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月白鱼-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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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磕磕绊绊多次,才被他带到楼下。
楼门口是一辆面包车,之前我回来时还没有,现在多出来,肯定没好事。
我感觉到不对劲,想喊救命,却被他用手捂住嘴。
他把我带进车里,车中坐着三个男人。我惊恐,背后冷汗,知道这次要遭受的肯定很恐怖,而我逃不掉。
车子开动,不知道驶向何处,但越发离市区远。我试过挣扎,可一动,就被鱼悦水揍。
他表情漠然,只有那双眼里,对我带着怨毒。
车子来到一个废弃的工厂,他把我从车里拽出来。
我脚一歪,摔在地上,脸被地狠狠的摩擦,流出血。
他居高看我,冷笑道,“本来我前面还想要不要这么对你,可你自找死路,谁叫你这么犯贱!”
我害怕,身体哆嗦,声音叫不出来,也清楚在这里喊救命,也没人能听到。
他对身后三人挥手,他们朝我逼近,我惊喊,“鱼悦水,你要让他们那样对我,我会报警,让你们坐牢。”
他半眯眼,透露危险,却并没有看我,而是对那三人说,“你们今天要是没把他弄个半死,就不用回鱼家。”
他们三个应声,过来撕扯我衣服。我恐惧,一抵抗,便遭受毒打。
我绝望,这种绝望,让我想死,与其被羞辱,我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血泪流下,悲伤与屈辱埋没我,我仿佛听见无尽的嘲笑声,萦绕在我耳旁。
我为何要经历这些?因为我爱上他,所以,所有的过错都由我来承受吗?
凭什么?
凭什么!
我咬破唇,放弃挣扎,不在管即将要发生在我身上脏肮的事情,反正这副身体早就不干净了。
我侧头望着不远处的鱼悦水,突然可以安下心,这样我也不用再去爱他,同时,我却更可怜他。
我露出一笑,似鬼魅,似蛊惑。
鱼悦水皱眉,心口发疼,又是和那次一样。
他看着对方的笑,呼吸一停,记忆里什么东西冒出。
——你要是女孩子就好了。
——我是不是女孩子又怎么?你想做什么?
——如果你是女孩子,我长大后一定会娶你。
——可我看不上你。
——那没关系,我可以守护你,陪在你身边,等你找到你喜欢的那个人后,再给你们祝福。
——白渊绎,你真傻。
他嘴角一抿,看着对方白皙的身体暴露在空中,被那些手掌控,竟然可耻的有了欲望。
那三人仿佛也和他一样,意识到这一点,在对方身上索取,却像一群泥鳅,十分丑陋。
他口燥,定神转头,却听到细微的呻吟,怒火和欲火不觉升起。
他黑着脸,突然喊道,“够了。”
三人手中动作一停,眼中情欲未散,但也不敢继续。
鱼悦水走来我面前,抬手打向我,他骂道,“贱人!”
我一笑,对他无尽讥讽,觉得他可恶,比这些人还可恶。
他一脚踩在我胸口上,狠狠碾压,发泄着什么。
我轻咳,感觉快要呼吸不过来,却也不啃声。
他忽而想到一事,笑容扭曲,对我说,“你这么想被人操,我让他们满足你会不会太便宜你了!”
我笑容一凝,只见他拿过一旁一根木棍,捅入我□□,疼痛让我差点昏过去。
我蜷缩,却被他扯开腿,他又把木棒往里捅去,我感觉□□在流血。
我害怕疼,好害怕疼,不觉一哭,却惹来他用力的报复。
他狠厉看我,讥笑说,“现在是不是感觉很爽?”
