上了我的嘴唇。
    如若昨晚一吻还有三分情之所至、水到渠成,这时我已经没有半点甘愿。我双唇紧闭,被他咬破的地方又开始出血,我厌恶地闭上眼睛。我认识的祁洛,我的祁洛,不该是这样。
    他大抵觉得亲吻还不够,另一只手摸索到我的胸前那点,狠狠地揪了一把。我一惊,这辈子还没有人玩弄过我这里,在我的认知中,男人不应该被挑逗乳头。刚想躲开,他拉住那点猛地一弹,“啊!”我不由得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一颤,胸口那处又痛又胀,竟似有羞耻的快感流过。
    顾不上嘴上的唇齿撕扯,我瞅准换气的间隙,推开他道:“你他妈……你别跟我来这个,不是每个人都喜欢这样!他们也许吃这一套,我不是……”
    “哦,”他三下无除二反锁住我的手臂,目光已然迷乱,把我一把撞到墙上,道:“那我偏要你试试。”
    我的半边脸被冰冷的墙壁压得变形,头顶的花洒还在源源不断落下,满脸都是水,几乎睁不开眼睛,呼吸都有些吃力。淋浴隔间空间狭小,我竭力挣扎,不是被祁洛毫不留情地按在玻璃门上,就是被他逼到角落。
    他以一个全然无法施力的姿势困住我,祁洛力气极大,我压根动弹不得,如同蚍蜉撼树般的力量差距。一只手粗暴地抵在我的肛口,稍稍抚摸了几下,便直截了当地捅了进去。
    妈的!我两只手抵在背后拼命扭动,却不得其法,正犹豫要不要抬腿踹他,又怕一脚伤了他。祁洛伸出舌头舔舐着我的耳廓,含住我的耳垂轻轻一吸吮,低声呢喃道:“你躲什么,这不就是你要的吗?”
    “放屁!我操你……”我哑着喉咙喊道,想反手一拳,又把他再次制住。
    “如果不是,你之前为什么要我帮你?”为了提醒我,他在我后穴兴风作浪的手指还恶意地在肠道里勾了勾,“那么烂的理由,现在又不要,你不是口嫌体直?”
    我被他说得又羞又愤怒,只想当场钻进下水道死去,或者给我一把刀,让我捅死祁洛在下水道分尸也好。
    我竭力扭过脸,试图和他沟通,道:“你到底是怎么了,我真的不喜欢这样……我求你……放开我,好不好?”
    祁洛这个样子实在太过反常,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就像,就像吃了春药。
    可回家的时候还好好的,从头到尾也只吃了徐岱川给的胃药……难道,是那药有问题?往深一思索,我有种脊背发凉的感觉,难怪和尚不停叫我吃药,徐岱川这个禽兽,到底安的什么居心!
    我试图软下来同祁洛讲道理:“你听我说,可能,你刚才吃的药有问题,是徐岱川给我的,可能是恶作剧……你冷静一点,如果你现在一定要强来,你会后悔的,祁洛我认真的……”我被他压制着,不断有水流流进嘴里,整个对话异常艰难。我甩开头,又被祁洛如同恶狼一般啃住喉结。
    他压根不搭理,一字一顿道:“顾喆,如果你不想被我干死,就不要再让我,从你的嘴里,再听到这个名字。”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有什么炙热的东西挤在我臀缝间跳动,祁洛继续道:“不过这件事,我谢谢他。”
    有种灭顶的绝望从我头顶劈头盖脸地浇下,我开口声音已嘶哑:“舅舅,我求你……我求你不要,啊!”
