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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你看起来好像很好吃-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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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过得快活而规律,淫乱又单纯。小孩子们渐渐长大了,施令令回过国,不怀好意地捏楚辞的腰,说身材比以前更长进了,运动量不小哦。
  楚辞默默无语地亮出手机上的计步软件给前妻大人看,他现在每天早上都要晨跑三公里,不然周末没有肉吃。
  ***
  圣诞节的时候下了一场薄薄的初雪,楚家依着传统在大宅请了很多客人,楚辞穿礼服正装,儿子和他是亲子打扮,五岁多的小绅士已经很有派头。而施小墨满两岁了,白嫩可爱得像个糯米团子。她穿着明媚的圣诞红,坐在施教授肘弯里,人见人夸。
  西式酒会开始之后,楚辞周旋得体,与基本已退至幕后的老楚总一一交际过去,偶尔一回头,会得到施今暖意安然的一个凝望。
  酒过三巡换了别的节目,请来的艺术家登场。楚辞终于得以偷偷摸摸扯开领结,借着丝绒帷幕的遮掩拉了下施教授的手,轻声说:送你新年礼物,来。
  施教授目光闪了闪,看到施小墨在保姆的陪同下正跟楚白在玩儿,于是任由那一只手把自己带出了暖意融融的大厅。
  在雪花纷扬的清凉空气里,楚辞摸出一对钻石袖扣。他眸中带了三分酒意,眼神就格外水润。他有点不好意思,说:“呐,我是个俗人,不会送什么陨石标本之类,也不想你飞走……”
  施今微微惊诧,终于忍不住微笑,他解开腕上原本的纯银袖扣,示意楚辞给自己换上。楚辞欢欢喜喜给他佩好,很开心地用拇指从衣袖摩挲到施教授的手腕,他的指尖是暖的,施教授忽然说:“我能去看看你的画像吗?那张油画。”
  楚辞说当然可以,两个加起来超过六十岁的大男人像孩子似地悄悄从大厅落地窗外走过,抛下一屋子客人,踩着薄薄雪花与扑簌的夜,溜进了老爷子那间八百平里外三进的会客室。
  楚辞牵着施教授的手走进了最里头,这里是他父亲的地盘,一张巨大的办公桌气势磅礴,而转年之后就会正式移交给他。老楚总谈非常要紧的正事时才会用到这里,比如为楚辞议婚的时候,连当年施今为妹妹谈离婚时都没进到这一步。楚辞一直不太喜欢这儿,这里的一切都严肃而冷静,只除了那张占据了半面墙的巨幅油画。
  那是他十八岁时的画像,亡母的最后手笔。楚夫人生前是个画家,但作品从未售出,因为都被丈夫珍藏了。这最后一张画更是无价之宝,母亲笔下的楚辞星眸灿灿,清逸神飞,一个自小就被捧在手心长大的小王子。
  施今仰面沉静凝望,楚辞靠着办公桌边沿,站在他身边也一并望去。两人比肩而立,隔窗雪花飘落,整个世界静谧如梦。施今过了很长时间才轻声开口:“完成这幅画的人,一定很爱你。”
  楚辞点了下头,忽然有点赧然:“我从小身体很差,我妈就成天把我抱在怀里,快三岁了还不怎么会走路……”
  他懊恼地抹了一把脸:“走路晚是不是影响智商?”
