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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古穿今之我家皇帝总作死-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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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作方面的?”
  “是……”不想让他替自己担心,陆思古只好暂时这样敷衍道。
  一瞬的沉默,明越开口,语气中听不出其他的情绪,“好的,我知道了,那等你忙完了早点回来,要是有什么事情记得给我打电话。”
  “好。”察觉到他语气里的异常,只当自己不能准时赴约他多少有些失落便没太在意,只叮嘱道:“你自己搭车注意安全,要是晕车,把车窗打开会好一些。”
  “知道了,你怎么这么啰嗦,跟个老太婆似的。”
  陆思古先是一怔,随即,嘴角弯起一道浅浅的弧度,脸上的表情也柔和许多,“我挂电话了。”
  “嗯。”明越闷闷应了一声,想再说些什么,电话已被对方挂断,只有一阵一阵嘟嘟的声音在耳边回响,他只好将手机从耳朵前移开,目光却静静地注视着不远处的一个熟悉的身影上了一个陌生男人的车,直到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尽管知道事情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样,但还是有一种淡淡的失落感袭上心头,像这被寒风卷起的残叶,被无情地甩到了冰冷的地面上。
  踢了踢脚下枯黄的落叶,他不顾形象地缩着脖子在宽敞的广场上行走着,陆思古所在的飓风公司设在一座高档的写字楼里,而写字楼的旁边正是一家大型商业广场,圣诞刚过,挂着五彩串灯的巨大圣诞树还没有被撤去,在逐渐加深的夜色里闪烁着五彩的光芒,他路过的时候,特地放慢脚步,多看了两眼。
  ******
  车子停在陆家宅院门前的时候,陆思古依旧有些犹豫,透过车窗望着这栋无比熟悉的建筑,一种苦涩和无奈的感觉涌上心头,一瞬间竟觉得心闷的厉害。
  “思古少爷,到了。”沈仲见他一直盯着窗外沉默不语,便出声提醒了一下,绕到后方,替他打开车门。
  脚落在地面上的时候,仿佛一脚踏入了沉重而久远的记忆,覆盖其上的厚厚灰尘在落脚的瞬间一飞而散,过往似潮水一般铺天盖地地奔涌而来。
  进屋的时候,正碰见陆云崇的母亲傅芸从楼上下来,看见他时,眼里先是掠过一丝惊愕,很快,被那长年不散的寒霜不动声色地抹去。
  这真是一个尴尬的场面,当年陆云崇被送到国外不准回来,傅芸可以说是对自己恨之入骨,这种恨意时隔多年被隐藏在那凉凉的寒眸中,不再那么咄咄逼人,却也压得人透不过气来。
  四眸相对,寒光迸射。
  沈仲恭敬地鞠了一躬:“夫人。”
  “这是怎么回事。”傅芸将冰冷的目光从陆思古的脸上移开落在沈仲的身上质问道,“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是老爷的吩咐。”沈仲语气平静,眼里古井无波。
  “既然是老爷的吩咐,我怎么不知道。”傅芸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有些刻薄。
  “这个就需要夫人您自己去问老爷了。”
  “你!”声音陡然拔尖,添了一丝颤抖,傅芸怒视沈仲,却发现这些对他一点影响也没有。
  “思古少爷,请随我来,老爷在楼上等你。”做了个请的手势,沈仲往旁边挪开几步。
  陆思古朝他点了点头,便往楼上走去,与傅芸擦肩而过的时候,能清楚地听到从她嘴里发出的一记冷嗤之声,他也浑不在意。
  在陆临风的卧房前停住脚步,沈仲轻轻地敲了敲门,在获得许可后,转身对陆思古说:“老爷心脏不大好,最近对一些事情也越来越敏感了,还望思古少爷能够心平气和地和他谈一谈。”
  “我会的。”
  “还有……”他顿了顿,欲言又止。
  “沈叔还有其他需要叮嘱的地方吗?”陆思古疑惑道。
  古井般幽深的眼里闪过一丝晦暗之色,很快,复归平静,只低低吐出两个字:“没有。”
  尽管满腹疑虑,却还是选择不再过问,毕竟,有些事情,知道太多对本人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好处。
