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耽美电子书 > [美食]锅我不跳 >

第28章

[美食]锅我不跳-第28章

小说: [美食]锅我不跳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看到辰良一扫昨日的失态,恢复了正常,心情更是美妙。
  辰良贴心地递给他果酱,低声说:“谢谢。”
  “昨晚帮了你那么大忙,就‘谢谢’两个字?”邱瀚宇剜出一大块果酱,抹在起司上,“好歹有点表示吧。”
  “什么表示?”辰良弄不明白邱瀚宇的心思,要说请他吃饭,他又吃不出味道,请他去别的地方玩乐,又不知他的喜好。
  “简单,”邱瀚宇咬了一口起司,烘烤得正好,软得就像棉花糖,果酱浸入面包的每一个缝隙,令每一口都带着浓郁的果香味,酸甜却不腻人,他满足地喟叹一声,吃好了才步入正题,“我要你跟我去见一个人。”
  辰良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牛奶:“什么?”
  邱瀚宇勺了口麦片丢进嘴里:“心理医生。”
  辰良手指一僵,即将入喉的牛奶停在口腔里,很久才落入食道。
  “不见。”
  答案出乎意料。
  邱瀚宇惊得猛吞了一口麦片,呛得灌了几口牛奶才缓过来:“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他不是一直想摆脱黑暗的过去,想像正常人一样与人沟通、交往吗?只要接受了心理治疗,他就能从黑暗的世界里挣脱,告别孤苦无依的生活。
  可是,这充满色彩的日子里,不再有邱瀚宇。
  邱瀚宇不再是他唯一能接触的外人,而是他人际关系网里的十分、百分,甚至是千分、万分之一。
  他很自私,他只想独占邱瀚宇的关心与爱护,让邱瀚宇永远成为他的唯一。
  “不为什么。”他坚定地给出答案。
  “你不去,我就带你去。”邱瀚宇也相当坚持。
  “不去。”
  “你害怕?”邱瀚宇关切地问。
  辰良握紧了水杯:“不。”他只怕失去邱瀚宇。
  “我说,能不能爽快地给我个理由?”邱瀚宇有点急了,昨晚辰良的失态让他害怕极了,他真怕辰良再这么下去,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来。
  “别问了。”辰良艰难地咽下一口牛奶,明明加了糖,却如黄连般苦涩。他怎么有勇气说出他的自私,只要开口,就无法回头了。他匆匆地收拾碗筷,端着没吃完的早餐往厨房走去,他实在不敢面对邱瀚宇。
  “辰良,”邱瀚宇的声音幽幽地在背后响起,“知道我为什么坚持让你去吗?”
  辰良脚步一停,站着不动了:“为什么?”
  “因为……”邱瀚宇倏然握紧双拳,“因为我不想看到你哭了!你知不知道,你哭起来很难看,让我……”他愕然地停住,他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要说这种伤人的话,他只想告诉辰良,看到辰良的眼泪他很烦躁、很心痛,很想抱住辰良安慰而已。他懊恼地张了张唇,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让你,什么?”端着早餐的手轻微颤抖,辰良满怀期待地望着邱瀚宇。会是他想的意思吗?
  “让我……”邱瀚宇哽住了,看着辰良的脸,他莫名觉得说不出口,算了,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算什么,又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话,他豁了出去,“让我很不舒服,好像有什么东西堵住胸口一样,哦不不不,”他一拍额头,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赶忙笨拙地解释,“我的意思是,我很关心你……”天,他究竟在说什么,他正想继续解释时,辰良打断了他。
  “我跟你去。”
  邱瀚宇一懵:“……去哪?”
  辰良露出幸福的微笑:“去看心理医生。”

