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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我的老攻是把刀-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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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太大了,我去关窗,你别怕。”
  “哥。”鹤章赶紧出声,“房间里憋闷,正好透会气,先别关。”他看见那穿着青衣戏服的男鬼飘到了窗户口,手一下一下的拨着窗扇,听见他叫住他大哥,眼露了凶恶,看了他一眼。
  这个男鬼年纪轻轻,十七八岁的样子,长相十分艳丽,穿着青衣戏服的打扮,眉眼修的精细,有几分女气,倒像是唱花旦的,整个鬼虽说阴气森森但十分的风流韵味。不像现代人,倒有几分………………
  “是个百年恶鬼。”鸿二开口。
  鹤章注意到,窗户旁站着的男鬼在鸿二开口时表情动了,看样子是听见鸿二说话了,他眉宇间凝思了会,一甩袖子,一阵阴风就送到床上,鹤章眉头紧皱,这风有问题,还不等他开口,一阵血色雾气淡淡的迎上,这是鸿二的手段。等雾气散了,床边男鬼也不见了。
  “不关就不关,小孩子似得,还跟我闹脾气。”鹤大哥秃噜了下小弟脑袋,“刚说哪儿了?”
  鹤章对他大哥真是服,现在满脑子都是男鬼为什么会找上他大哥,哪里有什么心思编瞎话哄他大哥玩。随便打了个马虎,就说害怕医院让他经营赔了,他大哥在旁边絮叨安抚,鹤章就点点头一脸‘大哥你成功的安抚到了我’的表情,鹤大哥被小弟的表情乐到了,失笑摇头,“晚上不睡这是来这儿找我逗乐呢?行了,睡觉。”
  男鬼虽然走了,可鹤章总是不放心,“睡,大哥你晚上别打呼磨牙啊!”
  回应鹤小弟的就是他家大哥的不留情的脑门敲。晚上鹤章睡着了,鹤大哥起床关了窗户,屋里有地暖可毕竟是冬天,窗户大开,哪里还有半丝暖气?鹤大哥盯着紧关的窗户看了一会,神色有些严肃,又看了眼床上的小弟,刚才屋里透着股奇怪,小弟从来都不跟他睡一张床的,可今天……
  凌晨六点,外头下起了鹅毛大雪,天还是阴暗的,距鹤家不远,小楼里猛地闪过一声凄惨的尖叫声,附近的小楼陆续打开灯光,床上睡着的鹤章惊醒,坐起的一瞬间鹤俨也醒了。俩兄弟对视一眼,侧耳倾听,外面安静的只有簌簌的雪声。
  “啊啊啊啊!!!”
  很快持续的尖叫声彻底惊醒了这片的小区楼。俩兄弟穿着睡衣出了门,就碰见鹤粑粑披着衣服,见俩兄弟,先道:“我听声音怎么像是从阿玲那儿传来的?”
  鹤大哥先出声,“爸,你先别急,我去看看。”
  外面路灯昏暗又是大雪,路滑,俩兄弟怕鹤粑粑担心出去摔了。鹤章不放心他大哥,摸了鸿二揣进兜里,“大哥我跟你一起。”
  俩兄弟出了门,外头寒风凛冽,刮在脸上像刀子。鹤大哥举着手电筒,俩兄弟并排。林家的小楼距他们家的楼稍微有些远,有千米距离,可刚刚的惊叫声特别清晰。一路过去,不少住户灯都亮着,有些热心的也披了衣服跟鹤家兄弟一样探个究竟。
  林家灯光全都打开,还没走进就听见里头吵吵的声音,鹤章心里一沉,下意识的摸了摸兜里的鸿二,可一下瞬间,鸿二就窜了出来,直接飞向林家。
  光线暗,鸿二速度又快,一眨眼就不见了,身边有大哥在,鹤章心里急也不能表露出来。
  林家大门敞开,客厅里不少邻居七嘴八舌,还有黄历轩的叫救护车的声音。俩人才走到门外,就闻到了血腥味,兄弟俩心一沉,鹤章想起了那个青衣男鬼。
  黄历轩吓得面色惨白,双腿发软被一个中年男人架着,嘴里哆哆嗦嗦的,“ ……小妹房间先是一声惨叫,我就是穿衣服的功夫,客厅就听见我妈的叫声……”
  
  第十一章
  
  急救车很快到了小区,鹤俨看了眼面色泛青双眼瞪大的林玲,摇摇头,“没了。”倒是被众人抬到沙发上的阮玉婷还有一丝气息,全身都是血迹,脸色惨白,有人帮着做了简单的止血包扎,别的没敢动。而林玲在众人找上门的时候已经没了,死因不明,脸上还留着临死前的惊恐模样。
  鹤章透过人群从缝隙中看到地上躺着的林玲阿姨,低声喃喃,道:“死了?”
