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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老酒-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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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还蛮适合的,毕竟秋斯年平时也喜欢扎一小辫子,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是个Alpha,而且行为处事也不带强势,照顾人的心思也像Omega一样细腻。
  方裕甩甩头,把想象秋斯年扭着腰在舞台上又唱又跳下面一群人尖叫欢呼的场面从脑袋里甩走。
  “所以你和我说这个有什么用?”
  “你傻啊,虽然挖秋斯年的那个经纪人在的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经纪公司,但和山水娱乐比起来,只能算这个,”陈年给方裕比了个小拇指,“说不定秋斯年回他自己公司去了呢,他要资金有资金,要人脉有人脉,要资源有资源,何必在小公司里等着火呢?”
  “照你这么说,他干嘛一开始不选择自己家里啊?”
  “苍老师说他和家里有点矛盾,”陈年给方裕大概描述了一下八卦的内容,“但他再怎么说也是前任董事长的亲儿子,而且据说小时候宠得不得了,手里拿得股份也稳,再说他们豪门恩怨我们是搞不清楚滴,指不定哪天就和好了。”
  方裕对这个说法持保留意见,但他打算自己去打听一下,做Omega权益这么多年,积攒的最多的就是杂七杂八的人脉了,现在社会上对O权非常重视,他仗着职位之便要去打听点东西也容易。
  但他并不想这么憋屈地放过陈年:“你叫苍景行苍老师啊,他有说过这名字的来历么?”
  “啊?”陈年说起来脸不由自主地红了,他穿着水手服在洗手台上媚叫的样子还印在脑海里,这会儿说起来,身体忍不住发热,忙想个借口搪塞过去,“苍景行说是秋斯年取的,因为他什么都知道所以叫他老师。”
  方裕一听秋斯年取的,想来也就是自己想到的那个意思:“来,你裕哥给你点东西看看。”
  陈年收到了就准备打开,却被方裕阻止了:“你等会儿,这东西要和你苍老师一块儿看。”
  “哦,好。”
  “那我有事先走了啊,你和你的苍老师要好好欣赏。”
  方裕关上门,嘴角一抹笑,秋斯年估计是平日里物理上打不过苍景行,只能在心理上占点便宜,说起来他知道这个也是被其他同事科普的,爱情动作片里有个小众分类,里面有一位女性Alpha苍井空格外出名,大家都亲切地喊她“苍老师”。
  ——不过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这位虽然是Alpha,却是个被压的,因此也大受Omega们欢迎,他不知道秋斯年怎么知道的,但这点儿小聪明倒是能讨得他欢心,陈年叫起那名字时,他差点没绷住笑出来。
  想来苍景行应该是不知道这一茬,等他今天自己看见了,不仅他揍秋斯年多个帮手,陈年也能开启新世界的大门。
  一石二鸟。
  方裕哼着小曲儿,下楼的脚步都轻了,和山水娱乐的人联系上也很快,刚巧是他前几天处理的一个纠纷的当事人,对方也表示愿意帮忙。
  但事实证明人不能太嘚瑟,容易幸灾乐祸。
  方裕进了地下车库刚下车,就被人一闷棍敲晕拖走了。
  …
  秋斯年这段时间倒是过得无忧无虑,和外界的联系被切断了,他也好安安心心写歌,等那几个打架的神仙们想通了放他出去,就可以开始他音乐人的第一步了。
  这段时间里他还尝试了开发新技能,想看看日思夜想一个人是不是能心诚则灵,画出那人的脸来,可搞了半天还是奇奇怪怪的一张脸,眼睛鼻子嘴巴都没长在该长得地方,就那副眼镜能稍微看得出人到底是谁。
  也不知道他那么久没和方裕联系,对方会不会察觉到自己被绑架了。
  唉,说起来方裕连他家庭背景都不知道,一般人肯定也不愿意卷入这种风波吧,这些有钱人就仗着几张臭钱随心所欲,他家方裕为了广大Omega有时候还是义务劳动呢,能不能学学这种伟大精神。
  想着又抱着吉他唱伤心情歌,好像他唱得越深情方裕就能听见似的。
  “西湖的水啊,我的泪;想着方裕啊,心里美……”
  “小少爷,”管家敲门进来,“大少爷让您去一趟会客室。”
