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明半昧-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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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折腾好一阵,最后说不定还会被引渡到美国,而这边的案子又是黑道火拼,普通人都没卷进去,还顺便灭了一个黑帮,所以警察们的心态都比较复杂。
回到了久违的家,阮朝暮恍如隔世,这段时间的经历,实在超出了他所平生能够想到的。迟远毫不留情的登堂入室,把林喻添置的东西又统统扔掉,把他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摆了回去。只是兔子杯被砸掉了,迟远想去隔壁店里买一个,可店里已经没有一模一样的兔子杯了,他只好又买了一个老虎杯。
阮朝暮默默看着和狮子杯摆在一起的老虎杯,心情有种说不清的复杂。
“快去洗澡。”迟远捂着鼻子推了阮朝暮一把。
阮朝暮应了一声,洗澡去了。出来的时候,迟远已经走了,只有陈秘书在外面等他。“迟远呢?”阮朝暮问道。
“迟总回医院换药去了。”陈秘书说道,“阮总,咱们是先回公司……还是……”
“现在公司那边是谁在管。”阮朝暮问道。
“是叶琛在管。”阮朝暮抬头看了陈秘书。
“您和迟总现在是阮氏的第一和第二大股东,你们不在的期间,叶总作为第三大股东的代理人行使管理权。”
“有这种规定吗?”
“您上个月刚签的新规。”
阮朝暮略一想,就知道,这是叶琛和迟远为了绑架他提前下的套呢,只是如今他也没什么可计较的。
“去医院。”阮朝暮淡淡说。
迟远一瘸一拐从医院里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阮朝暮站在医院门口的树下等他。刮了胡子洗了澡,整个人清清爽爽的,只是看向他的目光有些复杂和纠结。
哦,事情解决了,该算总账了。
迟远木然地想。
“车呢?”迟远走过去问道。
“在那儿。”阮朝暮指了指,迟远望过去,只见车停在路边,不过是一百米开外。估计是来的时候近处没地方停车,所以只能停那么远。
“让陈秘书开过来吧。”
“不用。”阮朝暮回答。
他在迟远面前转了个身,弯下腰,蹲在地上。
“我背你。”
迟远愣了。
“快上来。”阮朝暮笑道。
迟远看着阮朝暮的笑容,脑子一热噗,回过神来,阮朝暮已经背着他站起来了。
迟远个子不矮,足有一米八,一米八六的阮朝暮背他相当困难,喘着粗气跟头牛似的,额头上沁出细细密密的汗珠。迟远伸手摸了摸。
“下回让陈秘书留五十米就行。”迟远小声说道。
阮朝暮脚下一停,笑道了:“好。”
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了,阮朝暮四十岁的老胳膊老腿也不是年轻那会儿了,在车上就有些睁不开眼睛,加上拘留所里的七天,基本没睡好,一进家门竟然歪在沙发上睡着了。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他身上多了条毯子,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厨房里传来滋啦滋啦的声响,浓郁的香味弥漫开来。
阮朝暮走进厨房,看到迟远在煎牛排。他穿着阮朝暮的灰色居家服,略微长了一点点,裤腿一直到脚跟,外面罩着围裙,应该是哪个阿姨的,粉色的,看上去有点滑稽。
阮朝暮噗嗤笑了起来。
迟远听到声音,回头看他。
“你醒了,去拿盘子,准备吃饭。”
“阿姨们呢?”
