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之午夜-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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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自己原来的模样!
更何况,如何让自己与小白诉说?难不成说自己家族遗传变成了一只鬼车?何其荒诞!
更不能与小白说是妖神将自己放在了一只鸟的体内,那样小白除了对妖神的感激之外更多的是对自己的愧疚!
小白本就对自己足够在意和害怕失去了,若是还让他知道自己一辈子只能以一只鸟的身份来生活,他会怎么样?
他本就够辛苦和谦卑了!
黑无常怎能让他继续下去?怎么能放弃让自己恢复的机会?怎么能。。。让他陪着一只鸟生活?
“小白要的从来就是黑无常,不是鬼车。”黑无常风轻云淡的瞟了一眼妖神,淡淡道。
黑无常知道,自己决不能在这货面前露出点什么,左右里面的人也要出来了~而自己,就和他等,等这次博弈的胜负。而黑无常确信,自己绝对是胜利者。
纱帐之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妖神看着一副什么都不顾的鬼车,咬咬牙之后总算松了口。压抑着所有情绪默默的看向逐渐走来的爱人,极尽温柔的开口:“没事,你去睡吧,不过是一只野鸟。”
接着妖神咬牙切齿地盯着黑无常,眼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威胁。而黑无常也在这种时刻十分适时地叫了一声。
段浊秦本身也是十分的疲倦,可若不是睡到一半,迷迷糊糊地感觉身边的人突然没了踪影,一时让他心里害怕,他定是不会下床来的。
妖神看到段浊秦根本没有套上外衣,又没有穿上鞋子,明显是因为担心自己而立刻寻找,立刻心疼了。他连忙跳下窗台,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披在段浊秦的身上,将他推回去:“你快上床歇息吧,你也累了。”
段浊秦感到自己身边的人安好,没有任何的意外发生,登时放下了心中的担忧。迷迷糊糊地低声应了一声,又走回了床边,爬上了床铺,拉起被子,睡了过去。
妖神看着自己的恋人听话的回去休息,轻轻的将自己心里所积压的那口浊气吐出,然后转向木窗,只好又开始与被黑无常上身的鬼车大眼对小眼:
“怕了你了,本座自是想要帮你的。只是前几日你的魂魄虽已恢复完全,却还无法将你的魂魄强行塞入你那还带着伤势的身子,本座便寻了个可用的壳子给你用一段时间。如今,时机成熟,本座自是可以帮你入魂。”
黑无常点了点头,“那还等在这里干嘛,赶紧走啊。”它一边说,一边煽动起了翅膀。
妖神勾唇邪笑着,一旦说出了一切,自然是恢复了自己的本性,调笑道:“你倒是急,也不想想本座帮了你多大的忙,想想吧,最近白无常就没有和你说些什么你爱听的?”。
“有啊。”黑无常的声音冷静下来,带着金属的质感。但他却没有丝毫妖神所期待的或开心或震惊,而是平静的如一池深潭:“正因为如此,我要赶紧醒来才好。”
妖神双手蜷在袖口之中交叉相握,眼里划过一丝玩味,意味深长地附和。“也对。”
夜幕即将过去……
☆、《一年荣华一生情》
《一年荣华一生情》
简介:
济川王府的一个小侍女却在某一天变成了大名鼎鼎的威烈将军的的独女,受尽父亲母亲兄长的宠爱和侍卫旁人的阿谀奉承。
这样的奇遇,是苍天对她的独爱还是对意念不坚者的考验?
谁知晓呢?
但这个小小的侍女阿宁,最后却将自己的一生奉献给了另一个人,为那个人挡灾避祸,然后消散于这个世间。
用一生的年华来换取一年的荣华富贵,值得吗?
也许值得,也许不值得。
自己本是一个无人问津的小小侍女,每天的日子就是听从总管的吩咐处理杂事,受一些爬高踩低之人的欺压;
但这样的日子是平淡的,是简单的,是安心的。
可是,莫名的一日。她从睡梦中醒来,眼前的一切变换了;她的生命轨迹,自此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PS:此文为《缘来再逢君》的同人文,亦是一篇兼议论兼讲述的评论。
因此文作者能力有限,体裁不明,视线混乱,文笔时深沉时跳脱。
不对之处请指出,不爽之处可评论,不满之后请点叉走人。
此文虽为同人,但却与原文联系并不紧密。本文只是本人从原文中抽出一个人物和一段小小的故事来讲述演绎,与原文不照者敬请见谅。
正文:
红光滟天的喜袍,姿态娇媚的喜娘,眼前昏暗中透着火红光芒的地面。
这样的布置,这样的场景,是多么的喜庆和令人娇羞!
