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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男主今天翻车了吗-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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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你这个老太婆……”常卜寅伸出手指了指,看着妻子通红的双眼,还用手摸了下眼角,重重叹了口气,自己钻进厨房里去了,厨房的桌上还有一碗饭和菜,常卜寅无声笑了,到底是个心软的。
  常卜寅被老太婆教训了一把,吃完饭后就老实了,他是退休后被镇上的医院返聘回去的,一般下午都不用去上班,下午的时候他几次试图跟妻子说话,都被无声拒绝了。
  姥姥下午拿了厚厚的几本相册出来给路梵和戚尘打发时间,姥姥翻出来几张旧照片,然后再指着新鲜的几张照片说:“看,是不是很像啊。”
  戚尘:“左边这是路梵的小时候?”脸上带着婴儿肥,两只眼睛又大又亮,别提多可爱了。
  路梵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一声,偏过头看着常思的照片,他张张口,想问个问题,姥姥主动开口说:“你妈回来的时候,已经怀孕三个多月了,当时胎都没坐稳,差点就没了。”说着布满沟壑的手在奶娃娃的脑袋上摸了几把,险些又要落下泪来。
  常卜寅在旁边假装看报纸呢,闻言不满道:“糟老太婆,你又胡说什么呢!你告诉他干什么!”
  姥姥捡了个抱枕朝常卜寅扔过去,大声说:“我告诉他怎么了,两个孩子千里迢迢辛苦的过来,不就是为了知道这些吗,难道让孩子自己胡思乱想,他爸重组了家庭,妈妈再跟别人有了孩子,这孩子怎么能好受?”
  被勾起来伤心事,老人家泪落几番,皆是伤心,“你已经害了咱们的女儿,还不够吗?我看着梵梵,我看着他,就想起那年他小的时候,小茹抱着他回来想跟你缓和关系,都是你,是你把她推开了,她嫁了个你不喜欢的人,你就连女儿也不要了,她回娘家看看我都要偷偷的,是你害了她的啊……”
  常卜寅脸色难看到极点,面对妻子的斥责,一声不吭。
  看着老人家哭,戚尘这个外人这时候真的不适合说些什么了,他安静坐在一边,默默陪伴着路梵。
  路梵抽了张纸巾递给姥姥,站在旁边的思思也不安地一直伸手摸她的脸,姥姥擦干了泪,挤出来一个笑容:“我们思思和梵梵都是好孩子啊。”
  常卜寅又沉默了一会儿,起身,“你想去看她是吗?好,我明天带你去。”
  姥姥偏过头抹眼泪,路梵和戚尘都听到她重重叹了口气,但最终她没有再说什么。
  ※※※※※※※※※※※※※※※※※※※※
  戚尘:我有种预感……
  作者:不,你没有。
  PS:今天多说两句话,我应该没有男读者哈哈,已婚妇女在这里提醒各位妙龄的天使们,出去饭局能少喝少喝,不要太信任依赖任何人,还是早点回家睡觉,我们总希望世人善良,却看了太多的不善良,愿世界和平,愿你们幸福,晚安。


第30章 
  常卜寅已经答应了会带路梵去; 但他们后来似乎都不太愿意再多说点什么,自那之后; 常卜寅也不总说话怼人了,他一下子变得有些沉默,快天黑的时候,妻子让他陪两个孩子去客栈退房把行李拿回来,他过了很久才嗯了一声。
  路梵看得出他不是那么情愿; 主动跟姥姥说不用了,几步路罢了; 他们可以。
  姥姥伸手摸了摸路梵的头; 认真看了路梵几眼,路梵也不急; 耐心站在原地; 由着她一下一下抚摸自己的头发,因为他总觉得,姥姥看着自己是在想别的人或者事。
  整个房间里其实都没有常茹生活过的痕迹,所以路梵不太清楚是不是姥爷又和妈妈吵架了,而妈妈不愿意和姥爷生活在一起; 她可能有了新的工作,住在别的地方。
  他尽量让自己不要想太多,想多了总会一遍遍问自己; 明天见了她要说什么; 她会不会其实不想见我; 想一遍; 难受一次,循环往复,这才是他一开始不敢来找的原因。
  出了姥姥家的大门,戚尘十分自觉地站在台阶下面,弯下腰去,路梵愣了下,伸手拍开他,嗓子还是哑的,但没那么疼了,“我都好的差不多了,不用背了。”
  戚尘直起身来,“忘了。”
