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前男友的白月光求婚后-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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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撩了谢宁这么多次; 终究还是比不过天然撩的力量。
庄延的视线落在谢宁身上。
他的身材在这套衣着下暴露无遗:脖颈像天鹅般白皙优雅,衬衫领口的锁骨堪堪露出一点点弧度,袖子底下的纤细手腕若隐若现; 西装勾勒出的腰身清瘦得一只手就能抱得过来……
光是这么看着,心头就烧起了一股火。
想到“洗澡”两个字,他的眸色更加深邃,心尖停滞了一瞬,随即猛烈跳动起来。
他的喉结滚了两滚; 再次确认道:“你要在这里洗澡?”
谢宁点头:“嗯。”
庄延深呼吸几下,心道你这可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转头又狠狠地责骂自己。
做个人吧; 他还醉着呢。
操!
庄延心底浮躁起来。
他还真不敢帮谢宁洗澡。
就谢宁现在这副予求予取、任他为所欲为的模样; 但凡他禽兽一点,早就把他吃干抹净了。
可他就算自制力再强,再想做个人,看见喜欢的人在他面前脱光了衣服; 又怎么能把持得住。
庄延觉得这是在挑战他男性的尊严。
谢宁身上还带着酒气,不洗澡就睡觉确实会难受; 他还疑惑地看着自己……
庄延头疼了一会; 挣扎道:“你自己洗澡……可以吗?”
好在十岁的宁宁小朋友已经解锁了自己洗澡这个技能。
他点了点头:“可以呀。”
庄延悄悄松了口气,内心深处却非常畜生地闪过一丝失望。
他把谢宁带到卧室,自己先进了浴室。
浴室很大; 除了蓬头淋浴外,还有一个能容纳好几个成人的大浴池。
庄延怕谢宁淋浴时把自己呛着,走到浴池旁放水。
等水温差不多了,他把浴巾和沐浴露拿下来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又从卧室的衣柜里翻出兰斋给客人准备的睡衣和换洗衣物。
兰斋的服务非常贴心到位,所有衣服都是全新的。
做完这一切,庄延还不放心,把谢宁带到浴室里,把大多数的浴室用品都一一教给他用。
谢宁点了点头:“我都会用啦。”
浴室的门只能从里面锁上,庄延想了想,说:“有什么需要的帮忙的喊我一声,我就在外面待着,不走远。”
谢宁慢吞吞地应下了:“好的。”
庄延静静地看了一会他,勾起唇角笑了笑,轻轻地把浴室的门扣上,出门了。
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遗憾,兰斋的套房里,浴室是完全封闭的小房间,不像一般的酒店那样只用磨砂玻璃隔开。
庄延看不到里头的旖旎风光,心底的火稍稍消了一点。
但浴室的隔音并不好,他在卧室也能听到哗哗的水声,没有画面,却更惹人遐想。
刚消下去的火又旺了起来。
庄延走到窗前,开窗让自己遭受冷风的吹拂。
他忍不住摸了根烟出来,正在纠结要不要抽的时候,浴室传来了谢宁的声音。
“庄、庄……”谢宁艰难地喊他的名字,好半天才想起来,“庄延!”
庄延愣了一下。
这不是刚进去嘛。
他把烟收好,先在浴室门上敲了三下,深吸口气,推门进去。
还好站在他面前的不是脱光了的谢宁。
谢宁只脱了西装外套,衬衫稍微有些凌乱,袖口被水浸湿了,估计是刚才玩了会水。
下装倒是完好地穿着。
庄延问他:“怎么了?”
谢宁声音带着点委屈:“裤子……脱不下来。”
庄延低头一看,他的皮带上面有暗扣,解开是有一点麻烦。
他沉默了足足三秒,才把手伸向谢宁的腰,在皮带上慢慢摸索。
谢宁缩了缩身子。
庄延手一顿,随即手指轻巧地把暗扣解开,面无表情地把西装裤往下剥了剥。
他不敢低头看谢宁光。裸的双腿,视线在他的唇上停顿一下,哑声问:“还有什么事吗?”
谢宁摇了摇头:“谢谢。”
庄延没说话,退出浴室后忍不住在心底骂了句:妈的!
伴随着浴室里隐隐约约传出的水声,庄延在窗前抽完了一根又一根的烟。
手在兜里一摸,摸到了一个空瘪的烟盒。
手上那根快要燃尽的香烟颤抖两下,烟灰落在窗台上,庄延皱起眉。
小半盒的烟就这么被他抽光了……
这么久过去,怎么谢宁还不出来?
