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偶像男团收后宫-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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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若言越说越带劲,感觉一口郁气从心口长吐而出,很是畅快,重新端起前辈的姿态看向岳铭昕,却又被赏了一记摧心掌,心脉具损,只见,岳铭昕掀了掀嘴角,扯出一抹万般讥诮的笑容,一口一口吞吐烟圈,期间竟发出呵呵的笑声。
“我艹!你呵呵个屁啊!”靳若言怒不可遏,上前一把夺过岳铭昕的烟,扔到地上,用力踩灭,好似把烟当做本尊,恨不得将他踩成纸片人,“还有这烟,你最好给我戒掉,就算戒不掉,也找个没人的地方自己偷摸抽!咱们既然绑在一起,你做每件事之前,给我想清楚利害关系,我们没必要为你的脑残和愚蠢买单!”
靳若言毫无征兆的爆发,让岳铭昕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身体僵在原地,表情懵圈,只有眼睛随着靳若言发疯似的踩踏动作上下晃动。
直到靳若言发泄完心中的怒火,然后像个刚打完擂台的拳手,眼睛充血,全身紧绷地站在岳铭昕面前。看着呆立在原地的岳铭昕,他突然觉得对比起刚才的唯唯诺诺,现在的自己简直帅呆了,连身高都拔升好几厘米。果然,对付这样的纨绔公子,就应该强硬起来,否则他们只会变本加厉,得寸进尺。
“噗!”岳铭昕头一歪,表情没绷住,笑出声来,“你真有意思!”
赞美,这绝对是赞美!
如果让岳铭昕解释此刻这种明显火上浇油的行为,他内心是无比委屈的,因为,靳若言这一连串凶猛的行为,非但没让他没感受到靳若言意/淫/出来的一米八的光辉形象和震慑力,反而让他想起之前看过的关于帝企鹅的纪录片——
鹅掌欢快地踩踏冰面,两只短小的翅膀忽闪,肥胖的身体也跟着快乐地摇摆…
太像了!
“我靠!”玻璃心碎了一地的靳若言已经气到无言,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不已。
他发誓只要这货再敢邪魅一笑,他就敢杀人越货。
“要不要这么激动,小事而已,犯不着拼命吧,”所幸岳铭昕识趣地收敛了表情,摆摆手道,“你说的话,我记下了!这次的事也当没发生,咱们和平相处!”
走了几步,他突然转头,意味深长地朝靳若言眨了眨眼:“只是,真没想到你除了唱歌,还有这么一面。。。。”
这应该就是两人交恶的源头。
以后的组合活动,无论站位还是互动,两人都很少接触。哪怕迫不得已分在一起,也是一个望天,一个望地,说话也不看对方。经纪人都不止一次旁敲侧击地询问蓝施杰,这两人是不是打过架,怎么这般不亲近。蓝施杰则是一脸郁闷,若他们能痛痛快快打一架倒也好办,关键是这两人的相处模式完全如陌生人般,规矩礼貌,疏离中又带着客气。
其实,靳若言有时候也想过修复关系,但,每次面对岳铭昕,他总会不自觉地想起这个夜晚,想到两人的针锋相对,想起岳铭昕欠揍的表情,最后连和好用的开场白都不知道怎么说。
随着组合成员的人气差距越来越大,公司适时调整策略,减少组合活动,以成员个人活动为主。岳铭昕仗着高颜值高人气高流量,接通告接到手软,走秀个唱综艺忙得不亦乐乎。而靳若言经常处于无事可做的状态,两人相见都难,也就没有了修复的必要。
突然,那张邪气却极富魅力的脸庞好似伴着记忆的碎片,从时间的长河中浮出水面,逐渐变得清晰,“前辈!”
“啊!”靳若言不自觉地叫出声来,待看清眼前的人后,他不自觉地后退,靠近墙面,身体弓起成防御状。
“听说你是此次周考的第一名,老师让我多向你请教。”岳铭昕晃着他那张迷倒众生的俊脸朝着他笑了笑,“而且我也看过几次考核直播,对你钦慕已久。”
靳若言脑子有些懵,想不起前世他们是不是也有这样的交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旁边的魏冉皱着眉头凑上前:“你连基础乐理都不会吧,现在还用不着特殊指导,若言,时间到了,我们走吧!”
