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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被前男友的白月光求婚后-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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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严溪的表情亦带着几分欲言又止的模样。
  然而不等他再问,服务员正好过来上菜。
  单手吃饭实在太过怪异,谢宁趁机把手从庄延的掌心里抽离出来。
  严溪夹了两口菜,似是在转移话题:“你身上这套衣服挺陌生的,也不像你以前穿的风格,新买的?”
  未等谢宁开口,庄延就先一步用平静地语气答道:“哦,那是我的衣服。”
  严溪:“……”
  他抬头去看谢宁,正巧撞见他面色发烫,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
  一顿饭吃完,严溪觉得他不是被菜吃饱的。
  是被狗粮喂饱的。


第六十七章 我要回去
  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 谢宁发现,他和庄延的关系; 似乎不仅美术组的大家心知肚明。
  在片场其他工作人员眼里也都成了一件众所周知的事。
  究其原因; 还在于庄延那不加掩饰的态度。
  谢宁有时候会想,庄延这样的人,应该出身于一个非常优越的家庭; 唯有优秀的家世和强大的个人能力,才能养出这种唯我独尊,丝毫不在意他人看法的性格。
  谢宁和庄延的父亲接触不多,但和乔女士见过几次,那也是一位强大自信的女性; 能培养出庄延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而在这种自傲之下,他们并不轻易随便地藐视他人; 和认可的人相处时; 总是给予对方足够的尊重。
  这让谢宁更觉弥足珍贵。
  他最近去片场的次数也大幅度上升,有时是因为公事,有时只是闲着无聊过去消磨时间。
  谢宁不想干扰庄延工作,大多数时候都像现在这样; 远远地找个安静地角落看着。
  他带了纸和笔,捕捉到灵感时会随便画上几笔。
  晚上回去整理时; 又发现他并没有特意地想画庄延; 但纸上大部分涂下的都是他的样貌。
  盛时松评价说:“这大概就是爱情的力量,他再普通平常的一举一动,在你眼里都有着不一样的意义。”
  演员里谢宁最熟的还是盛时松; 这会儿他趁着自己那幕戏还没开始拍,又摸到谢宁旁边看他画画。
  谢宁略微不好意思地对他笑了笑。
  盛时松侧头看了眼他手中的画,啧了一声:“又在画庄导。”
  谢宁说:“顺手涂两笔。”
  他绘画功底深厚,即便只是随手涂鸦,看起来也挺像模像样的。
  盛时松羡慕道:“什么时候也有人能随手涂一涂我。”
  谢宁愣了一下:“那我抽空给你画一幅?”
  盛时松看了他一眼:“还是算了,我怕庄导手撕了我。”
  谢宁笑起来:“哪有这么夸张。”
  “不夸张。”盛时松说,“每次我出现在你周围,庄导看我的眼神就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样,醋劲可真大。”
  他说到最后,也跟着笑了笑。
  谢宁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往庄延身上靠去,庄延正专注地看着摄像头,眉头紧锁。
  ——皱眉仿佛成了他拍戏时的专用表情。
  但很快他的表情就平静了下来,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发现谢宁的,只见他侧头向旁边的人低声说了几句话,不一会儿,就有工作人员朝谢宁走来,递了瓶水给他。
  谢宁眨了眨眼:“谢谢。”
  工作人员应该还有别的事要忙,递完水就匆匆地走了,谢宁不是很习惯这种特殊的照顾。
  “我来片场,会不会太打扰你们了。”他问盛时松。
  盛时松:“不会。”
  谢宁不是很相信:“是吗?”
  盛时松笑了:“你不知道吗,其实大家都特别希望你能多来片场。”
  谢宁摇头:“我不知道。”
  盛时松:“难道你没发现工作人员对你特别热情?”
  谢宁:“我以为是因为庄延。”
  盛时松笑出声来:“这你可弄错了,不管在哪个剧组里,导演向来是全民公敌。”
  谢宁奇怪:“为什么?”
  “因为难搞。”盛时松说,“导演有什么地方不满意了,其他人就要耗费精力去改,改到他满意为止。所以不管是工作人员还是演员,吐槽导演是他们私底下最爱干的事。”
  谢宁思索了一下,发现还挺有道理的。
  盛时松又说:“尤其是你家这位,难搞程度要翻一倍,我待过的剧组也不算少了,庄导是最挑剔的那种,一点都糊弄不过去。”
  听到“你家这位”时,谢宁脸色微红,最后又忍不住替他辩解道:“他就是……眼光挑剔,完美主义了点。”
  “所以可苦了我们。”盛时松抱怨道,“你知道罗子欣私底下怎么形容他的吗?”