洗澡要洗这么久吗,水估计都冷了吧。
浴室里安安静静的,仔细一想,似乎好久没传来什么动静了。
庄延把烟摁在窗台上掐灭,心底焦躁起来。
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他走到浴室门口,徘徊踌躇半天,又竖起耳朵听。
里头寂静得令人心生不安。
庄延来来回回地走着,最后还是不放心,伸手在浴室门上敲了敲。
没有回应。
庄延高声喊道:“谢宁?”
“谢宁?”
“宁宁?”
“……”
他不会在里面晕倒了吧?还是睡着了?
庄延脑海里一瞬间想起一条新闻,说是有人在洗澡时睡着,最后掉进浴缸里被水淹没窒息。
而且现在水都冷了,再洗下去肯定要感冒……
庄延越想越烦躁,眉头紧锁,最后心一横,推开了浴室的门。
浓郁的水蒸气扑面而来,谢宁愣愣地坐在浴池里,手搭在浴池的边缘,双眸失神,眼中似是含着水汽。
庄延见他安然无恙,先是松了口气。
随后呼吸一滞。
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谢宁赤。裸的肩膀上,皮肤白得刺目,肩膀下面是清晰可见的蝴蝶骨,精致漂亮,引诱人想要触碰上去。
再往下……便被浴池的水给遮住了。
仅仅是眼前看到的光景,就足以让庄延心尖颤动,大脑霎地空白,根本没有办法思考。
心头的火顿时燎原,烧得他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庄延的手紧紧握成拳头,他别开头,不让自己直视谢宁,轻声喊道:“宁宁?”
声音嘶哑暗沉,带着呼之欲出的情。欲。
谢宁还是没有回答。
庄延慢慢靠近他,呼吸随着步伐一点点急促起来。
他先是伸手试探了下水温,果然已经凉了。
“怎么了?”他哑着嗓子问。
谢宁好半天才终于给了反应,他抬起头,委屈地说:“疼。”
庄延愣了一下:“哪里疼?”
谢宁伸手按了按头。
庄延柔声问:“头疼?”
谢宁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刚才躺下的时候,撞到了。”
庄延在浴池前蹲下身子,摸着他的后脑勺:“这里吗。”
随后他的身体猛地一僵——
谢宁的手伸出来,抱住他的脖子,似乎想埋进他的怀里寻求安慰。
庄延刹那间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脑海里的所有念头都被这一把火给烧得干干净净。
好在有浴池挡着,谢宁最终只是环住了他的脖子,身子没能扑出来。
即使如此,庄延也觉得自己热得要爆炸了!
谢宁声音带了哭腔:“好疼啊。”
庄延被他喊得一慌,按捺住心底那些旖旎心思,拨开头发在他后脑勺上看了看,没看到血迹。
应该只是撞了一下,连包都没有。
庄延用尽自己毕生的自制力,在他后脑勺上轻轻地揉了揉。
“还疼吗?”
谢宁依旧说:“疼。”
要不是他喝醉了,庄延简直以为他是在勾引他。
庄延耐着性子问:“是不是还有哪也撞到了?”
谢宁只说:“疼。”
庄延觉得他的状态似乎有点不对劲。
难道安静了这么久,终于要在洗澡的时候发酒疯了吗?
庄延的脑袋开始隐隐作痛起来,他也头疼,不仅头疼,下面也疼。
谢宁这个样子太像是在撒娇,庄延胸膛剧烈起伏两下,怀疑自己要被逼疯了。
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
他狠狠地盯着谢宁,想,你要是再这样撒娇,我就真的忍不住了。
谢宁感官敏锐,顿时被庄延给震慑住,他肩膀颤动了一下,本能地往后退了退,正好又坐回浴池里。
随着他的动作,浴池溅起轻微的水花。
庄延轻笑了一声:“现在害怕了?”
谢宁身体不自觉地发抖。
庄延嘴角微微翘起,语调危险:“你怎么就……这么爱招惹我呢?”
