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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老酒-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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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跑来有没有磕到绊到,我看看,哈哈,哈哈哈。”
  方裕给陈年眼泪擦了两滴,实在没忍住,开始捂着肚子大笑。
  陈年这会儿哭得像个关不紧的水龙头,还以为方裕这是劫后余生的欣喜呢,也跟着笑,转过头去想去看那个变态Alpha到底长啥样,没转过去之前就觉得空气中有点味道闻着蛮熟悉的,转过去一看更熟了,苍景行顶着半脸血,半撑着身子捂着手,眼底仿佛有火苗燃起来。
  “苍,苍景行?怎么是你?”
  陈年手脚并用爬过去扶苍景行,方裕笑得都蹲不住了。
  苍景行一把夺过陈年刚拿来擦眼泪的纸擦脸上的血:“我接到你电话来救他的!到的时候他就这样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看他旁边有个人衣服穿老奇怪了才……”
  “老奇怪,这不是你的衣服吗!”
  “这个,这不是撑变形了嘛……”
  “闭嘴!”Alpha吼得Omega瑟缩了一下,眼泪都缩回眼眶了,Alpha没好气地点点陈年的脑袋,“我说你们俩怎么回事,刚才那脚半条命被你踹没了!”
  “没,我就会这招,小时候方裕逼我学的,这还第一次用呢,嘿嘿。”
  方裕这会儿已经笑得在地上打滚了。
  苍景行看了眼乐成一团的隐藏情敌,又瞥了眼他身旁愧疚到不行的Omega,嘴角一挑,随即搂着手肘皱眉头:“嘶——好疼,年年你快带我去校医院,刚才磕着了,好疼啊。”
  “哪里哪里?我现在就带你去啊,走走走!方裕你没事吧,要不先去我家休息一下?我带他看完手就回来!”
  “他唬你呢!怎么可能就这么……”
  “哎呦,好疼哇!”
  “去看一眼保险一点啦,脚没事吧?”
  “脚也有点疼。”
  “我扶你我扶你!”
  “我也去!”
  方裕见两人要走远了,忙站起来追上,Alpha挑衅的目光从陈年看不到的高度转过来,空气中噼里啪啦的,全是电光。
  9。带你看更高的
  “挺严重的,打个石膏夹块板吧。”
  医生捏着X光片严肃地给陈年指了个地方,陈年压根就不懂那几块骨头怎么长的,只会点头嗯嗯。
  “咳——咳。”
  接到了信号,医生抖了抖片放进袋里,在单子上龙飞凤舞地写了几个字,打发三人出去了。
  陈年忧心忡忡地扶着苍景行的右手:“真的对不起,我下手太没轻重了,你放心,我这两天一定担起照顾你的责任。”
  Alpha大方而慈爱地拍拍Omega的肩:“不碍事,你能有这份心我就很开心了,我先去打石膏,你和方裕坐这歇歇了,折腾一下午累了吧。”
  陈年本想要跟去,却被苍景行以伤的是手不是脚走得了路拒绝了。
  开玩笑,这么热的天真打了石膏他还不闷出毛病来,和那边人说声随便搞个吓唬人的就得了,这小算盘哪能让陈年见着。
  Alpha笑得特别真诚地和一脸担忧的陈年以及气得快晕厥的方裕摆摆手,朝打石膏的科室走去。
  方裕死瞪着看都不敢看他的医生和得意洋洋的Alpha,想不明白就陈年那劲,到底怎么把这结实得像头牛的Alpha给推骨折了。
  而实际上苍景行作为一个运动爱好者,和校医院骨科医生熟到不能再熟,来之前偷偷发了微信通报,让人怎么严重怎么说。
  这么好的机会一定得利用起来。
  方裕还在念叨着苍景行是不是在使诈,陈年已经累得整个人都脱力了,坐在医院的椅子上放空,才想起来鞋子里有颗石头,硌着不太舒服。
  嘴上嗯嗯啊啊地敷衍着,陈年弯腰脱鞋,就闻着酒香味飘了出来,方裕眉头一皱,蹲下身把鞋扯下,脚底白色的袜子被染了一大片红。
  “哇,这么多血哇……”
  “哇什么哇,这么多血,你怎么搞的!”方裕忙把人袜子脱下来,找一旁护士借了酒精棉和纸巾,坐在陈年身旁帮人处理伤口,“疼不疼?”