  “不去,不签,滚蛋。”
  秋斯年看也不看门口立着的管家,这人明明从小带他到大,现在也不知被灌了什么迷魂药,死都不听他的。
  所以说豪门呆着有什么意思,人情凉薄,没个能交心的。他宁愿被方裕天天追着打,也不想看这群死人脸。
  管家没说话,只是拿平板电脑给他看了张照片,照片上那人倒在沙发上,衣服皱得不像话,脸上还有擦伤。
  那副眼镜不知去了哪里。
  秋斯年扔下吉他腾地站了起来,挥开管家就往楼下走,推开门只见秋见山坐最里头,喝着一壶绿茶,滚烫的热水飘起袅袅几缕烟,而方裕侧卧在沙发上,看着一脸狼狈,后面站了一群Alpha保镖。
  “看起来这次没抓错啊,”秋见山又给自己续了杯水,“费了好大劲才找到他,人还追到我们公司来,够痴情的啊。”
  要放在别的条件下,秋斯年一定会为了方裕还专门去找他而雀跃,可放在这会儿,他却一点儿也开心不起来。
  他宁愿方裕什么都不做,等他和秋见山这群人耗死,也不要他遭这份罪。
  他就恨自己怎么就没跟着苍景行去练几招,把这几个保镖全放倒了,再踹一脚秋见山的狗头。
  秋见山笑着把一打纸推向秋斯年:“到这种鱼死网破的地步也是你逼我的,签吧,我亲爱的弟弟。”
  秋斯年垂在两侧的手攥紧了,迟迟不动。
  一边是方裕,一边是前程,他要是把股份交出去了,都不用他走出这个门,他在娱乐圈能发展的所有路子就会被秋见山统统封死。
  说什么冠冕堂皇要保护他的话,这么多年不公开他的身份,就是怕自己有一天撕破脸闹得人尽皆知股价大跌,才把他藏得这么深。
  他这一笔下去,断送他所有前程,也把母亲求来的最后一点保障拱手让人。
  签吗?
  秋斯年看了眼方裕的脸,没带眼镜还真有点看不习惯,原来昏迷的时候也要抿着唇啊,真可爱。
  他在裤子上擦了两把汗,在心里对逝去的母亲说了句抱歉。
  他知道母亲为了这点东西花了多大的功夫,最后却连个完整的尸体都拼不出来,但他还是得坚持着守着这所谓的底线,憋屈地活了这么多年。
  喜欢的人躺在那儿,他突然就不想忍了。
  大不了以后街头卖唱去,能挣一毛是一毛,而且卖了股份好歹也能拿点钱来,做什么都成。
  秋斯年刚拧开笔盖,在安静的房间里发出“咔哒”一声,秋见山一口气还没吐完,就听沙发上那人开了口:“不想签就别签,我没带眼镜都看得出你一脸的不情愿。”
  “方裕你……”
  “我劝你们别碰我,”方裕眯着眼看那一串要对他出手的保镖,掏出了证件,“你们已经有伤害O权保护组织工作人员的罪名了,想接受腺体摘除手术尽管上来。”
  保镖们瞬间怂了,惊恐地看着秋见山,这和工作内容说的不一样啊,不是说都是Beta么?
  秋见山也傻了眼,私家侦探调查上来说秋斯年只约Beta他才敢这么放手一搏,怎么这个看起来像Beta的人竟是个Omega,还是权益保护组织的人?
  方裕扭着躺得不太舒服的脖子超秋见山走过去,因为看不清楚微眯着眼,却把对方吓得腿直打哆嗦,他扫了圈没趁手的工具,就拿了那个煮绿茶的壶。
  “嗷嗷,烫烫烫啊!”
  等秋斯年“跑”过来救人时,方裕已经把一壶茶全浇到秋见山身上了。
  “嘶——烫啊烫啊,”秋斯年捏着嗓子学秋见山叫唤,却在看到方裕的脸后闭嘴,秒怂讨好道,“裕哥,人家这不是身不由己嘛,你不要生人家气啦……”
  方裕把水壶搁在桌上,发出一声闷响,秋斯年差点腿软要给人跪了。
  “走了。”
  方裕刚走两步,又被抓了手腕:“等等,我在这签个名。”
  “喂,说了你不想就别……”
  “我想,方裕。”秋斯年唰唰两下龙飞凤舞写了大名,“刚才那会儿我想通了,以后我秋斯年和这个地方,没半点关系。”
  说完替方裕理了理弄乱的头发:“有你就好。”
  “你才想多久,想通个屁……”方裕阻止都来不及,只能拿过还带着潮湿温热的笔,捏在手里小声嘀咕着。
  他看着那几个字,心都跳得变了速,其实他早就醒了,但不知道在期待些什么,装晕不肯起来。
  大概是有些恶劣地想这个人来救他。
  所以才会在他开笔帽时差点笑出声来,不小心破功不得不爬起来。
  而现在那人不带犹豫地写下名字,目光炯炯得看着他,瞳孔里能倒映出自己的影子,仿佛要把他禁锢在那里。
  “……你傻逼吧,谁要和你有关系。”方裕嘟哝着挪开视线,绕过秋斯年踢了脚秋见山,“你司最近被举报多例侵犯O权事件,劝你最好别有别的小动作。”
  然后转身就走,这回手学聪明了,缩裤袋里,留给秋斯年一个最酷的背影。
  “你真不想和我有关系啊?我可想了。”
  “不想。”
  “唉你怎么想到去山水找我的啊?”
