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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无赖_余不知-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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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了火药了吧,”宋甜甜嫌弃地看了李砚一眼,但还是跟了上去。
  李砚小声和秋言说,“这丫头是忠勇伯的小女儿,忠勇伯知道吧?”
  秋言点点头,忠勇伯是老爷的另一位结拜兄弟,掌握着武阳的兵权,平时是个不苟言笑的人,没想到竟有这样活泼的女儿呢。
  “她不经常来咱们府,总是去荣家,你又待在二哥那,所以没怎么见过。”李砚细心给秋言解释,“她家也是练武的,动不动就劈个桌子,砍个人什么的,所以你别和她走得太近,再伤到。”
  荣文在李砚后面听得一清二楚,心想李砚真是宝贝秋言,这样的话也亏他编得出口。
  雪姬已经上台了,她五官精致,肤色雪白,怪不得被称为雪姬,她总在有意无意的瞟这边的包厢,似乎是在寻找荣文。
  荣文和她对上眼神的一瞬间,秋言便看见雪姬笑了一下,长袖挥舞了一下,已随着音乐踮起了脚尖。
  秋言头一次见到这样的表演,不禁看得入神。
  “呐,跟着我们也不一定学得都是不好的吧。”荣文站在他身边轻声道。
  秋言用力地点了下头,看了看周围,“这也不和别人说的那样,都是不正经的人。”
  “也不见得,”荣文的话里颇有深意,“不过李砚一定只想你看到好的这一面。”


第17章 第十六章
  打雪花饼端上来之后,荣武便再没离开他的座位,他欣赏不来那所谓的轻歌曼舞,还是能填饱肚子的最实在。
  李砚坐在他的身边,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你是饿死鬼投胎怎么着?”
  “我听我姐说,我娘偏心荣文,我俩出生的时候只给他奶水吃,把我饿成了这个样子。”荣武咂咂嘴,光吃饼太干了,还是得配点水。
  李砚也不知道他说的真的假的,只翘着腿抱着胳膊看着秋言的背影,不时地喝一两口茶。
  秋言还真是挺喜欢热闹的,和宋甜甜一对跟着楼下的散客一个劲起哄,荣文就在他俩身边给他们俩讲点姑娘们的趣事。
  李砚看他们高兴也挑着眉毛笑,他没想到秋言是个这么容易与人亲近的性格,以前对他的印象总是那个缩在二哥后面低着头的小厮,几乎没什么存在感。听杏儿说,整个府里秋言也就与她关系好一些,但这也有道理,府里没什么和秋言一样大的人,成天同那个苦着脸的二哥在一起,有什么乐子。
  雪姬一曲毕了,朝台下行了个礼,等樱雪楼的小厮把客人们扔在台上的银子和花都拾了,她又福了下身子,便下了台,着人传了信,说待会就到包厢上来见荣文。
  秋言满心期待地近距离看一眼这样的绝色佳人,李砚却先发难了,但他的对象不是自己,而是宋甜甜,“宋叔叔知不知道你出来啊?”
  “知道我还能出来啊。”宋甜甜嫌李砚明知故问。
  谁知道她这话一出口,荣武和荣文都是一惊,荣武更是放了手里的雪花饼,紧张道,“姑奶奶你饶了我们吧,上次偷偷带你出来被发现,我们仨可跪在荣府院里那棵老歪脖子下面一日夜!”
  “可这次又不是你们带我出来的。”
  李砚扶额,后悔道,“刚刚就该直接冲出去。”
  “你们是嫌弃我嘛!”宋甜甜瞪圆了眼睛,她那两只眼睛本就大的惊人,这样一看,眼球似乎都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
  荣武平时是个榆木脑袋,但关键时候和李砚想到了一块,他俩对了个眼神,都站了起来,站在了秋言左右。
  秋言正茫然呢,忽然被一股冲力一带,直冲向了窗边,李砚朝他吼了一句,“闭眼!”
  他再一睁开眼已经在樱雪楼的外面了——李砚和荣武竟然就拽着他从二楼窗户跳了出来!
  他惊魂未定,便看见荣文从窗户探出头来,气得拿着扇子的手一抖一抖的指着他们,“你们俩犯得什么病!”
  荣武对着窗口行了一礼,“弟弟,你喝了娘亲那么多奶水,总该替哥哥办点实事啊!”
  李砚连这话都不说,只朝荣文挥了挥手,便拉着秋言飞速地跑了,指不定宋甜甜待会就追上来呢。
  秋言和李砚整整跑了一条街才停下来,他上气不接下气,坐在地上沙哑着嗓子问,“三少爷,咱们能停了吗?”
