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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霸总家的戏精沙雕-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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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你这不是螺蛳粉啊?”嘴里衔着豆腐泡的沙厉含糊的问对面坐的人。
  
  “你吃的就剩口汤了才想起来问?”谈祁不可思议的看他:“这么大雪,你叫个外卖,给周塘打个电话,使唤谁不好,让我这个身为T&M公司的大董事长,开着愈千万的豪车给你买一碗还没油钱贵的螺蛳粉?”
  
  “这么不仗义,白瞎你爹妈给你生了这张俊脸了!”
  
  谈祁无语。
  
  这话要当好话听,他脑子就是进螺丝了,要是当坏话听…………啧!…人家夸他这脸俊呢……啊哈哈哈……
  
  “又在那儿yy什么呢?”沙厉手里捏着只鸭腿边啃边眯他。
  
  “没听你说过人话,我在想老莫怎么就没把你熏陶熏陶。”
  
  “他?”沙厉啃着鸭腿的架势像是在生吞人肉:“他自己还一身不干净,凭什么来熏陶我?”
  
  谈祁:…………
  
  一碗鸭血粉丝汤,两只鸭腿下肚,沙厉把鸭腿骨头用牙磕开,“滋滋”的嘬里面的骨髓。嘬完把咬劈叉的骨头桌台上一丢,一看袋子里没腿了,老大不乐意就表现上了脸。
  
  “你买的鸭腿油太大,一吃就是激素饲料催肥的,光长油,不长脑子。”
  
  谈祁看了眼桌上的两个鸭腿骨,见沙厉又拿起一只欧包咬,干脆把剩下的吃食全打包进袋子里:“你跟老莫到底怎么了?”
  
  “没事。”
  
  “说不说,不说下回你自己叫外卖吧,有事别颠颠的给我打电话。”谈祁说着不耐烦的往裤袋里摸烟,摸了几下想起来,烟在自己脱到玄关的大衣里,站起来又去大衣里拿。
  
  几步回来,沙厉还坐在餐台那儿啃欧包,里面的芝士麻薯层拉丝能扯出十多厘米,小毛豆把吃的当玩意儿搞了。
  
  “真打算以后叫外卖了?”谈祁坐下来接着不屈不挠的威胁他。
  
  “外卖小哥多累呀,这么冷的天还下着雪,你就不能可怜可怜人家,上学读书那些礼仪廉耻道德规范都学哪去了?”
  
  谈祁听他扯的云里雾里,好半天没想出来,这跟礼仪道德怎么扯上的关系。
  
  “还不说?”
  
  “连菲菲怀孕了…”说完的沙厉啃着欧包继续拉丝。
  
  “就这点儿屁事,你就跟老莫不痛快了?”谈祁匪夷所思的看他。
  
  “他可以有别人,前提是跟我分手,我们之前就有协定,我不会贪他一毛钱。”沙厉说着眼里委屈发红。
  
  谈祁大约觉出他误会了什么,本来拿着的烟在嘴里叼上没点又撤了下来,说:“老莫自己都没喊冤,你嗷嗷个什么劲儿啊?你这时候该好好安慰他,而不是跟他对着干。”
  
  “凭什么?”
  
  “凭老莫受什么委屈都不跟你说,连菲菲肚子里的馅儿是他大哥的,跟老莫没关系。”
  
  沙厉:“什什么?”
  
  谈祁夹着的烟又塞进嘴里,烟盒里的打火机拿出来,咔哒一下,火苗煌煌的点燃了烟丝,又在蒙蒙而起的烟雾里咔哒一下合上打火机装好。动作潇洒利落,确实很符合他花花做派。
  
  “老莫大哥是mensa测试一百六的天才,他们莫家几辈人最好的基因几乎全遗传给了他大哥。”
  
  沙厉茫然的睁大眼睛看他,心里回荡的就俩字…
  
  “牛批!”
  
  “莫非一出生家里就不太待见,他哥那时候才五岁,听说爹妈想要闺女的梦没实现,张嘴就给他安了个非字当名字。”谈祁说着也不知那里来了气,一口烟抽到底,桌台上立刻多了半截整齐的烟灰。
  
  “你要问为什么连菲菲要嫁的是莫非,怀的却是他哥的种?”谈祁一下戳到了他心里的疑问点,带着嘲讽的口气说:“说了,他哥基因优良,人死了,种儿还保着,五年前冷冻上,没过一年,人就自杀了。”
  
