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酒-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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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一把拍上Omega的屁股,把人拍噤声了:“人我先借走了,喏,门口那个,是他的。”
苍景行指了指半边身子躲在门后的秋斯年,又拿下巴努了努方裕的方向,接着径直朝门外走去,路过秋斯年时还来了句好友的关怀:“去吧,你未来丈母娘屋里站着呢,好好招待啊。”
白附子听说外头那惊恐脸的是女婿,气势马上就上来了:“名字报上来,家庭状况给我交代清楚。”
秋斯年丝毫没觉得这场景哪里不对,哆哆嗦嗦地开口道:“秋斯年,本……本地人,现在A大读音乐,丈……丈母娘好啊。”
“你进来说,躲门外像不像样子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女婿呢。”
“哈,哈哈哈,怎么会。”
秋斯年扶着门框讪笑道。
不是他不想进来,是看到沙发上那人的那一刻起,下半身就不听使唤了啊!
难道他要一柱擎天地去见丈母娘吗?这成何体统啊!
17。不就一表白的事儿
“苍景行你放我下来!有人啊,你这个死变态!大傻蛋!臭流氓!”
陈年27年没锻炼出来什么骂人的能力,这会儿几个难听点的词全套苍景行身上了,可看不到对方的脸,又没个回应,隔着一层薄布料都能感受到对方烫人的体温,陈年菊花都要吓凋谢了。
Alpha丝毫不顾肩膀上Omega的惨叫,三两步下了楼进了自己公寓,把人放在那张大床上。
床单是单调的黑色,衬得陈年越发白,他扯着被子想遮住这丢人的衣装,却被苍景行大力掰开双手。
Alpha急促的呼吸打在脸上,Omega动都不敢动,威压感灭顶而来,此时此刻他脑子里只有雌伏二字。
“你想干嘛?你不要乱来!我,我不要做!你放手!”
“信息素浓得整栋楼都要闻到了,下面都骚出水了还说不做,口是心非。”
苍景行一手脱衣服解裤子,一手探进陈年水手服里,滑过Omega纤细的腰肢,抚慰上胸前的茱萸,陈年被摸得软成一滩水,手也没劲扑腾了,低声喘着任人宰割。
虽然脑子里还想着要和苍景行讲清楚,要做个有骨气的Omega,可事实是Alpha对Omega的单方面压制过于强大,他毫无招架之力。
“不唔……”
苍景行俯下身,把不的尾音含下,舌头轻易撬开牙关,极具侵略性地横扫口中的每一寸空间,每一滴唾液。陈年能感受到那硬挺的阳具隔着女士内裤隔着格子裙贴在自己身上,温度吓人,长度也很是可观。
不行,不能做,在苍景行没告白之前要坚守阵地……嗯——好爽。
苍景行的唇挪去了Omega最敏感的腺体,只是轻舔一下,那张不诚实的小嘴里呻吟声兜都兜不住。
空气中老酒的香味突然火势燎原地炸开,苍景行只觉得那火烧进每一个毛孔,把身体深处最隐秘的火种轻易地熊熊点燃,贯穿身下人的欲望从未如此清晰过,苍景行掀起陈年的裙子,把那粉色的内裤用力撕开,性器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啊——!太深了,你出去!不要!苍景行你清醒一点!”
被一路顶上生殖腔后灭顶般的快感和痛感同时袭来,陈年只觉得交合处被点燃了,沿着 脊椎直冲上大脑,然后绽放出耀眼的烟花。
“嗯啊……啊……疼……疼啊!”
他疯了一样拍打着苍景行的头和胸,脚踢在精壮的肉体上,却没能留下半点痕迹,还被Alpha抓到了破绽整个人拎起,锁在那个支点上,撑着人大开大合地上下操弄。
每一下Omega都被高高举起,再重重放下,骇人的刑具捅进甬道,试图生生撞开生殖腔。
“太深了……轻一点……啊……”
陈年被操得思绪都破碎了,但残存的意志告诉他不能被标记,不仅是因为没到发情期,还是因为他还没和苍景行进行到那种地步。
可Alpha显然是被他过高的信息素浓度诱导发情了,这种时候成结的欲望会大过一切,苍景行像要把他揉碎一般紧紧扣着他,体温烫得能把筋肉都融化。
“年年,年年,小乌龟,宝贝儿……”
Alpha的吻更像是兽般的啃噬,伴着低声的爱语落在Omega裸露的肌肤上,开出一朵朵艳红的梅花。女高中生的衣服在陈年过细的身材上看起来没半点违和,此刻整个人被情色的痕迹点缀着,平添了一把欲火。
他们疯狂接吻,不要命一样的做爱,可陈年还是怕,生殖腔也像收到了指令一般死守着最后一口气。
“不要……啊……不要苍景行……你不可以……你要随便标记我……我恨你……一辈子!啊啊啊啊!”