  “不太疼,你别担心啦。”
  打小陈年就不太怕疼,初中性别分化后有次从单杠上跌下来,把耳朵剌了一个大口子,愣是把半个班同学醉倒了才发现是他受伤出血了。
  那也是方裕头一回知道陈年信息素浓郁起来是个什么样子,自己竟完全招架不住,以致于没防范到那时班上一Alpha抗住了酒味带陈年去医务室处理了伤口。
  好在那Alpha没抗住发情时的味道。
  方裕调整鼻息让自己不要吸入太多,再细致地给陈年擦拭伤口。
  陈年把鞋子里那颗石子倒出来,个头不大,但有个尖锐的角,难怪划地这么厉害:“就是来找你路上掉进去这么一颗,唉,下次买鞋还是得去商店,网购的码数都不太对。”
  “下次我带你去。”
  “嗯。”陈年趁方裕低头的当口,看了眼刚才Alpha离去的方向,心想不知道要多久才好,“对了,你刚才怎么了?吓我一跳。”
  “刚才……”
  方裕竟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说有个Alpha前几天在我发情期临时标记了我,然后还误会了我叫“年年”的对象,甚至做出了幼稚的报复行为么?
  “反正就是一点工作上的麻烦。”
  陈年看方裕已经停下的手还捏着自己脚踝,耳朵尖爬了点粉色,忍不住偷笑。
  不像他总是要控制着信息素的量,从方裕开始分泌信息素起,他几乎天天沐浴在那淡淡的人参味里,今天对方来时,他就察觉到了里面掺杂了一丝别的味道。
  明明有Alpha了,干嘛不说。
  不过陈年知道发小虽然看起来强悍得不像个Omega,心思却敏感得很,既然他不开口,自己等个几天,自然会听到真相。
  陈年把脚抽出来,看方裕迷迷糊糊地抬头,岔开话题趁火打劫道:“话说苍景行大概是翘了课出来的,他是数学系的,到时候能叫方叔叔开个后门吗?”
  “开什么后门,小小年纪干这种事情。”方裕撇撇嘴没好气道。
  “唉,那我就只能自己去求方叔叔啦。”
  “陈年你!”方裕刚想发作,看到陈年那可怜巴巴的大眼睛又灭了火,“他哪里好了,值得你这么做么。”
  “方叔叔又不会为难我,他还让我找个酒量好点的A呢,”陈年拿过方裕手里染血的纸巾和棉球扔掉,想了想还是先不穿鞋了,“而且他人挺好的,今天你要真出事了,估计还真得靠他帮忙。”
  “那……你喜欢他?”
  “喜欢啊。”
  陈年倾身往那边科室看去,苍景行已经挂着手臂听护士叮嘱了,接到了视线朝他眨眨眼。
  方裕见这小动作心里直泛酸,吸了吸鼻子站起来:“那我先走了,手机坏了要去新买个,晚上联系。”
  “好,路上小心。”
  方裕走远了,苍景行刚好走过来:“你发小走了?脚怎么了?”
  “他去换手机了,好像摔挺严重的。我脚受伤了,走着疼。”
  苍景行笑着拿空着的手去抓那只乱晃的脚:“刚才不疼,等这会儿疼呢。”
  Omega撅着嘴不说话。
  Alpha嘴上在戳穿,身体却转了过去蹲下:“上来。”
  “耶!”
  陈年跳上苍景行的背,左脚被勾着,右脚自己夹紧,苍景行站起来,把人往上提了提,往公寓走去。
  这会儿踩着饭点,路上来来回回的都是人,不少人把视线投来这对伤残组合身上,Omega有些害羞又不肯下地,只得把脸埋在Alpha颈间,细嗅着独一份的信息素。
  “陈年小乌龟。”
  “乌龟听着呢。”
  陈年把头又往下缩了缩,慢悠悠地答道。
  Alpha心情颇好地笑了笑:“你那一脚踢得我心都凉了,好好想想怎么补救。”
  “那是意外,意外!”小乌龟不服气地仰着头,动作幅度一大,差点没掉下去,“我这不是心里头怕嘛。”
  “那我更吃醋了。”
  “你吃谁的醋,吃方裕的啊?”陈年把下巴抵在苍景行肩膀上,腿圈得更牢了,“你和他不一样。”
  “哦?怎么个不一样法?”
  “方裕是我家人,你是我看上的人。”
  苍景行脚步一顿,随即又笑笑:“看着傻兮兮的,倒是拎得清。”
  “哼哼。”
  Omega开心得腿乱晃,Alpha背在后面拖着他屁股的手就找空子掐,掐得人温吞的喘气扑在裸露的肌肤上,有汗水蒸发的凉意,也有情到浓时的燥热。
  陈年摸到了那个属于Alpha的腺体,使坏地伴着走路的频率一舔一舔,苍景行不说话,只是脚步快了点。
  “我都没怎么从这个高度看过世界。”
  陈年明知苍景行被他撩得不舒服,气都喘得重了,还要找个话题聊。
  “以后经常带你看,还带你看更高的。”
  “更高的是什么?”
