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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囚歌-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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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这两个无动于衷的两个人。
  怎么了?以前还好好的。
  “你早就到了从军的年龄,但因为我常年在外,也没怎么管你,而到如今,我已经回来了,那么我们便来谈谈。”秦乐远看着秦怀臻说道。
  秦怀臻低着头,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刀鞘,手指随着刀鞘的花纹滑动,他那棱角分明的脸在晃动的烛光下显得若远若离,看不出一丝悲欢愁喜。
  “充正义还是爹最在行,我可不敢当。”秦怀臻轻微抬起头,抬起一双满富挑衅的眼睛。
  “爹去了那么些年,抛下一切。”秦怀臻把剑放在桌上,抬头笑着说。
  “也没见那皇帝在你归来之际,给了什么好处,也没见那些个百姓为你欢庆,也只有我娘给你做的这几个菜,这就是你想要的?那为何当初却毅然离开?”
  “真是莫名其妙。”秦怀臻眉毛皱着,一双丹凤眼里尽是讥讽。
  秦夫人彻底傻了,呆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平日里怀臻虽与自己逗俏,但却绝对没有目无长辈,如今对自己的爹却是这样的颜态。
  乐远虽不爱计较,但这连平常老百姓都会在乎的礼道,他怎么会不在意?
  秦乐远拿起了铜杯子,仰头喝掉杯里的酒望着秦怀臻。
  “是我负了你们。”秦乐远看着眼前这个人,他的眸子里透着数不尽的是不屑与怜悯。
  “既然这就是你的选择,我已了然于心。”秦乐远闭了闭眼睛,旋转着指节上的玉扳指。
  “爹知道就好了,我想今晚我也不必多言。”秦怀臻拿起放在桌上的佩剑准备转身离开。
  “等等。”
  “既然你不愿随我从武,那么必然要培养你的其他过人之处。”
  “?”秦怀臻皱了皱眉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但去沉默着等待他那“诡计多端”的父亲的回答。
  “去学乐,明日我便去乐馆请个师傅教你。”
  “你还真打算让他学啊?”秦夫人不忍问到。
  “夫人,你相公食言过吗?”秦乐远睁开了了一只眼睛盯着秦夫人。
  “哦?爹你真有意思。”秦怀臻轻笑着转头就走。
  “那么,明日便开始吧。”
  “真是令人期待。”秦怀臻边走边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说着。
  二更,秦怀臻推开了房门,月光照在窗边并没有向内延伸,秦怀臻脱下了晚上御寒的紫色的锦衣,只剩下单薄的青涩圆衫。
  他走到了窗前,推开了散发着木香的直棂窗,月光向内延伸,微微照着秦怀臻,可以看见他身材修长、骨架坚实的身体和达腰的黑丝。
  他单手撑在窗前,圆衫很薄,隐约可看见他腹部的丝料有几道纵交的勒痕。
  他静静地望着窗外,直到百米之外的那扇窗没了光亮,便转身离去。
  开始几声鸡鸣,扫帚扫地的声音随即出现,秦府厨房的炊烟早已高高挂起。
  “砰砰砰!”敲门的声音在怀臻的房里不断增大。
  “谁啊?”一声慵懒烦躁的声音响起。秦怀臻极不耐烦地从床上立了起来,昨日随风而动的发丝与开始互相打结缠绕。
  开了门。
  “啊!!!!!你是妖怪吗????”秦怀臻有些惊愕,看着眼前这个人说道。
  “这是你的老师,晏清。”秦乐远从晏清身后走出,嘴角上扬,似笑非笑地看着秦怀臻,手里转着扳指。
  儿子,姜还是老的辣。


第4章 初识
  
  秦怀臻披头散发的站起来,颇有些不耐烦,挠了挠头发走到门口,隐约看见门外站着一个人,大概与他同高,一身淡黄的长袍。
  这是我爹请的乐师?还是道士?这一大清早的,真是扫兴。秦怀臻皱着眉,还是打开了木门。
  “你是妖怪吗????”秦怀臻突然叫出声。
  眼前的人,与他等高,一身淡黄色的锦衣,衣角用繁杂的金线绣着海棠。