  鹤大哥拍拍小弟的肩膀,叹了口气,昨天晚上还一起用了晚餐,今天人就没了,世事无常,他爸还不知道要怎么伤心了。面对林玲阿姨的死亡,鹤章想到了那碗手擀面,热气氤氲双眼,对面是阿玲阿姨慈爱暖意的笑,鹤章抓着身边大哥的手,“大哥,我、我………………”
  “我知道,我知道。”鹤俨安抚着小弟,小弟平常嘴上跟他打趣斗嘴,其实最在乎亲情了,在他父亲提出要跟林玲阿姨好时,小弟没有第一瞬间赞同祝福,不过是愣住了。小弟不是那种不在乎父亲感受的人,他会想明白想清楚,只是需要时间,但没想到林玲阿姨这一下子就没了,太突然了。鹤俨怕小弟多想,“不关你的事。”
  身边的人突然死了,这人有可能还会成为他的家人,鹤章已经做好了成为一家人的准备,却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一时有些呆愣。急救的医疗人员来了,对于林玲医生只是看了眼就知道死透了,死亡原因还要再查。
  黄历轩已经缓过来了,跟着急救车一同去了医院。鹤父站在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肩头上落了一层积雪,始终没踏进这个大门半步,看到医护人员抬着盖着白布的担架上车,鹤父双眼湿润,跟了上去。
  医生一愣,“随行跟车的一人就可以了。”
  鹤俨看见父亲这样,“爸,我送你去医院。”鹤章紧张的看着父亲,就怕父亲想不开什么的。鹤父点头。父子三人去了医院,林玲已经送到太平间了,阮玉婷在急救室,黄历轩在外面等着,低着头不知道想什么。
  黄历轩听见脚步声抬头看了眼,挤出一个惨笑的表情,“婷婷在里头,我妈……”又低头不说话了。他们这个家庭组成的奇怪,他对这个妹妹感情不深,甚至小时候还怨恨过母亲,可现在什么都没了。
  等了许久,急救室灯灭了,黄历轩急走上前,“我妹妹怎么样了?”现在家里就剩下他和妹妹了。鹤父跟了上去,医生安抚笑笑,“放心,病人没太大的问题,皮外伤,失血过度……”
  鹤父点点头,听闻阮玉婷没事,便不再上前了。黄历轩去办住院手续,鹤家兄弟陪着鹤父,鹤章迟疑了下,开口道:“爸。”
  “我没事,我去看看你们阿玲阿姨。”鹤父挥挥手,“你们先回去,我一会自己回去。”
  “爸,我陪你好了。”鹤章开口道。
  鹤父不愿意,自己一人去了太平间,鹤家兄弟不放心跟着。鹤俨找了护士说了情况,随着他爸去了太平间,林玲尸体才放进去,还没硬透,鹤父站在面前沉默许久,只是叹了口气,“阿玲你放心,玉婷没事好着呢!咱俩没缘,你走好……”
  鹤章站在门口,隔着玻璃门看着他爸的背影,心里酸涩难受,他爸爸真的老了。
  中午鹤家父子才回到家,鹤俨也没去上班,在厨房煲粥,鹤小弟在客厅发呆,他爸爸自从回家后就一个人进了卧室。
  一阵冷风吹了进来,鹤章回神,朝风向看去,客厅窗户半开,迎面悬空着一把刀,是鸿二。
  “小二,是不是那个男鬼害死了阿玲阿姨?”鹤章肯定道。回到家仔细一想,林家出事没多久他就跟大哥到了门口,却没看到阿玲阿姨的魂魄,而鸿二到了半路就不见了。
  鸿二有些恼火,“竟然被那个死人妖恶鬼给跑了!!”
  “怎么回事?”鹤章磨牙,恨不得手刃那个男鬼,先是打他大哥的主意而后又害死阿玲阿姨。“还有我没见到阿玲阿姨的魂魄,是投胎了还是被………………”
  鸿二飞到沙发上,“你猜的没错,被那死娘炮给炼化了。”鸿二对恶鬼吃谁的魂魄并不在乎,只是烦躁自己实力大减,太弱了,明明追到了伤了那垃圾,结果那垃圾还能从他手里跑了。
  “有没有救?”鹤章急道。人死了他能接受,可灵魂没了,等于说这个人是真的没了。
  鸿二正在生闷气,懒得理鹤章问的智障问题,都已经炼化了还怎么救?这死娘炮走的鬼修功法很邪门,隐隐跟他的功法同出一辙,尤其在垃圾炼化魂魄一瞬间的气息,十分像他………………
  “废柴,我要闭关。”鸿二说完就飞到楼上。
  鹤章坐在沙发上面色不怎么好看,阿玲阿姨是彻底的没了。那个男鬼,那个男鬼到底为什么要对阿玲阿姨下死手!?