“我放了他们一周的假。”迟远说着,声音竟微微有些发颤。
“不过节的,为什么放假?”阮朝暮明知故问,从后面揽住迟远的腰,嘴巴放在迟远的脖颈上,看着他裸露在外的白皙皮肤渐渐变成粉红色。
迟远“嗯……'”了一声,腰有些塌了下来,他伸手关了火。
“牛排熟了吗?”阮朝暮一边轻吻迟远,一边低声问道。
迟远伸手揽住阮朝暮的脖子:“没有。”他模糊的说道。
阮朝暮点点头,把迟远拦腰抱了起来,他没力气抱他去二楼,径直把人扔在客厅的沙发上,然后骑上去,飞快去解自己的腰带。两个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迟远感到阮朝暮的性器飞快的膨胀起来,他自己那里,已经硬的发疼了,阮朝暮很脱了个精光,随后去解迟远的衣服,包括那条粉色的围裙。
两个人都不说话,只是疯狂的彼此爱抚,亲吻。
好不容易赤裸相见,阮朝暮突然起身,在沙发边跪了下来,俯身含住了迟远的分身。
“啊……”迟远猝不及防的喊了一声,伸手按住了阮朝暮的头。
他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激动不已,拼命挺腰,把自己的分身往阮朝暮的喉咙深处顶。阮朝暮被顶的嗓子生疼,却一声内吭。
很快,迟远射了出来。
他躺在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看着阮朝暮站起来,喉咙翻动,把他的精液咽了下去。
随后他们接了一个吻。
“怎么样?”阮朝暮哑着声音问道,迟远笑了笑,那笑容眼角带媚,看的阮朝暮差点射了出来。迟远从沙发缝里掏出一管润滑剂,塞在阮朝暮手里,“继续。”他说道。
阮朝暮再次骑在他身上,手指沾着润滑剂,在迟远的后穴里进进出出,发出响亮的水声,迟远的腿有伤,他不敢太硬来,耐着性子开拓着穴口,几乎用掉了半管润滑剂。
迟远只觉得那隐秘的入口如同火烧一般,又痒又麻。“啊……快进来……”他终于忍不住催促道,刚刚发泄了一次的分身,又半挺了起来。
“真淫荡,都流水了。”阮朝暮调笑道,故意把润滑剂搓揉地声音更大了起来。
迟远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
“告诉我,你想我怎么办?”阮朝暮压低了声音问道,他的分身抵在迟远的穴口,来回摩擦,却不肯进去。
迟远狠狠瞪了他一眼,似乎有些难为情。两个人在一起十年,在床上厮混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没说过,只是这算是两个人复合以后的第一次,迟远没想到阮朝暮还会有心情玩花样。
迟远不愿意说,阮朝暮也不逼他,猛地一挺腰,撞了进去。
“啊……”迟远叫了一声,随后就是一阵疾风暴雨,快感不断从身下传来,他除了抱着阮朝暮“嗯嗯啊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很快,他的性器再次挺立起来,龟头流出一点点液体,目光涣散,显然是爽到了极致。
可就在这时,阮朝暮却突然抽了出来。
“不……”迟远带着哭腔,焦躁地扭着腰。
“宝贝儿,说你想要我。”阮朝暮揉着迟远的胸口,这愈发加剧了迟远的渴望。
“说你想要我。”阮朝暮命令道。
“我……我想要你……”迟远觉得自己快要被无法满足的性欲逼疯了。
阮朝暮把分身一撞而入,迟远啊的大叫出声。
这样舒服吗?”阮朝暮一边疯狂的律动一边问道。
“舒……服……啊……啊……”迟远的呻吟声被撞的支离破碎,他抱紧了阮朝暮,指甲在对方的后背挠处血痕。
“想不想我每天都这么干你?”阮朝暮凑在迟远耳边问道,眼底有近乎疯狂的占有欲。
迟远没有看到,他只是无声的点点头,眼泪顺着眼角落下来,却不知是因为情欲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阮朝暮轻笑起来,突然间加快了速度。
迟远的呻吟声愈发激烈,很快又射了出来。
阮朝暮被他高潮中痉挛的后穴使劲一夹,也泄了出来。
这一日他们做了四五回,直到两个人都再也硬不起来才作罢。迟远被操弄的毫无体力,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过来,醒来时才发现自己头疼欲裂。
迟远迷迷糊糊地想叫人,却发现嗓子都哑了。
阮朝暮见他醒了,去厨房端了粥过来,把他半抱在怀里:“你发烧了,先吃点东西,一会儿把退烧药吃了。”
迟远烧的迷迷糊糊,本能的张嘴,喝了粥,又吃了药,很快昏昏沉沉又睡过去了,中间他似乎被阮朝暮叫醒过,说是公司有文件需要他签字,他稀里糊涂签了,直到第二天烧退了才惊醒过来。
醒过来的时候,是个下午。阮朝暮竟然坐在床边用手机玩麻将,迟远清了清嗓子,才终于能说话了。
“醒了?”阮朝暮听见了,放下手机,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烧退了,应该是快好了,现在饿不饿,我去给你拿粥?”
那么温柔的嗓音,迟远只想说溺死在里面,他闭了闭眼睛,轻声问道:“我昨天是不是签了什么文件?”
阮朝暮愣了愣,他没想到迟远竟然还记得自己签了份东西,毕竟那时候,他几乎是闭着眼睛的,不过也无所谓,他本来也没想瞒着他。
“是财产转让协议。”阮朝暮平静地回答,“我把我名下所有的东西都转给你了,包括阮氏的股权,以后你就是阮氏的董事长了。我年纪也大了,想退休了,不过这份协议是有条件的。”
“什么?”迟远颤抖着声音问道。
“你得养我一辈子。”阮朝暮微笑着回答,随后低头吻住迟远的唇。
“迟远,我爱你。”
我不知道该怎么给你安全感。
我不知道该如何让你相信,我们真的可以过一辈子。
我把我全部的身家给你,下一个十年,我倚仗你,仰望你,你来去自由,而我会永远等着你,就像你等着我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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