    我痛呼一声,一阵钻心地疼痛自下身泛起,心中有种为时已晚的冰冷感触。祁洛那玩意卡在我的后门,仅仅凭借沐浴露这一点点聊胜于无的润滑,他便这样强行劈进,这样的性急。
    “痛……你妈的……我日……”我两眼一阵发黑,已分不清眼睛里的是眼泪还是水,意识都被肉体这巨大的痛楚割裂到支离破碎。满心只剩下对祁洛涨潮而起的恨意,和余下无处排放的失望。
    其实,我根本没有认识过他吧。我喜欢的,只是我想象中的那个人。
    他顺着我的耳际一路啃吻,声音中带着艰难的喘,道:“顾喆,你太紧了。”
    “你出去……我求你出去!!”我喊了一声,只感觉血液在太阳穴“噗噗”激烈跳动,两腿间有异样的水流淌动,我不愿低头去看,这样承辱的姿势,如同野兽纯粹为了生殖在山林交媾。
    祁洛呼吸的气流喷在我的颈后,他扶住我的臀,稍稍退出了一点,我刚松了一口气,还在愚蠢地想他是否良心发现,打算就此放过我,没想到祁洛一个挺身,借着血的润滑,斜斜地插了进来。
    这一下进的更深,我连说话的力气几乎都被剥夺,不敢乱动,放弃挣扎,只是不愿再发出任何声音为他增添快感。
    菊口窄小紧涩,却也在血液的滋润下,慢慢吃进了这等庞然大物。祁洛依然没有放松对我的压迫,大概是怕我昏厥过去,稍稍放慢了插进的速度,每进入一小节就停下来细吻我的脊背。
    我闭上眼睛,绝望地感受着脊椎上他毫无感情的冰冷的吻,直到那根悉数吃入,下身又痛又麻,阴茎亦无力地垂着,仿佛所有的神经元都失去了知觉。
    大约是嫌淋浴间不好施展,他一把把我按到洗漱台上,第三次从后面很狠狠捅入,那里还是很紧,大约祁洛也被夹得很痛,从镜子里,我可以看到面色苍白如纸的自己,和神色狂乱的他。
    即便这样,他仍不肯罢休,两手紧紧圈在我的胸前,束缚住手臂,一面发疯似的掐弹我的乳首,在我身后小幅度地挺身抽插。
    胸口已经被他蹂躏的通红,两点硬邦邦地伫立起来肿大一圈,锁骨、脖颈处全是大片青紫的吻痕,简直丑陋如尸斑。我不忍再看自己,沉默而羞愤地低下头。
    “叫出来。”他一手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接吻,一面狠狠地在我身体里顶撞。
    因为疼痛,我无力地张开嘴,不愿发出声音,只能小口吸气。
    祁洛又是几下海啸般地抽动,见我不愿发声,猛地捏住我的阴囊,在那一片肆意揉搓。
    尽管有千万个理由的不情愿,但在他修长手指包裹住性器时,身体还是不自觉迎来了迟来的热潮。
    “不要……不要碰那里,舅舅……”对他起了反应,便说明我有在享受这场强暴,哪怕是一点点,我也不想让他这样误解。
    祁洛对我的哀求充耳不闻,两指圈住龟头上下掏弄,鼠蹊被挑逗地抚弄,还不时一压铃口,私密器官被他人这样亵玩的感觉,不知是羞耻,还是我不愿承认的、隐秘的快乐。我双脚发软,两耳蜂鸣,眼前的景象都是摇晃的,性器顶端不住地流出液体。
    “你看,你也硬了。”他再次被迫我注视镜子,我那东西随着他的抽插在胯间无助地摆动,从软软一条,慢慢变成了硬挺一根。
    嘴角被咬破的地方,随着我双唇无力地张开再次开始流血,满嘴都是苦涩和咸腥,我猛地转开视线,气若游丝道:“你要干,就快点,不要废话……”
    此时我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一具充气娃娃,整个人处于极端的自我厌弃之中,他再对我做什么,我都无法提起丝毫的快乐和兴趣。
    祁洛两指按住我的腰窝,我们身体连结的地方被他冲撞的“啪啪”作响,他道:“你明明也在享受,为什么不叫出来?你上次在床上喘息的样子,我一直没有忘掉。”
    此时祁洛嘴里的这些话,全然变成了我不堪忍受的污言秽语,腿间斑驳的血迹和体液,便是我一生都抹不去的污点。呵,谁家的舅舅竟然把外甥强上了,这传出去都骇人听闻。
    见我一脸怒容,他动的频率更快:“那好,就到你求饶为止。”
    我们都拒绝再开口说话,房间里只有哗哗水声和肉体碰撞粘稠的声响,他沉默着施暴,我被动的承受。不知是否是药力的缘故,祁洛竟一直没有射。我被他干得双腿发软,小兄弟半硬不硬,浑身犹如被24节车厢的火车均一碾过,仿若一个世纪的漫长痛苦,连意识都渐渐模糊起来。