  秦怀臻惊鄂地盯着眼前的人,金色的头发,微卷的发丝,一双碧绿色的眼睛,在辰日的阳光下照得闪闪发亮,皮肤也可谓是白得发光。
  “跟乱葬岗爬出来的有什么区别?难不成你是鬼?”秦怀臻小心翼翼地盯着眼前的人,满心防备。
  “这是你的先生,晏清。”秦乐远从晏清的身后走出,嘴角上扬,似笑非笑地看着秦怀臻,手指里转着扳指。
  “这位晏先生从沿海而来,现在可是各大乐馆挣着抢着都要的人物,连极少夸人的皇上都说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怀臻,你可要跟先生潜心学习。”
  “你好,我叫晏清,往后我便是你的老师了。”晏清流利地说着,眼睛眯起,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秦怀臻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晏清的头发,他肩上的金色发丝也自然散在了背后。
  不知道为什么,秦怀臻觉得,这妖怪的笑容竟异常柔和。
  “呵,好。”秦怀臻笑着,一把抓住了晏清的右手,一扯,把他拉在身边。
  要不是站住脚,晏清可能真的就摔倒在地了。
  “爹,你不是要我学乐器吗,现在老师请来了,你也可以走了。”秦怀臻笑着说完,逮着晏清的手就往房里走去。
  “砰。”
  门被重重地关上,秦乐远望了望门,眼睛闭了闭,摆弄着手上的翡翠扳指,若有所思地转身离去。
  “你叫晏清是吧。”秦怀臻坐在梨木椅上,单手撑着脸,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这个长相独特的人。
  晏清并没有回复,只是坐在秦怀臻的对面,面相窗外,眼睛微闭,外面的光透过白纱照进来,轻轻洒在他那及腰的金色发丝上,就像那佛上的金箔,好看又刺眼。
  窗外零碎几声鸟鸣,微风吹过了他的丝发,手指放在锦布铺的木桌上,开始轻微点动,随着阵阵涟漪的柔风。
  “夏天真是四季中最有趣的季节,随时随处都可以听见太多的声音在诉说繁盛。“
  晏清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窗外,细看下他碧绿色眼睛里的瞳仁却是黑色的,在那光的照耀下,像一块微有瑕疵的碧玉。
  “你为什么长这样啊?”秦怀臻这会儿算是醒了,他平日里乖戾的性子,并没有因为他的不回答而发作,取而代之的是不可自抑的好奇。
  “这万物的长法,公子都要问个明白?”晏清转过头来望着秦怀臻,微笑着说。
  不管是怎样的质问,好像从这个人的口中说出,都带有一股柔风,骨子里都是温柔。
  “你倒是挺有意思,我在问你,你反倒问起我来了?”秦怀臻立起来看着眼前这个人,笑着说。
  晏清并未回答而是转头,看见自己旁边有块铜镜,上面散着一些绸绳子和块木梳子,起身向那边走去。
  “你干什么?”秦怀臻质问道,看着晏清走向了自己的镜台,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整个人都因为他的举动而坐正起来。
  “公子,不是想问我为何生成这般模样吗?”晏清走到镜台前,伸出了他那双苍白而又骨节分明的手,拿起了木梳与绸带,抬眼从镜子里似笑非笑地看着秦怀臻。
  “有的人,生而就是不同,就如公子可以让自己的头发,错综交杂,无法可解,我可做不到。”晏清转过身,走过来,他走得很轻,几乎没有声音,鹅黄色的发带在背后轻轻地飘起,像个长相别致,但却清新脱俗的美丽女人。
  他走到秦怀臻身旁,拿起了梳子,捻起尾发,便开始梳理。
  “呵。”
  秦怀臻见罢,轻笑一声,仿佛轻车熟路一般,一把勾住晏清的脖子,往自己方向拐,晏清有些不知所措,顺势就跌入了秦怀臻的锦床上,手里还拿着梳子。
  “有意思,长你这样的不多,顶嘴的就更少了,让我来看看你到底有多特别。”秦怀臻说着,就低下头,伸手抚开脸上的金发。
  这一抚开,便看得更是一清二楚了,白皙的肌肤上嵌着高挺的鼻梁,如翡翠般颜色的眼睛,往下就看见略微糯软的薄唇。
  晏清看着他,眼里没有一丝悲欢,有的只是顺着秦怀臻手下移的目光。
  兴致更起了,秦怀臻一手扣住晏清的手臂,另一只手则是从晏清的脸向下滑,经过脖颈,到他的锁骨便停留下来,来回在这之间的凹陷滑动。
  “公子要干什么?”晏清询问着,话语之间也透着平淡。
  秦怀臻见状,倒没有反应,而是附身下来,一只手抵在晏清的胸膛上撑着脸,他的乌发也随着动作滑下来,轻拂着晏清的颈部。