尤其是,新娘是自己,而且现在天晕地旋,自己身在喜轿中。
这是怎样的体验啊!自己在今天就要变成济川王妃了!那是多少人的梦想,那是多少女子的梦中情景!多么的令人羡慕和嫉妒!
阿宁在心里为自己庆幸:自己原本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女,是最低等的伺候人的下人;可现在,谁还敢说什么?谁敢对自己大声说一句?
当然,阿宁由低等侍女变为即将成为济川王妃的桥段,不是那种‘被无奈丢弃后寻回,一举拥有高贵身份’的普通故事,而是更诡异的一种只在神话和灵异故事中才出现的特异情节。
就在一年前的某日,阿宁难得睡了个好觉。平常都是天未明就起床干活,哪里有什么自然醒之说?而且阿宁最近还染上了风寒,浑身都不舒服,又怎会出现一觉醒来浑身舒坦的感觉?
当阿宁意识到自己可能睡过头了的时候,阿宁是很害怕的。虽然她也是府中的‘老人’了,虽然她最近偶染风寒,虽然自己会有好友帮衬,但就是这样,阿宁睡过头也是不可饶恕的!
阿宁想到此,立刻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希望自己能赶忙将这一切弥补一下,至少能减少一些惩罚,免去一些烦事。
“小姐,您醒了!”一声轻轻的,带着一丝惊喜的声音自床边传来。
阿宁抬头,如果她没有听错,那个女子所喊的,应该是‘小姐’。可这附近哪有什么小姐?自己所居住的是下人房,和自己一道的也都是卑微的侍女,又怎会有什么‘小姐’?
“小姐,现在奴婢伺候你起床?”那声轻微的提醒带着讨好着,声音中满是恭敬和卑微。
这样的声音,阿宁是知道的,因为阿宁常在那些高等侍女中听到。那些都是分配到各个院落的侍女,她们可以经常看见这个家园的主子,甚至有些还可以在主子面前露脸。
虽然对主子来说她们可有可无,但对于自己这样的低等侍女来说,她们都是仰望的存在。而她们本身也是嚣张跋扈,对这些低等下人极尽欺压之能。
可,自己的身边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声音?
阿宁扭过头,但在她扭头的一瞬间,她楞了。
可能是害怕的情绪太过强大,导致阿宁在醒来的第一时间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同。但现在,阿宁却震惊的发现,她的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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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自己是一个侍女,可自己现在却平稳的躺在温软的大床上;明明是常干活的身体,可现在的自己却娇弱细腻;明明是居住在自己的下人房里,可现在的装潢却是富贵至极,奢华至极!
这,怎么回事?
“小姐?”身边的轻声呼唤又大了一点,估计是看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她的声音中增加了一丝的疑惑。
“恩?”阿宁看向自己身边的侍女。她,自己并不认识。也就是说,不是她是新来的自己没见过,就是自己估计到了一个自己不曾到过的地方。
“小姐,现在要起床吗?”侍女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事实上,她也猜想到了自己可能打扰了小姐的思考,此时有些恐慌。
“你叫什么名字?”阿宁突然问道。如果阿宁没有看错,这里只有两个人,如果这个女子一直叫‘小姐’,那么这个小姐极有可能是指自己。
“小姐!”侍女惊恐的跪在地上,她浑身发抖的将脑袋磕在地上‘咚咚’响,最后她用颤动的声音一字一句的说道:
“小姐,奴婢,奴婢,奴婢。。。”
说道最后,这个侍女竟然只磕头不再说话了!
阿宁看着她的表现,也瞬间明白了,敢情自己将这个小姑娘吓到了!