  ☆、34。第 34 章

  邱瀚宇帮辰良预约了心理医生; 然而医生今天预约已满; 需要下周才能进行治疗。
  为了避免辰良心病复发,邱瀚宇今天特意没上班; 陪着辰良到了晚上; 感觉辰良没事了才把人送回家。
  “对了,”辰良临走前; 邱瀚宇想起辰瑞的事情来; 刚要拿出那张借条提醒辰良,想了想,还是作罢,“你自己注意一下情绪; 别再找刺激受; 没有什么是解决不了的事情,软的不能解决; 就来硬的; 再解决不了就用一些强制性的惩罚手段。”
  辰良听得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邱瀚宇想表达什么。
  直到回家; 才真相大白。
  楼下的夫妻又争吵了,摔锅碗瓢盆的声音大得跟打雷似的; 小区都充斥着他们夹杂方言的粗鲁叫骂。
  辰良早习以为常,别看他们吵得很凶; 第二天一样能手拉手到菜市场买菜; 恩恩爱爱。他觉得夫妻关系很奇妙; 有时候他会想; 会不会将来有一天,他也像他们这样,跟心上人小吵小闹又和好?
  他不知道,却很期待。
  打开家门,楼下夫妻的噪音闯进家中,他立刻关上门,发现大厅的灯没开,他房间的大灯却开着,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辰良心一沉,辰瑞的拖鞋没有换,说明辰瑞不在家,那是谁在他房间?
  贼!
  他脑海里猛地冒出这个字,惊慌地抓住门口的扫把,屏气凝神,小心翼翼地走向自己房间。
  这时,房间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怎么都找不到!你说,会放在哪!”
  是辰瑞的声音,好像在跟人打电话。
  辰良松了口气,放下扫把,走了过去。
  入眼的一幕,如天打雷劈!
  衣柜、书柜、抽屉,甚至是床底,凡是能放东西的地方都被翻了个遍,大量杂物像垃圾一样被丢在地上,而床边有个人,正埋头在床底里找什么,他很急躁,一边找一边往外丢东西,冲着电话那头的人大吼:“床底没有,别说钱了,存折都没有!钱到底放哪!怎么可能不急,再不还钱,那些人就冲上门杀人了,难道又要我编个被车撞的理由骗我哥吗?不是吧,你来真的?我不要,割一个伤疤骗我哥很痛的,知不知道?我……哥、哥?”
  “你哥什么?喂喂,说话啊……”
  电话被掐断了,刚从床底抬起头的人惊恐地看着门口的人。
  辰良处于背光的位置,他的表情完全看不清楚,但辰瑞感觉自己像被野兽盯住了,全身下意识地颤抖起来,不寒而栗。
  空气一瞬间凝滞到冰点,夫妻的吵架声越来越弱,渐渐听不见了,四周安静得几乎能听到心跳声。
  辰良没有说话,他在想什么、他要做什么,辰瑞根本看不到,未知的恐惧、压抑的气氛,辰瑞感觉自己快要崩溃。
  上一次感受到这种恐怖是什么时候?好像是那时候他偷了邻居的东西,还理直气壮,后来他被哥哥打了一个晚上,他吓得三天没睡好觉,还发了高烧,他以为像他哥那种性格的人,不会凶他,结果他发现,他哥凶起来比那些抄着家伙追债的人都可怕。
  “哥、哥,”辰瑞声音抖个不停,他觉得再不说点什么,他就要疯了,“事、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
  辰良很久都没有说话,辰瑞害怕得退了几步,哐地一声,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他吓坏了。那是一个玻璃相框,相框里放着他们两兄弟小时候的照片,那时母亲还没过世,他们还处于天真烂漫的年纪,笑容灿烂,然而拍照后不久,母亲倒下了,这张照片记录的日子成为了他们最后的快乐,他知道哥哥一直保存着这张照片,有时候工作辛苦劳累了,会看一看,缓解压力,照片对哥哥来说,很重要,可是他却踩坏了,哥哥一定会打死他的、一定会的。
  “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辰瑞赶忙把相框拿起来,用袖子擦干净,吹了吹上面的灰尘,他自己完全没注意到,他做这一切用的都是那本该在事故中受伤而无法灵活使用的左手,“我、我给你换个新的相框。”
  “欠了多少?”辰良终于说话了,声音冷如冰霜,含着丝丝颤抖。
  辰瑞打了个寒颤,犹豫是否要编个合理的数字骗辰良。
  “还想骗我。”这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辰瑞感觉像被一双锐利的眼睛牢牢盯住,一言一行都逃不过火眼金睛,他立刻老实回答:“二、二十万,哥,你听我解释……”
  辰良声音冷得可怕:“怎么欠的?”