  施教授被逗笑了,抬手捻了一下他的耳垂:“你已经不能更完美了。”
  楚辞用“你哄小傻子呢”的眼神不满瞪他,眸中酒意催生水光,看得施今心头酥软,止不住要把多年前的一场旧梦在此刻实现。
  他吻了他,原本温柔,但随即攀上来的抚摸和模糊低吟把单纯的一个吻牵去了别的走向。
  楚辞把他撩硬了,自己胯下也憋涨不行,他喘息着咬施今的嘴唇,说:想要你,就在这。施今的手隔着西裤布料大力攥捏那一把弹性饱满的臀,控制不住,但理智尚存,他哑着嗓子说:没有润滑……
  “操。”小楚总是什么人啊,经验丰富。他挣扎着扯开自己腰间皮带,三两下利索地脱了裤子。修长匀称的腿剥出来,他伸手从办公桌下的小冰箱里捞出了一罐酸奶。
  施教授震惊了,他还没来得及阻止,就看到楚辞坐上了办公桌,腿根打开,一把白腻粘稠的液体抹向了臀沟之间,他努力给自己扩张。那东西太凉了,纵有酒意做人胆,楚辞也是浑身一震,他抬起头来,眼睛里全是委屈,他冲着施教授嚷道:“好冷……快来暖和一下。”
  不仅冷,而且硬,老楚总当年在这张巨大的桌子上花了不少钱,所求的就是一个江山永固。楚辞勾住施教授脖子,就着办公桌边沿把腿交叠在他后腰上时,忽然得意弯起了嘴角,他决定以后不再讨厌这里。父亲打下的江山,母亲拳拳的爱,与此刻和他交缠为一体的爱人,这里有他喜欢的一切。
  他含着施教授的下巴轻声呻吟,缓慢进入的节奏相当温柔,这也就让被一寸寸撑开的感受极度鲜明,楚辞低喘着说:好大。然后又说:喜欢死了。
  施教授缓慢动腰,一段段节制着往里开拓,甜腻的酸奶化在连接处,方才他一眼看到了楚辞隐秘股间缓缓垂落的那些厚腻白液,差点儿控制不住指尖的颤抖。身下的这妖物太懂得如何挑逗他,一个眼神就教人血行加速。
  插进去的里面,太软太暖,炙热紧缩,每一寸接触都咬着他热胀勃发的器官,逼着他再进去点,用力点,全捅进去,狠狠干,操得这淫浪骚货失神失禁。施教授的眼神变了,他自己不知道,但舔着他喉结下巴的楚辞发现了,他撑起腰去迎合渐渐热烈起来的节奏,低声哼哼:“好舒服……还、还要,嗯哈……干我,干到最里面……啊——”
  施教授让他如愿以偿,小幅度开拓之后大开大合地干他,粗硕性器牵着湿润软肉迅猛拍击。楚辞被顶得腿根痉挛,那些花式叫法在撞击中支离破碎,他只剩了单音节的叫唤,颤抖又甜腻。赤裸的腿竭力想要圈住身上男人野蛮律动的腰,但在屁眼里撞到要命酥麻之后极其无力地在往下落。楚辞惊慌抓住桌沿,施教授没让他掉下去。施今握住了那一双骨节圆润的脚踝,把他反折过去继续弄。
  这姿势把楚辞汁液淋漓的下半身全送到了施教授胯下,红热肛口完全暴露,施今的大家伙把那个狭窄入口撑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深猛撞击中另一根挺立摇晃的性器在不停往下淌水。楚辞在痛苦又痛快的充实中胡乱摇头,他低低尖叫,脑子里欲望沸腾,胡言乱语地要个吻,又要抱,还要更多更狠的操。
  于是施今俯下身去吻他,小腿压到胸口,楚辞觉得自己被一直捅到了胃,他张开嘴,在温热炙热的吻里长长呻吟。
  “要被你弄死了……”
  “真的吗?”施教授捉出他舌尖来吮吸,齿间拿捏着力道温柔碾磨。下头毫无停顿,一下接一下,捅得楚辞腹腔以内乱流汹涌,股缝间液滴成线。
  他被逼着承认:“唔啊啊啊……还可以继续呜呜……”
  ***
  他听到施教授闷笑的声音,兴奋而涣散的视线勉强聚拢来,看到施今眼底满怀的温柔缱绻与笑意。
  楚辞忽然害羞了,他用一只手挡住了额头,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别看着我……呜呜……”他羞耻难耐地想要蜷起来,然而身体软在了桌上,脊背在长时间的冲撞摩擦之后觉出了疼。他哼唧着挣扎,忽然被施今挽着后颈抱了起来。
  屁股里头那根存在感大得可怕的肉棒猛然绞扭着转了一百八十度,楚辞只觉得自己滑软的肠子都打了结。他惊呼出声,但随即被妥帖安置,施今掐着他的腰让他趴在了一侧的沙发上,丰软高弹的面保护了他的膝盖和肘弯,而屁股,翘在那里继续。
  楚辞快活又痛苦地在后方又狂猛热烈起来的撞击里断续呻吟,他一会儿想:太大太持久了呜呜……一会儿又想:还要还要还要!在这欲仙欲死的纠结里,他把脑袋歪靠在沙发背上,视线余光看到了那张等身油画。
  漫漫暖意从腰身以下袭来,他撑着发软的膝盖任由施教授的雄物捣进身体里最软最隐秘处,在迷离陶醉的销魂快感里,楚辞伸手去抓施今的手。抓住了,他用力握紧,心里迷迷糊糊地默念:妈,你看,我喜欢这个人,他也喜欢我。
  我要一直跟他在一起。
  楚辞舒舒服服地被喂饱了,最后要射的时候他已然整个人都酥了下去,几分钟迷糊之后才发现交代在了施教授铺在他身下的外套上。施今也没有释放在他身体里头,吃饱以后拔出来撸在了衣服里。楚辞软绵绵地给了个疑惑眼神,施教授难得一点尴尬:“其他地方不好清理。”
  楚辞为施教授的妥帖考虑点头,懒洋洋地才要在沙发上摊平,忽然听到了一声远远的清脆孩童笑声!