  “马上让你知道。”
  苍景行拿了钥匙开门,三两步把陈年扔进床里,看着多了个孔的卧室门还有些无语,心想这次可别再出什么幺蛾子。
  陈年被刚才那一扔还在犯迷糊,苍景行脱了恼人的过小衣裤,大字型往床上一躺,摇了摇打绷带的手:“好帮手病假了,还劳烦肇事者负起责任来。”
  那玩意儿擎天柱一样竖着,陈年都不敢看过去:“干,干嘛啊,不还有左手啊。”
  “左手不方便。”
  陈年闭着眼摸索过去,Alpha的阴茎烫得吓人,还能摸到青筋的纹理。Omega葱白的手指覆在上面,可怜巴巴的,怎么看怎么和谐。
  “你这样可不行,要尽责一些。”
  苍景行身子探过来,手掌包着陈年的手,带着对方上下动着,看Omega脸一点点红透,连身上都是绯红,心情大好。
  空气中那股老酒味不知何时散了开来,苍景行只觉得闻着让人血脉喷张,松了陈年的手,勾了人下巴吻上那张因为害羞紧抿着的唇。
  和他们第一个充满怪味的吻不一样,这一个细腻而甜美,Omega也主动回应着,舌交缠在一起,发出淫靡的水声。
  苍景行的手顺着陈年的脊椎骨一路往下,探访那个早已湿润温热的小口,滑进二指,Omega有一点小僵硬,但马上又软了下来,头抵着Alpha坚硬的胸肌,小声呻吟着。
  “小处男,手指好吃么?”
  扩张增到四指,即使在淫液的润滑下吞吐也有些吃力,陈年听到“处男”两字就不高兴地咬上了苍景行胸前那点红,听到对方吃痛的叫声后又狡黠地舔舐。
  Alpha做好了准备,单手撑床准备进来,却不想Omega撇撇嘴抱怨道:“大骗子,说好的让我在上面呢?”
  “成啊,你在上面。”
  苍景行单手发力把陈年提溜起来,让小穴对着硬挺的那处直插到底,太过于强烈的刺激逼得陈年差点秒射出来,撑着Alpha的腹肌半天顺不过气来,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苍景行已经托着他屁股大开大合地开始动了。
  “啊……你他妈……混蛋……啊……你出来!不做了!啊……太深了……!”
  陈年被捅得呻吟都碎了一地,乘骑体位让抽插每一下都进到最深处,直顶上生殖腔,那种非发情期却要将生殖腔生生顶开的恐惧感和欢愉感疯狂占据了他,两手又没个支撑点,在苍景行布满汗水的小腹上胡乱抓着。
  “苍景行……苍景行……慢一点!太深了……啊!”
  可Alpha压根不管Omega的求饶,那条还打着绷带的手臂都趁着Omega没注意的当口用上了,有力的双臂撑着娇俏的臀部上下动得更快,平日里淡到闻不出的信息素强势地破开陈年的酒味,中和出了一种恰到好处的感觉。
  又插了几十下,苍景行突然把陈年压到身下,亲吻着快到临界点有些紧张的Omega,交合处直捣黄龙,在一个深插后,把滚烫的精液悉数射进甬道。
  陈年也弓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两人身体严丝合缝,陈年已经射过一次的性器再次喷出了稀薄的精液,又重重落回床里。
  “是不是,爽上云端了?”
  Alpha坏笑着咬着Omega的耳朵问道。
  而Omega大口呼吸着空气,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答不上来,只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
  10。衣服真是束缚人类天性的大敌
  陈年这会儿抱着苍景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话都断断续续地说不清楚。
  “疼,疼死了,你王八蛋,我告诉方裕你骗我上床,呜……你还摸!”
  陈年一掌拍上Alpha的腹肌,却把自己手震得发麻。
  他大概是痛觉神经全长后面那处去了,回味过来只觉得跳突得疼,怕是肿了。
  Alpha真是不仅人长得大只,下面也很大只。
  苍景行也就任他撒泼,左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人屁股,反正吃都吃到嘴里了,再使小脾气,下回讨回来便好。
  “王八蛋!”
  “好好好,王八蛋。”
  “大变态!”
  “是是,大变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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