他拿起旁边的浴巾,想帮谢宁擦干净身上的水渍。
谢宁瑟缩了一下。
庄延叹了口气:“你听话一点。”否则他还真不敢保证自己能做出什么事来。
谢宁轻声说:“我、我会听话。”
他果然坐着不动了,任由庄延用浴巾把他裹起来,抱出浴池。
庄延觉得,自己但凡少那么一点自制力,谢宁现在应该已经被他吃得渣都不剩了。
但他偏偏不是这样的人。
他再怎么想对谢宁做什么,也该是建立在谢宁神识清醒,他们两情相悦的情形下,而不是在他醉得迷迷糊糊,神志不清时乘人之危。
所以这会儿他只能一边在心里骂娘,一边忍着邪火替谢宁擦干净身上的水渍。
浴巾下的肌肤白皙细嫩,比最名贵的绸缎还要光滑几分,庄延心神荡漾,一时没忍住,手下的力气稍微重了一些。
谢宁眼中含着水雾,像是要哭出来一样:“你别打我。”
庄延一愣,随即咬牙切齿道:“我没有家暴的倾向,不会打你。”
而且他是傻子吗!他知不知道这个时候他越是哭,越会激发男人心底的施暴欲?!
谢宁在庄延的帮助下穿好睡衣,又恢复成了听话乖巧的模样。
庄延垂眸,语气夹杂着发泄不出的欲。火:“头还疼吗?”
谢宁发了好久的呆,然后慢吞吞地回答:“……我疼。”
庄延无奈地伸手把他抱进怀里:“现在呢?”
宽厚的胸膛令谢宁安心。
他把头埋进庄延的怀里,闷声说:“不疼了。”
……其实你就是想让我抱你是吧?
庄延沉默半晌,扣在他腰上的手加重几分,声音带着一股想吃人的凶狠:“真想就这么办了你。”
谢宁一时没能理解他的意思:“?”
庄延把他抱到床上,用被子把他严严实实地盖住。
谢宁迷茫地看着他。
庄延低声哄他:“乖,闭眼,睡觉。”
谢宁大概也是折腾得累了,听话地闭上眼。
庄延静静地盯着他半晌,满腔的欲。望和无奈交织在一起,最终只化为一声叹息。
等谢宁睡熟了,庄延轻声走进浴室,给自己冲了个冷水澡。
近乎爆炸的脑袋在冰冷的水流冲击下逐渐冷静下来。
庄延微微皱眉。
刚才帮谢宁穿衣服的时候,他隐隐看到谢宁的手腕上画着什么东西。
像是……刺青?
那会儿兵荒马乱的,他也没看仔细,现在回想起来,不由心生纠结。
似乎很多人都喜欢在自己身上留下喜欢的人的印记。
还有齐锐说的那些话。
庄延面无表情地想,谢宁不会在自己手腕上刻了徐清的名字吧?
他忍不住磨牙——那也太糟心了。
从浴室出来,庄延轻声爬上床,低头在谢宁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
随后他悄悄扣着谢宁的手,撩开他的袖子,看了一眼那个刺青。
——是一只展翅欲飞的鸟。
作者有话要说:心疼庄庄……他这章的心理活动就不写了,反正都猜得出来。
庄庄:感情我不仅是人工取暖器,还是个止疼药。
第二十三章 温柔的吻
谢宁是在庄延的怀里醒来的。
宿醉过后; 脑袋还在隐隐作痛,他发了会呆; 茫然地抬头。
额头撞上一个坚硬的胸膛。
蓝鲸先生……庄延?
谢宁一愣; 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他下意识地想坐起身,却不料被环在腰身上的手给扣住了。
庄延闭着眼,似乎尚在梦境中; 察觉到谢宁的动作,他手臂一紧,把谢宁拉进自己怀里,抱得更深。
谢宁贴着他的胸膛,一时竟有些迷茫。
他这是在哪?怎么和庄延睡在一张床上; 还……被他这么抱着?
谢宁红着脸把庄延的手臂拿开,坐了起来。
他第一反应是低头去看自己的衣服。
衣衫完整; 身体也很清爽; 除了宿醉后的头疼外没有其他不适感。
但身上这套睡衣显然和他昨天穿的西装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是……谁给他的换的?
他揉了揉额头,昨晚喝醉后的记忆他只模模糊糊地记得一点,好像是严溪把他给带走了。
然后呢?
严溪去哪了?他怎么会和庄延在一起?
各种疑问乱七八糟地跳进脑海里,谢宁不由更头疼了。
他掀开被子翻身下床; 刚穿上拖鞋,庄延就睁开了眼。
“你醒了?”他的声音比平时更低沉几分; 因刚睡醒; 带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