  谢宁极有兴趣地问道:“怎么形容的?”
  “NG狂魔。”盛时松说,“每拍一幕戏,他肯定张口就是NG,非把你拍得精神崩溃了,才能从他口中听到一声‘过了,下一条’。”
  谢宁忍不住笑出声来。
  “所以大家都特别希望你能多来片场。”
  谢宁莫名:“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我在场,他就不NG了吗?”
  “不是。”盛时松低声说,“只要你在场,他NG完就不会骂演员是不开窍的朽木,还会难得地用和颜悦色的语气和你说话。”
  罗子欣第一次还被庄延堪称温柔的语气惊吓到,拍完戏后抚着胸口,问盛时松庄导是哪根筋搭错了。
  谢宁一口水呛了一下,讷讷道:“有……这么夸张吗?”
  盛时松但笑不语。
  今天谢宁没什么事做,索性就等到庄延收工,打算和他一起回酒店。
  最后一幕戏拍完时,谢宁把手里的纸笔收起来,刚整理完,庄延就走到了他身边。
  身边落下一片阴影,谢宁抬头看着他,问:“拍完了?”
  “嗯。”庄延说,“今天的戏排得比较密集,没抽出空来找你。”
  谢宁应了一声:“我在这里看着就好。”
  庄延没说话,顿了顿,郁闷地问道:“我给你发短信,让你直接来找我就好,你没看到?”
  谢宁愣了一下:“有吗?”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发现口袋空荡荡的。
  他记得早上出门时还带了手机的,回忆了下,说:“可能出来的时候把手机留在办公室了。”
  庄延点了点头,接受了这个解释。
  回酒店时,谢宁先去三楼的会议室找他的手机。
  这个时候美术组的人都走光了,好在谢宁有钥匙,可以自己开门进去。
  天色还不晚,他索性没开灯,走到自己的位子前,果然见手机落在了桌子上。
  拿起手机时,他伸手按了按,发现屏幕依旧是黑的,估计没电了。
  苹果手机的电这么不禁用的吗?
  他疑惑了几秒,也没多想。
  耽搁了这么一会,上楼的时候正巧又遇到了盛时松。
  庄延看到他,手略带占有欲地扣在了谢宁腰上,把他往自己怀里搂了搂。
  盛时松无奈地耸了耸肩,又看了谢宁一眼,像是在说“我说得没错吧,醋劲真大”。
  谢宁憋了一会儿,没憋住,悄悄地红了耳尖。
  电梯在顶楼停下,和盛时松道别后,两人走到房门前,谢宁见庄延不懂,便去找自己的房卡。
  刚低头,身体就被庄延推倒旁边的墙上,整个人被他笼罩住。
  谢宁眨了眨眼,没来得及开口,庄延就低下头,含住了他的耳垂。
  “还在外面……”谢宁下意识地想推开他。
  庄延和他额头相抵,鼻尖差一点就要触碰到,两人的呼吸声慢慢地交缠在一起。
  “可我等不及了。”庄延低声说,“一整个下午,你都没来找我。”
  谢宁说:“我没看到短信。”
  庄延又哼了一声:“而且你还和盛时松聊了这么久的天。”
  谢宁:“也没多久吧。”
  庄延说:“聊了一个小时多十五分钟,不算久吗?”
  谢宁哑然片刻,无话可说,半晌才道:“这你都算着?”
  庄延挑眉:“当然。”
  谢宁无法,抬头补偿性地在庄延唇上亲了亲。
  “那我贿赂贿赂你,能放我进屋了吗?”
  庄延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把人放开。
  进屋后,谢宁把大衣挂在衣架上,过了一会儿,又想起衣袋里没电的手机,拿回卧室去充电。
  充了大概十分钟,谢宁长按开机键,打算看看庄延给他发了什么消息。
  手机屏幕亮起来没多久,先一步跳出来的是好几个未接电话。
  谢宁看着占满屏幕的通知,心底莫名地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他定了定心,先给打来次数最多的人——钟叔——回了个电话。
  钟叔几乎是在铃声响起的一秒就接了起来。
  他的声音在电话中有点失真,带着点惊慌失措的味道,吐字却依旧清晰。
  “小少爷,谢老爷子今天下楼梯时跌倒了,被送到医院,至今还没醒过来……”
  谢宁的脑子“嗡”的一声,瞬间什么都想不起来。
  钟叔缥缈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能尽快赶回来一趟吗?”