  他俯看着晏清,笑着:“我这不是想,更加了解了解我的先生嘛。”
  说完,便起身去木柜里翻找衣物,一件银纹蝉丝衣兀自映入眼帘,秦怀臻利索地穿上,手里拿着一把刚从晏清手里顺来的木梳,对着铜镜麻利地梳着,很快就束好发。
  走到床边,俯身对着晏清,笑了笑,伸出手想理理他耳际的发丝,随即手就轻浮的从他的耳边穿过,肩臂扣着晏清的脖颈,使得晏清往后倒。
  两人离得很近,似乎都能听见彼此起伏的呼吸。
  秦怀臻的手往前伸,摸向了枕底,拿出了昨日碧蓝色的佩剑,起身系在腰上。
  “先生,这第一天就不必教学了吧,现在也近晌午了,相信寒舍已备好了菜食,您慢用,我就先走了。”秦怀臻走到窗边打开窗户,一只腿跨在木架边,一使力半个身子都越了出去,他发上的银灰色绸带也随即飘起,直至整个人消失不见。
  晏清从床上坐起,看着窗边,光还是特别的耀人,照在地上,像块金色的圆盘。
  “秦公子走了,那么这一次算不算工钱?”晏清心里想着,起身开门而去。
  【安城·金线巷】
  夜晚,大多数人都沉沉睡去,而有些人却刚刚醒来。
  一想到金线巷,就知道这是全安城最大的筑楼,所有达官贵人风花雪月的理想场所。
  不同于普通的青楼,门外没有揽客,没有俗脂,只是在门旁点灯,映出招牌,这样即可算是开张了。
  不招自来,这是金线巷的标志。
  大多数锦衣华服的男人一到这个点就会成群结队一拥而入。
  这里聚集着楚国精通房内秘术的女人,她们的招法可以让每一个白日里高高在上,对女人不屑一顾的官署,夜里对她们俯首听命,绝不违抗。
  她们大多数都可谓是长相貌美,形姿诱人,夜里如若跟随那些个达官贵人进那楼里,便可看见那烟云蝴蝶裙下的白皙双腿,白皱襦裙里的嫩豆酥乳,嫣红的唇脂,和那莲绣团扇下媚人的双眼。
  楼里四周的隐蔽部位都会放上些个陶熏炉,点着龙涎香,飘动的烟雾会衬着墙上锦绣花春宫阁里男女的暧昧动作。
  不过,稍有权势的人来到这里,却只想见一人。
  徐芊。楼里公认,看不见的招牌。
  门外大堂的欢愉声渐渐响起,微微可以听见瓷杯碰撞的声音,还有闻若惘闻的□□。
  徐芊一席艳红色长绫绣袍,袍上用金线绣着凤鸾,头上戴着对金雀釵,一手涂着红丹蔻,举着红团扇,露出一双柔媚的眼眸,眼尾是拉长的斜红,额上是那金色的花钿。
  她坐在那里看向远方,眼里充满柔情。
  已是夜晚,侍者早就在屋周点起了红蜡,徐芊打扮得宛如出嫁的新娘,但头顶却没有盖头,眼里与其说是柔情,不如说是温柔的伺探。
  秦怀臻一身绛红长袍,腰系金丝锦带,脚踩红履,乌丝碎散于肩,一双丹凤眼里散动着挠人心绪的情愫,殷红的嘴唇微微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徐芊见他走来,并无话语,只是一手搭在团扇上,轻轻抚摸,眼睛也随着手滑动瞟去。
  似是在思些什么心事。
  “我就那么不引人动心?”秦怀臻向前走来,弯腰熟练地取下了徐芊头上的雀釵,一顺然那盘起的发丝都松散下来及到腰背,不经意地散落在红纱襦裹的胸脯两边,在这昏黄的屋室里,显得格外诱人。
  秦怀臻一把抱起这个轻如鹅毛的女人,放在怀里,用手挑开碍事的肩袖,露出了她似雪如脂的肩背,向下抚摸去,到腰部再到颈部。
  徐芊倒也不恼,转过头用手轻巧地勾住秦怀臻的脖子一跃而起,跨在他身上,她的手如柔荑,轻巧地解开秦怀臻侧身的腰带,向内伸去,一把环住他的肩背,徐芊整个人向上腾起,有意无意地前后俯曲,上下坐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她那柔嫩如滴的红唇也开始微微张开,时不时摩着秦怀臻的唇边。
  秦怀臻手里不知从哪顺来的丝布,蒙上了徐芊那媚人的眼,随即,徐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又搞什么新花样?”徐芊微启贝齿嗫嚅地说道。
  秦怀臻轻笑一声,抱起这个衣不蔽体的女人向窗外走去,一个轻跃便到了屋顶。
  夜里是四下无人的街,还有高高挂起的月。秦怀臻小心翼翼地把徐芊放在那瓦棱上,她曼妙纤细的腰身躺在这里也正好合适,淡冷的月光里,这个女人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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