  路梵跟上他出去,转头看他几眼,“我怎么感觉你背我那么轻松呢,不觉得重吗?”还有这次生病的事,本来路梵还信誓旦旦说自己肯定身板比戚尘强,结果还不是自己先生了病。
  他在一旁撇了撇嘴,踩着脚下的雪往前走,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路梵忽然说:“要是看完了我妈妈,雪还没有化,戚尘,我们堆个雪人做纪念吧,来的时候两袖清风,走的时候就留下点什么吧。”
  戚尘回头看见他被风吹乱的围巾,牵过来一头给他围上,说“好呀。”
  如果你还有心情的话。
  他们从客栈再回来,姥姥已经给他们准备好了房间和被褥,这里不常来亲戚住,主要是有些偏僻了,要是可以,姥姥恨不得把所有家当都掏出来让他们挑选一下,条件有限,她有些遗憾,“先将就着住一晚,明天上街,姥姥再去买点东西把房间置办一下。”
  路梵还是要和戚尘住一间房,他扫了一眼房间内,说不用,“姥姥,我们看完妈妈,最多待两天就回去了,”他指了下戚尘,“他是好学生呢,不好请假太久。”
  姥姥点头,“也是,你们还在上学呢,都得好好学习,别像姥姥一样吃了没读书的亏,我就因为这一点受了你姥爷一辈子的气,有时候啊,那个臭脾气一上来,我真想赶一回潮流离婚算了,然后他一卖惨,我总狠不下心,那时候,没想过,一眨眼就熬过了这许多年。”
  “明天看你妈妈,你妈妈……算了,明天就知道了,梵梵,就算生你妈妈的气,也好好地跟她说说话吧,好不容易来了一趟,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下回了,姥姥摇摇头,“不说了,你们这几天折腾的没睡好觉吧,早点洗漱休息吧。”
  路梵躺在床上对着窗户,是个晴朗的夜,月亮遥遥地挂在天空上,像是在邀请未睡的人和它说说话,陪它一会儿。
  戚尘在床的另一边,也看着月亮,“今天的月亮真好啊。”
  路梵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显然有些睡不着,“戚尘,你有过近乡情怯的心情吗?来到这里之后,今天是我最不安的一晚了,我明天应该和她说什么呢?”
  戚尘想了想,“顺其自然吧,想起来什么就说什么,冷了还是暖了,想不起来就不要说了,想笑的时候就笑,不笑的时候沉默也可以,我也在旁边呢,”戚尘还想说什么,没听到旁边人的声音,一转头,路梵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比起戚尘那双令人安心的眼睛,路梵又发现他的声音非常有安抚效果,他刚开口,自己的眼皮就开始打架,后面的话都没有听全就睡着了。
  他以前经常有熬夜白天睡觉的经历,其实在教室里趴着的时候,他不都是在睡觉,有时候只是低着头用耳朵听老师讲课,所以他的睡眠质量一向都不算好,这几天的旅行,倒是分分钟就入睡。
  戚尘又听了会儿他的呼吸声,然后才睡去。
  第二天起了个早,就是吃饭的时候显得有些沉默,路梵在心里吐槽了老头几句,觉得他那股坏脾气的劲儿可能又上来了,弄不好是反悔不想带他们去看妈妈了。
  路梵吃的很快,吃完了就把碗筷扔进了厨房里,坐在沙发上等常卜寅吃完,常卜寅瞥他一眼,没说话,他今天的眉头皱的更深,让脸上的沟壑和眼角的纹路显得更深,好像一夜间,苍老了几岁。
  收拾完,常卜寅又回房特意换了一身衣服,出门前还专门洗了把手,从洗手间出来又朝妻子喊道:“我那个帽子在哪里呢?你又给我放到哪里了?”
  姥姥嫌吵:“我又没有耳背,你总朝我喊什么,还能放在哪里,我一直都放在一个位置,只是你从来不记得。”
  常卜寅气势弱了几分,讪讪地扭头又去房间找了一趟,找到了,戴帽子之前,手还在夹杂着几许白发的头上抓了几把,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些,又拿了盒很久没抽的烟。
  路梵只觉得有些惊奇。
  三个人出门了,常卜寅背着手走在前面,走路的时候后背挺直地跟松柏一样,要不是路梵知道,还真以为他是退伍的老兵呢,他们走到街口的店铺时,常卜寅推开门进去,跟店主打了声招呼。
  这是一家花店,店主是个中年女人,路梵和戚尘也进去了,他们听到店主在和常卜寅聊天。
  “常医生,今天怎么来了,下着雪呐。”
  常卜寅站在一排花束前仔细看着,“外孙来了,带他去看看。”
  店主应了一声,“那还是老样子?”