  年还没过去,小区就出了这么桩处处透着诡异的人命事故。报了警,警察隔天就挨家挨户访问事出当天或者前几天的特殊情况,因为鹤父跟林玲走得近,前一天晚上也有人看到两家在外面吃饭了,于是警察就重点找了过来。
  鹤父神情略微憔悴,这两天没休息好,但十分配合警察的询问。可说到底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两位警官眉头紧皱,这鹤家三父子怎么看怎么没有作案动机和时间,而林玲的死因官方也给了出来,心脏骤然停歇暴毙而亡,可林玲并没有心脏病史,那林玲到底是怎么死的?
  “能仔细说说两声尖叫声,隔了多久时间?”那位年轻的警官突然道。
  事发当天,林家附近的大部分住户都被惊叫声惊醒,可具体问起来没人能说个详细。小警察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觉得那两声惊叫声有问题。
  鹤父说不上来详细的,鹤俨记了个模糊,“六点左右,我被第一声惊叫惊醒,看了眼表,差不多六点,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又响起第二声……………”
  “第一声短促,只叫了一声,很尖锐。”鹤章接了话,“我跟大哥醒了,没两分钟就听见惨叫声,是那种持续的,可能有三四秒的样子。”
  年长的警官喃喃自语,“黄历轩说他听见第一声尖叫就下床,打开房门就出来就听见第二声连续的惨叫声,死者的卧室跟黄历轩在二楼,而阮玉婷在一楼。可黄历轩出来就看见死者倒在一楼阮玉婷卧室门口两米外,卧室门大开,阮玉婷浑身血昏倒在门口……”
  小警察接了话,“有可能第一声惊叫是死者,可能看见了什么,之后凶手袭击了死者,而死者女儿看见发出惨叫……”想到死者女儿醒来后说的青衣男鬼,原本是无稽之谈,可现在他是有几分信了,这件案子处处透着诡异,找遍了林家也翻不出一点凶手作案的蛛丝马迹,更别提凶手是怎么逃走的。
  俩位警察一口一个死者,鹤父有些不适应,前天还是活生生的人,今天就没了……
  送走警察,鹤父上楼去休息,这两天都没怎么睡好。俩兄弟虽然也难过,但毕竟亲疏有别,现在更担心鹤父的身体状态,鹤俨意思给鹤父报个旅行团出去散散心,鹤章也觉得这样好,冬天去温暖的地方走走。
  不过时间正好撞上整容刀医院开张,尽管名头上挂着老板称呼,闲事有于波管,但毕竟是自己第一份事业,鹤章还是很上心的,开张前一天还去了趟医院跟于波对了遍开张当天的事宜,确定万事都安排好了,这才放心。
  正月十五元宵节当天,距鸿二说闭关第三天。鹤章随手将冷冰冰的鸿二揣进兜里,闭关的鸿二就跟普通的小刀一样,指甲刀大小,黑漆漆的带着复古的花纹,像是装饰品。
  鹤大哥这天请了假,小弟医院开张这么大的事情,鹤大哥怎么能缺席?选了吉日,放了鞭炮,鹤大哥还请了舞狮队助兴,特别的接地气。剪彩的时候,鹤章看到了站在人群中包裹严实的赵夕颜,那双快赶上了王母娘娘划得银河宽度的双眼皮看的鹤章头疼,鸿二还说帮他打下江山,赵夕颜这个崩坏法,找遍全球的顶尖整容医生也难化腐朽为神奇,毕竟割掉的东西怎么长回来?
  摸着冰冷的刀身,不知道要闭关几天。
  剪彩完鹤大哥回公司了,鹤章接待了人群中的赵夕颜,反正不急着动刀。整容刀虽说是个新医院,但鹤章背后大哥可是粗金大腿,钱到位了,请了两位压阵整容医生也是圈内的顶尖。
  一位是四十多的男大夫,曾经在棒子国操刀,经验丰富很有名气,另外一个是三十多的女医生,在日国学医,手里出的案例都是那种根据本人特色整出来的,辨识度高,不像现在的小医院,国人女孩子整的鼻梁都比欧洲人还要高,特别怪异。
  可两位如此高段的医生前辈,在看到取下围巾口罩的赵夕颜后也面露难色。
  “这不是瞎来么!”女医生皱着眉,看了眼就知道赵夕颜本来底子就不错,“三庭五眼的比例,可惜了这好底子。”
  赵夕颜紧张道:“医生怎么样?”
  女医生跟男医生对视一眼,又看了眼鹤章,人是老板亲自领过来的,女医生怕直接拒单不太好,只是委婉道:“我只能补救到普通样貌了。”
  赵夕颜听了流着泪期待的看向男医生。男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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