  推门而入,沈仲走到陆临风的床前,恭敬道:“老爷,我把思古少爷带来了。”
  躺在床上的人显然行动有些困难,挣扎着想从床上坐起,却显得有些力不从心,沈仲见状,连忙上前将他扶起,竖起身后的枕头,让他靠着。
  看着眼前的人,陆思古几乎怀疑自己走错了房间,这个面容憔悴,眼窝深陷,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的人简直与记忆中判若两人。
  “大伯,你,怎么会……”
  多年后再见竟然是以这样的话开场,这是他无论如何也料想不到的,尽管有着一定的心理准备,但看到病成这样的陆临风,他还是被狠狠地震惊到了。
  “阿仲,你先出去吧,我想和小古单独谈一谈。”陆临风吃力地抬了抬虚弱的手,对沈仲说道。
  “好的,老爷。”细心地替他将被子掖好,沈仲这才忧心忡忡地离开,关门的刹那,眼里的情绪晦暗不明。
  一时之间,屋子里就只剩下陆思古和陆临风两个人,这样的情景似曾相识,陆思古的神经一下子就绷了起来。
  “小古。”
  “是。”
  “走近一些,让我看看你的变化大不大。”
  陆思古低着头,眼神在古朴的木质地板上游移,脚步却像钉在地板上,一动不动,半晌,犹豫着走了过去,腿跟灌了铅似的。
  “上一次回家,还是你高中毕业的那一年,回来找你父亲留给你的遗物,我知道你不喜欢回家,也从来不会勉强你,但至少过年的时候回来吃顿团圆饭还是可以的。”
  陆思古静静地站着,沉默不言。
  “我知道你还在意云崇对你做的那些事,他做的是过分了点,不过我也惩罚他了,这些年,他在国外也吃够了苦头。”
  “不是这个……”陆思古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
  “那是什么原因?”陆临风抓住他的手,目光紧紧锁着他不敢正视自己的脸,褪去了年少时的青涩,眼前的人无论是容貌还是气质上都成熟许多,“是因为你父亲的事情吗?”
  陆思古的双眸瞬间黯淡下来,被他抓住的手也在微微颤抖,想要挣脱,却发现身体已经僵硬麻木到不受控制,胳膊也像长在别人身上,不由自己支配。
  “回来吧,无论是什么原因,这里始终是你的家,医生说,我的日子不多了,来年春天若是撑不下去,估计就再也起不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高中时期很喜欢的歌手本兮逝世了,写这一章的时候正在单曲循环下雪的季节,当时满脑子只有一句话,她唱着下雪的季节,却在这个下雪的季节离开……
年轻的生命,似花一般,刚刚绽放就已凋零。
早知道是离别,一定多看你一眼。
总之,珍惜身边人,身边事,若有所爱,尽情追逐……

  ☆、第三十三章

  听到这句话,陆思古整个人都愣住了,一时之间,竟然忘了将自己的手从陆临风的手中抽离。
  他望着他的脸,脸色惨白,毫无血色,曾经的意气风发和飞扬神采全都被岁月磨成了一道道鱼尾纹,消失在眼尾深处。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话来,“我是说,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不会没有办法的……”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陆临风的眼角勾出一抹笑意,使得那染了笑意的鱼尾纹像被风掀起的细细的水波,在眼尾处缓缓地云散开来。
  “……”
  “呵呵,不管怎样,你能回来看我,我还是很开心,我以为直到死的那一天都不会再见到你。”
  “您别这样说。”陆思古突然觉得有些尴尬。
  “你觉得我是一个失败的父亲吗?”没等陆思古回答又自顾自说道:“把云崇赶到国外,对雪柔也没有尽到人父的责任,至于你,你父亲走前让我好好照顾你,我却任由你在外面这么多年不闻不问。”
  人在弥留之际,对过往的事情总是异常敏感,感慨颇多,无论是好事还是坏事,后悔还是遗憾,所有的往事在这一刻全都涌入脑中,像是被刻意放大一般,清晰地刻在脑海里,想遗忘都遗忘不了,而眼前这人,显然已经陷入了这种状态之中。
  如果是在前两年,面对这样的陆临风,陆思古根本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表现的如此平静,也许,还会在心里邪恶地鼓掌欢呼,但现在,他注视着他的眼睛,看到里面流露而出的深深的悔意,竟意外地没有太大的感觉。
  “人年轻时,总是会不自觉地犯下一些错误,您别想那么多。”
  “我犯的尤其多。”
  “那您是后悔了?”