  常卜寅:“对,还要一束向日葵,这次再大一点吧,这个季节也就你这个还能买到向日葵了。”
  店主:“这是专门为您准备的,”她把花束包好了,递给常卜寅,“我爸爸的病多亏了您呐,我们说他也没用,只有您的话有用,最近这关时间没那么疼了,老头也能睡好觉了,吃饭也好很多呢。”
  常卜寅伸手要掏钱包,路梵正犹豫着,戚尘伸手拦了常卜寅一把,“姥爷,让我们来吧。”
  常卜寅考虑了一下把钱包收了回来,然后回答了店主的话,“你家那个老头脾气太倔,不过倔了也好,说明你们惯着,他再不听话,你们带他来见我,我说他,一把年纪了,就是太任性。”
  路梵和戚尘:“……”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谁好任性。
  他们从花店出来之后,常卜寅从口袋里掏出烟盒,这是一盒新烟,都没开封,他也很久没抽烟了,拿出来一根之后,一摸口袋没有带打火机,刚有些泄气,旁边伸过来一双白皙修长的手,“咔哒”按了打火机,给他点了火。
  常卜寅深深地看了几眼戚尘,“年纪轻轻地不学好啊。”
  戚尘不抽烟,但他也没解释什么,在路梵要开口的时候,他拦了一下,示意路梵不说为好,这一路下去,老爷子的烟就没断过,他也不客气,每次点烟都找戚尘借火,“算了,你借我得了,回去我再还你。”
  戚尘摇头拒绝,“不用了,我不觉得麻烦,我等会儿还有用呢。”
  老爷子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继续往前走,越往前走,人越少,路梵只知道他们出了镇子,他在心里做准备工作的时候,看到马路对面是一片墓地。
  昨晚的月色给了人错误的暗示,今天不是一个晴天,天上灰蒙蒙的不见天日,将人心头的压抑感又再添了几分。
  路梵脚上险些踉跄了一下摔个跟头,戚尘伸手扶住了他,路梵脸又白了几分,僵硬地说:“雪天,路滑。”
  常卜寅罕见没有说难听的话,“上面的路更滑,一会儿看着脚下。”
  路梵这时候是根本不敢想,他不愿意相信结果会是这样的,跟着常卜寅往里面走,他的脚步却越来越沉,手里的向日葵花在风雪里飘摇,和他此刻的心情一样。
  最后常卜寅带着他走到了一块墓碑之前,只见那上面确实是常茹的照片和名字。
  常卜寅就在刚刚,解决了手里的烟,拍了拍身上的烟气,他看着路梵说:“去把花送给你妈妈吧,她最喜欢向日葵了。”
  路梵咬着唇,慢慢走过去,然后弯腰把花放在了墓碑前,抬头的时候,他忍不住仔仔细细看着墓碑上的字,只觉得心情前所未有的沉重,我想过无数个你不得不离开我的理由,只有这一个是我从未想过,也从不希望的。
  在场的三个人,不约而同地沉默着,常卜寅看着路梵蹲在原地,伸手把常茹墓碑上的浮雪扒拉下去,常卜寅说:“你跟你妈妈先说几句话吧,我……姥爷上旁边抽根烟去。”走的时候拉上了戚尘,戚尘犹豫着看了路梵几眼,往外走。
  常卜寅又抽了四根烟,烟盒都空了,常卜寅把空了的烟盒又塞进裤兜里,可能是憋了很久吧,对着戚尘忽然变得话多了起来,“回来的时候,就没救了,还怀着孩子,不愿意治疗,医生说配合治疗的话,还能活两年多,可能吧,她说两年不够,她的路梵可怎么办。”
  常茹的突然回来,让两个老夫妻大惊失色,妻子看到女儿这副失魂落魄又脸色苍白的样子,哭的很伤心,常茹说起自己的病和肚子里的孩子,平静地跟说晚饭吃什么一样,妻子哭了整整三天,才能勉强在女儿面前挤出个笑容来,后来就慢慢想通了,女儿结婚的时候她管不了,现在,也管不了,这个孩子她要生的话,她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养活他。
  常卜寅是个北方爷们,这辈子都没掉过几颗眼泪,那两天却也忍不住红了眼,妻子那么多年没少说他,可是他就是拉不下脸啊,父女两个嫌隙太深,谁又都不觉得自己有错,常茹的想法是对或错都是她的人生和选择,她想走自己的路,而常卜寅是觉得我说了为你好的话,你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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