  “自杀?你不是说他智商……?”沙厉感觉这比他写的小说还狗血刺激。
  
  “老莫跟家里闹掰,就是因为他哥,那哥们智商高是高,可情商不行,家里等着他赶紧打种儿传宗接代,他倒好,惦记上自己弟弟。”谈祁说着低头对脚下的垃圾桶啐了口。
  
  “老莫胆小加上他家里人埋怨,早十年前就搬出来住了。他跟家里不愉快,他那个哥还惦记着让他回去,后来惦记疯了,人从家里的天台顶蹦了下来。”
  
  那样他的家人肯定更不喜欢莫非了,沙厉想到这儿叹了口气,莫二哥这小命还挺多舛。
  
  “连菲菲本来是老莫家公司董事的女儿,当初为了跟他好上,没少在吃的东西里作妖,现在家里老大没了,他们家骂完,气完开始觉得老莫好了,就想他回去。”
  
  沙厉疑惑的打断:“他不是因为骞娱的王子戬自杀导致你们T&M出现危机,才决定回家工作的吗?”
  
  谈祁烟早抽完了,就一烟头在嘴里叼着也叼不住,他这一问,就像踩在那枚烟头上似的,只剩点点微红的过滤嘴嗒的掉下来,烫到了烟头主人的手背,又滚到了手背扶着的桌台上。
  
  “是,跟T&M有关系,你以为谁在背后撑着骞娱。”
  
  “可,”沙厉手里握着一直没咬的欧包被他捏的有些发扁:“可为什么还要让连菲菲怀上他大哥的孩子,再跟他结婚呢?”
  
  谈祁站起来,撇着嘴看他,轻蔑的看,看的沙厉忍不住站起来,抄起桌上的那枚烟头扔过去,“神神叨叨的,当你是大爷啊,莫非回来我让他打死你。”
  
  “你那个脑子,继续在你家没黑没白的鼓捣你那个小黄文吧,就你啃的这个面包都要一百五十块,你今天挣够面包钱了?”
  
  沙厉最恨别人亵渎它的职业,本来梗着脖子就要反驳,后来一想,娱乐公司经常会在文学网站上挑本子,投影视,行情估计门儿清………
  
  “你个没节操拉皮条的谈日天,我就吃你的了,怎么滴,多少钱我又不是不给你。”
  
  “呦,这就生气了?”谈祁说着看了眼腕上的手表:“不早了,你要是觉着写那玩意饿不死你,就接着上楼写吧………还有……老莫家里最在乎那些有的没的名声什么玩意儿,老莫这人也认他家的邪,今天晚上的话,给我烂肚子里啊!”
  
  “滚吧,你…”
  
 





第44章 第 44 章
  谈祁一走,他就给莫非发了个“早点回来”的信息。
  
  但一直到十点,沙厉洗了澡,换了衣服,把厨余的垃圾全收拾了放进垃圾桶里,莫非还没有一点信息。
  
  他感觉自己是愧疚的,自己默默委屈憎恨的有多久,现在都怯意和后悔就有多深。
  
  他站在楼上房间的窗边往外看,雪还没停,茫茫的积雪把所有的地方都盖进了白色里。以前他最喜欢雪,但老爸最不喜欢,下雪天公车会走的很慢,为了不迟到,他要起更早到站牌那儿等。
  
  他总会拖着他老爸的腿,不让他去上班,嚷嚷着要堆雪人,但其实他的生命里,是没有和爸爸妈妈一起堆成的雪人的。
  
  爱有时候就是一顿冷热刚好,有菜有汤的饭,除此之外,你寄望再多,也不过是精神层面的那些看不着,摸不清的东西。
  
  沙厉换了羽绒服和羊毛靴,去了从没踏上的二楼天台,推开两道门,外面的风刀子一样刮进来,他又赶紧把门关上。
  
  天台的雪携着风嘶嘶的往脖子里钻,往脸上打,身上在屋里攒的热气开始慢慢的散,脚下踩过去咔吱咔吱的,蓬松的雪上压出一个个脚印。
  
  这鞋子买回来第一次穿,比他几天没洗得袜子还干净。
  
  他没等多久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莫非的电话终于来了。
  
  [在那儿?]他问。
  
  “天台上,我想看看雪再大点儿,能不能把我给埋了。”
  
  [我在你房间里。]
  
  “你不上来吗?”沙厉说话的声音和风一起往话筒里灌。
  
  [回来吧!]
  