    “小美人,贫僧来找你来了,开窗啊!”徐岱川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我一下从临近昏厥的边缘清醒过来。此时我这般样子,被自己的舅舅压在身下,压根不想看到任何人,我顾不上挣扎,慌忙用手臂挡住了脸。
    祁洛冷冷地朝浴室外扫了一眼,终于从我身体里退出来,从门口探出上半身,低沉道:“滚。”
    看到祁洛出现在我的浴室门口,徐岱川一惊,拖长嗓子“你?啊——”地一声,紧接着楼下花坛发出一声巨响。
    他丫的不会摔死了吧?虽然这里是二楼,我忍不住转头去看,祁洛瞥见我的反应,先是漠然道:“他死不了,你放心。”转而想了想,又道:“既然外甥这么有兴趣,我带你去看。”
    “不,不去……”我被他十分粗暴地从浴室里拎出来,一下甩到窗户边,我看着穿衣镜中他野兽一般的双眼,和胯间高扬的凶器,突然很怕被按在阳台上供世人围观。尽管这个想法不切实际,但这一刻,吃了春药的祁洛,的确让我相信他有这个本事。
    我连忙反手拉严窗帘,他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刚要起来,他修长的双腿跪压在我的身体,俯身吻了过来,我对接吻十分抗拒,在我心中,接吻最起码也要是心意对等才能做的事情,我和他不是。
    见我闪躲,他倒也不再强迫,而是顺着我的胸口一路撕咬舔舐至小腹,在我起伏的下腹又亲了亲,略一停顿,低头含住我的欲望。
    “嗯……啊!”那一霎那,孤独的性器被一个温热湿润的地方包裹,我原本一片漆黑的大脑闪过一道白色的闪电,一声炸雷,实在忍不住大叫出声。
    是那振雷后的甘霖,终将播洒于皲裂的土地。
    见我终于有所表示,他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几个深喉,我险些把持不住在祁洛嘴里射出来,嘴里发出断断续续压抑着的喘息,原本抗拒的推着他的双手也紧掐在他的肩膀上,用力地几乎要破皮出血。
    还未攀至高峰,祁洛突然退出来,我眼睁睁着见着高高翘起的性器离开了那舒适快感之所,心中一阵失望的麻意,下腹更是灼得厉害,却不愿开口乞求。
    他看着我的脸,好像洞悉了我的想法,轻轻摸着我的下颌,双眼迷离,道:“这样舒服了吗?”
    我闭上眼又转开头,注视床头的纸巾盒,道:“并不。”
    祁洛低笑一声,两指蘸了什么滑滑的东西,抚上我熟透的糜烂不堪、被操弄的无法闭合的肛口,道:“我以为你会求我,看来还是我让你不够满意。”
    那冰冷的触感让我愈加恐惧,好像再让他进去一次,我便会被折磨的肠穿肚烂。我拼命地摇着头,想摆脱他的禁锢。
    他用力按住我的双腿,抚起胯间那杆紫红色血管虯结的金枪,在我烂红的那处磨了磨,一个直挺身,低喘一声,一口气深深地插了进去。
    “啊……”我忍不住开口出声,一半是痛呼,一半哽咽着的呻吟。刚才在浴室,倒也不是没有被他干得这么深、这么用力,但是现在的感觉好像完全不同,不知是不是他良心发现,抹的润滑剂终于起了点作用,后穴那种撕裂的痛楚和层层叠叠的瘙痒都缓去了些,有蒸腾的快感氤氲起来,那火热的阴茎操进去,身心那种深深的空虚感得了充实的给足。
    面对面被他插入,这样亲密无间的姿势,两颗心却隔得很远。我不愿看他的冷傲如希腊雕塑般的面孔,只能呆呆地盯着祁洛晃动的锁骨,随着他的进入摆动臀部,心中祈祷这场罪孽般的性爱尽快过去。
    祁洛那话儿本就远大于亚洲男性平均水准,因为药力,尺寸更是到了一个可怖的程度。待他全部插入,我低头看去,见自己平坦的小腹似乎都被他插得稍稍鼓起一块。原本以为只有AV和小时候看小黄文中才会出现的画面,竟出现在了自己身上,我愈加觉得羞愤难忍。
    见我眼神流连于此,他索性拽住我的手臂,探向我和他身体连结的地方。粗硕的男根和那小小一处嵌合得亲密无间,我只感觉摸到一手湿滑,仿佛摸到了腐蚀的强酸,连忙猛地甩开了他的手,再次把手收回来时,手掌上尽是血丝和透明的体液,还有因茎身摩擦肠道被带出的白沫……
    “外甥,你流了好多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