“好了,说出你的名字,不要继续磕头了。”阿宁无奈,自己平常跪人被人欺压,现在自己反而成了一个以权压人的恶人。
“是。。。奴婢。。。奴婢A”最后这个小姑娘颤动着自己的双唇哆哆嗦嗦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哦。那么,这是哪?”阿宁感觉自己入戏很快。虽然自己不怎么经常见济川王府的主子,但他们的威严和气势,现在用起来倒是很顺手。
“这是将军府您的闺房。”A不敢相信的诺诺开口,又将自己的疑惑压下,以一种尽职尽责的表情看着阿宁。
将军府。阿宁记得将军府只有一座,是威烈将军的府邸。如果没有错,将军府只有一个尚未出嫁的女儿。阿宁抬手,她看见了一双虽然有着薄茧却细腻异常的白皙手掌。
将军府的小姐习武。这个事情阿宁也是通过自己的好姐妹闲聊时知道的。自己虽然手上也有薄茧,但那是干活所致,可这双手,应该是习武。
所以,自己这是,灵魂出窍?
还是,借尸还魂?
这样的故事,阿宁也只听好姐妹闲聊时的‘戏台’中讲过。现在,自己碰巧遇上了么?
不知是那位神仙开了天眼,竟为自己积下这样的福分,让自己享受到这样的幸运!
阿宁很快将自己的身份弄清楚,然后安心又谨慎的享受着这份突如其来的荣华富贵。
直到有一天,自己的‘父亲’对阿宁说,自己已经与济川王府定了亲,一年之后,自己将成为济川王妃。
阿宁感觉自己如同踩在了棉花上,这样的惊喜实在是太让人激动。虽然哪里是自己的原本灵魂所在,自己在哪里的记忆也不怎么美好,可那些主子的风采却是怎么也忘不掉。
而且,主子和下人的待遇,怕是不同吧?
荣华富贵如过眼云烟,说这话的人一定是没有享受过贵族待遇。出门就是各处便利,走到哪都是阿谀奉承,说句话都有人迎合,这样的日子,简直不要太舒服。
能真正视名利荣华如虚无的人,他们是真正的君子和贤人。可阿宁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女,所以这样的生活她很喜欢,也很享受。
比如现在,她即将成为济川王妃,成为这个国家的一名王族。虽然说将军府里的生活很安逸舒服,可女儿最后总是要嫁人的,能嫁的显贵,以后的日子也会很省心和享受的。
喜轿慢慢移动,阿宁,现在的宋娴,以将军独女的身份嫁入了济川王府,成为了济川王妃。
这应该是一个圆满的大结局。一个小小的侍女在某一天变成了一个身份尊贵的将军之女,然后嫁入自己心目中的王爷的家中,成为全国中所有女子的羡慕对象。
这样的故事是说书人中经常出现的,也是大家都期盼的完美结局。
可事实总是残酷的,现实总是骨感的。
阿宁在喜堂上与自己的未来相公拜堂,然后接受着众人的祝福和羡慕与夸奖进入新房。
接着,她就自己一个人在喜房里等着。
无聊的等着。
等着晚上自己的夫君来临幸自己。
阿宁突然感觉幸福来的快,却也有一种虚无感。是什么呢?自己明明只是一个侍女,却承受了别人一年的荣华富贵。
这一年来,阿宁也想过这个身体的原主怎么样了,她的灵魂会去哪里。如果阿宁的灵魂将这个身体占据,那么,这个身体本来的灵魂会不会消散
如果,这个身体的灵魂本身只是灵魂出窍,可自己却误打误撞的进入其中。那么,自己算不算间接杀人?虽然不是亲手染血,可这样去逼迫他人的魂魄,是不是也会犯人命官司?
一年了。阿宁担惊受怕了一年。她担心自己晚上睡觉会有厉鬼索命,担心自己一觉起来就到了阎罗之殿,担心自己如梦会看见原主与家人的亲切互动。
毕竟,自己只是外来者,而且自己并没有原主的记忆,所有的不同都是那么直白的表现在他人的面前。
其实将军府的人也有过猜疑,也有过试探;可他们最后都不再试探,许是绝望了。
毕竟,已经换了人,自己的灵魂已经归入这具身体,就算能将自己驱除又如何?
原主,怕是已经丧命了。
阿宁每次想这些事情总是会将他们彻底压下,然后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继续完成接下来的事情。
可现在,空旷无人,虚无飘渺,整个房屋中只有阿宁一个人。这样的寂寥,这样的孤独,让阿宁一直强行压抑的思绪瞬间上扬,怎么也压不下。
对啊,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