  李砚也有些累,道,“停了停了。”他指着一旁的馄饨摊,“到那歇着去,地上凉。”
  那馄饨摊老板也和李砚相熟,看他一到就立刻下了二十个馄饨,没一会儿,大勺一捞,盛在个大碗里,端到了李砚面前,“三少爷,老规矩。”
  李砚正口渴,端起碗就吸了一大口汤,那汤水刚从热锅里盛出来,烫得不行,李砚刚咽下一点就吐了出来,“怎么这么烫!”
  秋言拿出随身的帕子给李砚擦脸,“三少爷,你喷的哪都是。”
  这秋言的帕子上似乎有让人闭嘴的咒语,李砚静静地看着他给自己擦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三少爷,荣家少爷呢,今天没跟你来?”馄饨摊老板一边和李砚闲聊,一边问秋言,“这位小爷想吃点啥?”
  秋言倒不大饿,但也想尝尝,便看着李砚,李砚明白他的意思,“给他来五个,解解馋就好。”
  老板应了便忙活自己的去了。
  “我看你挺喜欢樱雪楼的,下次还带你来?”李砚对秋言讲。
  秋言抿着嘴点了点头,“是挺好玩的。”
  “二哥从来没带你到过这些好玩的地方是不是?”
  如果说的是赌坊和勾栏的话,那确实是,秋言又点头。
  “那我以后多带你出来玩,你就别回二哥那了好不好?”李砚又追问。
  “这,可是,”秋言犹豫道,“可是我答应了二少爷了。”
  李砚不说话了,从筷子筒里抽了一双,带着怨气吃起了馄饨。
  秋言也知道自己惹了李砚,不敢再提,也默默地吃,可他心里还是过意不去,刚想开口,一口汤水呛进了喉咙里,咳个不止。
  这又换李砚心疼了,他一边帮秋言敲背一边道,“你慢着点吃,没事,就算你回了西院,我也能想法子带你出来,行吧?”
  秋言咳得眼里都是眼泪,还一个劲谢谢三少爷。
  李砚叹了口气,心里想的都是我该拿你怎么办啊。
  趁天色还没黑,李砚又带着秋言去逛了几个地,买了好几袋子糖,让秋言能换着样吃,生怕他以后回了西院再没机会出来买糖吃了。
  两个人刚走到楚国府的院墙外面,便看见杏儿的脑袋露在墙头上,看到他们就伸出手一通挥。
  李砚和秋言凑近了她,“怎么了?”
  “夫人正到处找您呢,别走正门可,”杏儿紧张道,“说是甜甜小姐又找不到了,忠勇伯的夫人正在正厅喝茶呢!”
  “这丫头真是会给人添麻烦。”李砚十分无奈,又问杏儿,“你底下垫着凳子没,秋言翻不过去。”
  “弄着了弄着了!”杏儿自己就踩着呢,这会儿看他们要翻墙马上下了来。
  秋言一时觉着羞耻,但自己确实技不如人,翻墙本领不大过关,他两只手捉着墙檐,怎么使劲也抬不起身子。
  李砚实在看不过去,蹲下身子抬着秋言的腿,愣是把他推到了檐上。
  另一边有杏儿接着,秋言到算是终于翻了过去,但好好练练功夫的心思也算是定下了。
  李砚刚刚翻过去,便听到他娘的声音,赶紧一本正经地坐在院子里的小桌前,杏儿和秋言凑在他边上,三个人假惺惺地呵呵笑,仿佛言谈甚欢。
  李夫人后面跟着忠勇伯的夫人,要说怎么看出来的,该归功于那一对漆黑大眼。
  李砚站起身,行了一礼,“干娘怎么来了?”
  “没什么,还不是我家甜甜又找不见人了,我以为她来找你玩呢,”忠勇伯夫人叹了口气。
  “我这一天都在府里,没去过外边,怎么能见过甜甜呢?”
  “是吧,我也说我家砚儿最近懂事的很,”李夫人笑了一下,颇感满意,“你要不去荣府问问?”
  李砚摇摇头,和秋言对看了一眼,狡黠地眨了眨眼。
  秋言忽然觉得脸上一热,背过了身,站到了杏儿的后面。杏儿没察觉任何的异常,缠着秋言问,“你们都去哪玩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我快为了编内容提要掉头发了。


第18章 第十七章
  教习武艺的师傅第二天就到楚国府报道来了,他跟着杏儿到了李砚的小院,看李砚正卧在躺椅上,翘着个腿,拿着个小茶壶,合着眼舒服地小憩呢。
  “咳咳,”杏儿清了下嗓子,“少爷,人家师傅到了。”
  李砚睁了眼,瞄了下那师傅,四肢修长,脸很正派,不错,他把秋言唤了来,“你以后就跟着人家好好学吧。”
  师傅瞧了瞧这意思,明白过来,先受了秋言的礼,又问李砚,“三少爷,我可是被请来教您的。”
  “你不是武阳人吧,”李砚满脸的傲慢,不屑道,“少爷我这身手还用的着人教?”