我眼前模糊,看不清他的脸,闭上眼,却又被迫睁开。
他扯着我头,一手掰开我大腿,让我下面暴露在他眼前,令我羞耻。
我的尊严,在这一刻,被他毁掉。
他靠在我耳边,灼热的呼吸让我有不好的预感。我睁大眼睛,带有不可置信。
他咬向我脖子,狠狠的吸食我的血液,而我疼痛,被他扣在怀里。
他松嘴,冷眼看向三人,他们迟疑,转身离去。
他捏住我下巴,注视着我,他说,“便宜他们之前,我也该享受一下,毕竟谁□□,你应该都乐意。”
他这副嘴脸,让我冒出深深的寒意,可我身体好疼,好累,挣扎不了。
我轻颤,声音发抖,“鱼悦水,你不怕天谴吗。”
他微笑,唯一一次笑容带有温度,“既然你这么诅咒我,那我也不会对你客气。”
不等我再说话,他解开裤子,挺入我体内,而我□□又被撕裂。
我头发晕,却被他的动作弄醒,承受着他欲望。
我想我终于不用爱他了。
我想我终于有理由来给一直经历痛苦的自己一个安慰。
如果说,没经历之前卓络鄞这么对我,我会想杀了他,想把他碎尸万段。可我已经麻木了,什么也做不了,不过也好在是他碰我。
我睁大眼,欲图看清其他,却只是模糊。而耳畔,传来他急促的呼吸声,在我心里竟变得恶心。
真可笑,真可笑!
☆、25事事有牵连,世世永生结(二十五)
清醒后,我以为到了天堂,但消毒水味道过浓,打破我这想法。这里是医院,大概鱼悦水不想闹出人命,才把我送来,可我不会感激他。
一想到昨夜的事,我便反胃,觉得自己很脏,很恶心。我这样自否自己,也更可笑。
我下床,扯动下身的疼,又不敢动,放眼望去湛蓝的天空,心渐渐空荡。一阵风吹过,我拢了拢身上的衣服,身体发冷。现在是八月份,我也会冷吗?恐怕是心冷吧。
我在原地发呆,忽而一笑,,伸出手遮住自己的眼睛,泪水从指尖流下。
好难受。
好痛苦。
我这么活着到底为了什么?
为何我的人生要变成这般模样?
我有欠谁什么吗?
我咬牙,不想哭出声,可还是没能忍住。突然我感觉背后一凉,头皮发麻。
我僵硬转头,正好看见鱼悦水讥讽的眼神。
我一愣,却又觉得自己不用害怕他。
我站在床边,看他向我走近,也没动。
他来到我跟前,冰冷的注视我,“你醒的还是挺快啊,我还以为你要昏睡两天,毕竟昨夜你流了许多血。”
他这话,绝非对我的关心,是想嘲讽我,而我见到他的脸,不知怎么就升起憎恶,连说话的心情也不想有。
我侧头,轻道,“你想怎么样,就直接告诉我吧?”
鱼悦水眉头一皱,视线越发冰冷,仿佛要冻住周身空气。
他压住我臂膀,把我往前一拉,贴近他,“白渊绎,我说过,只要你还活着,我便不会放过你。”
我看着他,没说话,本想要甩开他的手,却被他紧紧拽着。我难受,他的接触,让我不舒服。
我垂帘,保持沉默,也不愿意和他对话。我听得出他的意思,他是告诉我,这辈子,除非我死去,他都要折磨我,可我又为什么要忍受他的折磨,我从来没得罪过他,如果只是由于卓络鄞曾经和我在一起过,他才这样对我,也太可笑了。
他抬起我下巴,看着我,眼中闪过异样神色。
我避开他的视线,看向一旁。
这时,他从包里,掏出一叠照片,扔在床上,是我昨天被他羞辱的模样,各种不堪的画面,让我一惊,有些恐惧。
我瞪着他,气的发抖。
他一笑,好像就要看我这样,然后松开手,坐到床边,但声音冷漠,“你之前不是要去报警吗,快拿着这些照片去警察局,让他们帮你来主持道义啊?”
我脸一白,眼睛充血,拿过那些照片,便撕掉,不想看照片上自己恶心的模样。
他默不作声,等我撕完,才说,“我照了许多,你想要,我还可以发给你。”
其实,最恶毒的人是鱼悦水,他践踏完我的自尊,又想威胁我,而我能怎么样?只有妥协,就像当时面对卓络鄞一样。
我颤微说,“是不是我远离卓络鄞,再也不见他,你才肯放过我?”
鱼悦水不语,要以前是想要对方这样,但现在他并不是想那么做。他的想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看着我,手轻拍膝盖,漠然说,“你既然清楚,也不用我多说,但你觉得我这么大费周章,只是为了这一点吗?”
“那你说,你想怎么样?你要我怎么做?”
够了,真是够了。
我知道我又一次成为菜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他嘴角一扬,却又迅速掩盖,“在络鄞出国前,你必须住我家,我要保证你不会去找他,扰乱他的心智。”
我听后,不觉松了口气,问道,“只是这样吗?过后你就会放过我?”