  辰瑞还想辩解:“哥,我……”
  “说!”
  辰良声音骤然拔高,辰瑞吓了一跳:“赌、赌钱。哥,我本来快赢了,但是那荷官动手脚,我……我就……哥,你信我,我手气很好,很快就能赢回来的。”
  “赌钱犯法,知法犯法。”辰良从黑暗中走出,一步一步慢慢走向辰瑞,一声一声就像催命符,“为了私欲,骗亲人钱财,还当起小偷。”
  他每走一步就列数辰瑞一条罪状,辰瑞听得全身汗毛竖起:“哥,我不是……”
  辰良把辰瑞逼到了尽头,向辰瑞伸出手:“给我。”
  “给、给什么?”辰良的脸冷得像块石头,辰瑞冷得牙齿都打了颤。
  “你手里的东西。”
  辰瑞吓得双手奉上相框:“哥,我不是故意的。”
  辰良看着照片里的两人,那兄弟俩勾肩搭背的和睦动作简直就是一个笑话,深深地嘲讽他这只是一个假象!他养了弟弟十几年,该教的教了,该给的给了,为了弟弟过得更好,他省吃俭用,钱都舍不得花,可是,看看、看看他弟弟都做了什么!知恩不报,还骗他钱,当起了内贼,如果他今天晚点回家,是不是他弟弟就翻到了钱,败光家产!
  愤怒!极致的愤怒与悲痛,辰良想起了邱瀚宇的话,从衣柜里翻出一条硬质皮带,狠狠地往地上一甩,“啪”地一声巨响,吓得辰瑞脸色一白。
  “哥、哥,你……你不会真的打我的,对不对,我是你弟弟啊,我、我也成年了……”辰瑞怕了,声音抖得厉害,一米八几的成年人就像一只老鼠一样,畏手畏脚,害怕地往角落缩。
  “第一次打你,你发烧了三天,我心疼,没再打过,”辰良举起皮带,一咬牙,猛地对着辰瑞抽下去,“今天,我不会再心软!”
  “啊!”辰瑞痛得大叫,刚要捂住痛处,一皮带又狠狠地抽过来,整个房间顿时回荡他的惨叫。
  “是我太宠你,给你太多想要的东西,所以你得寸进尺,”辰良一甩手,用力抽到辰瑞裸露的皮肤上,顿时一片猩红,“以后我不会再给你任何东西!”
  “哥,好痛啊!”辰瑞抱头鼠窜,大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不要打了!”
  “你根本不知错!”辰良愤怒地抓住辰瑞,又是一记狠抽,“啪”地一声脆响,力道大得几乎打断他的骨头,“给我跪下!”
  “咚!”辰瑞双膝重重跌在地上,他抱住辰良,大声嘶喊:“哥我错了,我错了。”
  辰良手一顿,看着辰瑞哭丧的脸,一狠心又甩了下去:“你错哪!”
  “我……啊!”辰瑞哭了,针砭刺骨的痛意刺入体内,疼得他连哭声都力竭,“我不该骗你钱,不该赌博,不该偷钱……啊!”手臂又遭了一次毒打,辰瑞哭不出了,抽抽噎噎地咬着下唇,摸着伤口低声啜泣。
  辰良猛地扯开辰瑞肩头的衣服,露出那作假的伤疤,一字一句,冰冷无情:“为了钱,割个伤疤,好玩?”
  辰瑞惊恐地捂住伤口,猛烈摇头:“不好玩、不好玩……啊!”他的手挨了一下,受痛地一移开,伤口顿时被抽中,痛得他大声惨叫。
  辰良打红了眼,愤怒几乎烧掉了他的理智,原来昨天那地方就是赌场,如果不是因为他心病触发,他一定当众打断辰瑞的腿。
  辰良一下又一下地猛抽过去,辰瑞的喊声逐渐低弱,痛得哭不出来、喊不出声了,从小到大,也就小时候被这么打过,后来哥哥再也没打他,他以为哥哥舍不得,哥哥疼他,所以得寸进尺、变本加厉,却忘了,他哥哥曾经的狠心。
  辰瑞哭得稀里哗啦,抱着身体蜷缩成一团,无助地喃喃着:“我错了,我错了……”
  终于,酷刑结束了,辰瑞感觉自己快死了,痛得无法言语,手上腿上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一片青紫,有的甚至已经发黑,轻轻一碰,都疼得他要掉眼泪。
  皮带慢慢地滑落在地,辰良手心里浸满了冷汗,他痛心地把那张兄弟俩的相片从相框里拿出来,放到桌上,然后弯腰开始收拾地上的杂物:“自己挣钱还债,还是我帮你还,自己滚出家门,选一个。”
  “哥……”辰瑞大吃一惊,痛苦地抬起头,抱住辰良的大腿,“你打也打了,不要再丢下我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今晚必须要还了二十万,那些人就在大门口等着,我要是不还,他们就会杀上门来啊。”
  辰良面无表情地甩开辰瑞,走向辰瑞房间,在他床底下翻出一本存折和六万现金,交到他手上:“现金六万,存折十四万,全部家当。”
  “哥!”辰瑞欣喜若狂,他哥还是在意他的,还是爱他的,他激动地爬起来,给辰良一个拥抱,抓过现金和存折一跌一撞地往门外跑,出了门,他才想起来没问存折密码,赶忙回头,谁知门砰地一声关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