  回来吧,曾几何时他最爱研究这个回字,明白自己的性向之后,觉得自己这辈子不会有个理所应当要回的地方。
  
  喜欢搞点小伤怀的他还喜欢把“漂泊”和“感慨”挂在嘴边,写进自己疼痛的小青春里。
  
  莫非在他的房间等他,看见的是一个裹的挺严实的沙厉,他还挺知道爱惜自己。
  
  “莫非,你回来的太晚了,我今天生日。”他说瞎话从来就没眨过眼。
  
  “生日快乐!”他知道他在说谎。
  
  “我二十一岁了,先生。”沙厉穿着大厚羽绒服,抱住了那个只穿着单薄衬衣的男人。
  
  “恭喜!”
  
  “我们出去溜达吧,去后面林子里打野战。”
  
  莫非应不下去,淡淡的回了声,“冷!”
  
  “这么大雪,出去散步一定浪漫。”
  
  ——*
  
  绿化林里的便道上雪并不厚,估计是傍晚环卫工下班前刚清理过,从住宅区到这里要过一个五米的坡,坡度刚好,砌着台阶,坡上的栏杆上挂着一条条白色的雪,泛黄的路灯下只有他们两个。
  
  撑着一把伞,拾阶而下,小心翼翼。
  
  莫非伸手扣着他的肩膀往下走,期间偶尔会说一句:“慢点!”
  
  林子的便道上一串他俩的脚印,雪花翻翻的飞过来,打在莫非撑着伞的手背上。
  
  “我跟你说,我们群里的一个作者,这个星期把他儿子全砍死了。”沙厉说的血乎拉擦,等着莫非提问。
  
  “嗯!”
  
  “你都不问为什么砍死?”沙厉耐心的引导。
  
  “为什么?”
  
  “因为啊,”沙厉说到一半就朝莫非背上拍了下:“大佬,你就那么不想搭理我?”
  
  “不是,”莫非顿下来给他扣上羽绒服上的帽子,边扣边说:“为什么那么快砍死?”
  
  “好吧,我也不计较你冷淡了,”沙厉被对方给自己戴帽子的举动暖化了:“他想赶着完结这本书,再开新书,所以一章就写死一个角色,一章写死一个,死光了,就完结了。”
  
  “很有趣。”莫非举起伞,揽过他的肩接着走。
  
  便道上的路灯昏黄,呼吸间腾送出的雾气被照的蒙一下,胧一下。莫非以前是安静时多,现在多是安静。沙厉走了两步就不动了,身子转过来,胳膊死死的环在他腰上。
  
  “怎么了?”莫非问他,手里还举着那把伞。
  
  “你说,咱俩这么一直站着,明天成得了冰雕吗?”
  
  “可以试试。”
  
  沙厉仰脸看他:“你最近总是很无趣,再这样我就不要你了。”
  
  莫非:…………
  
  “你是不是就等着我说散伙,说拉倒?”沙厉也不搂他腰了,仰着脸瞪着眼睛质问,“好吧,二哥,你现在别跟我说散伙,说拉倒,不然我就把你推雪窝里,让你以天为被。”
  
  雪怎么就舍得下那么大呢,这几年他们在这个城市见过最大的一场雪了,草坪、凉亭,长椅,树梢………这个世界在银装裹塑里安静,莫非撑着的伞了点,罩在两个人头顶。
  
  他低头吻上那张狡诘又柔软的唇,含着他的唇瓣舔舐啃咬,小毛豆从来不缺热情和活力,现在他还有只要拿着伞去挡的手,对方却有两只上下不安分的小爪子挑弄他。
  
  莫非可能有些把持不住,松开他,扣上那细瘦的手腕就要往回走,树梢上的雪压的太重,恰恰这会儿撑到极限,哗一散,落在了他跟沙厉的身上。
  
  这下谁也不慌着走了,抖搂满脖子满脑袋的雪才最紧要,抖着抖着,羽绒服那种叱啦叱啦的怪声回荡里,两个人都不由的破功笑出声。
  
  “再走一会儿吧,雪可不是永远会下的。”沙厉提议。
  
  “我们可以去拉普兰德住几天。”
  
  “又想拐我去坐飞机?”沙厉说着终于还是根从他的脚步往回拐,“我常因为过度贫穷而感到和卿格格不入。”
  
  往回走就要快得多,林子里磨蹭了一个小时差不多,回去的步子却快了一倍,沙厉踩着来时的脚印,势要一个不落,统统重新盖章。他从来都像个欢快的娃娃。
  
  “小时候下雪,我天天嚷着让老爸给堆雪人,但是我们住的那个小区全是楼,楼里全是人,物业雪清的晚点儿都有人投诉,老爸又一周无休,我一个人扒着窗户往外看人清理积雪。”沙厉蹲下来捧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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