  “耳闻过几句少爷的战绩,但我认为少爷的功夫实在不入流。”
  李砚听到这话可就不乐意了,把小茶壶往桌上一放,站了起身,下巴一抬,“那我便向师傅请教几招。”
  他话音刚落,手已握拳直逼师傅的面门。师傅却不紧不慢,也抬起掌,包住李砚的拳,他手里有一种柔和的力量,化解了李砚的拳风。他就这样捉着李砚的手,向后一拉,李砚便随着他的动作被牵引着往前一扑。
  “力道不够。”
  但李砚还是有些基础的,总不至于被人这样摆布,往前扑的时候后脚使力,侧过身子,另一只手直击师傅的腰部。师傅似乎能预料他的动作,早有准备,身子一弯,让李砚挥了个空,还没等李砚反应过来,他已握住了李砚的手腕。
  “速度太慢。”
  李砚十分不服气,两只手被禁锢住还不老实,又把腿往高处一踢,这回他以为这师傅肯定无法挡住了,人家却把他往远处一扔,丢在了地上。
  “脚步虚浮。”
  李砚吃了一嘴的土,看了眼杏儿幸灾乐祸的表情,更加生气,吼道,“再来!”
  “三少爷,您这功夫全是野路子,和小流氓们比划比划还行,真遇上懂行的人,只能输的连脸面都不剩。”
  李砚阴着脸听他讲,想着该怎么找个理由把他给辞了。
  “您也不用想着怎么对付我,这样吧,您什么时候打赢我,我自然就放弃这份工作。”
  “当真?”
  师傅微微一笑,“习武之人,信义为本。”
  秋言看李砚火气太大,便走到俩人中间,弓着身子问,“还没请教师傅的名讳。”
  “石淼,我同教你们诗书的毕畅是同门。”
  “那你们的师傅可真厉害,文武全才啊。”秋言禁不住感叹道。
  石淼笑了笑,没再多说,“我们便开始学起来吧,我主要教你们的都是些基础功夫,至于更加复杂的招式都要靠你们的悟性,那就先从扎马步开始吧……”
  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李家三少爷现在扎了一个时辰的马步了,连秋言都开始练拳了,他却只能在这干瞪着眼,心里十分不甘。
  他过一阵儿就要叹一次气,再用眼白看每次经过都要对他嘻嘻笑的杏儿。
  秋言倒练得很起劲,每次被石淼纠正动作也不急躁,一次一次地反复练习,和闲得一直在吹自己脸两侧头发的李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李砚!”李夫人的声音依旧那么高亢,让李砚浑身一震,他猜,李夫人大概不是要来救自己的。
  “你什么时候去的赌坊?”
  李砚的直觉一直这样的准,他皱起眉,无奈,“二娘那嘴就不能闲会吗?”
  李夫人也没看那石淼,随便抄起了桌上摆着的一根粗棍子就朝李砚挥了过去,“你还瞒着我!”
  秋言停了手里的动作,和石淼站在一起,问,“师傅,今天咱们还学吗?”
  “啊,我看应该是不用了,”石淼摇摇头,“这三少爷的功夫是这么练出来的?”
  “嗯。”秋言肯定地点了点头。
  李砚窜上窜下,让他娘捉不住,他腿脚快,躲得很迅速,就算偶尔被打到那么一下,也不会很疼。
  母子相持了好一会儿,喜娘迈着小步子跑了过来,“夫人,您别打了!”
  “不行!”李夫人气喘吁吁,“我不把这小子打回阎王爷那重新投胎一次,他就长不了记性!”
  “夫人啊!”喜妈两只手垂在身侧,着急道,“老爷找三少爷有事,让我带他去正厅呢。”
  “什么,”李夫人把手里的棍子一扔,秋言慌忙去拾,心想下次不能把这种棍子放到离夫人这么近的地方。
  “找他能有什么事?”李夫人坐到椅子上,瞪着李砚。
  “我也不清楚,只叫我来寻三少爷。”喜妈这话也不知是真是假,但是救了现在的李砚绝对是肯定的。
  李砚清了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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