  楚辞差点儿整个人跳起来,他下身赤裸,股间粘腻,而这处半开放区域和外间只靠两扇没有锁的门隔着而已!平日里除了父亲没有人敢随便进来,而今日连父亲也在酒会不可能过来,他才纵性忘情在此处和施今纠缠。偏偏忘记了有个地位超然的施小墨小姐,是什么地方都敢去,什么人也不会拦她的!
  他和施教授一块儿躲进了书架后的空间,而后者在这般忙乱里竟然还能抽出空儿去抵开了空气对流的窗,并且一件不漏地把散落衣物统统卷带,不得不让楚辞在窘迫慌张中去捏了一把施教授的腰,以示佩服。
  他竖起耳朵听外头的动静,渐渐疑心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正偷偷摸摸打算把裤子穿起来,忽然听到扑通一声闷响,随即小孩儿哭起来了,是施小墨,她一定是撞到了那两扇门上。楚辞能感觉到掌心里握着的施教授的手陡然一跳,小姑娘哭得好委屈。
  他弯起手指轻轻搔了下施今的掌心,用气声说:“快去看看。”
  施今还在犹疑,另一个童声响起来了,楚白在哄小女孩:“痛痛飞……”
  施教授反手拢住了楚辞的手掌,捏了两下。两人心下都定了,楚辞轻轻吁出一口气,有点疲惫地靠到施教授肩上,被一道臂弯拥住了。
  然后他听到自己的宝贝儿子说:“墨墨不哭好不好,我们进去看看里面有什么,肯定有好玩的。”
  抽泣止住了,奶声奶气的童音说:“好~~~”
  楚辞悄无声息地把脑袋用力撞到了施教授的肩膀上,他无声尖叫,唇齿开合默念了一万遍操你妈操你妈操你妈操你妈操你妈操你妈……
  施教授仿佛胸膛震动,楚辞不相信他是因为紧张发抖,他只能咬着牙去拧施教授的手,但是没有很用力,他舍不得。
  他听到隔得不远,清脆的童音在叫:“爸爸!”
  楚辞腿一软差点跪下。
  然后是楚白的声音,沉稳清晰:“墨墨看错了,这是我爸爸。”
  楚辞浑身都要烧起来了,他觉得自己很应该原地爆炸!
  一对臂膀搂住了他,温暖嘴唇压在他耳尖上轻吻安抚,楚辞簌簌发抖的身体被整个儿拢在了一个怀抱里,他浑身冒汗的势头渐渐止住,有气无力地想:算了,不操这小子的妈了。老子现在只跟你舅舅搞。
  在这虚软脱力的境地里,他又听到那胜过活祖宗的小女孩说:“酸奶,墨墨要酸奶。”楚辞已经没劲儿去纠结方才用剩下的半盒酸奶是扔在哪儿了,妈的,屁事不懂的小破丫头,除了吃还能知道啥啊……
  楚白在说话,他像是拿开了什么东西,温言哄施小墨:“墨墨乖,咱们不要这个,哥哥带你去吃别的。”
  厚地毯簌簌作响,门轴开合,两个小孩儿像是走了出去。楚辞听了很久,才渐渐吐出一口气,他僵硬扯嘴角,对着施今说:“我……他妈的……走不动道儿了。”
  施今摩挲他脊背,温柔道:“这回歇十天半个月的,刚才弄得太狠了。”
  “呸!老子是吓得!”
  楚辞恼羞成怒地看着施今无声弯起的唇角,气哼哼去拍了把他胸口。过了会儿又忧心忡忡:“你说……楚白那臭小子那么伶俐,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施教授唇角牵着笑,但还是要认真安抚一下人父:“他才五岁。”
  “五岁怎么了,他连初中课本都读完了,竞赛课里的那些题我连看都看不明白,他做起来一本一本砍瓜切菜……”
  楚辞呢喃抱怨的声音渐渐隐没,窗外大雪飞扬,室内暖意如春,偶尔的星点雪花飘了进来,随即在一室静谧中融成了柔情似水。


第八章 【番外二】
  楚天重工给国大捐了一栋图书楼,洽谈磋商环节时都是企管部的一位女士在和学校沟通,正式签意向书的时候,说是大老板会亲自来,国大校务处就专门派出了校长助理钟庸接待,毕竟这种财神爷值得高看一眼。
  钟助名字里有个庸字,然而秉性品格都堪称惊才绝艳,以三十岁不到的年纪任职国内最优秀大学的校助,这不止是一个会读书又会来事就可以做到的。事实上,钟助理出身书香世家,由他上溯五代,枝节蔓开的大家族里有超过一百人的名字写遍了各门类的教科书和文坛逸史,更远的祖上甚至出过一个榜眼一个探花。
  钟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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