话音未落,苍景行就疯了一样把他摁在阳具上小幅度顶弄,速度快到陈年呼吸都来不及,Alpha的犬齿已经破开了腺体,血的味道裹着恐惧而来,生殖腔打开一个小口,陈年没半点要被标记的欣喜,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颤抖。
“啪啦——”
在最后的紧要关头,苍景行松开了陈年,抽出了在对方体内肆虐的孽根,一掌拍上了床头的玻璃台灯,微弱的光源被拍碎,Omega陷入了黑暗,又一下子没了Alpha的怀抱,紧张得都发不出声音来。
“没事,没事了,年年不怕,我在呢。”
苍景行把颤抖的Omega搂进怀里,轻拍着对方后背安慰着,他没办法抗拒自身本能要强制标记,只能靠强烈的痛觉让自己清醒。
“我去开灯。”
“……你抱着我去。”
陈年嗓子都哭哑了,好不容易冷静下来,抓着苍景行不愿意撒手。
苍景行低笑着抱着他去门边开顶灯,小乌龟整个人吸铁石一样吸在他身上,都不用力气去拖着屁股。
果然哭得一塌糊涂,眼睛都肿了。
苍景行下意识地拿右手去帮陈年擦脸,才意识到手上扎满了玻璃,全是血。
“怎……怎么,嗝,搞得都是血,你右手……嗝,不是还伤着呢,会不会……嗝……会不会废了啊。”
苍景行这才想起来他前几天还骗陈年自己手伤了要对方照顾呢,这下子好了,真伤着了。
“没事,就点小伤口,过几天就好了。”苍景行把右手背后面去,拿左手给陈年整理头发,“这不是怕你恨我一辈子吗。”
陈年委屈地瘪了瘪嘴,心想还算你这个小流氓有点良心,顺带拿怜爱的眼神关怀了一下苍景行就差临门一脚却被黄牌罚下场的性具。
——收回怜爱,换成鄙夷,为什么就这么一会又硬成这样了?
而且这根破玩意儿怎么这么大?他这么被捅下去不是没几回就要变成大松货了?
苍景行见陈年低个头的功夫眼睛里就要迸小火苗,捏着脸上的肉又亲了一口:“我去收拾一下伤口。”
言罢便转身去了洗手间,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不拉门,这个角度陈年能把苍景行翘着那玩意儿处理伤口的场景收尽眼底,看得一清二楚。
那地方还一晃一晃,晃得陈年觉得自己眼睛都要瞎了。
不过,对方好歹也是为了自己才搞成这样的,稍微补偿一下吧。
陈年一步一挪着走去卫生间,也不去看苍景行,只是抱着人大腿坐在对方脚背上,两手捧着阳具,一点点含进嘴里。
“嘶——”
Alpha只觉得进了什么天国的温柔乡,Omega的小嘴柔软而温热,舌头因为不熟练只是笨拙地画着圈,但挡不住那是喜欢的人在帮自己口,满足感顷刻间就爆棚。
于是Omega只觉得口中的阳具又胀大了几分,不满地朝上看去,还带着抗议的哼哼声。
“宝贝儿再往里一点儿,对,就是这样。”
陈年按着指示做了两个深喉,就说什么也不愿意舔了,抱着苍景行的大腿撒泼,要人抱着他安慰。
苍景行仔细地确保碎玻璃片都清干净了,才捞起陈年放在洗手台上,摁着人脑袋来了一个深吻,吻得陈年又一次忘了自己姓甚名谁,找不着北。
喘息的空当,Omega轻轻捧起Alpha受伤的手,小心吹着气,苍景行有些无奈地耸耸肩:“唉,本来呢,给你写了篇文当作礼物的,这下好了,手受伤了估计得好一阵子没法更了。”
“啊?”陈年倏然抬头,“你给我写了篇文?”
“怎么样,独特吧?”
“你,你难不成真的是那个,看文App上的……”
“哦,你知道看文App啊,我是那个山山山,本来就想一个山的,结果那笔名被占了,这名字这么傻逼我都不想说。”
陈年眨了眨眼,最后掂量了自己身上几两肉,决定拧一下苍景行。
“我靠,掐萎了哭的是你啊!”