靳若言好像听到特赦令,赶忙起身,沉思一秒,又转头略带歉意地说道:“不好意思,我今晚有点事,以后有时间再教你吧。”
岳铭昕也不恼,再次露出日后让万千少女尖叫的轻挑笑容,弧度不大,却极尽风骚之能事:“不急,这次有时间。”
靳若言忍不住扶额哀叹,对于这个队友,他还是比较了解的,每次他一露出这种表情,就表明他势在必得,如同狐狸盯上猎物,手段多的很,在队内,他是仗着年纪小,各种撒娇强取,对粉丝,便是撒娇卖萌。
“神经病吧。”魏冉小声骂了句,扯着靳若言快步离开。
第7章 又跑题了吧
第七话
周末,DS娱乐当家女团For5ver在B市工体开演唱会。
成员李念蕾搭档靳若言合唱歌曲《只愿是晴天》。那首歌原本是李念蕾和演员闵佳霖的合作曲,作为其主演电视剧《那时天晴》的主题曲,传唱度很高。此次作为李念蕾的Solo表演曲目,公司本着锻炼新人的目的,没有邀请嘉宾,而是选择周考表现优异的练习生为李念蕾配唱。
而方云祈是作为伴舞,放在成员沈箐的舞蹈表演里。舞曲偏性感风,难度不大,重在意境。
不像靳若言,方云祈是被提前通知做相关练习的,周考只是走个过场。
虽然出道后方云祈经常展示舞蹈功力,但,靳若言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给女人配舞。
沈菁前凸后翘,身材火辣,腰肢纤细,如水蛇般灵动。方云祈则一改往日风格,每个动作在发力的同时,将性感杂糅其中。他配合着沈菁,将姿态如流水般舒展,鸦羽般的睫毛下眼眸慵懒,偶尔将眼角上翘,极尽风骚,虽为配舞,却比主角更能吸引眼球,最为神奇的是,平日里表情寡淡的方云祈,此刻脸上带着一抹魅惑的笑意,如同霜华漫天的独一抹红,信是风流,占尽人间秀。
不久轮到靳若言,这是成为练习生后,首次在大型活动中演出。虽然他前一世在组合中存在感薄弱,但毕竟定位是主唱,这样的场面,也算司空见惯,与李念蕾配合的天衣无缝,感情渲染极为到位,较之原唱,有过之而无不及,让在场所有人惊艳不已。
再加上,这两人在应对彩排中发现的问题时,虚心求教,用心解决,没有丝毫懈怠。即使搭档不在,他们也尽心尽职在台上走位预演,让工作人员不禁刮目相看:这两人专业素质之高早已达到出道水准。
临近开场,出演人员回到休息室,工作人员都围着For5ver成员转,有的负责化妆,有的检查道具。
没人安排,靳若言便百无聊赖地听着音乐打发时间,不一会门开了,方云祈也进入休息室。
刚想打个招呼,但见方云祈只是淡淡扫了自己一眼,就走向对面的沙发坐下,靳若言吐了吐舌头,闭上眼想要趁机休息会,但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将目光重新放在方云祈身上。
只见,他面容有些痛苦,用手不住的按自己的脚踝。
突然靳若言想起,前世的这场演唱会之后,方云祈是被扛回来的,因为脚踝严重扭伤,休息了好几天,最后落下旧疾。但那次参与演唱会的人不是靳若言,他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靳若言想了想,起身上前问道:“你,你没事吧?”
方云祈没说话,只是默默的把盖在脚踝上的手移开,果然,此刻他的脚踝处有些红肿,虽然问题不大,但还是让靳若言皱起眉头。
他俩在这里,并没有可以帮忙的人。这次是训练老师将他们交托给负责演唱会的公司同事。若咋咋呼呼地叫人,人家看到问题不大,不但不会帮忙,反而觉得这人太矫情,要出道的人,谁身上没点伤病。
“怎么搞成这样?”
靳若言选择不声张,而是蹲下身去,小心地查看方云祁的伤势。
方云祈本来不想说话,但看到他如此上心,表情不自然地回了句:“刚才下场的时候,没看到台阶,不小心扭到了。”
靳若言轻吐口气,想了想,站起身道:“你等会,我去去就来。”
不消一会,靳若言便拿着个毛巾和冰矿泉水走了过来,示意方云祈将腿放在沙发上。
方云祈有些别扭地看了看周围,虽知道每个人都是忙忙碌碌,不会注意到他们在做什么,但还是小声嘟囔了句:“不用了吧,疼得也不是很厉害!”
现在是不厉害,但过一会,你还要顶着这伤上台跳舞,回来的时候,保准你脚踝肿成西红柿!!