  “也许吧。”
  “可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后悔药可买,您的懊悔显然没有意义。”
  “至少我还有机会补偿。”
  说完这句话,他意味深长地望着陆思古,而陆思古亦神色复杂地望着他。
  “回来公司上班吧,飓风没有什么大的前途,回来公司,我会为你打点一切。”
  陆思古想也没想拒绝道:“不用了,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
  陆临风笑了一笑,半晌,看着他的脸说:“你跟你的父亲真的一点也不像。”
  “您是指样貌?”
  “不。”他摇了摇头,“我是说性格,虽然他们都说你长的比较像你母亲,可我却觉得你更像你父亲一些,尤其是眼睛,跟文洵一模一样。”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看向他的眼神忽然变得幽深,而陆思古的心也在听到文洵二字时莫名一疼。
  “文洵是那种表面看起来很淡漠内心却无比柔软的人,而且比谁都要敏感,至于你,表面看起来温和,却是彻彻底底冷到骨子里的人,这一点倒意外地和我有点像。”
  陆思古平静地看着他,对他这番话不敢苟同,却也不可置否。
  “现在和你住在一起的那个男人……你们是什么关系?”陆临风不再看他,而是转过头,仰靠在枕上,将目光投向天花板。
  陆思古微微一怔,“你监视我?”
  “谈不上。”陆临风轻轻地舒了一口气,“顶多算是关注,你不愿意回家,我又不想勉强你,虽然认为男人独自在外磨练磨练闯荡闯荡没什么坏事,但仔细想想,你那时毕竟年龄还小,我总不能真的对你一点也不闻不问。”
  “你对云崇也这样?”
  “云崇?”陆临风突然放声笑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有那么一瞬,陆思古竟从这笑声中听出了一丝若有似无的冰冷近乎残酷的意味。
  “没那个必要,他身边有阿逸,比你过得惬意多了,他母亲也不会放着他不管,倒是你,似乎有点狼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刚上高中那会儿打架打得倒是厉害,竟然还学会了抽烟喝酒,要不是对门裴家的那个小子硬把你拉回来,我估计我都忍不住出手教训教训你了。”
  陆思古的目光一秒钟变得复杂幽深,“你今天找我来不会只是为了追忆往昔吧。”
  “当然不是。”
  “那是为什么?”
  “附耳过来,这件事很重要。”陆临风的语气一瞬间变得高深莫测。
  门外,傅芸几乎将整个身体都贴在了门上,试图抓住消失在尾音后的最后一句话语,但显然,徒劳无功。
  愤恨之色在眼里越浸越深,几乎忘了是在偷听,差点没一掌拍在门上,幸好来人及时抓住她的手腕,又用另一只手将她快要吐到唇边的叫声给捂了回去。
  “夫人,您刚才的行为不可谓明智,甚至可以说愚蠢至极。”
  在远离陆临风卧房的楼梯口上,沈仲如是说,语气中是化不开的冰寒。
  “这是你一个下人对我说话的态度吗!”傅芸一把甩开他的手,愤恨地瞪着他,“别忘了,你答应过我,想办法让云崇回家,现在云崇跟个逃犯似的在外面躲着有家不能回,而陆思古这小子却堂而皇之地出现在这里,别告诉我这就是你办的好事。”
  沈仲眼里的寒霜结得更浓更厚,“这件事我自有打算,不用你费心,还有,若是偷听,还请夫人选择一个稍微高明一点的方式,刚才的事情我就假装什么都没有看见,但如果再次被我看到,或是被其他人撞见,我想夫人您就没有刚才那么好的运气了。”他说完,转过身,目色阴沉地朝陆临风的卧室里走去。
  傅芸气得胸口一起一伏,望着他的背影忿忿地在栏杆上狠拍几下,手掌都拍红了。
  正好陆雪柔从外面回来,看见母亲扶在栏杆上,脸色看起来不大好,急忙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关切问道:“妈,你怎么了,没事吧?”
  “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走路要有个走路的样,你看看你刚才,一点淑女的样子都没有。”傅芸瞪着她,颇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陆雪柔被她说的脸一红,小声嘀咕:“我这不也是担心你嘛,还以为你和爸又闹矛盾了。”
  “呵呵。”傅芸冷笑道:“他倒是想,但你看看他现在这个样子,哪还有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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