“不然呢?你以为我还能对你怎么样?”他一说,眼神幽深,深如潭水。
我犹豫,带有迟疑,感觉事情没这么简单,可要这些照片要是被人知道,我怕是彻底毁了,而我真正害怕见到我爸妈痛心和失望的模样。因为害怕,所以妥协。
我没选择,从来没有选择。早知招惹卓络鄞的后果会变成这般,便注定我要为此付出代价。
卓络鄞对我如此,鱼悦水也对我如此,我又能如何,只有答应他,才能解决当前的状况,不然,还不知道他下次又要如何糟蹋我。
我点头,心中荒凉,怕是,只有我才能这么冷静的面对一个又一个□□过自己的人,就连对方威胁自己,也找不到诉讼的方式。
原来,我到了如此可怜的地步。
原来,我最终还是要付出代价。
☆、26事事有牵连,世世永生结(二十六)
三天后,我可以出院。鱼悦水没允许我回家,直接带我去他别墅。他家和卓络鄞家一样,干净整洁,可透露冷清。
我不去多打量,随他到一个房间,估计是我这几天住的地方。
我原想他会给我找间放杂货的地方,却没想他带我来的房间很漂亮,从这里可以看到楼下花园,阳光透进屋里,撒下点点斑驳。
我疑惑,不觉他会如此好心,可能又在算计我,但我已经不想问什么,我和他之间没话可说。
我走到窗前,透过玻璃,看向外面,总觉在以后日子里我会像一只被锁在笼子的鸟儿。
他盯着对方,顺着对方的视线望去,却不知对方在看什么,而对方的双眼充满悲伤,让他心烦。
他偏头,对我说,“你这几天暂时住这,不能出别墅,不然你知道后果。”
我沉默,点了点头,侧开他,来到床边躺下。
我累,没做什么也很累。
大概因为我身体上的伤,并没有好,并且提醒着我,是鱼悦水害我成这样。
只是,我还没躺一秒钟,鱼悦水过来翻我衣服,我惊吓,恐惧看他。
他读出我的眼神,讽刺道,“你别担心,我对你没兴趣。”
我皱眉,想他对我那么讨厌,不也把我□□了吗?他对我带有什么感情,我不去揣测,但我讨厌他触碰我。
“你要找什么?”我往后一缩,与他拉开距离。
他冷冷看我,眉头紧皱,“手机给我。”
我微怔,从包里拿出来递给他,却被他拽住手腕,他的手心发烫,燃烧着我的皮肤。
我挣扎,没能挣脱,他把我拉近,差点和他亲上。
我胃难受,想到在仓库那夜,是我的又一场噩梦。
“你又想……唔……”
我刚要开口问他,他的唇便压向我。
我抵触,捶打他,被他压在身下。
他眼里出现欲望,让我害怕。
我挣扎,奋力挣扎,却抵不过他的力气。
他撬开我嘴唇,舌头在我口中索取。我感觉恶心,要吐。
我一狠心,用力去咬他舌头,他吃疼,扬手扇我一巴掌。
我脸颊一肿,嘴角流出血。
他眼神冰冷,而后又似非似笑的看我,“白渊绎,你最好不要反抗我,要不然我心情一差,把那些照片都发出去。”
我咬唇,明白他话中意思,可他要想让我服从他,我是绝对不会去做的。
我迎上他的目光,却淡笑,“你其实比那些人还恶心,还要猥琐。”
啪——
他一掌扇向我,我没有躲,我依旧带笑看他,更多想嘲讽他。
他摁住我在床上,不顾我愿不愿意,扯开我裤子。我知道接下来我要面临什么,但我不挣扎,而是看着天花板,幽幽说,“你若再次碰我,我会杀了你。”
他一顿,然后轻笑,身体向我靠过来,扣住我肩,“你敢吗?”
我没出声,不去接他的话,事实上,我只是胆小,只是害怕,并不敢那么做,毕竟杀人可是要犯法的。
见我这样,他笑容扩大,解着我衬衫扣子,摸着我身体。
我闭眼,仿佛认命,而这时,我觉得鱼悦水和卓络鄞都是同种人,只会拿东西来威胁我。
不过,造成这一切的,还是我自己,所以我又能做什么