  谢宁像是好半天才听明白他的意思,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钟叔没听到回应,焦急道:“小少爷?”
  谢宁觉得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了,他撑在床沿上,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爷爷他……没事吧?”
  钟叔顿了顿:“老爷子毕竟年迈,身子也一向不好……医生说,情况不是很乐观,可能醒不过来了,也可能……”
  谢宁茫然地握紧了手机,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等意识再度回拢时,他发现自己跌坐在地上,但却感受不到任何疼痛。
  所有知觉好像都从他身上剥离了。
  庄延听到主卧的动静,不是很放心,进门后被他狼狈的模样吓了一跳。
  “怎么了?”他蹲下身子,想把谢宁拉起来。
  谢宁的手掐住他的胳膊,站起来时全身却软得没有力气,直接跌进了庄延的怀里。
  嗅到庄延身上熟悉的气息,他才缓缓地汲取到了安心的力量。
  他贴着庄延的胸膛,说话的声音语无伦次:“我……我要回去。”


第六十八章 你要等我
  谢宁说的话颠三倒四; 又语无伦次,翻来覆去就是要马上就走的意思。
  庄延花了一点时间才搞清楚发生了什么。
  谢老爷子八十多岁了; 人年纪一大; 身体就容易出各种毛病,免疫力也跟着下降,表面看着没什么大病; 也很少去医院,但身体内部已经垮了。
  就像一棵看着健硕茁壮的树木,实际从根部就已经开始腐烂了。
  这个时候,只需要一个导火索,这棵大树就会轰然倒下。
  比如说; 一个普通常见的跌倒。
  老人家是最怕摔倒的。
  庄延想起他小时候,隔壁家住着的一个老太太; 人很和气; 平时看起来也精神得很,还在家里的院子里种了些蔬菜,下地忙活几下。
  偶尔看到庄延,还会给他送两株菜; 说外面的东西没她自己种的干净又好吃。
  老太太去世时庄延还有些难以置信,明明是昨天还远远地见过一面; 看老太太慢悠悠地浇水。
  听说去得也很突然; 就下车时没注意,摔了一跤,就不省人事了。
  从此再没有醒过来。
  庄延理解谢宁的担忧; 把他抱起来,安置在椅子上,又给他倒了杯温水。
  看谢宁的情绪似是稳定下来了,庄延又用他的手机给钟叔打了个电话,具体询问了下谢老爷子现在的状况。
  挂完电话,他转头就见谢宁捧着水杯,安安静静地盯着他。
  眼神干干净净、空空落落的,好似什么都没有。
  庄延低声道:“爷爷没事。”
  谢宁的眼睫毛颤动了一下。
  这个时候,谢宁完全忽视了庄延说的“爷爷”,而不是“谢老爷子”或者加个前置的定语“你”。
  他的关注点只在后面那两个字上。
  奇异的是,这话从庄延口中说出来,他想也不想地便相信了。
  “你刚才一定没听清。”庄延握住他的手,谢宁的手并不是冰凉的,因刚握过水杯,还带着点余温,“钟叔和我说清楚了,老爷子只是还没醒过来,但早已脱离了危险。”
  谢宁这才找回一点思考的能力。
  “脱离危险了吗?”他抓紧了庄延的手,力道有点大,但庄延表情一点都没变。
  他慢慢安抚着谢宁,说:“嗯,脱离危险了。”
  一口气就这么松了下来,谢宁往后一倒,靠在椅背上。
  他慢慢地喝了口水,手微微有些抖,水晃了一点出来,弄湿了领口。
  “我要回去。”谢宁又说。
  “嗯。”庄延应了一声,拍着他的后背,安抚他的情绪,“但今天来不及了。”
  谢宁转了转眼珠子,望向他。
  庄延说:“现在太晚了,算上去机场的时间,最早的航班也要等明天。你今天先好好休息一下,睡一觉,我帮你订明天的机票,送你过去。”
  “会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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