“你真的是作者大大!”陈年不知哪里来的力道,扶着苍景行的肩猛摇,“天哪,我在做梦吗?那,那你和我说的你有老婆了,是说我吗?”
“我老婆除了你还能有谁?”苍景行捏了捏陈年的鼻子,又觉得哪里不太对,“等下,你不会是……”
“那,那个秋斯年说你有三宫六院来着……”
“呵,这笔帐我会和他清算的。好了,不准岔开话题,你不会就是那个……”
“是我是我是我!”陈年一把抱住了苍景行,激动地乱蹭,但想了想又抬起头来,“那你为什么不向我表白?我还以为你就是玩玩我呢。”
苍景行哑然,自己光想着怕陈年承受不了这么快的感情,却没想到对方因为这个会患得患失。
眼前的Omega眼神一改刚才的飘忽不定,亮晶晶地望着他,这样期待的眼神他这几天不知道错过了多少。
他怎么会不喜欢,又怎么会是玩玩,他为了今天搬到这里,观察了对方那么久的作息,又带着强势破入他死水般宁静的生活。
他是那罐老酒,而他是循着酒香来的人,把这坛酒从泥里挖出来,品一品其中滋味。
“那我现在向你表白好不好?”
苍景行单膝下跪,陈年又坐在洗手台上,高出了一大截来,头顶上光打着,像个降世的天使。
“陈年小乌龟,你是深巷子里的老酒,我是想带你重见天日的人,你——愿意跟我走吗?”
陈年只觉得一颗心都不受控制了,快到要跳出胸腔来。那个高大的Alpha此时以虔诚的姿态跪在他面前,寻求他的意见,等待他一句话的宽恕。
伴着一声“我愿意”,Omega心甘情愿地跳进Alpha宽阔的怀抱中,稳稳当当地落尽臂弯,空气中的酒味渐浓,两人都醉而不自知。
那里头,有醒何处的怅然,有问青天的豪情,有杯莫停的畅意。
还有最是趁年华的缱绻旖旎。
“那还做不,后面又淌小河了。”
“做!做到天亮!”陈年扭着身子蹭苍景行下体,“要不要来点场景play,秋斯年不是叫你苍老师吗?苍老师,学生上课的时候就想着老师的大教鞭,快好好惩罚一下学生吧!”
陈年呻吟着撩起裙子,露出下面的小玉茎,手伸到后头,把那已经盛满精水的穴扣挖得唧咕作响。
Alpha被这放开的程度震惊到了,前几回还有些扭捏作态,这下子什么骚浪话都说得出口了。
不就一表白的事儿,早知道早一点做了!
苍景行欺身把陈年再次压下,春宵苦短,及时行乐。
Alpha把Omega翻个身,让对方脸朝着镜子,这样又能看到前面的媚态,又能把两人交合的地方尽收眼底。
“苍老师,另一边,另一边也要……”
苍景行漫不经心地揉捏着两颗挺立的红豆,硬是要让陈年开口了才去做,下面也故意不进去,只是在雪白的股间摩擦。
陈年被撩拨得站不稳,破碎的呻吟时高时低:“进来……快点进来!”
“进去哪?什么东西进去?学生不说清楚,老师不明白啊。”
手中大力挤压着两团白面,合拢又放开,那蜜穴开开合合,刚才那发残余的精液和新分泌的黏液混在一起,泥泞不堪,屁股上很快有了红色的手印,一片好春色。
“要大肉棒,插,插进来,插进洞里来,啊!”
一声令下,Omega终于如愿以偿地吃到了肉刃,却迟迟不见后面有动静,难耐地扭着臀部:“动一动哇,动哇苍老师,苍景行……”
“啪!”
苍景行一巴掌拍上陈年的屁股,肉浪翻滚,半边臀飞速红起来,并带着烫人的温度,陈年却不觉得疼,只是把后头那东西吃得更有滋有味,不消Alpha说,自觉地动了起来。
“啊……啊……哈……顶到了……好爽……”
性具进入到一个可怕的深度,小腹上都被撑出了形状,陈年挂在苍景行手臂上泄了一发就懒着不想动了,Alpha又在屁股上补了两巴掌。
只见学生怯生生转过来,手虚捂着屁股,哑着嗓子哀求道:“老师,求您了,学生没力气了,你动动,怎么动都没事。”
苍景行一个深顶进最里头,顶得陈年眼神都失了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