回想当年,方云祈瘫痪在床上半死不活,连饭都是几个人轮流帮忙带回宿舍,靳若言不由得在心里暗骂:这孩子是不是傻,受了伤也不知道做些保护措施,就自己一个人死抗,最后搞成那样,只能被扛回来。
靳若言不管方云祁愿不愿意,伸手将他的鞋子直接脱下来,腿放在沙发上。同时拿来自己的背包将他的脚垫高,然后用毛巾裹上冰矿泉水凑近他的脚踝,慢慢滚动,冰凉的触感让方云祈禁不住打了个冷颤,但随着身体慢慢适应,脚踝的肿胀和疼痛消减了不少。
看着埋头为自己敷脚的靳若言,方云祈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嘴巴如青蛙般鼓了鼓,似乎在考虑如何措辞。终于鼓起勇气,刚要碰他的肩膀,没想到靳若言适时抬头,葡萄般黑润溜圆的大眼睛眨了眨,将裹着冰矿泉水瓶递给方云祈,说道:“你先自己敷着,我再找点东西。”
没等方云祈回答,靳若言起身,在休息室里东翻翻西找找,好像入室的小偷般活跃,所幸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情,没有人注意到这个捣蛋的家伙。
没找到想要的东西,靳若言朝方云祁摆摆手,嘴里貌似还在嘟囔什么,小跑着出了房间。
等了好久,也不见靳若言回来,手里的矿泉水瓶已经不冰了,方云祈便将腿放下,准备重新穿上鞋子。
“你先等会,”靳若言大汗淋漓地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医用绷带,边朝他走来,边埋怨道,“这刚消肿,若不处理一下,待会你正式上台,跳完会更严重。”
方云祈看着他手中拿的东西,吃了一惊:“不用了吧?”
靳若言走过来,像之前一样直接上手,重新将他的脚按在沙发上,嘴上说个不停:“休息室只有些薄纱布,我寻思待会上台,你跳那么激烈的舞,纱布肯定不管事,就跑出去买医用绷带,嘻嘻,反正咱俩排在后面,有的是时间。只是这药店太难找,害我跑了好几条街!累死我啦!”
靳若言熟练地扯开绷带,一只手把绷带的一端压在方云祁脚踝下,另一只手把绷带从外部绕在脚上,然后将绷带提起,从脚踝,依次绕过脚跟脚背脚底,最后再回到脚踝,总共缠绕了三圈,每圈都使绷带相互重叠一半,既牢固,又不会太笨重。
靳若言满意地看着漂亮的八字形包扎,道:“你等会还要上台,先稍微固定下,只包了三圈,活动会方便些,回到宿舍,我再给你重新包扎!或者你去诊所让医生帮你,反正不会耽误你以后练舞。”
方云祈有些吃惊地看着自己的脚踝,抿抿嘴,迎着靳若言那‘快夸夸我’的得意表情,半天憋出一句:“你这手艺,改行学医吧,应该比当练习生有前途。”
靳若言:“……”
演唱会完美收场,两人随着公司的商务车回宿舍,因为还要送公司的其他工作人员,便把他们放在离宿舍最近的路口,靳若言下车后边礼貌地一一道别,边将手伸向坐在后面的方云祈,方云祈稍一愣神,才慢慢地将手伸了过去。
月光柔美,晚风轻拂,些许朦胧,些许恬淡。
两个男生相互搀扶着往宿舍方向走,方云祈比靳若言高,手搭在他肩头,却不肯将太多的重量压在他身上。了解到方云祁如孩子般的逞强,靳若言忍不住笑了笑。
“你笑什么?”
“没什么呀。”
简单的对话过后,又是一阵无言,路边的树叶沙沙作响,斑驳的树影摇曳生姿,如斯夜色,静谧宁和。
突然,靳若言好像想起什么,冒出一句:“话说你当时为什么赶我出去?”
方云祈愣了下,反问道:“什么时候?”
“就是我刚进公司那会,明明练习室就你一个人,我在旁边刚坐下不到五分钟,你就过来赶我走!”
方云祈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映着柔白的月光,越发显得楚楚可怜,甚至让靳若言有一时间的恍惚,难道是自己记错了?
正思考着下一句该怎么说,才能使气氛不那么尴尬,却听见方云祁略带歉意的话语:“我练习的时候,会感觉特别不好意思,不希望别人看到,所以就……”
“不好意思?”靳若言有点难以置信,抬头望着方云祈,“你跳那么好,还不好意思?你是在逗我吗?”
方云祈脸颊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