  “陈年的主意。”
  “我靠,我情敌的主意?”
  “他不是你情敌。”
  “你说得对,他不是,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你可快滚吧。”
  “哎我说你其实不戴眼镜挺好看的,就是老眯眼睛有点儿凶,回头我带你去配副隐形怎么样,哎哎哎,别打那!还没给你用过呢!嗷!裕哥我错了!”
  25。叫老公
  今天陈年晨练回来以后总算是学聪明了,说什么也要苍景行先去洗澡,两个人洗容易擦枪走火,他先洗苍景行会撬锁进来,那苍景行先洗总不能换好了衣服再进来骚扰他了吧?
  发情期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虽然苍景行再三强调了标记的问题由他自己,要是他不想成结,也准备了Alpha的抑制剂,一直等陈年觉得可以了再说。
  可陈年还是焦虑。
  他一方面觉得自己年纪不小了,再拖下去如果苍景行想和他要个孩子,他可能身体上有些难以承受,但另一方面也考虑到双方家庭的因素,他母亲一直对苍景行颇有微词,隔天就打电话问候两句,搞得他也有些束手束脚的,而苍景行对于去拜访一下他已逝去的双亲这件事一直在回避,陈年也不好意思总是提起。
  这件事成了他心中一颗刺,那本回忆录也一直躺在他家客厅,他偶尔能看见苍景行在翻看,但看到他走近时,又很快合上了。
  他总觉得苍景行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他们俩还没真正达到坦诚相见的地步,但多年以来的习惯让陈年依旧按兵不动,等着苍景行自己说。
  可那不安感像个没吹好的气球一样卡在他心上,随时有膨胀爆炸的危险。
  苍景行也的确有事瞒着陈年。
  他一直和陈年说自己父母都走了,但母亲是生理上的走,化成一捧灰,立了一个小墓碑,而父亲是心理上的走,他私自给父亲判下了死刑,成了心里的一座坟。
  因此他不可能带陈年去他老家,去看那个死气沉沉的老古董Alpha。
  父亲从来就不同意他去A市读书,只想他高中毕业以后就继承祖上传下来的酒窖,继续在老家做生意。是他一意孤行,循着母亲留下的一星半点儿痕迹追到了这里,就连入学时的专业都是随意填的。
  他其实没有什么爱好,不像秋斯年那样热爱音乐又有天赋,也不像方裕那样能四处奔波为弱者发声,从小被当作继承人培养,自己又对母亲有太过于浓厚的依赖感,让他的童年里只剩下酒的味道。
  就连抱着陈年睡觉时,Omega身上的味道都能让他梦到儿时的大院和地窖,还有母亲被熏得坨红的两颊。
  苍景行有时候都不得不承认,陈年给他一种逃避的安逸感。
  Omega理所当然地无所事事,每天做的事情就是看喜欢的小说,按他的要求锻炼身体,在他不在的时间里去了解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偶尔替房客解决下问题,之后就是惬意也无聊的温存时光。
  他趴在自己怀里看自己刚写的文,自己时不时吃一口豆腐,再双手轻快地打下下一个章节。
  蝉鸣很长,日光太盛,时间绵长细腻到不可思议,阳光射进来,能看见灰尘都在跳舞。
  人就是这样惫懒的生物,一旦不用考虑生活,就会无端觉得幸福起来。
  但这显然不现实,他一个Alpha不能总是被Omega养着,所以苍景行暗自着急地想给自己一个明确的目标,却又在投简历和准备考研的过程中感到茫然,找不到支点。
  可他本能地不想把这些事情告诉Omega,那么幸福一小孩,平添什么烦恼。
  苍景行擦着头发看了眼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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